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停…东霓…我要出来了…”“我不会停的,出来没有关系,我会全部喝下去,你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兰提斯。”

 “啊──不行了!东霓!”他吞进一口浓浊的体液,抬起头亲吻着兰提斯,让他也吸吮着自己舌尖上残存的唾液,交缠的口沫化为一道丝线牵引着他们,此刻的兰提斯冶艳的神情也是独属于他的,他不允许其它人看到这样的他。

 “我爱你。”他亲吻兰提斯汗湿的的额边。“唔…”被全然的疲惫感所捕捉,兰提斯感到一点点睡意“东霓你…没有…没关系吗?”

 看着欲望没有消退,可是却没有意思用他的身体来发泄的东霓,兰提斯对自己提出这样的问题觉得有些尴尬的脸红。“没有关系,只要你快乐就行了。刚刚全都是我不对,你已受伤了,不能太过勉强,别担心,我会自行处理。”

 兰提斯点点头,心中感谢他的体贴。说实话自己也没那个力气奉陪他到最后,这种事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花费体力。对不起啰!他无言地*向他的肩膀,唇轻吻着他身上被自己激情中所抓出的伤痕。

 不是只有东霓为了结婚的事感到痛苦。对他自己来说,娶妮雅特公主也是情非得已,非作不可的事。政策性的婚姻当然不是他所愿意,但是为了国家的利益,身为一国的王储没有权力说任性的话。

 既然自已出生就注定要继承大统,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和命运妥协。但,这却让自已不得不背叛心爱的人。“怎度了?兰提斯。”看着在自已怀中突然僵硬的他,东霓有些不解。

 东霓并不知道,其实他已经决定了,等妮雅特公王来到东里国,他就要派东霓担任前线作战的指挥官,将他调离自己身边。

 这样是最好的安排,与其让他继续待在身边,天天相见却不能有任何的亲密举动,必须在众人面前压抑情感,这对他们两人而言都是一种折磨。

 不如,早点让他离开自己,让他忘了目己,结束这一切──哪怕你会恨我,东霓。望着不说话的兰提斯,东霓心中有几分猜得到。反手抱紧他。在他的耳边低喃着说:“兰提斯,让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跟我一起走。”

 兰提斯诧异地睁大莹亮的眼。“不要管什么国家什么人民的,我带你离开这里,就我们两个,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天地,不管天涯海角,有你陪我就够了。

 不管你需要什么,我都有办法供给你的,抛开你的王储身份吧,和我一起你会更幸福快乐的。”“那是不可能的。”兰提斯强迫自己以冷淡的声音说:“我不想要你说这种梦话,幸福快乐是给孩子们看的童话里的字眼。”

 “为什么不可能?”东霓压着他的双肩问:“还是你根本舍不得高高在上的王位,难道当上一国之君,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东霓的脸上多了五指红印。兰提斯收回自己发红的手掌心,痛苦地说:“你竟然说这种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不要以为我陪你睡就是你的“女人”要说这种话也先看看自己的身份。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给你权利作我的主人。”“身份?我不是你的情人吗?你要否认你爱我吗?”摸着自己的脸颊,东霓一脸愤慨地说。

 “要我为了自身的情欲,放弃逃避自己身为王储的责任,我办不到!还是,你认为我会为了偷欢而忘记自己面临生存危机的国家民族,只顾自己快乐而不管别人死活,我是那种人吗?

 如果你这么想,那我告诉你,你大错特错,现在就可以滚出这个地方,别让我再看到你!”“要我滚,好成全你和那个什么西西亚国的公主成亲是不是?”

 “住口!我现在马上下令解除你贴身卫士的身份,你给我滚,滚出东里国,不许再靠近这个国家半步!”

 “那我就召集弟兄,毁了这个国家。不,我马上投入魔族的行列,反正我身上本来就有他们的血统,他们一定很欢迎。我把这个你宝贝万分的国家给毁了,再把你捉回到我身边,作我一辈子的奴隶。”

 “哼,你就等着踩过我的尸体进这个国家的大门,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两人激烈的对峙着,谁也不退让地瞪着彼此。就在气氛一触即发的瞬间,门外传来了守卫们通报的声音。

 “有什么事?”东霓代替兰提斯应道。“禀…禀大人,西西亚国的使者已经到了,他们现在大厅等候。”“让他们先下去休息,就说今天晚了,等明天再晋见。”东霓擅自主张地说。“不。我现在就去见他们。”兰提斯挑衅地反驳道。

 “是,殿下。”东霓听见这个回答后,愤怒地捉住他的手臂“你就那么等不及要见那女人?”

