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的快感在他胸中燃烧着,使刚得到满足的性欲变得更加丰润。对龙少游抛下一个轻松胜利的笑容后,玉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易游居,剩下全身力气好象都已经被掏空的龙少游一个人无力地躺在床上,前面他极力抑制不想被玉风看见的痛苦与悔恨慢慢浮上了他的脸。
这一切都是怎么开始的呢?他的思绪,慢慢的回到了那个改变自己整个命运的五年前的一天…***
长长的山道上走着二人一马。马是一匹好马,虽然外表并不是什么抢眼的全黑或全白,走了一段长路后棕黄色的皮毛仍是光滑如水,眼眸也依旧迥然黝深,端的是一内秀的良种。
马虽是好马,此刻身上却并没有骑人…缰绳牵在一个年轻男子的手上,马只是在路上慢悠悠地走着。牵马人很年轻,看去只有二十出头年纪。穿了一身青色布衣,衬得他越发的身材高大。
浓眉下一对神采奕奕的细长眸子,厚厚嘴唇,整个面容显得端正有余而俊秀不足,普通的模样和他手中牵的马倒甚是相配,估摸着就是马主人了。说是二人一马,另一个人却是被绑在马上的…绑得很够结实。那人仰天躺着,双手绕过马腹被绑在一起,脚上也捆着绳索,显然捆他的人对他是十分的忌惮。
看仔细了,这被绑的一个比牵马的更要年轻许多,看起来只是十六、七岁的少年,长得也要漂亮了不知多少倍。
此际这少年长长的黑发散在马背上,更衬着他面色一如皎玉,上面飘洒着几朵绝美的红晕,再加上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红润而形状优美的唇,绝对是一名姿色倾城的美少年。
然而美少年虽然长得漂亮,家教却似乎不太好的样子。他此际被绑在马上,嘴里却一直没停过对牵马人说些污言秽语,言辞之下流就连窑子里最老练的妓女听了只怕也是要脸红的。
“喂,你知不知道男人最喜欢什么地方被玩啊?一般人都以为是那个撒尿的玩意,其实大谬不然,算你走运,碰到我告诉你…”明知道他在跟自己说话,牵马的人却连头也不回一下,随便他一个人在马背上自管自说个高兴。
“装听不到啊!少给我扯了,装什么纯情,这把年纪肯定也自己玩过吧!喏,我也不卖关子,爽气点告诉你…把你的手指从自己拉屎的那个地方捅进去,慢慢地沿着四壁一节一节地按,按到那个让你小老弟马上站起来的地方就是了!虽然一开始你可能有点害羞,不过找到了以后就够你爽一辈子啦!总之…还不快谢谢我教你这么绝妙的享受办法!”
看牵马人还是不理他,少年也不泄气,继续在那里闭着眼睛胡扯:“大哥,看你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一定还没被人从后面插过吧?其实你不懂,虽然我比较偏爱捅人,不知道被上是什么样的感觉,但从那些人被我捅的样子来看也猜得出被人从后面捅进去感觉应该不错的。
如果你想试试的话下个客栈我就来帮帮你好了。什么…不想要?不用客气的,其实我爹告诉过我,练武的人玩起来最爽了,里面的肌肉特别有弹性,我把我的小老弟抽出来的时候你也会包得我特别紧,所以我自己也很想玩玩你的,绝对一点都不麻烦!
你只要把裤子脱了,用水把屁股洗洗干净,我马上就可以上你的…”他说话的语气和腔调明显是在刻意侮辱这牵马的人,牵马人却仍然不吱声,仿佛聋了哑了一般,虽然从正面还是可以看到他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以少年讲话的下流程度来说,这种反应可说是太轻微了。但对这牵马的人却不能用一般人的标准来衡量…他年纪虽轻,在武林中却已有至尊的地位,生性更素以沉稳端正着称,再加上他从小就修习凝心定情的功夫,二十一年来罕为外物所动,所以会露出这种表情对他来说绝对是件稀罕的事情。
少年明明看不清牵马人的表情,却好象晓得自己的话对他有所影响似的,躺在马背上越说越高兴了。“不想被我上?哎呀,我知道男人第一次被上的时候都会有点怕的…不过也的确可能会蛮难受的。
要不要我告诉你我上的第一个男人的事情?那小子长得倒不错,却不怎么经操,被我弄了几下就翘了辫子。不过他的情况和你不一样,他是被我老爹先弄过的,等轮到我的时候人已经差不多了…”
明明是如斯血腥淫秽的事情,他却好象在形容自己吃过的一顿饭的菜色一样口气随便,让牵马人忍不住偷偷为他的冷血皱了皱眉头。“算了,说这种事情太无聊了,还是说点来劲的吧!就说说上次让七个男人一起帮我舔下面的事情吧!
