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博看着司徒宇脸上的苦笑,背上直冒冷汗。难道,这次真的全盘皆输,边少这么重要,重要到少爷牺牲自己的性命都毫不犹豫?“可是…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么?”司徒宇揉前额头“如果我们能找到小边的下落把他救出来,或者…能逼陈川放手。”

 原来还有别的方法。阿博的精神立刻回来了,挺了挺胸,对着司徒宇说:“少爷,我们一定会倾尽全力把边少救回来,少爷千万不要太灰心。”

 司徒宇点点头,谁也不想真的把性命丢给几十年的敌人。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响,秘书通知,陈川的电话已接通。司徒宇居然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了,陈川不禁暗叹,手下做事的人手脚还是不算干净呀。

 七天,短短七天就可以追查到自己这里来,司徒宇呀司徒宇,也只能你配得上称做是我真正的敌人。向后退到扶手椅处,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坐下,按下接通键,眼睛,仍一刻也未离开过屏幕上的那个男人。

 ***“我是陈川。”“司徒宇。”两端静默。两个人相斗了数十年,真正安静下来通话的次数不会超过五次,而每一次都是到了生死交关的关头,每一次,恨入骨髓的敌人的声音听起来却像老友。

 司徒宇先提问:“小边是不是被你抓了。”陈川有些愠怒,招呼都不打,直接冲上门来要人,也的确是司徒宇做事明快的风格。“你没有证据证明我抓了你的小边。”“也是…有痕迹显示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怎么样?不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把小边还给我,我们两的事情不关他的事,他是个很自由的人,不要把他牵扯进来。”“他跟你在一起,就是牵扯进来了。”“他只是我众多情人中的一个。”

 “是吗?”如果只是其一,今天也不会听到你司徒宇的声音了吧。两个人间互斗,为此死掉的情人又岂只一两个。互相派去的间谍,争斗中牺牲的,少说也有七八个,没有听说过哪次主人会亲自打电话来要人的。

 “别逼我,陈川。”通过话筒,也可以听到司徒宇的痛苦。“你知道的,我也不想逼你,只是…我们的家族在逼我们,从生下来就注定要成为死敌,好在我们没有爱上对方,否则真是现代版罗密欧与朱丽叶。”

 “是呀,好在我们没有爱上对方。”两个人同时慨叹不已,庆幸。“可是…别把小边牵扯进来,大不了,我放手,他与我们无关,他是个自由的精灵。”

 争斗许多年仍然势均力敌的敌人,也许应该比朋友更值得尊敬吧。司徒宇从未在陈川面前这么低姿态地提出要求,接近于恳求的语气,就算是某一次争点夺去他的性命的时候都没有过。

 当枪口举至司徒宇的额前,他只会冷冷地说:“要么下手,不要给我机会杀了你。”那么冷淡镇定的司徒宇现在在电话里恳求放过吴边,陈川想大笑三声,却笑不出来。

 “如果说吴边安全地回去,用你的性命换也可以么?”陈川再一次试探司徒宇的底线。电话的那一端无声。无声并不等于拒绝,偏偏是这样的两个敌人,有时候说“是”太困难,说“不”

 远比“是”容易,无声等于答应,对,你把我的性命拿去,只要放吴边回来,你赢了,什么都是你的,想要什么都拿去吧。

 偏偏是这种态度,这种视吴边甚于一切的做法令陈川愤怒。凭什么,凭什么是你为他付出一切,凭什么你可以视吴边为你的私有物?凭什么他不会是我的,你再也无法夺回。

 原本就是互相抢夺,什么时候为了哀求两句就会放手,数十年的争斗,如果次次都这样,人家会指着两个人说:这两个人不是敌人,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有什么东西都可以送来送去。

 愤怒几乎是疯狂的降临。陈川突然狰狞地笑起来,对司徒宇说:“如果你用性命换回去的,不是你的小边,而是我的小边呢?你还愿意换么?”

 电话突然就这么断了。听着电话的盲音,司徒宇被陈川吓呆过去。他是什么意思?他在说什么?为什么小边不是我的,会是陈川的小边?不,小边绝不可能背叛自己,而陈川,他要对小边做什么?

 恺尔带着他的小性奴走了进来,见到陈川正在砸东西,先是手里的电话,再是摇控器,还有花瓶什么的,砸在屏幕上,屏幕已经碎了,画面变成一片黑暗。恺尔有些心疼花大价钱买回来的特大号等离子屏幕,但是…更心疼陈川。

 但这是不能说的,如果可以说,早已经说了一千次一万次。陈川与司徒宇的纠缠,家庭的责任,还有…现在这个吴边。“在生气么?”“不!”陈川恨恨地说。明明是在生气,恺尔聪明,不与他争。

 “我带了个小奴来给你消消气。”恺尔指了指一直四肢着地的人形犬。爬在地上的是白天调教过吴边的山田一郎,恺尔叫他小一。此刻的男孩换了一身装束,黑色带铜钉的皮带已经除去,装饰一身的是与屋里华丽装饰十分相配衬的金色链条。

 鼻子上挂了个鼻环,有三条金链分别连到右耳的三个环上,他垂着头,看不到面孔,细细的闪着金光的链子就垂在腮边,衬着幼嫩粉红的肌肤,妩媚诱人。

 手和脚上也分别系着金链,只有五公分长短,限制了他的行动,在他伏下的身体下,隐约可以看到下身也系了链子,可能与乳环连着,而且长度很短,拉得他的性器向前伸出,性器的中间部分束着闪烁耀眼的两个金环。

 小一一直爬到陈川的身前。陈川已经被恺尔拉得坐了下来,神情冷冷的,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小一很怕这样的陈川,怕他那种随时会扑上来撕碎自己的表情,怕他死死压抑住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如火山般喷发的愤怒。

