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边的阳具这一次被握在身后的陈川的手里。手指。清楚的感觉到手指。每一根指骨,每一个指节,每一道指甲划过。陈川指腹轻轻地揉弄顶端的铃口,差一点就让小边泄了,但是又被握住,是不准射的指令。

 无指的五根手指包住了一侧的春袋,揉弄,挤压。已经积压得很多了,好想释放,但是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在慢动作。

 轻轻地磨擦,慢慢地研磨,就连抽插,也是很轻柔的,大多数只插进入口,在菊洞的穴口处捅来捅去。啊…快要被逼得疯掉。小边只觉得快要抓狂。

 不管哪里都痒,但是没有人帮助挠,甚至连性器都握在别人的手里。血液向下身集中。男性的本能完全被挑起。已经肿涨到受不了的程度,但是还是不能射。

 小边忍不住伸手去抓自己的性器。这么是一切烦恼的根源,不如把它抓破、弄痛,甚至揪掉。神志…早已不存在。只凭借本能和一丝神识行动。身体难耐的乱扭,手却被人阻止了。不能抓到啊…想自己解渴都不可以。却想不到握住自己阳具的手指高速动作起来。陈川对司徒宇说:“让他高潮吧,再不射出来会弄坏了。”

 突然前后夹攻,都加快了动作,每一次的插入,都是强力顶到最深处。脆弱也被人高速磨擦。眼前一片白光,象是前面有一道剧烈的光源。小边朝着光亮处疯狂地奔跑。让我看到光的后面是什么…求求你们,让我看看,哪怕只看一眼。

 情动过后的瘫软,身体软烂如泥。口腔和后穴都火辣辣地烧灼疼痛。泄在陈川的手里,挥浊的液体糊满了手掌。身体被掰起来,精液被举到眼前。陈川恶劣的笑容。宇也在笑,很开心,和心爱的小边做,两个人同时经历了高潮,宇第二次,小边第一次。

 小边却不再哭泣,只是冷漠地看着手掌,然后徐徐向自己的身上落下目光。身上到处都是口水和清液。陈川和司徒宇说:“起来,我们帮他洗洗。”

 在陈川说话的时候宇的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本能地听任陈川指挥。小边高潮了。回来后的第一次。做爱对他来说,再不是一种折磨。但是…只有陈川,才可以。前一刻的兴奋喜悦转眼间淋落成泥。

 几乎是心灰意冷地恨恨地瞪着陈川。陈川却仿佛都不知道,不看不想不听,一心只想帮小边洗澡。过来解开了绑住司徒宇的东西。宇很想拼死给陈川两拳,陈川指了指困顿不堪的小边,两个人终于结成临时同盟。

 两个人都不肯放手,变成了一个抱上身,一个抱腿的姿势将小边抬到浴室去。给浴室的巨型浴缸里放水,陈川笑道:“浴缸够大,再加一个人都坐得下。”被轻轻地放进水里。小边全身上下顿时都刺痛起来,挣扎着要爬出水面。

 被宇按住,温柔地圈进怀里。被宇打开双腿。感觉到宇的存在,小边总算安宁一点。却不知道是陈川…在水里找到红艳的后穴,把手指伸进去,扩开甬道,将里面的白浊一点点地抠出来。

 宇亲吻小边的嘴,用舌头帮他清理破损的口腔,然后将自己的精液吞下去。小边的嘴唇和口腔深处都有铁锈的味道。低下头来看,早已被磨损多处,嘴唇应该是被小边自己咬破的。

 小边被刺痛惊醒,下意识地想闪开逃走,但是根本挣不开宇霸道的怀抱。陈川在下面叫起来:“别动别动,小心弄伤了。”

 清澈的淡蓝色的水里,小边白色的肌肤上布满红红紫紫的痕迹,半浮半沉地在水波中荡漾,而少有的露在水面之外的皮肤上不时溅上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水珠。

 小边的头脑不是太清醒,靠在宇的怀里,性事过后的余韵让他的嘴唇殷红发紫,身体泛满情事的红潮,美得惊异绝伦。

 开头的刺痛过去,温热的水成为疗伤的圣液,让人四肢酥软盘。而两个上上下下拂水把小边洗弄的人,更是看得眼睛发红,用眼神比划…要不要再来一次。

 被陈川抱起来,放到膝上的小边立刻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拼命地挣扎起来。这一次简直是不要命地挣扎,四处乱抓,拍打得水花四溅。浴缸的边缘溜滑,根本抓不到。

