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家酒店,阮歆棠这次是被荆南翊直接抱下车的。她将脸紧紧埋在男人胸口,争取不被旁人看到。

荆南翊一路没说话,只在上车前冷冰冰地说:“你最好在车上想好怎么哄我。”如今下了车,阮歆棠便打算进了房间后再软语撒几句娇、拣他爱听的说。

可惜荆南翊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一进总统套房,就抱着她往浴室走。

阮歆棠把小脑袋自他胸膛钻出来,一看见满地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延伸至浴室,就知道接下来会出现什么少儿不宜的场面了。

男人在愠怒状态下磋磨人的功夫与持久度,对于她来说,着实无异于洪水猛兽。她一想到这狗男人待会儿可能会怎么把她翻来覆去地酱酱酿酿,就吓得赶紧伸出纤细的手臂勾住他脖颈。

荆南翊停下脚步,垂下漆黑眼眸盯着她。

阮歆棠吞了口口水,乌眸楚楚可怜:“荆南翊,我可以解释的。”

荆南翊于是将小姑娘抱到墙壁前放下,倾身而上压制住。他扣住她的十指,黑眸带了两分寒星般的桀骜。

阮歆棠双手被他分别按在墙壁上,根本无法动弹。她只好拿出杀手锏:“荆南翊,你说过会尊重我。”

“嗯,尊重你。我也说过,要算的账都会在床上找回来。”

“……”

男人凑近小姑娘白皙可口的天鹅颈,轻轻吹出一口气,“磨蹭什么?解释罢。”

阮歆棠被这阵酥痒弄得微微颤动,呼吸都滞了滞。她与他一样,久不经人事,身子自然比往日恩爱时更敏感上许多。他甫一撩拨,她就有些受不住。

他何等了解她,旋即低低笑了一声,咬住她的颈部肌肤细细碾磨。

一番惩戒过后,阮歆棠早已软得站都站不稳,全靠男人的臂力托着。

他贴着她的耳廓,嗓音低柔轻缓:“下次还敢不敢了?”

阮歆棠闭紧眼睛咬紧牙关,急促的呼吸尚未平复下来。

男人张口咬住她柔软的耳骨,“说,还敢不敢?”

“嘶——”

“不肯说?”男人尾音略微上扬,旖旎又勾人,“那就……”

阮歆棠忙开口道:“不敢了。”

经过撩拨后,她的嗓音又软又糯,仿佛能掐出水来。

“当真不敢了?”

“当真。”

“行,一会儿解释清楚,不然今晚就别想好过了。”

阮歆棠睁开眼,偏了下脑袋,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荆南翊勾唇,桃花眼荡起星星点点笑意,“这才哪到哪?稍微弄一弄就指望这事儿算过去了?”他轻笑着用薄唇碰了碰小姑娘眼皮,“你想得美。”

阮歆棠心一狠,贝齿直接咬上男人凸出的喉结,“你也别想好过。”

荆南翊挺拔的身板一僵,薄唇离开小姑娘眼皮。眉眼低垂,眸色浓郁如墨。

阮歆棠咬紧下唇,颤巍巍地看着他。

男人缱绻的桃花眼含着笑,伸手按住小姑娘粉嫩樱桃唇,指腹轻轻摩挲挤压,不怀好意道:“好像不管哪般,不好过的都会是你。”

他的嗓音低哑磁性,蕴藏山雨欲来的情.欲。

阮歆棠方才一咬下去就暗道不好,她实在是昏了头才会主动去招惹撩拨他。

荆南翊拽住小姑娘手腕,紧紧盯住她的一双黑眸如两团浓墨,唇畔笑容俊美异常。

阮歆棠被他拎到床前,她下意识后退一步跌坐在床上,“不,不洗澡了吗?”

荆南翊不说话,只是含笑俯视着她,目光深邃幽长。

阮歆棠见事情似乎有转圜的余地,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站回厚实的地毯上。她不敢看他,低头想要往外走:“我先去洗……”

下颌被一只大掌扼住了。

她被荆南翊拎回身前,他敛起笑睇着她,清冷道:“站好。”

阮歆棠以为他是终于要听她关于微信那事的解释,于是规规矩矩站好。她仰起小脸,“我……”

男人幽幽地看着她,唇角噙笑。

阮歆棠顿了顿,重新开口:“其实……”

他伸出手,笑着将她往后一推。

“啊——”

脊背与脑袋接触到蓬松被褥那一刻,阮歆棠才知道,这狗男人根本就只是想欺负她!

