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不同的场合,熟极了的朋友魏曼都试着用他那名DJ低沉醇厚的声音,很认真地提过内心强烈的渴望:“祈求能够用我所有的才华,来换你的美貌。”

 而每一次面对这样的羡慕,杨家明都只能苦笑。然后,温和地回答:“我愿用我这张脸、这个你羡慕的身体,来换取你无忧无虑的成长经历。”

 其实,为了照顾到朋友的感受,他也不愿意向任何人描述那些已经成为过往的伤痛,这话说得还实在太保守。

 如果生命真的可以重来一遍,杨家明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来换取平凡甚至平庸的成长经历,做愚鲁众生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如果。能有选择。隔着时间大神魔术般的烟尘往回看,当初的蹂躏,在身体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除了已经没法感受正常性欲。除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莅临的噩梦。那个让杨家明流尽了眼泪的夜晚之后,他学会了平静面对随后莅临的一切,包括很快到伊顿公学,开始念书,以及种种隐藏在迷恋与狂热背后的蹂躏羞辱。

 在一群来自前大英帝国各个角落、表情傲慢从不流露内心的同龄人中间,冷眼看着每个人或娴熟或生硬地演练着所谓的贵族气派或者绅士举止,杨家明才发现,原来每个人都是天生的演员。

 毕竟可以浸淫在从亚里士多德到洛克、从艾萨克8226;牛顿到莎士比亚、从乔叟到艾略特的精神营养里面,感觉还是非常充实。

 越是清楚地知道为这阳光下听课的机会付出多少代价,杨家明就越近乎偏执地拼命汲取这不知道是否有用的一切知识。

 除了课堂上看见一张张刻意谦逊反而流露出无尽骄傲的面孔,根本就找不到居然身在英国的感觉,因为杨家明被困在公寓里面,根本就不被允许出门。

 门外阴沉雾霭的天气也好,随时带伞脸上挂着梦游般冷淡表情的路人也好,漂移在空气中彬彬有礼、柔和清晰的纯正英文发音也好,都跟杨家明不发生任何关系。

 白天拼命让大脑汲取人类营养的精华,不过试炼着自己,不输于人地用女皇英文加上优雅举止,演绎亚里士多德笔下那种骄傲得恰到好处的状态。

 晚上的项目,则艰辛恐怖。除了为超一流的世界级精英教育支付超一流昂贵的学费,史迪文还花费难以想象的重金,辗转托当年读书时候认识的朋友,请来全欧洲鼎鼎大名的特殊专业教师兼黑道心理专家莎伦夫人,训练少年美丽绝伦又天真干净得不染色欲尘埃的身体,让他变得乐于接受男性的情欲,并试图让他能够从交媾中享受欢愉。

 条件反射训练延续了将近3年时间。从抵达伦敦的第二天开始,杨家明身后的孔道里面,不论何时何地,永远必须放一根柔软程度绝对仿真的阴茎。

 然后根据括约肌的自然接受程度,有计划地、非常缓慢地加粗。在接踵而来的所有训练项目里面,这已经是杨家明最能接受的了,因为这种折辱只牵涉到身体,不试图扭曲他的灵魂。

 那时候,在家的所有时间(或者更准确地说成是除了在校时间,其他任何时候),总是被要求穿着SM系裸露性器的紧身黑色皮衣。

 从一开始激烈的抗拒,到被羞辱的感觉,一直到根本无所谓,杨家明那在亲人呵护里面成长起来的天真,被史迪文毫不掩饰的贪婪的目光杀死过无数次。连表情都是训练的对象。被男人急切颤抖的手抚摸到身体的任何部位,尤其那些裸露在恒温房间里的敏感部位,都必须露出笑容,笑容必须足够欢悦或者享受,否则会招致动作千篇一律但是绝对不可能习惯或者麻木的可怕惩戒…永远优雅微笑着的莎伦夫人会款款拿出一根粗硬的鬃毛,刺入脆弱的马眼,露出很享受的表情,倾耳倾听少年凄厉地哭喊。

 可怕的是,史蒂文对这一项训练兴趣非常强烈,只要家明进入他的视线,他就会被催眠一样伸出手,缓缓抚摸那些本来就为了激发男人满足感而裸露部位光洁柔嫩紧致的肌肤…几乎没完没了重复着。

 实在害怕异物进入阴茎排泄口那种地狱般的痛苦。当发现无助的挣扎与哭喊,只能激起更强烈的搓揉兴致、进而招致持续不断的酷刑,少年屈服了。

 当锁骨、唇、乳头、大腿内侧、阴茎被抚摸,甚至肛门塞取出之后几根粗硬的手指深深探入抚弄,杨家明都可以强迫自己表演如天使般欢乐纯真的完美笑容,就像是他受情感驱使,而渴求这种对待似的。

