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边仍那么美好,宇一次又一次地极力克制,才没有一泄千里,只要自己还没有射,才可以不断享受着小边的甜美。

 但是…小边那么多的技巧,让粗大的欲望在他的口腔内侧靠近脸颊的一侧细细磨擦,又微微合拢上下的大齿,玩弄着欲望顶端的褶皱。

 左右玩弄一番后再换成深喉,由温暖之地再次进入热烫,努力地抽插了十几下,小边的喉咙传来一阵振颤,宇再也忍不住喷发…将浓稠滚烫的爱液射入小边食道的深处。

 小边的振颤,却是因为,阿霜不单只舔咬玩弄,还将他的阳具放到口唇里浅浅抽插,然后突然含紧用力一吸…小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失禁了…电视里主持人问:“您为什么会接受我们的访谈呢?据说您已经有两年没有接受过任何专访。”

 陈川答:“我最近两年都不在欧洲,住在一个好朋友那里,这次回来,主要是想找回我的爱人,我把他弄丢了,在他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他身边,让我觉得很难受。”

 主持人笑着说:“陈先生深情一片,您的爱人一定可以感觉到的,希望你们幸福。”陈川对着摄像机完美地微笑:“我们一定会幸福。”小边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司徒宇在高潮的余韵里依稀听到。这是阿霜第一次见到陈川。

 ***啊…不!在宇的面前,自己的铮铮傲骨去哪里了?勇气和倔犟去哪里了?面子和宁死不屈都去哪里了?

 这个…姿势,真的让人不想活了。好羞耻啊!恨不得生了四只手,不八只手,两只捂住脸,两只捂住宇满是戏谑的眼睛,两只捂住阿霜盯住自己性器的眼睛,两只捂住下面害羞得绯红的性器。

 真是羞耻啊。只有两只手,捂住脸和眼睛,掩耳盗铃。又想去把阿霜赶开,但是被宇扣膝关节,阿霜趴在地上,头在下身旁边,伸出去赶人的手挥了几次,连阿霜的头发都没有碰到。

 再用脚去赶,才踢了两下,发现自己下身大张,长腿还挑呀挑,真的不活了,什么姿势呀!呀!呀!小边鸵鸟地把头埋进胸口,再埋,再埋,用力埋。上方的宇调侃地说:“我的胸可不是沙堆。”

 虽然小边听不到,宇还是忍不住戏弄他,因为他现在已经羞得全身通红,像只煮熟的虾,耳垂上的小肉球更是红得娇艳欲滴。

 就连僵着脸阿霜,眼神也轻松起来。明明身材不比宇矮小多少,但是被宇轻而易举地抱着,摆出双腿大张的羞耻姿势。

 小边双手捂住脸,我不看,不想,不听,不管。我不!存!在!却被宇掰开手指。没有完全掰掉,但手指间露出缝来,还是让人看到阿霜渐渐靠近,慢动作地垂下头,把粉嫩低垂的性器含进嘴里。

 小边恨不得此刻立刻羞愧得死掉。身体微微的颤抖。但是,性器瞬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立刻有些情动,让人难耐地扭起腰来。性器被人直接含住,是男人都会有感觉吧。阿霜含住后并不舔,只是吸。

 已经不是做一次两次了,自从上个星期被阿霜弄得失禁后,每天至少三次,如果自己不尿出来,都会被宇抓到浴室来,让阿霜帮吸出来。简直是不人道呀。也不用多大力气,只轻轻的吸弄。可是…管道受到了小小吸力,有被戴上了管子和仪器的感觉,尿液会忍不住自己排出来。

 阿霜已经大概掌握了步骤,吸弄到十下左右,用力地猛吸一下,然后立刻闪开,果然大家看到一条细小的涓涓水流。宇在上面嘿嘿地笑。小边心里既羞耻,又委屈,还心酸,还有淡淡的绝望。