 触碰到的皮肤,全都被小边抓出一条条血痕。司徒宇心疼地说:“还是不要了,他肯定受不了。”陈川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司徒宇说:“一小时快到了,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将是你的死期。”

 陈川毫不在意。把小边抱起来,用浴巾包住,仔细地帮他擦干。司徒宇也取过一块浴巾,帮小边擦湿湿的头发。把小边全身上下都弄干后,才把小边放到床上,小边立刻全身缩成一团,闪到床的最角落里去。不要,不要再碰我。再做我会死的。不要…再做了。

 宇的心脏仿佛被丝线拉紧,一点一点地切割。小边,对不起,这一次伤害你的人里也包括了我。陈川在什么时候离去,宇甚至没有留意到。小边的状态不是很好,差得让人心碎。

 陈翰然到的时候,只见到司徒宇用力抱住小边满是伤痕的身体,神色黯然,忍不住怒喝:“是谁做的?”两小时后司徒宇接到陈川亲自打来的电话:“我们约个时间地点谈谈吧。”

 司徒宇一口答应:“好!时间!地间!我们见面,让我杀了你。”***咖啡馆里流淌着舒适怡人的音乐。

 阳光很明媚,却照不进室内来,长长的遮阳蓬在门外形成了整条阴暗的隔离带。每张桌子上都有浮在盛水的玻璃杯中的烛,却没有人点燃。陈川坐在角落里,看不清眉眼。

 手里拎着一只白色的咖啡杯,举到唇边,又轻轻地放回去。司徒宇冷笑,就是这里么?结果你生命的的地方。左右打量。为数不多的台椅,两两相对放置。下午的时候常有客人抱着厚厚的书本,躲在咖啡馆里伴着优扬的音乐打瞌睡。

 但是现在,四处空荡荡的,除了浮动的沉影外,只有孤单坐在角落里如死物的陈川。依约按时到达见面的地点,真的见到陈川,想立刻杀人的激动又过去了,忍一忍,想听听他有什么可以说。

 无耻的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陈川竟然真的没有带大队人马来,只有一个保镖。司徒宇想想埋伏在外面的二十几号人,还有狙击手,觉得有点好笑。陈川此刻就像一个束手待毙的婴儿,想让他怎么死都可以。

 可是陈川不在乎,他坐在座位上,悠闲地喝咖啡。不,应该说是在悠闲地玩咖啡。一杯好好的咖啡,已经被他把玩了不知道多久。司徒宇很放心,任由陈川唯一的保镖搜他的身。

 没有枪,要杀一个人的方法仍有很多种。手里只要一根细韧的线,也能夺人性命。陈川听到响动,但是眉都没有挑一下,仍旧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凝重地步步靠近,眼神如万把利刃。对于陈川上次的污辱,司徒宇不认为自己的肚量大得忍得下去。二十几年的相争相斗,总要有一个了断,司徒宇相信就是此时此刻此地。

 陈川,不用等多久,你就是个死人。相信你已经有相应的觉悟。司徒宇拽紧藏在衣袖中的拳头,眼中是黑色的火,暗夜的冰。想杀了他,想狠狠地揍他,想拎着陈川的脖子把他摁到家里的卧室墙上,让他看看现在小边的样子。

 如果不是陈川,自己应该和小边幸福地不知道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里玩。小边很贪玩,从爱琴海回来后就一直闹着要去南美的热带雨林看看,可是因为自己工作忙,一直没有成行。

 那么不安份的小边,现在却如一只受伤了的猫,只敢躲在角落里舔伤口。陈川!除了恨之入骨,还有什么词可以用来形容我们两之间的关系。

 是你亲手,把一场眉目不清的争斗撕裂。是你亲手把两个人维护了二十几年的微妙平衡打破。毫无顾忌!肆意枉为!陈川的咖啡看上去已经凉了,他拿在手里摇了摇,面上的奶油糊成一团。心情也是糊成一团。终于抬起头,微微眯起眼,看站在桌前的司徒宇。

 室内昏暗迷离,光影暗淡。眼神相对一会,就连司徒宇的眉眼也模糊起来。咖啡馆外有人吹着欢快的口哨走过,陈川刹那间挑起眉,醒觉。指了指对面的位子,低声说:“请坐。”

