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城主很高兴,甚至连夜起来点了灯,叫了木槿起来。吩咐弄了些糖水,亲自喂给苏一纯喝了,这才又吹灭了蜡烛,抱着苏一纯睡了。

 把头主动贴近城主有力的胸膛,听着心跳,心里竟然那么满足,一夜无梦,睡得极其安稳,苏一纯睡着的时候,还有些害怕,这不是依赖了吗,那么倘或以后被抛弃了,这又该怎么活?

 ---“陛下上朝去了,娘娘您醒了。”站在一边候着的木槿看着苏一纯睁开眼,立刻上前靠近了,轻柔的说道。

 扶着苏一纯做起来,后面放上两个软软的枕头倚着,看着苏一纯是真的睡饱了,木槿这才转身,端来一碗温热的莲子粥。

 “还温着呢,先喝了粥,再起床。”柔和的说着,虽然木槿只是个小童,但苏一纯知道,其实木槿只是属于自己的小童,连陛下都不曾因为自己的事使唤过木槿。“现在什么时候了?”

 喝完了粥,觉得全身都放松了。“现在巳时了,陛下说娘娘昨晚没有睡好,吩咐谁都不许打搅,要娘娘自己睡醒。”木槿乖巧的说着。

 “哦。”垂下眼睑,苏一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心里升起一股窃喜,原来那个人是真的宠自己,这时候,门被大力的踢开,旋风般的冲过来个人。---“娘娘,我来啦。”

 风一样刮到床前,扑到床边,成浩开心的举着手里的东西。是两个人形的草根,成浩炫耀似的举到苏一纯眼前,苏一纯看了看,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认识。

 “这是千年何首乌哦,已经具备人形了,这是寒春交代的最后一味药了。”小心翼翼的捧着手里的草根,这时候,寒春随后奔过来。“就知道你小子回来一定会先来这里。”“哈哈,你不是来了嘛,我找到的何首乌,是一位隐士给我的。”

 成浩笑眯眯的奉上手里的宝物。寒春拿过来一看,脸色巨变。“遭了。”一句话,让房间里的人都震惊,连带着刚进门的城主,看到寒春手里的东西,也是一惊。

 因为寒春已经收到一份何首乌,两份一模一样,其中一份必有假。慌忙回到药房一检查,寒春寒着一张脸说道“用了假药。”而且,苏一纯已经喝下两副。配药的关键在于药材的精确与真实,往往少一种药材,良药就有可能变成毒药。

 于是众人又一阵风似的刮进苏一纯的房里,寒春冷着脸对着苏一纯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城主心虚,因为那副假药是他找来的,站在一边有些手足无措。

 “脉搏微弱,体虚,还在没有大碍,原本千疮百孔的身子现在也不少那几点毛病了,木槿,成浩,跟我会药房煎药。”一声令下,木槿和成浩无视城主,跟着寒春去了药房,房间里奇异的只剩下城主和躺在床上,全身都被摸过,并且赤着身子,只盖着锦被的苏一纯。

 走上前,城主很自责,坐在床上,抱着怀里柔软的身子,感觉到比以前更加微弱的呼吸,心里撕裂般的痛。

 “对不起。”低沉的,城主暗下眼神,怪不得晚上会做噩梦,原因完全在于城主!没料到抱着自己的城主会主动道歉。

 苏一纯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倒是赤着的身体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包围着,慢慢的升起了已经不再陌生的情欲。锦被里的身子敏感的滑过柔滑的布料,随着城主有力的心跳声,慢慢的升起温热的情欲。

 不自然的摩擦着身子,感受到贴在身边的男性的淡淡麝香味,苏一纯终于忍不住,吃力的翻过身,退下身上的锦被,身子贴向城主。

 仰起脸,吻上那线条分明的唇。城主激动与苏一纯的举动,很快抱紧怀里的身子,主动伸出舌尖,挑逗着那个躲躲闪闪的小舌。

 “嗯──唔──”扭着身子,腿间的脆弱被城主宽厚的大手完全握住,苏一纯有些羞耻的扭着腰,想要躲过腿间不断上升的快感。“是不是很想要?”看着怀里的身子明明享受的很,却硬逼着自己拒绝,城主有些心疼的搂紧怀里细滑的身子。

 低头吻住那诱人的红唇,一只手上下套弄着那粉嫩的硬挺,感觉到怀里人挺着腰回应,城主更加卖力的套弄着,很快,听着怀里人儿舒服的哼一声,然后释放出被色的体液,全数黏在手上,城主抬起手,细细的全部舔进嘴里。

 睁开眼看着城主舔着自己发泄的东西,苏一纯脸一路红到脖子,娇声道“不要──”于此,房间里旖旎一片。---身子酸软的被抱着去清洗,虽然身子很累,但是苏一纯却不想睡,想到刚刚自己不顾羞耻的纠缠着城主,脸上就仿佛燃烧起来一样,火辣辣的。

 在身上抹上香精,仔细的清洗着,当那双大手打开那挺翘的臀部,指尖伸入进有些红肿的蜜花处是,苏一纯还是脸红红的,埋着头,压抑住后庭敏感的触觉。

 “疼吗?”指尖在后穴上打着圈,摸到红肿,城主很心疼的把苏一纯搂进怀里,自责的问着。自己要是不那么急色就好了,可是,怎么也忍不住。抱紧怀里的身子,指尖撑开后穴,把里面的东西轻轻掏出来。