两秒后,荆南翊就如大山般倾覆而下。

阮歆棠来不及思考,就被男人叼住唇瓣,继而坠入被剥夺主动权的深渊里。

**

翌日清晨,阮歆棠在生物钟的加持下迷迷糊糊醒过来。荆南翊早就醒了,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她一头乌发。

男人每一次完事后,都会抱她去清洗,因此她现在倒也不是特别难受。

荆南翊觉察到她的醒来,吻了吻她头顶的发旋儿,轻轻笑:“再睡会儿,今天白天没你的戏。”

来之前他特意让方怀找了份剧组的进度安排,知道阮歆棠今天只有一场夜戏。

阮歆棠裹紧小被子,翻了个身将脑袋从男人胸膛上翻下来。

几秒钟后,就又被男人捞了回去。

“再不乖可就治你了。”他笑着威胁道。

阮歆棠被他揪回怀里,她噘了下小嘴巴,打着哈欠说:“荆南翊,我奉劝你对我好一点,不然我就把你的树梨卖了。”

她知道树梨与星盛、乐未不同,是荆南翊真正意义上的个人事业。

荆南翊低低笑了一声,长指刮了刮她颧骨,“糖糖要是够没良心,那就卖了吧。”

“你不是总说我是个小没良心的吗?”

“嗯,仗着现在哥哥奈何不了你了是吧?不如想一想,今天还下不下得了这张床。”

“……我不想和你说话了。”阮歆棠气鼓鼓地闭上嘴巴,任他如何磋磨捣弄,就是忍着不发出声音来。

这自然不是荆南翊的全部手段。

他们两个彼此都心知肚明,他要是真下起手来,那就不是她负隅顽抗所能抵抗得了的了——多半不出三分钟她就会溃不成军。

阮歆棠胆子大了点,张口就往他作乱的虎口一口咬下去。不是调情意味的研磨,而是实打实咬了他一口。

男人没想到小姑娘竟然果真如此心狠,反手掐住她腮帮子,凶道:“真没良心是吧?”

阮歆棠含混不清地嚷嚷:“你欺负我就行,我欺负你就不行是吧!”

荆南翊松了手,下巴抵在小姑娘头顶上,笑道:“怎么不行,由着你欺负。”

阮歆棠听罢就抬脚踹他,“我让你凶我,让你凶我……”

男人低沉悦耳的笑声震在她的头顶,听上去颇为享受。小姑娘力气小,又没舍得下重脚,踩在他腿上跟小猫儿似的。

“你还笑!”

荆南翊紧了紧双臂,将小姑娘牢牢把控住,笑道:“真不知道树梨为什么叫树梨?”

阮歆棠看过他早年的采访,自然知道树梨之名的由来。

一树棠梨。

他在采访中说,这是我年少时期的一个梦。

的确,对于那时候的他来说,已经爱上别人、头也不回地依偎到别人情怀的阮歆棠,成为了一个他曾经拥有的、此刻不再拥有的梦。

阮歆棠戳了戳男人紧实的腹肌,放柔声音:“所以那个时候你决定放弃我了吗?那为什么后面又不肯放过我,要来找我麻烦,还给我挖坑跳呢?”

荆南翊笑着捏住小姑娘双手,“我可从来没打算放过你。”

阮歆棠不信,“你不是本来已经放过我了吗?”她指的是一年半前彻底决裂后的那次。

“你说得不错,那我大概是……”他想了想,自嘲般笑了一声,“从来没有打算放过我自己。”

阮歆棠弯唇,缓缓道:“我才不管你是不放过我,还是不放过你自己。荆南翊,现在可是我不放过你了,我要欺负你一辈子。”

“那我岂不是得挨你欺负一辈子?“

“怎么,你还不愿意了?”阮歆棠又踢了下他。

男人换上一股慵懒的语调,欠揍道:“阮小姐既然诚心诚意向我求婚,我自然是愿意。”

阮歆棠——

“??????”

“谁跟你求婚了呀!”

“讨不讨厌。”

二人闹腾了会儿,荆南翊好脾气地任小姑娘欺压□□,除了牢牢握住她的腰肢不给她翻出他怀中以外,倒是没怎么弄她。

阮歆棠折腾累了,趴在他胸膛上勾着他喉结玩,“你今天表现不错,但鉴于你昨晚实在太狗了,我还是决定要好好惩罚你。”

男人喉结轻滚,眯眼看着居高临下玩着他喉结的小姑娘,眸色含笑:“对我上周给你带来绯闻的惩罚?”

“那时候就说好了的,你不能抵赖!”

“不抵赖。”男人唇角噙笑,兴味盎然地问:“荆夫人想玩点什么?”

阮歆棠一想到这狗男人满肚子坏水就来气,她换了个姿势平躺下来,身体里的酸胀真昭示着狗男人昨晚的禽兽行径。他每每如此,磨得她□□、把夜晚变得无尽漫长且难以解脱。

虽然她也都有舒服到,但还是有点想报复他。不过她心里有分寸,明白若是在床事上为难他,她多半要有苦头吃——男人恶劣的天性使然。

阮歆棠好好想了会儿,骤然笑吟吟地爬起来,折身看着身侧容貌卓然的男人:“要不你给我跪一个吧?”

