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千浪粗鲁的将脉脉从瑞锦的怀里拽出来甩到三哥身边,拉起瑞锦到一旁。

 “四哥,你平时不是最不齿男风,今日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呢?”千浪自幼跟随师傅在外学医,不比得宫里人仔细。瑞锦脸突的红了“我自己也不明白,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想要拥有他,仿佛他是我的一部分,就是一定要拥有,用什么换都再所不惜。”

 瑞锦顿了顿“真的是好奇怪啊,我怎么会有这样强烈的感觉呢?”脸色又慢慢变的惨白了。

 “我知道了,我觉得这个人不简单。所以,还是先查清楚比较好。”千浪看了正在骚扰淮茗的脉脉“先把他放在三哥那里吧,你到我那里去一趟,我给你检查一下。”

 脉脉此时正兴高采烈的围着淮茗问东问西,充分发挥自己失忆的特权。而淮茗则是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三哥,人你就带回去吧。”千浪很不屑的说。“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吗?你不是说相信我吗?”

 脉脉盯着瑞锦,一副被抛弃的神情。瑞锦偏过头去,低声的说“我相信你的,可是…三哥不会为难你的…我有时间了,呃…去看你。”淮茗看到都商量好了,转头就要回宫。

 “等一下!”脉脉叫到。三人都不知缘由。“我,的,衣,服!”此刻脉脉身上的衣物顶多算是勉强蔽体,光滑的皮肤,修长的双腿,白嫩的肩膀无不诱人犯罪。

 千浪伸手扯过床上的单子将脉脉包了个严实。淮茗想招个侍卫将脉脉搬过去,可是瑞锦坚持要自己将脉脉抱到淮茗那里去。

 软玉温香在怀,瑞锦更多的感受到的是牵绊,放不下放不下,就是放不下这个人。为什么会这样呢?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感觉,一定要弄明白缘由。“三哥,我走了,请不要伤害他。”转过头对脉脉说“我叫你什么呢?这样突然出现的人。”

 “!叫我就好。”脉脉早就想换个梦幻一点的名字了。可是却不知道淮茗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眼里突然闪过一丝凶光。将流光,也就是脉脉丢进偏院,淮茗仿佛困兽般走来走去,最后停在吃点心的流光面前。

 “你到底是谁?来这里有什么目的!”“我说了,我不记得我是谁了,当然也就没什么目的了!”流光有恃无恐,反正你不敢把我怎么样。

 “那你为什么让瑞锦叫你流光?”淮茗眼里的凶光相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流光一下子站起来用手顶着淮茗的胸膛,该死,自己怎么才到他的眉毛。

 “我就是觉得好听,又没别的意思,难道流光这个名字犯法啊!”淮茗顿了顿,忽地又很柔情的问他“你饿不饿?让御膳房做点东西吃吧。”

 然后很煽情的环着流光的腰“我相信你,刚刚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我的气可好。”说着头就慢慢凑近,仿佛想讨个香吻。流光伸手拦住他“三皇子,不用再来试探我了。

 我不是你的敌人送来的男宠,我的初吻还想留给爱我的人呢。”推开淮茗的束缚,流光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很妩媚的回眸一笑。

 “我是失忆,不是傻。”满意的看到淮茗呆住,然后愤愤的离开。淮茗愤恨的回到书房,自己竟然被这个人摆了一道。

 招来暗卫让人严密监视偏院,并且不限制他的行动。狐狸总是会露出尾巴的。流光很开心的倒在床上,恩恩不错,果然是皇家啊,我就喜欢红木的家具。

 这个瓶子的造型可不怎么样,不过这花画的倒是不错。这是什么破烂铜镜啊,连个人形都照不出来。“来人啊!”死命的尖叫起来。一个丫环冲进来。“公子,您有什么吩咐?”

 唇红齿白,眼神机灵,是个聪明人。“你叫什么名字啊?”不会什么桃花杏花之类的吧。“奴婢秋素,公子有何吩咐。”“秋素啊,你家主子有没有说我不能出这屋门或是这院门,或者说不给我吃东西什么的?”

 不出门可以,不给吃东西就是他的不对了哦。小丫环听了这话掩嘴一笑“没有的,主子说您想去哪都成,就是不能出了这驿春宫,还有您想吃什么都成。”

 “那这里有没有清楚一点的镜子,这个铜镜实在是看不清楚。”流光很苦恼的说。秋素想了想,为难的说“三殿下寝宫里有一面炎日国进贡的水晶镜,听说可清楚了,但是一般人都见不到。”流光眼珠一转“带我去见你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