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徐缓的舔弄着,直到偃月再也无法忍耐地迸射出来…舔着指尖,阎罗看着他眼角渗出的泪光,秀气的脸上满是羞耻的红晕时,忍不住再度低下头亲吻他的唇说:“很舒服吧?舒服得让你想哭不是吗?”“你不如一刀杀了我痛抉!”呛着怨恨的泪光,偃月咬牙地说。

 阎罗不以为意的笑着,先前充分被偃月体液所濡湿的指尖,悄悄滑过他的腿间,来到那尚且紧闭的花蕾处。

 “这么渴望被我杀吗?也许真会顺遂你的心愿也不一定。如果我硬上的话…这么小的入口,一定会被弄坏吧?就像过小的剑鞘容不下过粗的剑一样…”那是什么烂比喻呀!偃月正想开口骂人,却不料…“啊!”偃月身体大大地反弹,他将什么插入自己的“那里”?好痛…“放松一点,不要在腰部用力,不过是我的一根手指而已,要是连这个都受不了,那等一下辛苦的人不只是你而已。不习惯这种程度的扩张是不行的。”

 “呀…”难忍地转动着头,偃月想要逃离体内那令人厌恶的手指掌握,要他习惯这种事还不如要他下地狱去。“再多忍耐一下,很快你就会感觉到舒服了。”温柔的声音如此说道。

 他才不想忍耐这种事,死也不想“习惯”他的变态行为!现在偃月唯一在想的是就是怎么把这个变态从自己身上踢开。

 可是因为阎罗的行为而令自己的下半身力量全然被抽走,就算他想踢连脚都抬不起来!“住手!住手!你这个变态!”

 “这张逞强的嘴还要撑下去吗?我已经对你如此温柔体贴,其它人我从没这么礼遇过。”唔…不行了“那里”越来越奇怪了,有种模糊的奇异感觉苏醒了…

 偃月捉紧自己最后的理智说:“我才不希罕什么温柔体贴,我又不是女人,像你这种变态只配生存在地狱之中!放开我!”

 他收回手,这次似乎是真的生气的蓝眸转为一片冰紫色“你的顽固开始令人生气了。既然你毫不领情,那么…我又何必客气!”客气?偃月要是有力气一定会把这句话大大地嘲笑回去。

 可是阎罗并没给他任何喘气休息的时间,他左右分开了偃月的双腿,将它们高高地撑在白己双肩上,以某种硬热的物体抵住“那里”后,蓝眸紧紧地锁住他。“不要忘了这一点,偃月,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我“艾默”的东西了。

 把我的名字记住,只有你可以用这个名字叫我,记住我们的初夜,从现在起把以前的记忆全都忘了,只要记得我就够了。我要在你身上烙印,你是属于我的东西。”

 随着他咒语般冷冷的言词,灼热如火的凶器强有力地一口气贯穿了窄小花,刹那间身体像被撕裂成两半的痛楚,让偃月不觉硬直身体发出破碎的泣声。

 “你是我的了,偃月。”“住手!好痛!快死了!”“我不会停的,直到你接纳我的全部。”

 “啊…不要…好痛…”无情的占有一次次地入侵他的体内,加深他被撕裂侵占的痛楚,施加在身上的力道也渐次强烈,没有间断的节奏带来疯狂的痛感,麻痹他的意识更别说是要在这时候反抗了,偃月明了自己意识渐渐模糊,但也无法控制。

 身体松软下来,无力地承受着阎罗在自己体内恣意横行的暴力,丝毫没有半点快感仅有血泪交织的媾合,为什么自己会遭受到这种惨事!

 汗水从阎罗的额边滑下,好紧,好热,占有他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甜美,醉人,不行,他克制不了自己,明知道他会受伤,可是他停不了手,偃月发红的双颊与咬紧粉唇隐忍痛苦的凄绝模样,都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那怕是会伤害到他,他也要得到他的全部。

 “呃、啊!”竭尽全力深入那紧窄的花腔内部,一鼓作气地迎向最终璀璨的爆发,弓起身他在偃月的体内抵达终点,将全部的激情灌注在他体内。那瞬间,他可以感壁到偃月原本扣紧自己双臂的手失去力量地瘫软到床上,在自己怀中失去意识。

 气息粗喘地,起身离开了偃月的身体,吻着他没有知觉的双唇,晕过去了,也难怪,这样的第一次对他来说是场恶梦…不,说是炼狱也不为过吧!可是,不管他作何感想,他是不可能从他手中溜走了,他绝不允许那样的事再次发生。

 “就算是要囚禁、捆绑,我也绝不会让你离开我。觉悟吧,偃月,从你的身体到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艾默一个人的。”不要再一次失去他…绝不重蹈覆辙,不放手,就算死也不能让你离开我。

