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牙,努力忽略乳尖的快感,那只恶魔的般的手,不停的挑逗着,拉扯着乳环快速的小幅度震动,不时的轻轻按压敏感的乳尖。看着自己的腿间那个不受自己控制的分身,苏一纯难耐的轻轻扭动身子,好想逃离。

 “别动。”同样压抑着情欲,城主其实只是想引起苏一纯的注意,只是没想到反而惹火烧身,自己被挑起情欲,真是要不得,又不舍得放下。

 僵坐在城主结实的大腿上,屁股能够感觉到那又硬又热的东西,苏一纯很害怕,自己要是这才再被做一次的话,恐怕得三天下不了床。

 可是,手里小巧的,石头一样硬的乳尖,拉扯一下乳环,苏一纯就会细细的微微的呻吟,这一切像是最后的一根稻草,压断城主最后的理智,掰过苏一纯的脸就是一阵啃咬。

 ---退下苏一纯的亵裤,摸向白皙的臀部。摸到还在里面的塞子,城主眼神变暗,快速的拔出塞子,把自己硬挺的分身快速塞了进去。

 因为巨大塞子撑着,后面没有时间恢复还是松松的,所以很容易就全根没入好舒服,城主暗自窃喜,与其用塞子堵住,还不如用自己的男根堵住呢。轻微的抽动,里面有着自己残留的液体润滑,很容易就抽动,发出滋滋的水渍声响。

 既然已经进了最舒适的天堂,自然不用着急。只是把苏一纯屁股上的衣服全部拉下,别的衣服都还好好的穿着,城主也只是掏出男根,两个人看上去就好像苏一纯只是坐在城主怀里而已,其实,两个人正紧密相连着。

 端起温热的茶水喝一口,甘甜可口啊,又喝一口,低头吻住那诱人的红唇,把水渡过去,逼着苏一纯全数喝下,这才满意的抬起头。

 看着城主喝了第二口水俯下头,苏一纯有些害羞的别开头,这种喝一口水就要吻到不能呼吸的程度,自己好不习惯,突然,身下一挺。

 “恩,啊──”是城主火热的坚挺,看着苏一纯想要拒绝,便往上一挺,苏一纯应声叫出来,擦过敏感的内壁,又突然停止,苏一纯脑海里突然闪过想要更多的念头。好舒服,但是──不能沉浸。

 “乖乖就给你。”说着情话,身体却不是那么温柔,抽出一根丝带,伸进衣服里,摸索着,终于摸到粉嫩已经半硬的分身,迅速在底部缠绕几圈,打了结。

 御医说苏一纯有些内虚,所以城主要控制住不能让苏一纯随便发泄出精元。喝了会茶,又吃了几块点心,期间不时的挺动几下,惹得突然刺激的苏一纯尖叫连连。

 身体里升起陌生又舒服的快感,苏一纯心里祈求更多,但是说不出口。把头埋进城主的胸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满脸通红。“想要吗?”低下头,温柔的诱惑道。“恩。”几不可闻的声音,伴随着微弱的点头。

 “呵呵。”城主狷狂的笑,随即开始猛烈的进攻。远远地只看着城主抱着苏一纯上下颠着,怀里的苏一纯发出甜腻舒服的尖叫,片刻之后,怀里的人儿身子猛地伸直又软下去,接着又是甜腻的呻吟。

 前端被舒服住,苏一纯持续达到高潮,城主一直顶着那紧密的小洞,几乎忘我的纠缠着。

 终于,在苏一纯不顾形象的泣不成声的时候,城主飞快的摸索着拉开束缚苏一纯分身的绳结,两个人一起满足的达到高潮。

 低头看着还沉浸在情欲里的苏一纯,城主突然眼神一冷。衣服有些滑开,露出的白皙香肩上,有一处明显的黑色影子,奇怪的图文,而且慢慢消失,城主抱着苏一纯陷入沉思。

 或许,当年他们的孩子那么死了,没有天谴那么简单。---“恩,啊──恩──啊──啊──”

 盯着眼前的布帘,寒春打了个哈欠,同时运用内功压下自己身体里的情欲,这样里面暧昧的叫声已经持续了一个时辰了。

 大晚上被人挖出来,就是这样隔着帘子听人做爱的声音?寒春有些怀疑这个城主是不是脑子病了,故意炫耀自己恩爱来了?

