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离,未离,你醒醒。”

 是谁?是谁一直在我耳旁叫唤着?怎么死了也得不到清静啊!我及不情愿的缓缓睁开眼,眼皮还真沉…

 “未离,未离,你醒啦!你都昏迷两天了,生怕你就这样撑不过去了,还好,你总算是醒了,菩萨保佑!来,喝点水”一个老伯拿着一碗水殷切的看着我,满满的关怀。

 很久没有人这么关心我了,我不禁有点动容,喝了点水,说了声谢谢,可能是太久没说话了,声音有点嘶哑,不过那稍稍有点低沉的声音却很好听,让人安心。

 我打量了下四周,简陋的屋子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一个桌子,一个凳子,还有我身下的铺着稻草的床,看来是个穷苦人家了,不过好在还算干净。

 “你先休息会,我去给你端点粥过来,那么久没吃东西,肯定饿坏了。”

 “不劳烦,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我连忙起身,可下身传来的疼痛把我牵扯了回去,痛!

 “看我,老糊涂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老伯拍了拍头“我去给你端粥,你小心点,别乱动啊!”简陋的房间透露出的古朴气息,那陌生而又热情的老伯,以及他那奇怪的装着,类似于武侠小说旁配置的插画人物的装束,只是相对而言会朴素很多,莫非,我穿越了?穿越?似乎是小说里的专有词汇,虽然我不看小说(其实是没时间看),但还是略有所闻,温林蔚然曾经和我提起过,他说的时候还带着一脸的嘲弄,说那么可笑的事情也能想得出来。结果,我穿越了,成了他口中可笑的事情。

 一想到温林蔚然,我的心就一阵抽痛,不知道他还过得好不?不知道我死了他是不是很伤心的躲在某个角落里哭泣?或许,他根本还不知道我已经死了,只是听信他父母的我已经不爱他了,已经放弃他了。他会恨我吧?恨也好,至少不会那么的挂念,思念是一件太过痛苦的事情,我一个人承受就够了,我们有着太多的阻隔没法在一起,如果你能忘了我,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我希望你能够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毕竟,我是那么的爱你。

 第一次见你是在店里,本来我很讨厌你们这种富家公子哥的,就只知道凭着家里的钱到处花天酒地,嚣张而又任性,可当你拍掉覆盖在我臀部的那一只肥胖的手时,你笑得很拘谨,有点傻气。

 你轻轻的说能否和我做朋友的时候,我笑出了声,朋友,我只是一个牛郎,怎么配得上做你的朋友,你一下就脸红了,却还是坚持着要和我做朋友。朋友吗,行,不过是变着花样来接近我的吧,我很清楚我这张脸的魅力,牛郎嘛,迟早要卖的,加上家里那个嗜赌如命的父亲,我还能坚持得了多久,光靠陪酒怎么填补得了他那无止境的黑洞,既然是要卖的,那就是你吧,起码你看起来不象那些急色鬼一样讨厌,甚至有点…有点可爱。

 你不是想要我的身体吗?可为什么我脱光了站在你面前,甚至勾引着你你却无动于衷?只是默默的帮我把衣服拣起来,一一穿好。为什么?你不是想要吗?或者是,你对我这具身体没兴趣?我疑惑着。

 而你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怎么会不想要,但我要的是你自愿的。其实我并不是同性恋,可当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那种惊艳,你眼里的戏谑以及那一丝玩味,你就象一个谜一样,吸引着我,我想,我是陷进去了。”

 说实话,我确实有那么一点感动,可看尽了世态的炎凉,我选择逃避,不是不相信你,你的真诚我体会得到,只是,我害怕受伤,我害怕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我,输不起!输不起!甚至连输的资本都没有。

 可你却是那么的执着,追得我无处可逃。于是,只有接受,毕竟,我也爱你,是的,我爱你!早已在你锲而不舍的追求中爱上了你。爱情,对于一个牛郎来说,是多么虚幻的字眼,何况我们的身份又是差那么远,一个云,一个泥。可是,当它来临的时候,我无法去抗拒,也无力去抗拒,我想,我内心是渴望着这么一份爱的。