 想起宇在手提电脑上打的字:你不快点自己尿尿的话,就让阿霜给你吸。委屈得想死,恨不得每一次都自己排泄,从来没有这么努力过。呜。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啊。被宇强制排泄,虽然无助和绝望,却也感觉到淡淡的幸福。用手去打宇,反正胸口够厚,打不烂。两只猫拳不停捶打宇蜜色的胸口。

 陈川拿着枪散步一样走进房间的时候,就是看到眼前这一幕。阿霜看到这个人,心里想:我认得他,上次在电视上见过,他叫陈川。他是主人的朋友么?这里从来没有外人来过,他悠悠闲闲地走进来,是受到主人的邀请吧?

 但是看主人的神色,似乎不对头,主人很紧张地样子。小边是背对着陈川,并不知道他进来了。司徒宇沉声问陈川:“你来做什么?怎么找到这里的?”

 小边可能是感觉到空气中有声音的震动,抬起头,见宇和阿霜望着别处,顺着视线找过去,见到是陈川,嘴角抽了抽,眼神如剑,冷漠鄙夷一剑刺过去。

 陈川玩弄着手里的枪,淡淡地问:“他还是听不见么?”司徒宇不想跟他说话,把小边抱回房间,放在乳白色长毛地毯上,地毯立刻陷下去一块,盖住小边的脚背。

 “你做的事情你自己知道。”阿霜漱了漱口,洗干净手,跟着回到卧室扮家俱。陈川垂着头,不知道那把枪有什么好玩,翻来翻去,笑了笑,说:“我当然知道,他的身体功能离开我,就不存在。你为了小边花了不少力气吧?成效大么?”

 司徒宇低喝:“滚!”陈川冷笑道:“你们倒是一个脾气,他当初咬断自己的动脉,醒来的第一句话也是让滚。可是我滚得远远的,他会很痛苦,我才千里万里地赶过来。”

 陈川走近小边,司徒宇想拦他,陈川把枪顶到他的太阳穴上,一步步将他逼退。然后蹲下来,将脸贴近小边,对上他清澈如秋水的瞳,温柔地问:“想我了么?”

 小边举起手一巴掌拍过去,室内顿时传出一声脆响。司徒宇在陈川身侧代小边说:“他永远不会想你,小边只会忘记你。”陈川摸过小边的肌肤,玩弄他的胸前的红樱果,才捏弄几下,小边已情不自禁,无助地喘息起来。

 “这么敏感的身体,可以忘记我么?”阿霜看到陈川邪崇地笑,如地狱中刚刚踏临人界的魔王。

 小边别过头去,不再看陈川,但是身体会追随陈川的手指抖动,陈川捏着他的胸口,只捏一点点皮肉,用指甲细细地掐,很快一片都是细细碎碎的紫红色。腰也不自主地摆动起来。陈川根本不用说,只拍了拍小边的额头,小边就自己爬到床上去,跪好,摆出最羞耻的犬类姿势。司徒宇在旁边喊:“小边。”

 小边回过头来,满眼燃烧着火焰,但在黑焰的焰底里,宇看到了掩不住的痛苦。阿霜偷看陈川,见他冷如冰渊的黑瞳里,竟也有丝丝渺渺的苦痛神色,埋得很深,不是仔细地看,根本察觉不出来。

 “看,他的身体记得我呢,我才是他的主人。”咦?阿霜一直以为主人是小边的主人。小边为什么还有一个主人。

 难道主人不是小边的主人?那么主人为小边做的一切…不是在虐待他,反而是在解救他。小边是主人的情人!竟然这么复杂,存在一个这样的事实。阿霜捂住嘴,怕自己叫出来。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真糊涂呀。

 什么都没有弄清楚搞明白。吴边看着陈川把司徒宇的两只手放到身后,用东西绑起来。想叫陈川不要伤害宇。陈川似乎知道吴边想说什么,做了个摊开手的手势,将司徒宇也推倒在床上。

 司徒宇对陈川喊:“你杀了我,你也逃不出去。”陈川说:“谁说我要杀你,跟你玩了一辈子,你死了,我会多么的无趣。”司徒宇心说:我也这么以为。司徒宇说:“你就不怕我的人进来干掉你?”