 不经意滑过那极为敏感的一点,苏一纯身子一颤,随即软了身子,想要夹紧双腿,却无力合拢。

 仔细的洗过全身,脚趾尖都没有放过,又抱着苏一纯回了床上,抹了寒春特别配制的药膏,城主这才抱着苏一纯,安静的坐在床上。很快,寒春便端了一碗漆黑的药来,仔细的端到苏一纯面前,面部表情诚恳,更多的是弄了假药没有发现的愧疚。

 “喝下吧,这次绝对的真的,而且我还加了些可以补身子的补药。”苏一纯没有说什么,只是接过药,二话不说,咕咚咕咚喝下去,苦涩的味道,喝多了便也习惯了,刚放下碗,嘴里就被塞进一块蜜饯。

 城主抱着苏一纯,紧张的捉住苏一纯的手,递给寒春。捉住那细细的手腕,甚至可以看见白皙皮肤下面的青色血管,寒春皱眉,仔细的计算着脉搏。“娘娘怎么这么瘦,城主你以后可要控制住了。”鄙视的看着旁边没有气势的城主,寒春嘴毒的说着。

 “恩,怎么样?”城主最关心的是苏一纯的身体,喝了那少了一味药的药,可别出事。片刻后,那个身子单薄却坚强无比的神医却耸着肩无可奈何的笑起来,憋着笑,脸色发红,倒是给寒春那张总是冷冷的脸加了丝人气。

 放下苏一纯的手腕,寒春终于忍住笑,上前仔细的看着。苏一纯有些害羞,脸咻的就红了。“真是上天眷顾,娘娘先前喝的药没有坏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恩──”说着就小了声音,嘴巴贴近城主的耳朵,小声的说着。

 “呵呵──”听完寒春的话,城主傻笑,眉眼舒展开来,那分明是大灰狼看见小白兔的眼神。“好了,你们继续哈,我就不打搅了。”很快出去,关了门,苏一纯又一次与城主独处,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愈是紧张,不知道为什么,身子就愈是敏感,明明刚刚被那样完了,可是体内还是不可抑制的窜起快感,慢慢聚集。

 “寒春刚刚说了,那些药没有坏处,只是会让身子变得敏感,补了气血。”低低的说着,苏一纯怎么都觉得城主说这些的时候是非常高兴的,而且,还是那种特别兴奋,特别是城主某一种欲望终于可以彻底发泄的兴奋。---“啊…不要了,不要了…”

 抖着身子,苏一纯求饶的跪在床上,高高的挺着臀部,承受着后面深深地撞击。“身子这么敏感,寒春说这些不发泄出来是不行的。”所以他直接做了一整晚上没有停止。

 “要坏了,戳坏了,呜…不要…啊──”嘴里虽然说着不要,但是身子还是遵循着快感,配合着身后的撞击不停的索求着。

 吸附着城主的巨大,即使知道了已经做了很久,但是苏一纯奇异的竟然不想停止,就这么做下去,前面的花茎早已没有感觉,麻木的带着巨大的快感,让整个身子都敏感起来,只要触碰一个地方,就可以让人欲仙欲死!

 …像是喝了烈性的媚药,双腿缠着城主,躺在床上,身体折成不可思议的程度,还是要不够,体内好空虚──

 声音早就沙哑不堪,前段不能解放,身子持续处于高潮。肩上奇异的黑色印记持续不停的出现,说明苏一纯的现在的身子极致的敏感,正在持续的处于高潮。

 身后传出羞耻的声音,男人健壮的身体压着苏一纯白皙的身子不停的撞击着。寒春交代过,一定要让苏一纯肩上的印记从黑色变成红色,方可停止情欲高潮,所以,城主牢记着,享受着分身巨大的快感。

 指尖刷过敏感的玉茎,握住下面的小球,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刮过下面的会阴处,见着身下的敏感的逞粉红的身子激烈的扭动着,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

 指尖狠狠掐住那硬硬的乳尖,拉起来,疼痛让苏一纯暂时清醒,下一刻,乳尖被温热的舌尖扫过,巨大快感又让苏一纯继续神智迷离。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只能无助的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谁,是谁在叫自己?“爹爹──爹爹──”

 那一声声爹爹是在叫自己吗?为什么那么悲伤?心里好痛。“儿子,儿子,是你吗?”“爹爹,你要好好的,儿子很快就会去找你的。”软软的童音渐渐消失。

 不见了,眼前的白光没了,声音不见了,为什么自己的心里却是满满的充实感觉?身下的人儿恍忽忽的喊着儿子的时候,身上那黑色的印记便渐渐的转变成血红色。

 城主心里一喜,接着飞速的揭开苏一纯玉茎上的舒服,然后用力的撞击进那温热的通道深处,两个人一同达到峰顶。强烈的刺激时苏一纯一下子释放出来,结果是劳累过度,直接昏过去。

 城主拉过锦被裹紧苏一纯的身子,对着门外叫道“来人。”木槿早就候在门口,听到声音,便急急的把手里温着的药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