果不其然,当晚从不招惹“后宫”的陆鼎原不但亲自从春宫接走了韩量,还撤下了自己院落中影卫和侍从的伺候,正好验证了小何子的猜测。

 而韩量晚饭后一直在看小何子拿给他的医术,脑子了被一堆难懂的名词弄得乱七八糟,昏昏噩噩的直到坐在了陆鼎原的床上才回神。“你和我说话了?”坐在桌边一直在等他回神的陆鼎原摇摇头。

 “这是你的房间?”韩量四下看看,又问。陆鼎原点头,仍旧没有出声。

 “呵呵,你不会是在害羞吧?”韩量笑,走到陆鼎原面前,借着烛火打量他。陆鼎原皱眉,别开脸去,却仍旧没有作声。

 “你今天准备玩装哑巴的游戏?我看你能装到几时。”说着“唰”一声,韩量又把陆鼎原的衣服撕了。陆鼎原倒抽口气,伸手握住了韩量的手腕,抬起有些无措的目光对上韩量的。

 “老规矩,”韩量也不挣,脸上挂着没什么温度的笑“听我的,就把手放开,咱们继续;要不,我回去。”

 “…”陆鼎原松开手,虽没有说话,眼睛里却有丝急切,好像生怕韩量真的走了。韩量笑意加深,从衣服里掏出一包药,当着陆鼎原的面化在一杯清水里,然后递给陆鼎原。

 “这是化功散,你喝了。”陆鼎原接过药,又皱眉。

 其实他何必呢?自己根本就不敢动内力,喝不喝又有什么差别?“喝了,不然我不放心。”韩量又催。陆鼎原原本想问他哪里来的化功散,但见到韩量略为不耐的表情,什么也没说,仰头喝了进去。

 “呵呵,你就不怕我下毒害你?”韩量心情大好,一把将陆鼎原扯进了自己怀里。陆鼎原一怔,他确实没想过韩量会害他。

 “放心,不过是包胃药。”那是前两天小何子还给他的,和他洗净的破衣服一起。

 韩量见衣服破损不堪,索性仍了。原本在衣服里的手机钥匙更是早不知飞哪儿去了,只留下内袋里韩量习惯随身装的两包胃药。

 怕塑料包装惹人怀疑,韩量将里面药粉单独包了,将塑料包装偷偷处理了。“不会让你不舒服的。”说着,韩量啃上了陆鼎原略显苍白的唇。

 随着越来越深的吻,陆鼎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却仍旧是一吭也不吭。

 “我看你能坚持到几时。”韩量笑得更深,几下就将陆鼎原扒了个干净,压在桌面上一路啃咬到胸口。

 “你今天很香嘛,已经沐浴过了?”韩量一边问着,一手却已闯进了陆鼎原的后庭,根本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

 “呵…哈…”如果一开始陆鼎原是因为不好意思而不开口,那么现在,他是根本已经无暇开口说话了。桌上的烛台不知是被谁打翻的,一片朦胧的月光下,陆鼎原莹白的肌肤却更加惑人。