 陈川走近,用枪拍拍司徒宇的脸说:“我们几十年的交情,难道你不知道我的行事风格,你布置在这里的人虽然多,但是没想到我能找到你们,更没想到我敢闯到这里来,实际上外紧内松吧。

 我的人已经把你外围的保全都控制了,放心,一个都没杀,这次我只想来探探我的小边,看他肯不肯跟我走。我知道你的后援会在一小时后赶到,时间完全够了。对了,别逼我杀人,我今天心情很好,谁也不想杀。”

 阿霜听他们杀来杀去的,心想这些人就是黑道份子了。两个当事人毫无惧色。陈川走到阿霜身旁,用枪砸晕了他。靠近小边,把他捞进怀里,枪收了起来,一只手抱着小边,一只手玩弄他粉色的性器。

 平时总是很安静的小东西,今天在陈川的手里几下就抬起了头。陈川只管仔细揉捏慢慢搓磨,小边的身体就在他的怀里渐渐颤抖,越来越热,下面握在陈川手里的物体也逐渐初大。

 司徒宇瞪得眼睛几乎爆裂,朝陈川撞过去,还没有触碰到陈川的身体,已经被陈川拔出来的枪顶在眉心。

 司徒宇的身体也开始颤抖,是气的。看着小边,小边的眼光迷离,但是仍然流露出无尽的安慰,仿佛在说:“宇,别冲动,别急,我没关系,自己小心。”

 司徒宇恨到极处,对着陈川大吼:“陈川,你看看你对小边做了什么?你口口声声爱他,你可知道原来的小边是怎么样的?他的智商有一百九,在美国是限制出境人口,小边是为了自由才肯跟我逃到欧洲来的,你却把他改造成不能听不能说生活都不能自理的性奴,你这样是爱他么?”

 陈川很冷静,不管司徒宇怎么吼,顶在司徒宇额头上的枪颤都没有颤动过一下。陈川说:“我不管。”他猛然回过头来,眼神凌厉,不若于恨意昂然的司徒宇。

 “不管你怎么说,我有我的想法。我只是…和小边相遇的时机不对,如果我和你一样在美国跟他相遇,也许我会自由竞争,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小边的事情。

 我会把他当成这辈子最钟爱的情人呵护他,哪怕他皱一皱眉,我都会让大地地震三天。可是…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你的情人,他爱的人是你,我为了对付你抓他回来洗脑,他是你的人。

 当他是个小白痴的时候,我爱上了他,想留住他,只能这么做,把他调教成只属于我的性奴,这样这个可爱的小白痴会永远属于我,呆在我身边。后面发生的事有些是意外,我没想过他会回复记忆,会记起你,记得以前发生的一切。”

 陈川沉默下来。当小边是个小白痴的时候,两个人的世界里,没有司徒宇,没有任何道德观念,没有世俗的束缚,对小边的调教只是让他更紧地依附自己,让自己更自然地保护他而已。

 两个人的相遇,司徒宇的确占了大便宜。难怪小边会恢复记忆,但的智商那么高,大脑的使用容量比常人高,对他的洗脑却是按平常人安排的,才会出现后面的失效。

 陈川亲了亲小边的额头。小边挂在他身上,举起嘴唇回亲陈川。但是这个吻是冷的,没有附带任何感情。陈川也知道,心痛,有什么办法?司徒宇问:“那现在为什么还不放手?你不是把他还给我了么?”

 陈川的嘴角扬起,抽出冷冷的弧度,无奈地说:“我也很想放手,但是不是我想放开就可以放开的,人还没有达到理智完全控制情感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