闻言,荆南翊抬了抬下颚,狭长桃花眼微眯,看向小姑娘的目光带着几分警告意味。

阮歆棠跪坐于他脑袋左侧,膝盖弯压着枕头,明眸弯成两轮月牙:“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荆南翊语气很淡:“男子汉大丈夫,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其余皆不可。”

阮歆棠早已猜到他会如是说,立马从善如流地接话:“那你把我当成爸爸不就可以了?”

荆南翊支起左手撑住下颚骨,故意蹙眉道:“乔家那小丫头把你带得越来越坏了,小混蛋。”

阮歆棠鼓起腮帮子瞪着他:“不跪就不跪吧,那你以后就别来找我了。”

小姑娘难得耍小孩子心性,荆南翊屈指碰了碰小姑娘粉嫩脸颊,眉眼略微有些弯:“你可想好了,真要我这样?机会只有一次,再想想?”

阮歆棠本来也没真要他跪,但一听狗男人这语气,脾气顿时上来了。她扑上去拉他起来,“嗯,现在就跪。”

荆南翊讳莫如深地盯着她,笑容意味不明。

阮歆棠伸出小手去掰他膝盖,眼睫毛低低垂着,“快跪。”

“跪了就嫁给我?”

她抬起头瞪了他:“不行。”

荆南翊歪着唇角,眉梢自是一股风流恣意的贵公子气度。他慵懒起身,俯下身来,单膝着地睇着她。

阮歆棠歪了歪脑袋,得寸进尺:“你得把另一条腿也跪下去。”

“行。”荆南翊另一只腿弯下膝盖的同时,大掌托住小姑娘腰身强硬地将人按跪在自个儿面前。

阮歆棠一个不防,被迫与他面对面跪了下来,耳边响起男人低沉含笑的嗓音:“夫妻对拜。”

阮歆棠:“……”

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愈加幽深起来,“礼成,送入洞房。”话音一落,他握住小姑娘脚踝一扯,如愿听见那一声惊诧中带着慌乱的“啊”。

阮歆棠反应过来后,忙往床边爬,然而男人的大掌扣住她的脚踝,待她爬了没两步就将人拖回身下。

卧室内很快响起男人温柔的抚慰声与小姑娘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伴随彼此粗重的喘息。

芙蓉帐暖,春色宜人。

荆南翊在剧组待了四天,一遇到在阮歆棠休息区附近探头探脑的工作人员,就微笑上前解释:“你们好,我是阮歆棠的男朋友,幸会。”

对于他的高调,阮歆棠从两年前的抵触转变为如今的纵容,没想到他却当她是默许了他的行为,越发肆无忌惮。

阮歆棠面无表情地将他拉回来,“这两天你都已经上了三回热搜了,消停点好不好呀?”

荆南翊笑,“那你亲我一下。”

“……你什么时候走?叔叔说你再不回去,他就把你赶出家门。”

听阮歆棠抬出荆崇,荆南翊便将下巴搁在她肩上,轻轻道:“我回去就见不到你了,每天都有开不完的会,看不完的文件。糖糖,你舍得让我回去么?”

阮歆棠知道他不容易,也知道荆崇逼他逼得紧。她自然是心疼他的,于是就揉了揉男人耳朵,温柔开口:“再过小半个月就杀青了,下部戏秋天才开拍,中间这段休假时间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荆南翊的目光扫向小姑娘手机,俊朗的面孔板着,“我一不看着你,你就只会敷衍我。”

阮歆棠笑着揉了揉他的脸,“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于是,#阮歆棠片场揉荆南翊脸#又上了次热搜。而荆南翊也终于回了南城,不过他离开前没有忘记对小姑娘进行一番小惩大诫。事后,男人捏着小姑娘后颈,“再敢让别人跟我聊天,就小心半个月下不得床,听明白了么?”

阮歆棠自知这事是自己过分了点,忙不迭应下了。

杀青前一天,卫知月来剧组探班,派人将零食饮料分发下去后就坐在阮歆棠的折叠椅上玩手机。

阮歆棠下了戏,提着裙子走到她身侧,笑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荆大总裁命令,这次你杀青后,我们所有人不能再拿工作来烦你,更不能打扰你们俩独处。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真是太难了。”卫知月美眸流转,压低嗓音促狭笑:“看来荆南翊是吃素太久,迫……”

阮歆棠赶紧截断她的话,“所以今天是来谈工作吗?”