 司徒宇拉拉了外套衣襟,坐下来。侍者立刻走过来,小声地问司徒宇点什么咖啡。司徒宇随意地说:“拿铁。”侍者悄如鬼魅,消失于柜台后。一室的咖啡浓香弥漫开来,浮浮沉沉。司徒宇也看不太清楚陈川的眉眼,只听到水滚的“咕咕咕咕”

 声。陈川拿起小钥匙把面前的冷咖啡搅得一塌胡涂。再往里加了两块方糖。白色的糖块如陷在沼泽里,不肯沉下去,被搅在咖啡里的奶油托着,斜斜露出一块白色的方角。

 陈川看了看司徒宇,也忍不住笑笑。司徒宇很紧张,却不是因为害怕。他已决定了在这里分个你死我活,只怕不会再让叫陈川的人看到明天日出。

 可是…下面要说的话,有几分把握,让人得到一条生路?陈川淡笑。我们这种人,还谈什么生死呢?司徒宇?两个人相争相斗了一辈子,如果真是死在他手上,倒是一个痛快。

 终于舍得拿起杯子,将咖啡倒进嘴里。才发现,好好的咖啡已经被自己玩得味道怪异,也不知道放了多少块糖,甜得发腻。不能喝了。呵呵。也懒得叫侍者过来换。放下杯子,只是坐着,任由一室的昏黄将情绪绞进去,也变得浑浑沌沌。

 司徒宇问陈川:“有什么话想说就快说,你不至于真的以为我会到这里来陪你喝咖啡吧?”却在这个时候,侍者将司徒宇的咖啡端了上来,悄如猫行。

 丁丁当当的杯盘碰撞声清脆如铃。侍者问:“先生,您那杯要换么?”陈川摇了摇头,对侍者说:“拿走,给我一杯清水。”

 清水来得很快,玻璃杯,洁净的水,平稳地放到桌面上。然后侍者退开。没有人点咖啡,室内仍有水滚开的汩汩声,仍有弥漫开来的咖啡香气,如梦如醇。

 虽然谁也没开口,司徒宇却感觉到陈川想说了什么了。司徒宇喜欢不加糖的黑咖啡,手里这杯拿铁已经是加奶加糖。味道虽然好,但不是很合口味。陈川沉沉的声音有些模糊,可司徒宇还是听得很清楚。

 “我有些话想说。”司徒宇暗暗奇怪,陈川不是个别扭的人,怎么这次吞吞吐吐起来。“想说什么就快点说吧。”司徒宇看了看室外,狙击手就在光亮最刺眼的方向。没想到还是被陈川的话吓到了。

 “我们放弃敌对吧!斗了几十年没有分出胜负来,我想再斗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惊诧,仿佛没听清楚。

 “什么意思?”陈川振作起来,抬起头,光亮闪闪的双瞳炯炯地对上司徒宇的视线。前一刻还如咖啡馆室内一般昏暗晦涩,转眼间却似室外明亮的阳光。司徒宇被他搅得有些晕。忍不住再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陈川激动地回答:“我决定:放弃家族的产业,将我手头上的产业一半还给家族,一半送给你。”司徒宇沉声:“怎么回事?”谁会相信这套说辞?陈川肯放弃一切,究竟为了什么?司徒宇连唯一的可能性都想不到。只可能是一个圈套。

 “你又想玩什么?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么?你以为今天我不会在这里杀了你,了结我们之间的一切,帮小边报仇?”激动得扶着桌子向陈川吼。司徒宇在心底嘲笑自己不够冷静。

 以前是可以与陈川势均力敌的,但是自从小边出事后,自己果然是大失方寸,陈川在这时候下手,司徒宇自认为可能斗不过他。

 也是迟迟没有把陈川收拾掉的原因?帮小边报仇。对,一定要杀掉陈川帮小边报仇。陈川看到司徒宇的吼叫,笑意更胜。似乎自己的提意很有趣呢,让司徒不知所措。

 他果然如自己一般不忍心叫做陈川的“仇家”下手。可是两个人…纠缠下去,什么时候是一个尽头,还要死多少人,制造多少个小边?想到小边,陈川的心头暗暗抽痛。缓缓地答司徒宇“如果我说这一切是为了小边,你怎么说?”

 “嘎?”司徒宇反应不过来,陈川怎么会为小边放弃一切。“你看,我爱着小边,你也爱着小边,不管小边在你手里,还是在我手里,我们两个迟早要死一个,小边都不会乐意,小边爱的人是你,身体离不开我,只好我屈尊降贵去投靠你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