 终于,里面传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后,声音慢慢变得微弱,晃动的床也没有发出吱吱的声音,这时候,里面传出一个严肃的声音。

 “快进来。”寒春闻言,一个箭步冲进去。看见的是赤着上身的城主,还有,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小脑袋的锦妃。

 看着寒春进来,城主小心的拉开棉被,露出白皙的香肩,上面赫然是上次出现的那个黑色的,只在高潮后出现的东西。

 趴近了一看,寒春脸色大变,随即抓起被子里苏一纯的手,然后看着那个黑色印记消失,这才放下苏一纯的手,面色凝重。

 赶紧把怀里的苏一纯裹了个严实,又小心的抱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那里又塞上了塞子,好在已经习惯了,苏一纯就是有些害羞,毕竟还有外人在,看样子,自己刚才不顾羞耻的叫声都被听到了,想到这里,苏一纯立刻把脸埋进城主怀里,小手拉了拉被子,企图把头蒙住。

 “乖,会闷着的。”温柔的拉下苏一纯已经盖到眼睛的被子,液在脖子下面,城主严肃的看向这个自己的好友,号称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寒春。

 “这是已经失传的巫术。”寒春的一句话让苏一纯睁大了眼,好奇的看看寒春,又抬头看看抱的自己有些紧的城主。直觉上,苏一纯觉得他们说的与自己有关。

 “这是一种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而且不容易成功的怨毒巫术,施术者必须是纯阴之身,而且还要献出自己的东西祭奠,如果恶魔接受的话,就会达成施术者的愿望,看来迫害娘娘的人是想让──”

 顿了顿,寒春欲言又止,看一眼城主,见着城主眼神示意,寒春这才斟酌一下词句说下去。“总之就是说娘娘的心态会被改变,以后可能发生大家都想不到的事。”

 “有解吗?”抱着苏一纯的手紧了紧,还有些颤抖。“恩,这个解开倒是不难,只要找到施术者就好办,只是,我们不知道谁是施术者。”

 严肃的说出事实,寒春有些同情的看着城主,堂堂皇帝竟然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保护不了,其中的无奈可想而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那个施术者。”城主冷冷的说着。

 说着指尖一点,苏一纯只觉得身体一痛,就昏睡过去了。

 “说吧。”城主冷静的看着寒春。“事实上,你们的孩子就是这个咒术诅咒的对象,所以没能存活下来,如果没有解开这个巫术,我想,你们──还是不要再要孩子了。”

 不是天谴,不是天谴,城主喜极而泣,心想当初如果苏一纯知道这件事就不会自暴自弃了吧,也就不用自己大费周章的改造他的记忆了吧,真是造化弄人,造化弄人──

 ---城主最近心情很不好,苏一纯的直觉。“木槿。”“哎。”正在擦桌子的少年扔了抹布,快步走到苏一纯身边。

 “娘娘,您有什么吩咐?”少年微微低着头,清秀的脸上满是关心。看了看正趴在床上睡觉的成浩,看看外面有些冷的刮着风,苏一纯突然怔住,自己能做什么?似乎只能待在房间里,等着那个男人临幸?“没什么。”

 无奈的叹口气,突然想起之前城主奇怪的话。“娘娘是无聊了吧,那木槿陪您说说话吧。”少年搬了个凳子坐在一边,搬起苏一纯的腿放在自己腿上,慢慢揉捏着。

 “木槿,你懂巫术吗?”抱着苏一纯的腿哆嗦了一下,随即少年抬起来笑道“那个是很厉害的人才能懂得,木槿只是个小童,怎么会懂。”

 “哦,也是。”苏一纯黯然,自己好迷茫。原本清明的世界在遇到城主之后突然变得不一样,一切都没有界限,模模糊糊的,原本的仇恨也没有那么鲜明了,有时候看着抱着自己的城主还能生出那么一点喜欢来。

 到底是自己变得奇怪了,还是所有的人都奇怪了。明明身体那么喜欢城主的触碰,脑海里却有一个声音说着这是仇人,不能动情,可还是不经意的,动了心。

 如果说这就是城主的折磨的话,无疑是很成功的,爱上仇人这种事,无论哪种结局都会是痛苦的。

 “对了,娘娘,前些日子陛下拿来两尾金鱼,很漂亮呢,好像是别的国家出使带来的贡品呢,娘娘去看看吧,您一定会喜欢的。”

 牵着苏一纯来到前厅,果然,窗户旁边摆着个不大不小的鱼缸,里面两条金红色的金鱼,大大的尾巴,鼓起的眼睛,不时的吐出气泡,看着就感觉很好玩。

 凑上前,小心的看着水里游动的鱼儿,好漂亮。关在这一点水里,像是自己,被关在笼子里,却不想飞出去,是不是很悲哀。“娘娘,你看,这个金鱼摇着尾巴在对你打招呼哦。”木槿很开心的看着金鱼。小孩子毕竟是小,喜欢玩。

 突然,苏一纯看到鱼缸里有一个影子闪过,确切的说,是有什么东西的倒影闪过。抬头,前面是窗户,外面什么都没有,难道是错觉,可是,那一瞬看的很清楚,确实是什么东西闪过了。

 “咦?娘娘,刚刚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恩,我也看到了。”“哦,我们快回卧房吧。”少年有些紧张的扶着苏一纯回了里间,关上门,木槿这才有些放松。抬眼,却看着成浩已经坐在床上,眼睛盯着木槿,若有所思。“呀,你吓我一跳。”

 木槿夸张的躲到苏一纯身后。“有人闯进来了,大家小心。”突然,成浩窜起来,眼睛盯着周围,上前拉过苏一纯,三个人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