 “无论我做什么,别反抗,别让我失望。”韩量在给陆鼎原扩张到四指时说道。因为韩量今次还算温柔,一巴掌也没打过他,所以陆鼎原直到被扩张到四指时仍是一次也没射过。

 前面一直立着却射不出来,和他被欲火折磨却无法发泄时有些相似,所以陆鼎原越发的焦躁,不停扭动着身子,想寻求一些凉爽来解救自己的灼热。

 而韩量的话,他虽然听到了,却根本分不出心思去理解它的意思。就在这时,陆鼎原感到双脚被举过了头顶,有什么东西凉凉的顺着后庭的甬道罐了进来。

 勉强睁开双眼,好半晌才看清,原来是韩量一手将他的双脚按在头顶,一手拿着一壶凉茶正在往他后庭中罐。

 “不…”陆鼎原这一惊可非小。上次韩量是压着他的,虽是后庭也有被摸到,但总没有这样清楚的放大到人的眼前让人观赏过,羞耻感自然不一般。

 再来,韩量手里拿的茶壶是他最喜欢的茶具之一,平日放在卧室里日日饮茶所用,今天被韩量拿来灌他另一张嘴,辱得陆鼎原腿都抖了。

 “别反抗,别让我失望。”韩量重复了一遍,加大了压制陆鼎原的手劲。陆鼎原听出韩量语气里的坚决,突然明白,如果他反抗,这一切都将结束,并且以后也许再也不会有。

 所以尽管他被身上的感觉搅得浑身打颤,头摇得像拨浪鼓,却始终没敢挣开韩量压制他的手。韩量灌完一壶水,又伸手进去揉弄了一番,便将陆鼎原双脚放了下来。

 陆鼎原刚松一口气,却感到韩量的手指在穴口处按压,原本灌进去的水,又顺着他的手指一点点流了出来。“呜…”那种仿若失禁的羞耻感,让陆鼎原瞬间湿润了眼睛,只能咬着唇死忍。

 “呵呵…”感到陆鼎原穴口的紧缩,韩量邪笑出声,还故意用指甲在陆鼎原的甬道内狠狠刮了两下。“啊…”陆鼎原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真乖。”韩量似乎很满意,轻笑着吻了吻陆鼎原的面颊,却在这同时将长枪捅了进去。

 “喝!”撕裂的痛感骤然袭来,让陆鼎原瞬间瞠大了眼睛,却感觉火花一个个在耻骨间炸开,酥麻颤抖的感觉直顺着脊梁爬上了脑袋,让他除了大口的喘气、颤抖,竟然再也做不出其他反应。

 韩量看到陆鼎原瞬间又失神了,却没有再放过他。已经入位的肉仞没得到满足哪肯轻易离席。

 于是将陆鼎原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便毫不留情的律动起来。毕竟是长期练武的身子,其柔韧、弹性和结实度决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韩量从没如此沉迷过性事,却骑在陆鼎原身上仿佛总也要不够般。待到陆鼎原射过一次,渐渐也来了兴致,如蛇似蔓的缠在韩量身上,扯都扯不下来。

 两人一通折腾到天蒙蒙亮,才双双滚倒在床褥里沉沉睡去。次日再醒,竟已天近傍晚。陆鼎原吩咐小何子在自己屋里摆了饭,同韩量一同吃了,等到晚间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如此这般日夜颠倒的日子过了十数日,直到一日的午后,小何子来唤。

 “主子,秋影回来了。”除了陆鼎原,几乎所有的人都习惯管掌管秋宫的飞影叫秋影,连小何子也不例外。

 小何子声音虽轻,但陆鼎原长期习武的习惯使然,还是瞬间就醒了。掀开床帐一角,向在帐外候着的小何子问道:“在哪儿?”

 “就在外间候着呢,因为听说主子没醒,没敢进来。”小何子低着头,毕恭毕敬道。“嗯,沐浴更衣。”陆鼎原起身,吩咐小何子道。

 “主子,小何子多句嘴,秋影他…好像伤了。”很低很低的声音。

 “怎么不早说?!”陆鼎原罩了件外袍就从床帐中冲了出来,大有就这样继续冲出去的势头。“他掩饰的很好。”更小声的。陆鼎原停下,皱眉看着小何子。

 “你看得出什么伤吗?”“就是看不出,才说掩饰的好啊!”“走,看看去。”陆鼎原匆匆穿好了衣服,便和小何子一前一后出来了。“主子。”看到陆鼎原出来,飞影单膝跪了下去。

 “起来吧!”陆鼎原细细打量飞影。除了如不细听,几乎察觉不出的有些急促的呼吸,就是平日没什么表情的面容变得越发冷峻了。

 “怎么样?这次出门一切可还顺利?”陆鼎原悄悄和小何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试探的问道。飞影什么也没说,只是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油包,呈给陆鼎原。

