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春看到的是城主怀里的少年,长相妖娆似妖精,虽然很美,但却是只有妖媚,身若无骨的挂在城主身上,满脸的享受。城主看到的是寒春手上的鲜血,那鲜血有着淡淡的香气,分明就是苏一纯的!

 但是,两个人却没有说话,当作陌生人一样,各做各的事,寒春下楼去取热水给苏一纯擦身,城主打开门,迫不及待的开始亲吻怀里的少年。

 端着一盆热水,打开房门,看着床上身上插着银针,痛苦的流着冷汗的苏一纯,寒春很想把隔壁那个正在翻云覆雨的男人揪过来,但是不可以。少年妖娆的主动攀上城主的身体,对着那昂扬的巨大坐下去,嘴里欢快的叫着,享受着城主的巨大。

 不停的晃动着身子,少年一双腿攀上城主结实的腰,一遍一遍的晃动着,巨大在粉红的媚穴里进进出出,少年嘴里发出高亢的吟叫。面无表情的任少年攀住自己的身子,城主的一颗心早已飞到隔壁去了。

 “啊…恩…好棒…”摇晃着身子,坐在城主的大腿上,不停的上下运动着,用后面的媚穴不停的吞吐着城主的巨大。

 “啊…好棒…”不停的享受着非一般的巨大,少年脸色妖媚,身体染上淡淡的粉红,很快,挺直了身体,高声尖叫后,前段释放出白色的液体。整个身子趴在城主怀里,少年轻颤着身子,显然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

 “好讨厌,都不回应人家…”少年嗔怪的说着,还是乖巧的依偎进城主的怀里。“小遥…”低下头,城主沙哑着嗓音,看着怀里赤身裸体的少年。“嗯?”

 “我们好好谈谈好吗?”终于城主恢复一点说话能力,慢慢的说着,对于这个小遥,现在已经说不清是谁欠谁的了。

 “好啊,只要你不再想那个废物,我们就好好谈谈,你说我们远走高飞好不好?”伸出手指在城主胸前画着圈圈,少年认真的说着。“他不是废物,我爱他。”不容许别人说半点苏一纯的不是,城主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少年坚定的说着。

 “呵呵,是啊,你爱他,那怎么还跟我在一起呢?”少年抬起头,狠狠的咬住城主胸前的蓓蕾。‘那是因为我怕你伤害到他啊…’城主在心里说道,面上依旧平静,任少年恶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身体。

 ---苏一纯这一倒下,就是十几日,而城主,同样的待在隔壁,与那少年翻云覆雨,承转交欢十几日,双方都当作是陌生人。

 时时都可以听到一个少年的娇喘,就在耳边萦绕,挥散不去,仿佛是刻意演绎给他听的一样,像泉水叮咚,却加了许多情欲,定是那少年在与人交欢吧。

 头很疼,却阻止不了那个声音,像个傻子一样听着,苏一纯有一种自己站在两个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的人面前,自己竟然有一种无地自容的错觉,是那两个人感觉太相配吧,虽然很不想承认,其中一个人,是城主。

 ---“快,木槿,拿银针来,又吐血了…”原本坐在床边看护苏一纯的寒春对着另一边候着的木槿小声喊道。夜深人静,又掌灯,豆大的火焰照亮惨淡的房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地上还有一处没来得及收拾的沾满鲜血的白布。

 取出银针,对着床上已经满身针孔的身体,寻找穴位,快速插下银针,当上半身几乎不满银色,闪着微弱的如同那个人的生命的弱光的时候,终于停止吐血,寒春舒了口气。

 一直待在床边看护着,已经连续十几日,不免有些怀疑,那个曾经深爱的城主是不是打算抛弃苏一纯了?这正是大家都在害怕的!默默的收拾了沾满血污的白布,拿了药去厨房煎药,木槿都隐忍着,就怕哪一刻支撑不住,哭出来。

 ---大清早的,少年抬起头看了看身边熟睡的男人,悄悄从枕头底下拿出一颗药丸塞入男人嘴里,如口即化。

 心情极佳的起床,选了自认为最漂亮的衣服穿上,大绿色的长衣,配上头上插着的翡翠簪子,脚上穿着一双棕黄的皮靴,往那里一站,活脱脱一只公孔雀,还是发青期的那种。

 少年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后,满意的点点头,看着床上还没有动静的男人,微微蹙眉。走过去拍拍男人的脸,少年有些不耐烦。

 “快起来啦,我们今天去游湖。”缓缓睁开眼,看到的是小遥的脸,城主在心里叹气,这个孩子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无奈的穿衣,起床,洗漱,吃了饭,小遥扔过一件衣服要城主换上。浅蓝色的大家公子装束,腰间配一把剑,真像那么回事。

 小遥挽着城主的胳膊下楼,木槿低着头,端着一碗刚煎好的汤药,正要上楼,没抬头,只看着那张扬的衣服下摆就知道是谁。

 擦肩而过的时候,也不知小遥是有意还是无意,脚一伸,木槿就这么被绊倒,苦涩的,冒着热气的汤药洒了城主满身。闻着苦涩的味道,城主低着头,他知道这是给苏一纯喝的,木槿低着头捡起碗,重新下楼去了厨房。

 “什么嘛,本来想去游湖的,这么晦气,一出门就碰上这个,快回去换衣服,味道难闻死了,真实的,刚才那个奴才没长眼吗,看我不找他主子说理去。”