 杨家明恨死了自己,居然在恐惧、诱导和绝望中,认命地接受了一切指引。最令少年羞愤欲死的,并不是被迫接受一些被迫的侮辱动作,而是口交训练…自己必须主动取悦男人。

 不知道多少个漫长的、像永不中止的黑夜,被死死按住双肩,跪在史迪文两腿中间,在散发着寒气冷冷微笑的监视下,学习着主动用唇舌来取悦那丑陋的器官。

 不成气候的小小挣扎之后,也就开始配合地慢慢探索,找寻男人性器官周围每个微妙兴奋点,根据面前躯体和器官的反应,随时变换不同的动作,或轻或重的不停吮吸、亲吻、舔弄、含吻…以及根据按住头部那只手的力度暗示,把它吞入深喉,大幅度吞吐配合舌的搅动,让兴奋得已经同兽无异的男人颤抖着、低吼着,享受这服务,顺利宣泄脓腥的精液。

 跟这些肉身与心灵的双重折磨相比,种种诡异地以身体轻轻摩擦或爱抚对方身体,学习撩拨欲望的艳舞或用眉眼来取悦男人,根本就不算什么。

 史迪文任由自己沉沦在这些人造的快感里,不顾妻子儿女家书里面刻骨的仇恨,毫不吝啬地卖掉一座又一座祖传的丰饶庄园。

 明明知道财力并不足以长久支持这昂贵而可怕的享受,史迪文已经毒瘾般依赖这些维生,无力自拔。能够坚持的最后底线,就是不管什么惩罚,都只是威胁,最多加以痛楚,却绝不伤害少年的身体功能。

 除了那用来扩张身后孔道的仿真器具之外,更绝不用其他任何器械方式触碰杨家明。他用绝望黑暗的心情,深深爱着杨家明,爱得绝望而悲伤,爱得疯狂而充满情欲。

 像藤蔓植物一样,牢牢吸附在美丽绝伦的稚嫩身体上,从杨家明柔韧的生命里汲取活下去的勇气,再转化成戕害牵制少年的力量。

 史迪文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想得到杨家明的全部。但是既然一开始就采用了最自私和错误的方式,他清楚,那双深幽眼睛里面的真纯和向往早已经永远离开他。

 如果只能得到身体的反应和欲望,那么,也很好。既然已经彻底放弃文明世界教育他的审慎和成就感,不再为了将来的快乐而谨慎地培养有着血缘的少年对自己的尊敬或者亲近,在沉醉状态中,听从了摧毁自己也伤害对方的强烈感情,让生活变得危险而刺激。

 深刻看清楚自己内心黑暗的他,还抱着最后的希望…随着时间流逝,青涩身体总有一天会成长到开始萌生性欲。

 每个简单涉猎过心理学的人,都知道条件反射的力量。史迪文知道,在肉欲的战场上,自己既然已经付出高昂代价,购买到了专家的帮助,当然一定会赢。他耐心地等少年长成男人。他渴望亲自给予少年高潮,生命中第一次高潮。

 哪怕,仅仅是训练甚至药物的结果。少年一度试图逃跑。他相信外面的世界再可怕,也不会比这里更像地狱。可是,第一次慌乱的逃跑很快失败。

 被抓回来之后,莎伦夫人静静看了他10分钟,并柔声问史迪文,是否可以用任何手段,保证囚徒不再敢逃跑。

 得到允许之后,她脱光了发抖的少年所有衣服,为瑟瑟暴露的小人儿戴上特殊器械隔绝眼耳鼻等感官,跌进正常人绝对无法忍受的黑暗寂静(根据心理自愿实验报告,正常成年人被隔绝所有感官意识之后,只要十分钟就会变得狂躁、恐惧。

 如果这真空般的感受维持一小时以上,会导致难以逆转的精神崩溃甚至疯狂)。静默10分钟之后,又拿来电极,放在无助暴露在空气中的粉红乳尖,和还没有完全长成但是已经显示出美好形状的阴茎上,然后,接通电流。

 这电流,可以让任何成年人在5秒钟之内射精,直到滴血。被蹂躏到小便失禁,真可以算是最轻的后果。

 杨家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嘶喊着求饶。他尖声狂喊着,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再也不敢。只需要这么一次,足够一个半大少年彻底崩溃。时间在似乎凝滞的感觉里面,一样会无情的迤逦走过。500多天就这样过去了。

 这天清晨,莎伦夫人例行一丝不苟的检查杨家明换下的内裤,发现因刻意引导而早熟的13岁男孩,已经流出了象征男性长成的淡淡精液痕迹。这男孩终于不再是仅仅能被动承受欲望的工具,拥有了独立的情欲生理机制。

 审视着手中BURBERRY的细腻棉质,她露出满意的微笑:这一单报酬丰厚而绵延许久的工作,终于将要画上圆满的句号。晚饭后,例行的各色训练居然没有如期登场。杨家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很清楚,这绝不是好事。