 幸福似乎总有个尽头,很恶俗的,我们的事被你家里发现了。于是,威逼利诱,你家里人天天派人来店里找麻烦,砸场子,我被辞退了,甚于于房租老板都不敢把房租给我,只是一个劲的催我快点搬走…我很累,这些都不是我一个小小的牛郎所负担得起的,我很想放弃,可当你拥着我哭着求我别离开你的时候,我是怎么也狠不下心来。

 当你父母带着一千万来找我让我拿着钱滚出你的世界别再纠缠你的时候,我笑了,一千万,我不知道要挣多久才能挣到,只是,我和你的爱就只值一千万么?缓缓的撕碎手中的支票,一脸的嘲弄,看着你爸妈扭曲的脸上带着一丝丝恨意“你个妖孽,怎么着不好来勾引我儿子,我们不会放过你的,等着遭报应吧你!”话语很刺耳,可在我耳里却是那么的可笑。

 报应,确实是报应。我抄着近道赶着去给你过生日的时候,被车给撞了…那司机很面熟,就是经常来砸场子的那个,他在狰狞的笑着,很可怕,只是,我感觉不到了,意识越来越模糊…我就要离开你了,蔚然,以前一直嫌你的名字女气,不肯多叫唤你,如果能重来的话,我一定天天的叫你,蔚然…蔚然…直到你听腻为止。你会很伤心吧?不过也不一定,或许你爸妈早已编造好了谎言等着去应对你,不过,已经和我没关系了…这世我们爱得太苦,如果有来世,让我好好的爱你,宠你…

 “未离,发什么呆呢?还在想被打板子的事?哎,苦命的孩子,别想了,喝点粥吧”老伯或许是想起了什么,摸了一把泪,把粥递给我。

 接过粥,真的是太久没进食了,虽然清淡,但我还是一下就喝得只见碗底。

 “老伯,未离?是叫我吗?”

 “未离,你怎么啦?怎么会记不起自己的名字了呢?”老伯很心急。

 “我也不清楚,只觉得大脑很模糊,好像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对不起了,老伯,对于这个世界我是一无所知,我只能装失忆了。

 “哎,真是个苦命的孩子,被打板子居然打得失忆了”老伯叹息着。

 “那老伯,你能否告诉我我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被打板子呢?还有,这是什么国家?”

 “你叫商未离,说来你也算是出身在一个书香门第,只是家道中落,我原本是你家的邻居,我叫王伯,几年前家乡发生瘟疫,你父母全去世了,临死前央求着我好好照顾你,于是,便辗转来到这苏家做了下人。说起这苏家,可是全国首富,掌管着全国的经济命脉,老爷夫人都很和善,只是那管家却…哎,你这次不过是打碎了老爷准备献给王爷的寿礼,虽然寿礼重要,但是,也还不至于把你往死里打啊,还好,你醒过来了,真是菩萨保佑…”

 “那这是什么国家呢?年号是多少?”我连忙打断王伯的话,看来他对这个苏家是深存好感,我要是不制止他的话,不晓得他会说到什么时候去。

 “现在是天和五年,这里是璃国,与璃国并存的还有轩辕国和一个游牧部落”王伯解释着。

 轩辕国?我还轩辕王朝呢!很俗套的名字,怎么到处都是(蔚然很喜欢看穿越小说,经常在我耳边念叨着)。看来这里并我不是我所熟知的那个时空,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我大早就缀学挣钱还债,书读得不多,那少得可怜的历史知识也无需用上。

 “看我和你唠叨这么久,忘了你才刚醒过来不久,快躺下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把伤养好了再干活,不急的。”

 王伯略带点懊恼的话语让我很亲切,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亲人的温暖了,很温馨。

 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既然老天不让我死,那就肯定有让我继续活下去的理由,那我就别辜负了老天的一番美意,好好的活下去吧!