 “放手,东霓。不要忘了只要你在宫中,我就是殿下,你不过是我的护卫。”“你才是不要忘了我说过的话。”

 东霓阴沉的说道:“我不是开玩笑的,什么事我都可以忍受,就是不能忍受失去你。要是你打主意要把我弄走,劝你三思而后行,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你放是不放?”兰提斯傲然地睨视他。东霓抿抿唇一丝不愿的放开了手。***“辛苦你们了。希望一路上没有遇到太多麻烦。”脱俗绝尘的俊逸,少见的紫蓝色眸子烁耀着自信,端正俊秀美貌传承自优秀的王室血统,揉合出高贵脱俗的气质。

 东里国的王储的确拥有足以令人印象深刻的本钱,怪不得王公贵族甚至是他国的领袖们,都争先逐后的想攀上这门亲事。

 想必西西亚国的国王也以为趁此合约机会能换得一位有望的金龟婿,没有比这更合算的买卖了。拨开额前垂落的微卷黑发,兰提斯以冷静磁性的声音说:“我兰提斯代表父王欢迎诸位的远道而来。

 这一路上有劳各位辛苦护送公主前来。很抱歉的是父王身体欠安,正在别所休养中,不能亲自前来欢迎各位,希望你们不要介意。”“我们受西西亚国王之请,护送公主本是份内之事,不敢劳动贵国国王。王储您客气了。”偃月代表发言地说。

 “您是?”“我是这次护送行动的负责人,我叫偃月。”“出乎我想象的年轻呀。”兰提斯有点讶异。他曾经听过他的名号,就歼魔者来说,他一流的手腕在各国间也相当吃得开。

 可是他从未想过着名的歼魔者竟是眼前这位看似纤细清秀的少年,而且还领导这批颇为出色的除魔团体。

 “我曾经听过你们的名声,却不晓得领导人竟是这么年轻的少年。”早已习惯人们对他第一印象的评语,所以偃月仅是淡淡地回答:“歼魔者是以能力论高下的,与年纪无关。殿下。”

 “哈哈,”兰提斯放声大笑,扬起一眉说:“这么说来,你的能力在这些人之间是最强的啰?还蛮有自信的嘛!看样子被你这模样给骗了的人,也不少吧。我欣赏你,偃月。”

 “您过奖了,殿下。”兰提斯停下笑声,仔细地盯着偃月打量了一回“那么,偃月,公主人呢?我似乎没见到她在场,也没看到她身边的护卫队?这是怎么一回事?”

 偃月神情一暗“公主的护卫队已经打道回西西亚国去了,去向西西亚国的国王禀报,公主路途中不幸身亡的事。这里是公主的骨灰。”兰提斯神色大变地从王位上站起身,看着偃月手中那小小的白色磁瓶“公主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公主的死由我全权负责。我会将经过的事一一向您禀报,在此之前,我希望王储能答应我一件事,那就是请让我私下向您禀报,因为这有关…公主的名誉。”

 兰提斯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事情的转变。他回到座位,思考着公主的死将会给事情带来些什么样的变化,一面点头答应了偃月的请求。“就照你所请吧,我们到我的书房中私下商谈,你的人我会请人安排好客房,让他们先行休息。”

 “谢殿下。”“佟珑,你不要在那边踱方步好不好,看得我都跟着心烦起来了。”介贵大吼咬下一块鸡腿,舔舔手指接着说:“不用担心啦,偃月不会有事的,不过是交代公王怎么死的,难不成那个王子会下令砍头不成?

 如果他真那么作,我们就跟他拚命嘛!我看那王子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会像那些妖魔鬼怪难以对付。”他又舔舔指头,朝下一块鸡肉进行“摆着好吃的东西不吃,干着急也没用。坐下来吧!”佟珑不理会他,干脆站到门边张望。

 他怎么能不担心呢?凭他对偃月的了解,就算他在东里王储的面前拔刀谢罪也不稀奇,而且那东里国的王储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也不知道,万一,他真是个心胸狭小的人,把罪怪在偃月一人头上,真让他以死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