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流光…”沉重的呼吸伴着“扑哧扑哧”的刺入皮肉的声音,没有焦距的双眼血红一片。整个房间弥漫着情欲的气息,诱人却糜烂!凶猛律动的人儿高大的身躯在身下人之上肆虐,背后式的进入让欲望达到一个更深的地步,双手钳制着纤细的腰肢,一次一次狠狠的冲撞着,顶入最深的地方…

 身下人在这激情的冲刺中却抿紧了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虽然被高大的人压制着,猛烈的进入没有润滑已然受伤的后穴,却紧咬着牙不发一声。

 随着冲刺的频率摇摆,散乱的黑发如幕般遮盖了紧缩的眉头和咬的发白的嘴唇,突地被身后之人抓住了毫无反应的欲望,努力的取悦着,按揉着两个小小的囊果,抚慰着尚未硬起来的柱体,却没有任何成果。

 欲望升腾上来湮没了理智,高大的人儿开始又一番冲刺“流光…”嘶吼着在已被蹂躏的惨烈的小穴里释放,高大的身躯颓然的倒在床榻上昏厥过去。

 “终于完了…”低低的自语,蹒跚的走到墙边,那里有一幅画,一个白衣胜雪的人儿笑靥如花,嫣红的嘴唇微张像是要说些什么,飘然的衣袂如真实一般,仿佛随时会从画上走下来。颤抖的手抚着画面“流光…”

 靠在桌上,伸手握住自己一直毫无反应的欲望,紧紧的盯着那画“流光…你在哪?”上下捋着自己的欲望,在那清新简洁的画前,迅速的硬起来,欲望无边。

 “流光…流光!”猛烈的蹂躏着自己的分身,让涨痛的欲望更加痛楚,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心里的痛几乎让人疯狂。

 “咣!”门被狠狠的踢开,看到眼前淫靡的场面,敞开的双腿和满床的精血还有自慰着的人儿,早已见惯的千浪面不改色。

 “三哥!四哥!你们快一点,我有事要说!”然后转身走掉,只有紧咬的牙关泄露了他悲愤的情绪。毫不理会突然闯进的千浪,淮茗继续盯着流光的画像抚慰自己的欲望“流光…我爱你!”低吼着射在手上,淮茗慢慢的滑坐在地上,黏腻的感觉让他皱起了眉头。

 流光,你在哪里?是我没有看好你,让你被人掳走!当找到那被子和尸体的时候,我的心都要碎了。流光,是我的错!现在我也承受着你曾承受的痛,为了保护发病的瑞锦,也为了自我惩罚…

 招来暗卫将瑞锦弄去洗澡,让人收拾好这房间,流光曾住过的房间一定要保持干净,等着流光回来!自己也泡在大桶里,这是流光曾用过的桶啊!一寸寸抚过桶壁,将头潜进水里,这样泪水就不会流出来了。

 流光,我没有权利流泪,不是么?“终于来了!”千浪自顾的坐在书房,品着进贡的新茶。半年的时间让这个曾经孩子气的人突然转变,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看了一眼已经清醒的瑞锦和虚弱的淮茗,心里止不住痛起来。瑞锦原本高大的身体瘦了许多,胡子也好久没刮了吧!

 精神很不好,时常认错人。虽然保住了瑞锦的命,余毒却更深的折磨着。清醒的时候总在深深的愧疚,愧对流光的好!然而发病的时候却要四处寻找流光交合。

 第一次将他绑起来,却让瑞锦挣断了绳索几乎丧命,后来淮茗自愿的当流光的替身,也许是为了赎罪吧。

 叹了口气,是我没有治好四哥啊!我虽是恨四哥伤害了流光,却也知不是他本意,三哥你又是何苦这样自我折磨呢?“有流光的下落了…”话一出口就看到那两人从椅子上弹起来“为什么不早说!”瑞锦扯着脖子嘶吼。“早说?早说有什么用!你们现在这样真给流光丢人!流光现在在琼玉岛,在魔教手里!”千浪本就不爽的心情更加恶劣,恶狠狠的指责让瑞锦顿时蔫了。

 “让人备礼,召集人马。”已然恢复那个在逐月和幽夜间周旋的冷血三皇子,淮茗冷冷的命令,心中的火却快要将自己燃烧。终于可以再见到你了,流光,这次我一定不再隐瞒我的爱!“瑞锦,去把你的胡子刮了,换身像样的衣服…”

 无奈的看着呆呆的瑞锦,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千浪一脸不爽的看着他们两个,一个欣喜的过了头,一个假装镇定!流光,把你的行踪告诉他们,这样好吗?我多么想独占你,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三哥四哥这样痛苦,流光,流光!

 当三人带着厚礼和大批的军队赶到琼玉岛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流光温柔的笑靥,还是一场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