卫知月给她睇了一个“今天放过你,你可得记得日后要报答我”的眼神,顺着她的话说:“是啊,你的发展定位以及乐未下半年的计划。”艺人的发展定位需要随着知名度、舆论支撑、作品影响力等因素不断调整。

收工后回到酒店,会议以视频远程的方式举行。第一个会议结束后,卫知月找个理由将简温支出房间,然后切换线路,举行乐未高层会议。

两个会开完,就到了将近十一点半。卫知月合上macbook,笑道:“我今晚就在你房里休息,不介意吧?”

“那你睡地板。”阮歆棠开玩笑道。

卫知月当然不会睡地板,洗完澡就挤上床,平躺着望向吸顶灯,“接下来这段时间是不是看不到你了?”

“嗯,我要休假啦。”

卫知月侧过身,妩媚的凤眸弯起,“你和荆南翊之间的误会和芥蒂都彻底解开了?”

阮歆棠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我还挺好奇,为什么这次你轻易就相信他了?最近他可不低调,拉着你上了好几回热搜了。”

阮歆棠看着卫知月,坦诚笑道:“荆南翊来找我说清楚所有事情之前,前一天晚上,温璟意给我打了个电话。我觉得她说得不错,既然我愿意相信简温姐,那我为什么就不能给我喜欢的男人多那么一点点的信任。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他,这对他不公平。”

阮歆棠顿了一顿,继续说:“我就顺着相信网上那些爆出的消息与他无关的角度往下想,很快就明白这确实不太可能是他做的。毕竟,他那么小气的男人,占有欲多强啊,怎么可能策划我和徐安皓的绯闻,更不可能策划他自己跟温璟意的了。”所以事实上,在荆南翊找上门来之前,她对他的误解就已经解开了很大一部分。

卫知月勾唇一笑,温声道:“因为这些事都是我做的,歆棠,对不起。”

阮歆棠莞尔:“那我原谅你了。”

卫知月睇她:“你就不怪我?”

“我知道这是你的策略,当初签约的时候我就承诺过,愿意接受你的安排。”阮歆棠笑了下,轻声道:“这可能就是网上说的双标吧,同一件事,如果是荆南翊做的,我就很难原谅他。这么看来,我这个人还挺差劲的。”

“不是你差劲,是因为你喜欢他。”卫知月伸手摸了摸阮歆棠脑袋,笑道:“我们对于伴侣,自然是希望彼此间只有真诚,没有一切筹谋算计。我对韩越洲也是这样,我们在工作场合的时候可以用手段用计谋,但在感情与生活上,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阮歆棠想了想,很没骨气地笑说:“其实如果他用点小手段,我还是可以容忍的,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因为呀,他一直都在包容我的一切,而我似乎对他过于苛责了。”

表示可以容忍小手段的阮歆棠,在抵达南城的第一天就被荆南翊直接从机场拎走,拎到华森总部三十六层的大楼里转了大半圈。她听着华森员工们一口一个的“小荆夫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双颊。

一进总裁办公室,阮歆棠忍不住训荆南翊:“你幼不幼稚,再这样我就跟你分手了!”

荆南翊将炸毛的小姑娘揽入怀中,垂眸笑:“我就是要昭告天下,荆南翊最喜欢阮歆棠了。”

男人深邃的桃花眼漾满情愫,荡着勾魂摄魄的微光。

阮歆棠鼓了鼓腮帮子,“分手十分钟。”

“不行,一分钟都不行。”荆南翊低头去捉弄小姑娘樱粉色的唇瓣,灼热的鼻息呵得她痒痒直笑。

“你……你……哈哈哈……要不要脸……别弄我了……哈哈哈哈哈……”

亲热间,阮歆棠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躲开男人的唇瓣,伸手去拿手机。

荆南翊不让,强硬地捏住她的小手。

“别闹,这铃声是时喻。肯定有事,她没事很少给我打电话的。”

荆南翊凝眸盯着她,依旧不让。

阮歆棠只好亲了亲他的唇角以示安抚,他这才松了手,冷淡道:“给你三分钟。”

阮歆棠又好气又好笑,没理他,径自接了电话。

段时喻半是兴奋半是难以描述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阮歆棠,你今天是不是回南城了?”

“是呀,要一起吃晚饭么?”

“好啊!我们回临水别墅去吃吧。”段时喻停顿了一下,放缓语气说:“我跟你说个事,刘姨打电话给我,说傅茵蔓似乎被老段囚禁了。”

阮歆棠惊讶地张了张嘴巴,语气难掩诧异:“他们玩这么刺激?”她不是没有见过段逍扬对傅茵蔓的迷恋,以她所见,自然难以把段时喻口中的“囚禁”与真正意义上的联系到一块儿,第一反应只能是下意识猜测他们是在玩情趣。

段时喻乐了:“真不愧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妹妹!我听到的时候也跟你一个反应——老段竟然玩这么刺激!可以啊!”

阮歆棠仔细一想,就品味出不对劲来,她刚要开口就听段时喻接着说:“但刘姨告诉我,老段这回好像来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