大哥,已看你的样子也知道你肯定没被人舔过吧,真的很爽唉。其实以你的武功,抓两个贱男人玩玩绝对是不成问题的…反正那七个人那次舔得我真要爽死了。
可惜,人有点实在太多了,舔着舔着他们不知怎的就打起来了。结果我老爹看着生气,就把其中五个人先宰了,让剩下的两个人继续舔,舔完了又牵了两条狗让他们舔…
其实江湖人也不知道,我家老头说起来也蛮可怜的,一过四十岁就不行了,只好看他的那些美男们在一边伺候我…”说到此处,少年的脸上露出了一闪即逝的怨毒神色,可惜牵马人却没有注意到。
“玉盛宫主性好男色,居然还有子嗣留在人间…说出去全天下的人都不会相信吧。”牵马人仿佛自言自语地轻轻叹道,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是清澈动听异常,奈何生性又异常沉默,不爱开口说话,这还是他今天开口跟少年讲的第一句话。
少年听到他的声音,眼底深处涌出了些许高兴的意思…当然,他隐藏得很好,绝对不会让牵马人发现他喜欢听他的声音。
“这你就不懂了!男人玩起来爽,可是就算玩一万次还是屁也生不出来。我老爹虽然不喜欢女人,心里却还是想要个人来继承他的玉盛宫的,结果挑来挑去就挑上了我妈,勉为其难的弄了她两次,结果就有了我这个儿子。”少年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地道。
“你母亲现在何处?”牵马人的语气里有点关心。他千里迢迢奔上玉盛宫的老巢就是想为武林除去玉盛宫主这个心腹大患。
结果却发现就在他到玉盛宫的前几天,这老贼已经暴死在了他最心爱的男宠床上,接任的宫主是他刚满十六岁的儿子。
万般无奈之下,他也只好先把这个不知是正是邪的小玉盛宫主擒住,准备送到武林大会上让长老会判定其是否曾犯下罪孽,而他现在关心他的母亲所在也是想若他未曾作恶的话可以送他去母亲之处加以管教。
“母亲?什么东西啊?当然生下我以后就被我老爹一剑捅穿了!你真的很笨哎,这种问题也要拿出来问。”少年满脸的满不在乎,似乎亲生母亲会被父亲所杀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牵马人脸上神色微变,一副似乎有点不知该说什么好的样子。初见这少年时,自己深为他那动人心魄的美丽而震惊,可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中从他言辞中流露出来的过往所为又似乎是十分的歹毒,让他不由暗为他那仙子般的清丽容貌感到可惜。
然而现在看来,他会变成这样也并非是天生恶种的缘故,实在是他生长的环境容不下他拥有一颗温柔的平常心。
也许证实了他并无大过之后,自己可以把他留在身边。相信只要不断给予他家人般的温柔与关爱,这少年总还会有回到正道上的一天…牵马人暗暗想道。
“喂,我饿了!别再走了。我要吃饭!我要喝水!我要睡觉!”又走了半天路,两人已走出山区,隐隐已经可以看到前面的市镇。被太阳晒得又饿又渴的少年当然受不了这种刺激,顿时没命地大叫起来。
牵马人略微迟疑了一下…他本来想是再走一个时辰到下个市镇再休息的。不过,他在瞥了一眼少年那被太阳晒得发红的脸颊之后,终于还是下定决心点了点头。
到了市镇,找了家客栈,牵马人把少年从马上解了下来,又去掉他身上的绳索,抱着他跟在小二后面进了房间。
他早就点了少年全身的大穴,他此刻软绵绵的看起来就和重病人没什么两样。别人也只当他是在照顾病人,根本不会起疑。“他妈的!你家是不是穷得吓死人的,出门都不多带点银两,要住在这种发臭的鬼地方啊!”少年显然很不满意客栈的简陋,一被放在床上就开始鬼叫起来。不过也难怪,他在玉盛宫中一向锦衣玉食,哪里住过这种地方,当然会受不了。“这里只有一家客栈。”牵马人用随身的手巾在店小二端过来的盆里蘸了水,走过来要替少年擦脸。