 李子恒,那都是过去了,我应该有个新的开始;蔚然,虽然没法和你在一起,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幸福,你一定又会笑我俗了,我这人就是俗吧,还冷漠又尖刻,有你照顾我包容我,我很幸福。如果可以,我愿许你一个来生,只是这辈子,忘了我。

 商未离…伤…未离?这名字怎么有那么一点伤感…

 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长得挺多算清秀,不过看着很舒服。也好,没有前世的妖娆,没有那张魅惑的脸,或许能少很多麻烦,这多出来的人生,我只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不再是自己一个人,还有王伯,虽然才认识这么久,但从他身上,体会到了久违的亲情,我已经把他当家人看待。

 商未离…以后我就以这个名字好好的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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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未离,你手脚给我放麻利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拖拖拉拉,要是少爷回来了看到不满意我拿你是问,哼!”这个拿鼻孔出气的人便是苏府的管家——莫伯,据说是当年在山上救过被山贼砍伤的老爷的命,老爷很感激,便把他请到家里做管家了,其实他管理人还是蛮有一套的,把苏府也管理得紧紧有条,就是人虐嫌刻薄了点,不过也是,苏家是首富,想来管家的待遇也不差,何况还是救命恩人,有钱为大,滋生了嚣张气焰也是理所当然的。

 “发什么楞呢你,我说你是被那几板子给打傻了还是怎么的?叫你打扫个房间扫了半天都没扫好,给我快点,少爷明天就回来了,哼!”莫伯又哼了一声,给我留下一个背影。

 “真是万恶的资本家,吃人不吐骨头”我嘟嚷着,拿着笤帚继续任命的扫着地,其实也不能怪我,我有很认真的在扫了,只是,这房间未免也太大了点,摆设也多,我搬来搬去的可是费了不少的时间。说真的,我之前也看过不少的有钱人,可房子这么大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不是很华丽,却也显得古朴,素雅,据说是夫人偏好素雅,老爷给特意修的,夫妻感情还真是好,古时候不是都是三妻四妾的嘛,这么富有的老爷居然只有一个妻子,而且还从不寻花问柳,还真是个模范丈夫。

 你要问我为什么这么清楚,你看看苏府的下人们做完活聚集在一起说得最多的就是他们恩爱的老爷和夫人就知道了,人气指数还真是高,天天被传诵着是多么多么的恩爱,那些说辞我基本上都能背诵了。当然,莫伯也是一个热门人物,不过说得就不是那么好听了…以下省略。

 自从我醒来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了,臀上的伤也早好了,居然没留下伤疤,这古代的医术还蛮不错的嘛,据王伯说我当时可是皮开肉绽,想想也吓人。这苏府的人待人还挺和善的,很轻易的打成了一片,当然,这和我之前的职业也有关系,对人就微笑,伸手不打笑脸人嘛。只是那个管家苏伯,时不时的会来找找我岔子,估计是日子过得太安逸了,给自己找点乐子吧,哎,看他那么老了却没点精神寄托,怪可怜的,原谅他。

 王伯一直都挺照顾我的,就象家人一样,家人,曾经对我多么模糊的字眼,如今却又如此的清晰。我认了王伯做干爹,当王伯老泪纵横的叫着我儿子的时候,洋溢的幸福把我包围了,很陌生,却又让人如此留恋,从此,我不再是孤单一个人,我有家,我有家人,真正会关心我的家人。

 “小杨,少爷是怎样的人呀?为什么苏伯他这么紧张?”扫完了地,我闲得发慌,便拉住准备去挂彩灯的小杨问道。哎,真是在苏府待久了,我居然变得这么的八卦,和个大婶似的,要是在以前,肯定又会被蔚然笑了,想起蔚然,我心里又是一痛。

