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他们这六天几乎都是在室内度过的,

跟刚开始的接吻一样,齐霈霈从完全的新手一下就成了有了经验的初学者,而齐穆也越来越从容,成为了合格的掌控者。

齐霈霈趴在齐穆的胸口上,正处于半睡半醒微醺的状态,轻声嘀咕着:“这几天也太荒淫无度了。”

齐穆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有吗?只能算是正常频率吧。”

“什么啊,网上都说一周三次才是正常的。”

“你什么时候查的这个?”齐穆闷闷笑了几声,“那大概是我天赋异禀。”

“吹牛。”齐霈霈抬起脸,“我觉得你在透支。”

齐穆眉毛一挑,“透支?就算我在透支,以后还可以用别的方式喂饱你。”

齐霈霈一时间没能领会到“喂饱”的含义,疑惑地看着他。

齐穆笑得不怀好意,一只手伸下去,用两个指头的指腹部轻轻摩挲着齐霈霈有点烫有点湿答答的部位。

齐霈霈后背像是过电一样,急忙并紧了双腿。

“别、别闹了……”

齐穆的手被她夹住,一个手指的关节陷了进去,“不喜欢?”

齐霈霈的腰软的提不起劲,下腹一抽一抽的,“不喜欢……”

“真的吗?我怎么记得刚刚有人一边说不喜欢一边不许我停下来的?”

“……混蛋……”

齐霈霈被逼到绝境,她把脸埋在齐穆的颈窝,随着他的手发出了娇软的鼻音。

撩拨得当,矫情、口嫌体正直也是一件十分有情趣的事情。

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他们收拾好行李,等着酒店的飞机来接。

齐穆坐在栈道边上,脚泡进了海水里,他双手撑在身后,抬头看着天上白云。

“再想要请假就没这么容易了……真不想回去……”

齐霈霈戴着宽沿遮阳帽,把拖地的沙滩裙挽到了腰间,也坐下来,脚尖一晃一晃的踢着海水,“以后很忙吗?”

“嗯,要负责一个新项目,加班出差都会很频繁……”

齐霈霈正想还好她就要开学了,却听他说:“如果饿了,你只能忍着了。”

她这次当然明白他在讲什么,恼羞成怒把他推进了海里。

还不等他们从度假的心情中转换过来,一回到家,齐泽文把齐穆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顿,一是为他擅自请假,二是为他没打招呼就偷偷把齐霈霈带出了国。

齐霈霈在一旁根本没有求情的机会,就听齐泽文几个电话打出去把齐穆远远发配了,估计一个月左右才能回家。

齐穆对齐霈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回去休息,然后他继续低头听着齐泽文的训斥。

齐霈霈第二天起床看到了齐穆发给她的留言,说自己已经坐半夜的飞机出差了。

齐霈霈挠了挠脸,第一次有了一个月时间可能会很难熬的念头。

齐霈霈开学后就上大三了,刚一开学就要上交关于支教的工作总结,在一堆支教活动如何正确,自己如何如何成长了的总结中,齐霈霈剑走偏锋地提出了支教过程中的种种不足和弊端。

虽然学校这边觉得齐霈霈的意见很有用,但作为项目资助者,公司那边的负责人特别不爽,齐霈霈没能获得大三暑假去这个公司实习的机会。

再接着就是学生会竞选。

齐霈霈的部长要退了,在退下来之前由他举荐,齐霈霈成为了副部长,于是以往冷着脸砸门,说“学生会检查”的副部长变成了温柔无害,用商量的语气说“你们那个属于违规用品,交给我好吗?”的副部长。不过说来奇怪,自从齐霈霈领队后,他们收上来的违规电器反倒比起前多了。

比较忙的这一段时间过去,齐霈霈终于收到齐穆的信息,说他可以回家了,要她这周末在家等他。

齐穆工作正常后,齐霈霈就只有在他不加班的时候才会回家。

如果齐泽文不在家,齐穆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跟齐霈霈一起进她的卧室,如果他在家齐穆就只能从自己卧室的阳台上翻过去。

快一个学期过去了,没人发现他们在干什么,只是家政有点疑惑,不知道为什么齐霈霈每回一次家就要换一次床单,而且是她在齐霈霈回家前才换上去的床单。

有一天周末,他们都还没起床,齐穆的手机突然响了,他迷迷糊糊接起来:“谁?”

那边的声音让他一下清醒了。

“你是不是昨晚又出去了?”是齐泽文的声音。

齐穆下意识地说:“啊?哦……昨晚朋友有点事,我就出来了,现在正在……洲际酒店。”

“我就说怎么敲门你不来开。”

“爸有事吗?”

“晚上有个酒会。”

“知道了,下午我就回家。”

他这个电话刚挂,还没来得及抚平自己乱跳的小心脏,齐泽文的第二个电话又来了。

“为什么你的车还在车库,昨晚你怎么出去的?”

齐穆拼命转动大脑,“朋友来接的我,我就没开车。”

齐泽文不太相信他的话,但他想不到这种事情上有什么撒谎的必要,于是说:“记着早点回来。”

齐穆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怕他爸再去查个监控什么的,那样就真的玩完了,好在等了好一会了手机都静悄悄的。

他心有余悸躺回被窝,把齐霈霈从床的那头搂过来,弄醒了她。

“刚才差一点就下了地狱,还好我反应快。”

齐霈霈用鼻子哼哼着,很不满意他吵醒她。

齐穆跟发泄似的用力咬了她一口,“以后我们住外面比较好,我要把市中心的那套房子装修一下。”

“嗯……”齐霈霈还是没睡醒。

“或者在酒店长期包个套间?带管家的那种,更省事一些。”

齐霈霈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抱住他的胳膊又想睡。

齐穆仔细衡量了一下,觉得还是住自己的房子风险小一些,坐起来准备穿衣服去找个装修公司。

齐霈霈却使上力气抓住他,“还早着呢……”她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八爪鱼般缠住齐穆,声音里是浓浓的睡意,撒娇一样,“腰疼……好困……”

他们总的来说聚少离多,周末见一次都是情况好的时候,所以他难免控制不住,索取的量超过齐霈霈能承受的量。

他在齐霈霈腰间帮她揉了两下,想要搬出去的念头更加强烈了。

而想要光明正大的和霈霈同居,他要做的准备工作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