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这么多天没更嘛对于鹿来说很重要的一个地方生了一件不小的事情所以回去看了。

 从今天开始会继续更至29号完结。

 请多支持(鞠躬)

 “好了你安心吧你爹妈那边我会抽空再去看看。”

 “麻烦你了。”“你麻烦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回去一定给你买ii带sports全套。”

 “嗯士为知己者死有你这句话我死而无憾了。”

 “你就这么点出息!”

 “好了好了你那边几点了?”

 “两点多了。”

 “你差不多也该睡了明天不上班啊?”

 “我去拿个眼膜敷了就睡不然明天肿。”

 “嗯那晚安。明天记得给我打电话。”

 “知道的我起来就打。”

 “睡吧晚安。”

 “晚安。”

 挂了电话我继续窝在被子里一点也不想起床。

 虽然说了“你爹妈那边我会去照应”这种话可是去了以后又说点什么…坦白吗?还是…

 “喂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怎么懒成这样…”是路人甲——所以说有的人就是不善察言观色不懂因地制宜不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说你烦不烦啊!”我一掀被子坐起来“没看我这里想事情吗?现在放假呢我爹妈都不管我就你事多我房间都让给你了你还想怎…”

 一杯牛奶递到我面前冒着蒸汽的:“文火微波三分钟。。”

 牛奶文火微波三分钟十二年前我养护消化系统的黄金守则。没想到他还记得。

 “愣着干什么?给我喝下去你丫想要胃穿孔么?”所以说有的人就是和感动怀旧无缘。

 我端过来小口小口地抿着。

 “我说你。”他挤在我的行军床上坐下来“大过年的。快和下面菜场里卖地隔年白菜差不多了。”

 “你才白菜你们全家都白菜。”

 “你猪肉。”

 “你大头虾。”

 “你年糕。”

 “为什么是年糕?!”——

 然后谈话就向着无组织无纪律无政府的三无低次元去展了。

 静下来地时候我默默地靠在他的背上静静听着他的心跳。

 这么多年过去路人甲同学的背也变得很宽。很厚实了——记得十几年前当我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我也常这样靠在他地背后——那时候他的背还是很小很单薄的…吧…

 记忆里一切都很模糊很多事情我记不清楚。

 “喂。”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听到他叫我。

 “干嘛?”

 “我说你就这么被围剿一下就撅过去了?太弱小了吧——要不要本尊出手相助啊?”

 “就你?免了吧。你自己把自己搞定了就是帮了最大的忙了。”

 “不要用那种老年人的语气和我说话。”

 “你才老年人。你一出生就是老年人!”

 “嗯加上穿越的年龄。老身已经9o颇有余。然而这位姑娘怎么知道我是穿越过来的?”

 “…噗嗤…”我忍不住了。

 “好点了?”

 “普通啦——治愈系的角色和你不相配要玩治愈系麻烦先去把头留长。”

 “太不给面子了。人家好歹也算是眼镜温柔属性吧!”

 “这年头但凡眼镜属性就一定有腹黑加成你觉悟吧!”——分割线是好东西大家要多多使用——

 站在受家门口是两个小时以后。

 门口血红的春联和倒贴地福字在几天前看起来还是那样喜气洋洋今天看起来却像是在嘲笑什么。

 我举起手。

 在门铃前——放下。

 又举起。

 复放下。

 往复再三终于下了决心按了下去。

 许久屋里才传来一声:“来了。”

 门开了是娘。

 “阿姨——好。”

 娘的眼睛红得那么显然我看得心里一抽几乎忍不住也要掉下眼泪。

 娘和我娘一般年纪性情比我娘柔和加上大概碍于面子如果我出点小皮肉她也不会和我妈那么往死里念我所以这两年但凡有点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和她说。

 她是多么开朗而健康的人如今却忽然憔悴成这样实在是人我唏嘘。

 “是oo(我地名字)啊进来吧快进来。你伯给人拜年去了——你坐我去泡茶。”这么说着她转进厨房里了。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受家的客厅并不算很大以前我常在这个客厅里独自坐着看书默默地等着在房间里化妆地受。

 因为过年加上了许多红地金的布置添了些香地艳的花草却不知道为什么如今我一个人坐在这里只觉得格外寂寞。

 “吧嗒。”脚边传来什么东西倒下的声音。

 我低头一看——带来拜年的礼物还在旁边放着——刚刚一紧张忘了送了。

 厨房里传出水开的声音、玻璃器皿互相碰撞的声音。

 唉…

 来虽是来了等一下却又说什么好呢?告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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