“喂,你要死啊!用这什么恶心巴拉的东西,不许碰我!”少年闻到手巾上有牵马人的汗味,顿时大声喊叫起来,要不是他无法动弹只怕已经当场跳将起来了。牵马人也不勉强他,改用手巾替自己擦了脸,自管自倒掉脏水,拉开门就想离开房间。
“喂,你到哪里去啊?”少年看他要走,心里一急,也不顾什么自尊了,大声喊叫起来。牵马人还是一贯地不慌不忙:“干粮什么的都快吃完了。我要去买点补给的东西。”
“你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要么…你把我的穴道解开再走!”少年认真起来的时候,眸子里像有焰火燃烧一般美丽,小小的脸庞灿烂如火,让牵马人几乎有点不敢看他。
“不行!”尽管也不想这样对待一个少年,牵马人也不能同意他的提议。他已经好几次吃过这小子的亏,一路上他曾找过各种借口一定要自己解开他的穴道,可是每次自己心软这样做了以后他就会趁机逃脱,结果还得费好大的劲把他逮回来,自己是再也不敢相信他的了。
少年眼睛一瞪,眼看就要发作起来,牵马人心里明白他要再这样用这张美丽的脸耍赖下去,保不定自己又要心软,忙不敢停留地匆匆关上门就走,把少年冲天般响亮的大骂关在了门内。
这牵马人自然就是当下武林中地位最崇的龙游堡现任堡主龙少游了。龙少游生性侠义,出道以来剑下不知除去了多少肆虐武林的恶人。正因为此,他以二十一岁的年龄却被武林各大门派推选为本届的武林盟主。
做了盟主之后的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手中的斩妖除魔之剑,反而倍感肩上担子之重大,不敢懈怠地终年四处云游以捉拿危害武林多年的邪道宵小。
这一次武夷之行也是想除去盘踞武林多年的邪恶老贼玉盛宫主,谁知结果老贼没有抓到,却给自己找了这么个小麻烦来。
龙少游若有所思地往客栈外走,完全没有注意到客栈楼下角落的桌子上正有几双充血的眼睛盯着他,而一抹邪恶中含着淫亵之意的笑容则在看到他出门之后的瞬间浮现在了几人脸上。
这一群人大概有五、六个人的样子,年纪都在二十八、九岁上下,为首的则是个脸色白的有点病态的瘦子。
他们身上穿着的虽是普通的衣饰,腰间却都携着兵器,显然也是武林人物。估量着龙少游走远了,瘦子站起身来,邪笑着说道:“走,我们上楼去,今儿个爷们要好好开开荤!像那种好货色可真是百年难遇啊!”他后面的众人也跟着淫笑起来,跟着他就往客栈楼上走去。这一帮人在龙少游两人进客栈的时就已经盯上他怀中那个绝色少年了,只是碍于龙少游腰间悬着长剑,看上去又很有两把刷子的样子才没敢轻举妄动,而在一边伺机等候。
现在看龙少游一个人出了门,这些人又怎能不以为这是天赐的良机到了呢?一帮人冲上了楼,为首的瘦子一努嘴,身后顿时有人冲上去踢开了少年的房门,一帮人迅速冲了进去。
躺在床上的少年看到这一堆显非善类的男人闯进来,顿时大吃一惊,可他还来不及喊出声就已经被瘦子用手巾塞住了嘴。任凭这少年平时再如何的老三老四,此刻也不由露出恐惧的眼神来。
“快关上门!”根本等不及身后的手下把门关好,瘦子已经迫不及待地解起裤腰带来,一边还用力拍掉旁边的手下伸向少年面颊的手。
“急个屁!老子玩完了再轮到你!”瘦子叫别人不要急,自己却已经等不及地用力把少年的身体按住,另一只手则胡乱撕破了他的上衣。少年自幼在玉盛宫这种男风鼎盛的地方长大,哪有看不出这帮人想做什么的道理。
他虽然看惯了这种强暴的场面,可是轮到他自己却始才知道这事是如何的叫人满怀撕心裂肺般的恐惧与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