 阎罗轻轻地为他拭去汗水与脸颊的泪,然后解开被捆绑住的双手,在他手腕上已经被深深割出了两道勒痕…

 低下头去,在伤痕处印下自己的吻。如果有人见到这一幕,绝对无法相信冷血无情的鬼王,竟也能现出此等少见的柔情。若非真心爱着一个人,绝对不会有这种表情的。此刻,命运的转轮再次激活。

 ***醒了或者是死去了?活着或者是断气了?他已经没有力气分辨,漫长的夜如同无穷尽的海浪,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时间流逝的感觉变得模糊不清,也许时间被静止下来,他不知道。

 醒着与没有醒的差别在哪?如何分辨?连“自己”的这个意识都化为虚无的空洞,仅仅是喘息着、呼吸着这股压迫着自己的绝望…

 痛苦,在恶梦中沉沦灭亡,无处可逃。男人的手,紧抱不放。“醒了吗?”宁可解脱,清醒面对的只有痛苦。

 “为什么不杀了我?”他半阖的双眼失去焦距,暧昧不清的烛光下,眼前一切成为一团紊乱的丛丛黑影,晃动的光线,一抹巨大的黑影笼罩着他的上方。

 “呵呵。”低沉磁性的笑声轻轻响起“等待了这么久,怎可以让你如此轻易的死去?”“我宁可死。”“那太遗憾了,这是你唯一无法得到的。”“那,让我走。”“想走?去哪里?”残酷的笑声持续着。“当然是再也不必看到你的地方。”

 就算是地狱,他也乐于接受烈焰烧灼之苦。就算是沙漠,他也甘于无水干热之苦,这两者都远远胜过现在他身边之地,他愿付任何代价,只求脱离这个男人的魔掌。

 “没有用的,偃月。不管你逃到什么地方,都逃不开我。早点把那个愚蠢的念头抛开吧,乖乖地顺从我,你就不会这么痛苦了。”“顺从?”偃月苦于无法嘲笑回去,只能摇着头。

 “我的顺从对你又有什么意义?你不是已经把一切都强取豪夺到手了吗?践踏我的自尊,蹂躏我的身体,随你高兴…我的意识对你根本没有意义,你要我的顺从做什么?一个区区人类的顺从?别让我笑掉大牙。”

 “一切?”大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你以为我等了这么久,想要的只不过是一具凡人的身躯吗?我执着的只不过是这毫无意义的肉体行为吗?没有你的灵魂在其中,我抱这个躯体又有何意义?

 我要的不只是你身体的顺从,我要在你的灵魂里,从头到脚都刻上我的印记,直到你的全部都是属于我所有,我是不会停手的。”

 “为什么…没有道理…我的灵魂有什么特殊之处,让你执着…”“为什么不?为什么不是你?”轻松地反驳,冰冷无情的唇缓缓地降下,摩擦过那已无力反抗的嘴“你以为一切是偶然?

 我却认为这是注定的命运。想要逃亡的人都有个死角,如果你是逃犯,我就是你的狱卒,现在终于能重新把你追回我的心牢内,再度将你囚禁。

 重新把你捉到,这一次就算是世界毁灭,我也不在乎,我绝不会…放开你。”自强开启的唇瓣内吸取全部的气息,这是个足以令人窒息的热吻。

 “不,你执着的人不是我。你等的人是谁?”模糊的记忆浮现,曾经在耳畔呼唤的名字,不属于自己的名字“我不是你等待的那个人,不管你想做什么,那都与我无关,别把我当成替代品,我不是你所叫的那个人。”

 “是或不是,都不重要了。”火热的身躯覆盖上来,长发掩盖了两人的身体,冰冷的发丝勾起阵阵不知是出自于恐惧,或是无力反抗的冷颤。

 “现在你就在这里,在我的手中,无处可逃,再也不会失去你,这就够了。”“失去,你真以为我是你的了吗?就算这身体是,我还是我自己的东西,绝对不会成为任何人的附属。”

 “你让我别无选择,除了断绝你那反抗的念头外。”修长的手指以独占意味浓厚的力道,缓慢地梭寻在劲瘦的腰身上。“不。”他闭上双眼。

 “你没有说不的余地。不管你要不要,怎么哭泣,怎么求我…都不会停手,直到你彻头彻尾都成为我的所有物,每一寸身躯都属于我,流动的血为我沸腾,浑身的细胞为我颤抖,甜美的体液为我勃发,直到你完完全全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之前,我不会停止。我要吻你到你无法反抗,占有你到意识瘫痪,一次次的进入你到疯狂,到你哭着求我进入为止,我会让你明白自己是属于谁的,美丽的偃月。”“你疯了。”除此外,还有什么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