 “这是什么?”陆鼎原打开油包,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传来,里面是个小竹筒。飞影向里屋的方向瞥了一眼,才压低声音轻道:“皇帝的血。”“…”“你…”陆鼎原和小何子同时瞠大了眼。

 “你把那天的话当真了?”陆鼎原打开竹筒的封口,里面果然是一小盅血。

 “这世上真龙难寻,皇帝即被称为真龙天子,我便取来一试。”小何子这时候才明白,原来飞影竟是为了给陆鼎原解冷凝香的毒。“此物怎用?”陆鼎原回头询问小何子。

 “大概,喝了就成吧?”小何子也是云里雾里,不敢肯定。

 “飞影历经千辛取来此物,万浪费不得。”陆鼎原停了一下,看了里屋一眼“你先把他送回去。飞影,你先回去休息,晚上来给我护法。”

 “是。”“我不累。”小何子和飞影异口同声,说的却是不同的话。“去休息,晚上还不知道会是什么状况。”陆鼎原坚持。

 “…”飞影低头,只得先退了出去。是夜,小何子与飞影齐聚在陆鼎原的卧房中。“可研得用法?”陆鼎原问小何子。

 “小何子觉得只有两法可行:一种是直接服用;另一种是当作药引,再佐以数种温性草药用烈火煎服。”

 “我们先试第一种。”陆鼎原将皇帝血交给小何子。小何子小心翼翼的倒出小半盅,递给飞影,飞影用内力催热了,才交给陆鼎原服用。

 陆鼎原坐在床上,饮下血液后开始运功催动药效。刚开始运功时,丹田处一片温热,让陆鼎原大喜过望,以为终于可以解了冷凝香之毒,可随着真气的运行,越走越寒,还没行完一个小周天,陆鼎原便一口血喷了出来。

 “主子!”“主子!”飞影与小何子一前一后抢上,扶住几欲倾倒的陆鼎原。

 小何子赶紧为陆鼎原把脉,之后面色凝重的对二人摇摇头。陆鼎原暗暗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子,然后声音平稳道:“小何子,试第二种方法。”

 “主子,配药煎药需些时候。”小何子道“况且,您的身子也不适合今日再试。”陆鼎原点点头,示意二人退下。一夜无话。第二夜,小何子直接端着煎好的药进来的。

 “都在这里了?”陆鼎原问的是皇帝的血。小何子跟随陆鼎原多年,自然明白自家主子问什么。

 “小何子取用的剩下一半的一半,此方如不成,小何子再试。”陆鼎原点头,没再说什么,一口饮下,开始运功。

 一盏茶的功夫,陆鼎原再次血喷而出,并且半边身子冰凉。第三夜,第四夜,第五夜,小何子缴尽了脑汁,连童子血、公鸡血什么的都配上了,却仍不见成效。

 而仅仅五天的时间,陆鼎原已经瘦了一大圈,并且在最后一次试药后,直接晕了过去。飞影一把接住陆鼎原软倒的身子,却感到怀中的人通体冰凉。

 “怎么会这样?你再试试别的方子。”飞影皱眉,拉住小何子急道。“已经没有皇帝血了。”小何子也一副随时会哭出来的表情。

 “我再去取!”飞影放下陆鼎原就要往外冲。

 “没用的!”小何子大喊,泪也随着后面的低喃泉涌而出“主子已经禁不起了,他受不住的。”“…”飞影僵在当场,好半晌才冒充一句“都是我没用。”

 “不,不是你,是我没用,我居然解不了主子的毒。”小何子再也忍不住,呜的哭出了声。“我还没死呢,你们想闹得天下皆知不成?”

 陆鼎原到底非常人,只片刻便醒过来,看到小何子哭得稀里哗啦,飞影也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不禁出口斥责。“主子,属下错了。”“主子,奴才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