 小遥双手叉腰,胡乱的叫骂着,看上去真的像一只公孔雀。---好在厨房有备用的汤药,木槿很快把剩下备用的端到楼上,进了门。“刚才怎么了?我听到那个恶魔叫唤了。”接过药,按下苏一纯脸颊上的一个穴道,嘴被迫张开,把汤药灌进去。

 “没什么,那两个人要去游湖,被我给搞砸了。”“嗯?那岂不是耳朵又要饱受折磨了?”刚刚睡醒的成浩披着件单衣,凑过来,看到地上比昨天多了一倍的血污沾染的白布脸色一变。

 “寒春,你不是神医吗,怎么连个病人都治不好。”生气的指着寒春,眼却变得通红,隐隐的忍住泪水。

 “心病还须心药医,就算神仙降世,也不见得就能医好他。”---看着当着他的面就那样把全身的衣服脱下来的城主露出精壮的身子,站在床边的公孔雀咽了口唾沫,目不转睛的看着。

 看着城主拿出里衣正要穿上,公孔雀扑腾扑腾翅膀,奔过去,一把抱住男人光裸的上身。“既然都已经不能去游湖了,干脆我们上床吧。”发情的公孔雀火速脱了一身的华丽衣裳,嗷呜一声扑倒城主,上了床,急不可耐的攀上男人的身子。

 几乎都忍受不住前戏爱抚的拖延,直接握住男人的坚挺对着自己已经开始分泌液体的后穴,慢慢压下去,感觉着男人的坚挺摩擦着内壁,感受着男人火热的温度。

 少年发出高亢的尖叫,抱住城主的身子不停的摇晃着身体,指尖狠狠的插入城主结实的背部肌肉。“哦…好棒…”“嗯…好棒,好大…”少年的吟叫传到隔壁,这个客栈似乎不怎么好,怎么隔音效果那么差。

 躺在床上苍白的人儿在听到隔壁欢快的交换时,刚平息下去的血气急剧上涌,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脸色变得像纸一样苍白,于是,寒春又开始下针,木槿下楼煎药。良久,隔壁的欢叫声终于有所减弱,寒春擅自作出决定,率众人搬离了这个客栈。

 “隔壁好像搬走了呢。”少年卧在城主怀里,有意无意的擦过那胸前深红色的一点。“哎,算了,我们再来一次吧。”少年很快坐起身,对着男人的坚挺坐下去,又一次开始浪叫,只是这次隔壁没有听客了,显得没有那么尽兴。

 爱啊,只要放在心里就好了,太偏激了,只能让三个人都痛苦。当年若不是城主抛弃小遥,小遥又怎么会恨上苏一纯,更是动用了失传的巫术,现在看着情敌没死又卷土重来呢?

 饶是男人多情,还是花心,这个姑且不论,单单是那悲戚的爱,怎么继续下去,这还是个迷…“哎,你说,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就没有回应呢?”

 “小遥,你这又是何苦。”同时折磨三个人,何苦。“呵呵,”少年娇笑“什么啦,我只是你想要破了我下的巫蛊,所以来帮忙啊…”---对于小遥的话,城主选择沉默。

 “你当真我是来救他的吗?不过你倒是自私,既然那么爱他,就应该亲手结束了他的性命才是。”心情甚好的依偎在城主怀里,把玩着男人胸前那红红的一点,恶狠狠的掐住,仿佛要摘下来一般。

 “你的妃子跑的倒是快,不过,我还是有办法找到的…”笑眯眯的起床,不知道捣鼓了些什么,又雀跃的回来,抱住男人结实的身子,青天白日的,自然不是什么好事…“我们再来一次吧…”

 少年仰起小脸,笑的像只偷腥的猫儿。也不管男人是否同意,掀开棉被,钻到里面去,摸索着男人腿间的物事,用手扶着,凑过嘴,毫不犹豫的含进嘴里。

 舌尖滑过敏感的铃口,很快手里的性器变得坚挺,少年开心的做起来,在自己的后庭抹了些膏药,而后一脸媚惑的对着男人的性器坐下去。

 “嗯…”少年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慢慢的用力。似乎是故意转过头,看着躺着的,隐忍着身体快感的城主,少年突然痴痴的笑起来,不无讽刺的讥诮。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不要忍了,会内伤的哦…呵呵…”开心的笑着,满脸的讽刺,眼里却飙出泪来,落在城主的脸上,暗自叹口气,伸手扶住少年的腰,主动挺动身体。

 “啊…好棒…早这样主动不就好了,假装什么清高啊…”讽刺的说着,身体却是无比的配合着上下挺动。华丽的床帏不住的晃动,里面传出销魂的叫声,娇俏的少年高昂着头,孔雀一样的尖叫着,高傲的像下凡的天神。

 过了许久,少年跪趴在床上,两手死死的抓住床单,承受着身后野兽一般的撞击。一阵尖叫过后,前段的玉茎猛的抖动,喷发出炙热的种子,撒在床单上,霪靡一片。

 同时,猛烈的收缩后庭,男人的巨大亦释放。倒在床上,有气无力的翻过身子,看着城主坐在一边,一张俊逸的侧脸,仿佛雕像一般完美。

 “我知道你可能看不起我,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你那么优秀,我又看上了你,刚才我很贱吧,是不是你的爱人平时在床上也是那样的?”凑近城主,伸出纤细的指尖滑过男人修长的大腿,小遥毫不在意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