 莎伦夫人命令少年在高度及膝榻上,把双腿张开成羞耻的角度,先喂他喝下昂贵的强效催情剂,然后,仔仔细细在阴茎和肠道口都涂抹了足够份量的古柯碱。

 转头看看激动得脸色铁青的史迪文,笑吟吟示意,他苦苦忍耐守候两年多的纪念性时刻,终于来临。

 看着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看着少年惊艳的五官四肢身体发肤,和眼底不明所以的恐惧,罪恶感一掠而过,很快又屈服于炽烈到接近癫狂的爱欲。

 手势示意表情冷漠、眼底却隐约流转着一丝得意的莎伦夫人离开,史迪文的脸扭曲了。迫不及待地,浸透爱欲的吻落在了轻柔粉红的乳尖上。同时,伸手开始抚摸那柔嫩的阴茎。

 先映入眼帘的,是少年两年多条件反射训练下毫不犹豫绽开的甜美笑靥,像穿透云层的阳光般,差点刺痛男人。

 容易吸收的强效催情剂很快开始发挥作用,令沸腾的血液燃烧杨家明全身。而那些涂抹在敏感部位的古柯碱,能让皮肤变得格外脆弱。被每一下抚摸的讯息,都会放大无数倍,传入神经中枢,引起更深切的空虚和饥渴感觉。

 曾经被男人的手一再辱弄的排泄器官,在今夜突然变质,即使承受比平时强烈得多的剧烈揉搓,这些亵玩动作在脑部引起的反应,却不再是冷漠、无助或者羞愤欲死,而是接近晕眩的激烈快感。

 应合着脉冲式的搏动辐射全身,肌肉被这陌生的感受牵引着,连小腹、腿部都紧张起来,甚至绷得疼痛。

 排泄的孔道在漫长2年多时间里,已经逐渐适应了异物侵入,此刻,卸除了肛门塞的孔道抽搐着,被娴熟强硬的几根手指深深探入、反复搓揉。

 当指尖找到一个特别的位置,并反复摩挲同一点的时候,痛苦感觉突然变得格外尖锐,同时泛起的,却是前列腺体被触动时候特有的渴望滋味,这迅猛的触感陌生而巨大,令身体内部变得酥麻,又像同时有一千只蚁在纷乱游走。

 少年身不由己地试着小幅度颤动身体,期望让这接触变得更强烈有效。男人感受到了身体下方扭动着的身体表达出来的无言祈求,挑逗的力度突然改成若有若无。

 粗重的喘息声音顿时寂静。肆意享受着少年生命中初次的悸动,巨大的满足感令他全身发抖。

 已经累积到如火山熔岩的欲望到了必须喷薄而出的时候,他低低吼了一声,退出手指,腰部向前狠狠一挺,硬得早就发痛的性器终于占据了那个狭小火热的孔道。

 小小的意外,是内壁涂抹的药物对男人的阴茎同样有效,史迪文根本不可能再从容挑动或者享受少年的欲望,抽插动作一开始就几乎失控。

 没有多久,浓浊的腥味液体已经喷泻而出。被陌生的渴求感觉席卷,杨家明根本不可能还保持那种被要求的享受和愉悦的微笑。

 他觉得难受,每一个细胞都躁动着,还不知道怎样平息。伴随着疼痛的侵入能带来安抚作用,但是没多久,还滞留在身体内部的器官已经放弃了动作。

 少年呻吟,扭动,哀求,挣扎。猝然,被史迪文揪着头发,推成屈辱的跪姿,狠狠按在镜子前。

 正陷在感情和身体反应抗争里面的杨家明不由惊呼出声。连转头都不可能,不得不死死盯着全身绯红的映像,害怕地看见镜子里面的那双眼睛,也闪烁着被史迪文强迫熟悉且痛不欲生的肉欲光芒。

 听着少年难耐的呻吟,史迪文拼命自慰,希望宣泄过的器官再度坚挺起来,却可耻地失败了。根本没有犹豫,他抱起杨家明,深深端详那拥有奇异吸引力的面孔,和令他狂乱的身躯。

 伏下身,拥抱倒绷得如一张弓的身体,张口含住了杨家明那无助颤抖着的阴茎,用少年一贯取悦自己的方式,帮助全身挺动配合着的少年达到最后的高潮。

 早就被内外交煎的药物逼得紧张不堪的幼嫩阴茎,一旦进入湿润温暖的空间,根本不可能有其它的反应。少年本能的开始狂烈摆动腰部。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终于,在剧烈的抽搐和激射中,浑身瞬间绷紧。

 然后瘫软,随即,暂时失去了知觉。很快苏醒过来,和男人布满血丝的眼睛对视,杨家明发觉自己身体一样也会萌生这种兽性、眼睛里面有同样的渴望。

 最后一丝真纯呻吟着,正在燃烧的欲望火焰中死去。没有再流一滴泪。只听见了内心无声吞咽着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