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锦眼色赤红呼吸沉重仿佛中了春药般“瑞锦你醒醒啊,我是流光啊!”心里极度后悔今天不该给千雪出那么个主意,现在自己遇到了,更何况吃了春药的是个极品强攻啊!耽美大神啊,你不管我了吗?流光在瑞锦怀里奋力挣扎,还有心思惦记着那个弱受。

 “犹雪你别过来!”流光大喊着,怕犹雪过来以为瑞锦是坏人,虽然他现在正在做些坏事。“唔…”被瑞锦吻住,我的初吻啊!奋力的奋力的挣扎,最后忍无可忍的咬了瑞锦一口,疼痛让他有了暂时的清明。

 “流光?我怎么…”瑞锦只是一恍神,流光就从他的怀里挣脱出去。“你是不是中了春药?”流光躲在桌子后面喘着气问。“我不知道,只觉得想见你,想要你…流光,我要你!”瑞锦好像又被控制了,猛的扑向流光。

 “你怎么了!不要啊!”流光狼狈的从桌后逃开才避免了被桌子砸到的命运,急忙往门口跑去,却被瑞锦抓住了胳膊。

 “好疼啊!瑞锦你放手…啊!”瑞锦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将流光重重的甩在床上,急切的撕开流光的衣服,转眼间就只剩一堆破布条了。

 “不要啊!瑞…”流光的叫声被堵住,赤裸的身体在微凉的空气里不住的颤抖,狂乱的挥动着双手,却又被瑞锦一手制住。“啊!好痛…出去!”突然感觉瑞锦的手指刺入,好痛好痛!奋力的踢着双腿“出去啊!”流光的泪水如雨幕般无法停止。“流光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瑞锦几乎无意识的絮语,拔出手指,分开流光的双腿,就这样将欲望硬生生的刺入,没有温柔的吻,没有浪漫的前戏,甚至都没有润滑开拓,就这样硬生生的将欲望刺入!

 “啊!”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似的疼痛,比一般人更敏感的身体,被无情的摧残着。流光尖叫着扭动,妄想能从这酷刑中解脱,可是这更刺激了瑞锦,一次次狠狠的刺入,伴着流光歇斯底里的尖叫,鲜血充当了润滑剂,使瑞锦的进出容易了些,可是不够不够不够!瑞锦的身体叫嚣着想要更深入,更深入些!

 双手钳制着流光的腰,一次次深深的顶入,直至没根。鲜红的血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流下来,空气里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啊…”流光已经尖叫到脱力,抓着瑞锦手臂的指甲都已断裂,无休止的疼痛仿佛是无边的黑暗,流光只觉得灵魂都被撕开了,身体已经完全没有知觉,只有这痛穿透了一切,附骨蚀心!

 又一次大力的冲撞,流光终于如愿的昏死过去。当幽夜千浪赶到的时候,自己敬爱的四哥正在流光身上做着律动,而身下的人儿已然昏死过去了。

 一掌劈开瑞锦,用银针封了全身大穴,还好母蛊还没有进入身体,否则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再看流光,连千浪这样的医者也觉不忍。双腿打剌剌的对着门敞开着,下身血肉模糊,鲜血在被褥地板上散发着残忍的味道。

 一张脸早已皱成一团,仿佛人世间最痛苦的表情。千浪有些颤抖的拿出药给流光止了血,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给他治疗,四哥命悬一线!

 用银针狠狠的刺入流光的身体,疼痛使得流光惊醒。“瑞锦怎么了?”没想到流光一开口竟然是问瑞锦的情况,千浪愣了愣。

 “他很,只有你能救他!”看到流光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千浪忽然觉得很不忍,弄不好是要命的事情啊!“为什么?”流光的声音已经哑的不象样子。

 “简而言之,你们被下了蛊,四哥的蛊只有转移到你身上才能保住命,不过那样你就有了。”“谁做的?”

 “应该是逐月国,你是逐月的旗子。”“是我害了瑞锦?”流光闭着眼“会死吗?”“不知道,不过如果方法得当应该是不会…”千浪很没底气的说。“那开始吧。”流光很平静的说。

 “哦…啊?”千浪愣住了,原以为这样要命的事情非是得用刀逼着他才成,实在不行让他晕了也还是可以做的,可没想到流光就这样答应了“真的?”

 流光看了千浪似懂非懂的一眼,看了瑞锦似怨含嗔的一眼“既然是因为我,那我就该付出代价。”幽幽的叹了口气“刚醒来的时候就只有瑞锦信我,哪怕我来历不明,却还是因为这相信,害了他。

 我无德无能,只愿用这命换回瑞锦,也就心满意足了…”偷瞄了千浪一眼,看他仿佛想说什么,于是又加了一句“若是我死了,别告诉淮茗…”

 千浪的心被狠狠震撼了,这般情谊这般担当,今生竟真能遇上,定不能让他死。“我不会让你死的!”听到千浪的誓言,流光很放心的晕过去了。于此同时,被震撼到的不仅仅是千浪,还有清醒的瑞锦和门外的淮茗。

 “流光,你醒醒,你必须集中精力才能行!”千浪做好准备工作,用针封住流光的穴道,在他的左手腕上划了个口子,鲜血就潺潺的涌出来。

 将瑞锦的手腕也划破,给子蛊一条通路。用真气在瑞锦身体里围追堵截,将子蛊慢慢的赶向手腕。“啊!”流光紧握着左手腕尖叫起来,封穴的银针一个个掉落,在床上翻滚着掉到地上,这痛比刚才更甚万倍。

 子蛊在体内游走,冲破经络血管在身体里恣意妄为,在地上扭动挣扎仿佛失水的鱼却更加痛苦。淮茗破门而入一把抱起流光,月光下门框上赫然是道道抓痕。

 “嗯…”流光咬住了淮茗的肩膀,鲜血丝丝渗出,淮茗闷哼着将流光抱的更紧,让我来帮你分担这痛苦吧。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流光痛苦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