 所以小一特别地用心思,要讨好他,要讨好他,小一不断告诫自己。小一知道自己此刻哪里最诱人,他动作优雅地爬到陈川的面前,做也跪伏的姿势,用后面对着陈川。

 对,是用后面,连恺尔也没想到,他以为小一会替陈川口交什么的,没想到他把自己的屁股献到陈川面前。白天围在腰上的那条纱还在,淡淡天青色,接近纯白,薄如暗翼,吹弹得破,轻纱下的双丘透出朦朦胧胧的雪光。

 小一慢慢探出保养得不错的手指,将勉强盖住屁股的纱再向上拉起一寸左右,渐至欲掩还休的境界,然后,伸直腰,将屁股不停地举高,露出壁缝中那个妖娆的孔来。

 艳红的菊花轻轻地翕合,像一只婴儿的小嘴,嘟起,摆成极致诱惑的形状,而小嘴的中央,一条令人震颤的细细金链从深埋的幽暗之处缓缓垂下。

 纯金的灿烂光芒,伴着艳粉色的肉靡,夹在绝少接触阳光的洁白肉丘中间,链子的一头下垂到双丘深处某个幽暗的扣着金环的柱状器官上,而另一端,却诱惑地,如设下一个个疑难问题般深埋在菊花深处。

 那一端是什么?一个镂空金球?一串金珠?一个金蛋?还是一个硕大的金质阳具?疑惑,猜测,好奇心,欲望,连绵在一起,才是人类最美丽的国度。就在那薄缕轻纱之下,雪堆般的山峰之间,某个洞穴里深埋着你最深切的欲望。

 就连在一旁的恺尔也气息渐渐粗重。而陈川…却只是站起来,摔袖子走了。吴边醒来,心里默默地想,这是自己记得的第二次醒来。根本分不清楚黑夜还是白昼,同样的屋子,同样的灯光,同样的自己。

 全身很痛,但那是最不需要介意的事。从上次醒来到现在的记忆还算是清楚,所经历的调教,逃走,还有那些人说的话都还记得。他们说自己是个性奴隶,应该很乖地听他们的话,接受教育,才能够得到主人的宠爱。

 可是吴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为什么他们给的教育都这么重?让人觉得羞辱?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羞辱呢?这种感觉又是谁教的?

 总是隐隐觉得自己遗失了一些什么,可是吴边想到头疼欲裂仍然想不起来。只是,现在…又是什么状况。吴边缓缓地睁开眼,确定自己是被抱在一个怀抱里。

 双手和双腿都被绑在身后,被皮索绑在一起,指尖可以摸到自己的脚趾,而身体,就这么向前挺直地侧抱在一个人的怀里。抱住自己的人吴边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和鼻孔,下巴的形状很漂亮,上面有一层青色的的阴影,鼻孔刚是黑洞洞的。

 看不到那人的表情,也看不到眼睛,吴边有些失望,这才注意到有人在动自己的前面。抱住自己的人一只手端着自己的右侧大腿,另一只手在按压自己胸前的乳首。

 有点痛,每一次按下去都带着掐,乳首早已被折磨得充血,但是身体也因为充血的乳首变得怪怪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动感,让人想把腰扭一扭,或者挪挪屁股,总之,不想安静地呆着。

 但是扣住大腿的掌很有力,而自己又被绑成向前挺起的形状,令吴边不能动,不单只不能动,想挪一点都不行,何况,还有一个人在对付自己的前面。

 那个人从自己双腿间露出一双眼睛,很漂亮的眼睛,相信也是一个有着美丽面孔的漂亮男人,还有他的一双手,特别的白,指尖更接近于纯白,粉红色的指甲片被修剪得形状大小都与手指极之配衬,真是一双漂亮的手。

 而那双手,一只握住自己的性器,一只手正拿着东西要向里面塞。吴边叹气,又是新的调教内容吧。

 不用问,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了。在这里,除了上调教课,似乎没有别的事情做呢。但是…哎呀,好痛。吴边立刻咬住下唇。真的很痛,异物侵入到身体最最柔软的管道中去。

 吴边突然中刚醒的浑沌中惊醒过来。不,这是不对的。很羞辱,很讨厌,不要!也很痛!身后的陈川没想到吴边突然挣扎起来,笑笑,原来醒了,放开他的乳首,将掌扣在小腹上。

 用力,压得他服服帖帖地粘到自己身上,虽然他仍然在极力的挺动,可是经过了一晚的吊跪,体内涵含的力量早已被抽尽,现在的挣扎无异于小猫爪挥挥,只会让他更可爱而已。

 不…吴边听到自己身体里有个声音在哭,大声地哭叫,嘶喊:放过我,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这样是不对的。

 在吴边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人告诉他这样做不对,反而所以的记忆都在告诉他,要乖,要听话,不管别人对你做什么,你都该乖乖地听着和接受。

 但是另一个声音从哪里来,为什么总是要反抗,为什么要觉得羞耻,吴边不知道,只是本能地听从着,人类,本来就很习惯于听从本能。异物是一根不知道什么质地的管子,吴边可以看到管子上还套着个仪器。

 吴边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第一,这根管子让自己很疼,而且觉得羞耻,第二,灌食的片刻令吴边记忆深刻,有种将对自己失去控制的恐惧深深地掳住吴边的意识,下意识地吴边极力抗拒美手对自己的插入。

 “不…”低低带着泣音的哭叫从口中逸出。醒来之前的记忆还很清晰,想到就算是大声哭喊也无济于事的无力,浓浓的酸楚袭上心头,泪水不听话地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