 “少爷啊,很乖很长进,年纪轻轻的便掌管着江南的生意了,作为老爷唯一的爱子,却没有一点主子的架子,对我们下人都很和善,长得又俊,却又不流连花丛,至今都没定亲的…至于那个气质嘛…气质…超群!对,超群!反正一群人中望过去,一眼就能发现少爷”小杨很耐心的给宣称失忆的我解答着。

 这么特别呀,那我该好好的见识下了,毕竟这日子过的太安逸了,稍显无聊,苏家少爷,真期待你的归来,我浅笑着。

 本来想第二天好好的观察下传说中的好男人…苏家少爷的,可结果连夜被苏伯给打发到位于郊区的别苑取琴,说是老爷备给少爷的礼物。真是的,他明显就是看我不顺眼嘛,这么多人不找,偏偏要找我去,害我连少爷长什么模样都看不到。还有欢迎仪式啊!屋子布置得那么喜庆,平时那么冷清的屋子好不容易热闹那么一回,结果我却看不到,啊!啊!啊!我要抓狂了!!

 哎,命不好!别人穿过来不是皇子就是王爷的,可我为什么是个下人,还是个一点地位都没有的下人,是苏伯也好呀,呸呸呸!我才不要是那个怪老头,多惹人嫌呀!没想到啊,一向人封孤傲的我如今却变得如此絮絮叨叨的,真是日子过得太舒畅了,没有压力的人确实容易产生一种惰性。不过,这又怎样呢?这样的生活虽然好比一潭死水,泛不起半点涟漪,一闭上眼就能想到多年后的生活,但是,起码我能觉得幸福,幸福,这是我曾经那么奢望得到的,如今拥有了,就应该好好珍惜,不是吗?我甩掉这些胡思乱想,朝着别馆走去,还真是远,腿都酸了,休息会吧!我在路边找了块看起来稍微干净点的石头坐下,轻轻的揉着腿,凉风习习,还真惬意。苏家少爷,那就等我回去好好的研究研究吧,好男人,真的有说的那么好吗?有点怀疑哦…“别动!不许出声”一个听起来不怎么有威胁的声音传了过来,同时,我的腰间抵了一把匕首。

 不会吧,我去取个琴都能遇到半路打劫的,真是流年不利,看来下次出门得看看黄历了,碍于那把匕首,我微微的颔首。

 “不行,你得和我待在一起,要是你暴露了我的行踪怎么办”说着,便把我拖到比较茂密的丛林里。

 我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大哥,我吃饱了撑着要去管你的闲事啊,我只要要去取个琴而已,没必要为了这个而送命吧,多不值啊!啊,有人“救…”命字还没出来,我便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同时传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受伤了吗?这血腥味让人好不舒服,我有点晕眩。

 “大哥,追到这里那个妖人便不见了,他受了重伤,应该跑不了多远,我们仔细搜搜。”

 “算了,中了我们掌门的追魂掌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任他自生自灭吧,找那妖人的人多着,我们兄弟两何必这么受累,听说春姑那儿来了几个姑娘,长得还不错,一起去瞧瞧?”

 “嘿嘿…大哥,你真英明,走!”

 不要啊!别这样就走了啊!我还在这人手里啊,你们要对我负责啊,要是我被他杀了怎么办,我大力挥着手,可那两人淫笑着越走越远,渐渐没了声响,难道我真的要命丧于此?哎!

 正当我胡乱思考的时候,捂住我嘴巴的手一松,只听到“砰”的一声响,我转过头,那个威胁我的人倒在了地上。

 耶?怎么回事?草丛都被鲜血给染红了,看着我又是一阵晕眩,不会是失血过多这样就死了吧?我颤抖着蹲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没死嘛,看来只是晕了过去,正好,没了威胁我可以去取我的琴了,说不定还能赶回去看热闹。

 可一回头,看在躺在草地上的人,这荒山野岭的,半天也没个人经过,要是他真死在了这里,我还良心上过不去,哎,好心人做到底,给他包扎下吧。

 我环顾了下四周,不远处有条河流,我抱起他,往河边走去,真看不出来,明明看起来挺瘦的一个人怎么也这么重啊,我抱怨着,把他放在地上,轻轻的扯着他的衣襟,真是的,这古人的衣服还真麻烦,没办法,只好用剥的了,好不容易剥开,只见不少凌乱的掌印印在他白嫩的胸襟上,这就是那啥追魂掌?怎么乱七八糟的,还不如那个啥铁砂掌呢,就一个乌黑的大掌印,多有气派。

 我强忍着恶心就着水轻轻的擦洗着他的伤口,总算是处理干净了,可那血还是在不停流啊,怎么办呢?看样子他应该是个江湖中人,应该会随身携带药物吧,武侠小说里不是都这样写嘛(我平时甚少的爱好之一),我在他身上摸索着,果然,被我摸到了一瓶,扯开瓶塞,一种刺鼻的气味传来,什么古古怪怪的,和个毒药一样,哎,不管了,倒吧,要是还不止血估计也活不长了。我往他伤口撒着药粉,顺便扯下他的衣袖,给他包扎好,似乎有点效果,血被止住了,还好,不是毒药。

 如同作了一场大战般,好累,我瘫倒在他旁边,休息!休息!趁着休息的端口,我细细的打量了下他,呀!看不出来嘛,长得挺不错的,细长的眼睛如狐媚般微微往上翘着,不知道那眼眸是个怎样的色彩,很期待呢,如瀑的黑发随意的散乱在腰间,整个就长得…长得妖孽…对!相当妖孽。不同于我之前的魅惑,他魅惑当中透露着一种邪气,果然是妖孽啊!明明是个男子,还偏要穿得鲜红鲜红的,真俗,不过,还蛮合适他的,凭添了一份妖娆。不对啊!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突然,他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眸子里流光溢转着,扫视了我几眼,缓缓的开口“是你救了我?”人长得妖孽,甚至声音也带了一丝魅惑。

 “可以这么说吧”我转过头,不想直视他的眼睛,那眼眸,似乎想吧人深深的吸进去,很压迫。

 “你就不怕我么?我可是他们口中的妖人。”带着一丝考究。

 我瞟了他一眼,他的眸子透着玩味“妖人,那又与我何干?我只是良心好,不忍心你死在路边,就算是只小猫,我也会救得。”

 “小猫?呵呵,你还真有趣,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那笑得冶艳的脸很欠揍,没好气的说:“商未离。”

 “商未离么?这名字和你还真不配呢,呵呵”他无视我一脸的郁结,轻笑着,那笑声让人酥软酥软的,真肉麻,我搓了搓手臂,真是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也不嫌恶心。

 似乎我的动作在他眼里很好笑,他的笑声逐渐加大,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笑笑笑,最好笑死你,小心笑得你伤口绷开,流血流死你。”

 “是吗?”或许是我的威胁起到了作用,他憋住笑,可那脸还在抽动着“一点小伤而已,别担心。”

 担心?我担心个鬼哦,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自作多情,我忍不住,给他翻了个白眼。

 “你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儿,听好了,我是拜月教教主,唯浅。”

 “拜月教?一听就是个邪教”这似乎是除了那个轩辕王朝,我第二个熟悉的,还真是恶俗。

 “可以这么说,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把我们称之为魔教,怎么,害怕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又和我没关系,名门正派也好,魔教也好,只要不伤及无辜就是好人”我无谓的说。

 “只要不伤及无辜就是好人么?呵呵,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呢,商未离…真有趣,要记住我喔,我会来找你的”说着便提起轻功而去。

 “喂!你不怕你伤口绷开啊?!”出于人道,我好心的提醒着,却只看到了一个鲜红的背影。

 真是的,好心没好报,莫名其妙的人,找我个鬼哦,我才不要再见到你,准没好事,啊!取琴!差点都忘了正事了,还是快点吧,免得又要被那个啰嗦的老头教训,我加快步伐朝着别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