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旅游生活类的综艺,所以房子的每个地方都安装了摄像头,包括他们的卧室里?。

钟沥一进去就用衣服把摄像头挡住了。

【???是我们不配吗】

【没错,是我们不配。】

【夫妻生活怎么能被看到!】

【我怀疑楼上在开车,并且还有证据。】

坐在导播室里?的众人也被钟沥这一个操作?给惊到了,他们虽然在卧室里?安了摄像头,但是直播是不可能开那么久的,等到时间,就会关掉。

但钟沥这么?提早就把摄像头挡住了,他们……他们也拿他没办法。

导演摸了摸下巴,无奈道:“还能怎么办,提前下播呗。”

阮阮靠在床上,正用自己的手机看着他们自己的直播间,故而提前下播的事,她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她长长吐了口气,总算可以安心瘫在床上了。

结果,还没躺两分钟,就听钟沥喊她:“洗澡。”

阮阮唔了声:“好累,哥哥帮我洗好不好?”

她笑看着钟沥,双臂朝他张开,钟沥垂眸看着她,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弯腰抱起她,又听阮阮喃喃道:“我觉得我快被你宠成生活白痴了。”

钟沥哼笑了声:“不好吗?”

阮阮说:“你是不是故意这样,让我离不开你?”

钟沥试了一下水温,将?她放在盥洗池上,低头慢条斯理地帮她解扣子。

“是。”

阮阮没想到他会回答得那么干脆,微微愣了愣,她用脚勾了勾他的腿,突然问:“你想要吗?”

阮阮这么?说着,自己心里?冷不丁就冒出一句台词:“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可不就是在玩火,钟沥的眸色瞬间就暗了下来,他微抿了下唇,脸上神色不变,捉住了阮阮不安分的脚踝:“不要乱动。”

他的手很凉,阮阮被冰得打?了个激灵,她挑起眼角看了看他,故意拖长了嗓子说:“想要哥哥。”

她说:“哥哥不想吗?”

说话间,她身子微微往前倾了倾,勾住钟沥的脖子,她出门时喷了香水,这会儿味道都散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一些残破的余味。

她突然从盥洗池上滑了下来,半蹲在钟沥面前,她抬着眼睛,眼里有狡黠笑意。

钟沥低头,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但明显加重的呼吸昭示着男人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阮阮突然抬手去解他的皮带。

卫生间空间很小,世界好安静,只有他皮带上的金属扣碰撞的声音。

阮阮的心跳快极了。

她本来就只是心血来潮,想逗他一下,但此时却觉得有些骑虎难下了。

她眨了眨眼,皮带解一半,却松了手:“不玩了。”她说。

语毕,手腕却倏地被人捉住,头顶的人猛然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她的身子避无可避撞到他身上。

她的手被他带着,再一次落在了他的皮带上,紧接着又从皮带上向下移了移。

阮阮这下是真的后悔了,她低声说:“流氓。”

钟沥:“是阿阮先撩我的。”

阮阮:“我就……我就随便撩撩玩玩……”

她也自知理亏,这话说得颇为没有底气。

钟沥说:“阿阮要负责。”

……

隔日,一大早他们就被工作?人员叫起来了。

阮阮缩在被子里?,昨天她和钟沥虽然没做到底,但是男人精力旺盛,两人还是折腾了很久。

偏钟沥这人也不知是什么?恶趣味,做到中途的时候,突然跟她说什么?摄像头虽然被挡住了,但声音还是能听见了。

于是她只好死死咬紧牙关,谁知他又来捣乱,用手指撬开她的唇舌,逼她溢出声音来。

虽然她后来特地去检查过了,摄像头也早就关掉了,但她此刻仍觉得心虚得不行,一见到工作?人员,就开始怀疑他们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毕竟,昨天他们可就住在他们隔壁呢。

-

为了增加节目的趣味性,今天节目组给他们布置了个任务,让他们跟随当地的农民一起去摘香蕉。

阮阮以前压根没自己做到这种事,钟沥更没做过,但节目组说了,如果他们摘的香蕉的重量不达标,今天就没有饭吃。

阮阮一开始还笑得出来,故意揶揄钟沥:“你这个老板当得好可怜呐,要被员工这样压榨。”

钟沥:“你这个老板娘当得也不遑多让。”

阮阮:“……”

她决定放弃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无聊行径了。

但摘香蕉完全没有他们相像得那么容易,香蕉太软,而一般一盘香蕉都是由很多根组成的,很重。

所以他们不仅要爬树,还要注意不要让香蕉摔到地上。

更辛苦的是,摘下来的香蕉,也要他们自己扛去卡车那里。

阮阮听完规则,就开始打?退堂鼓了:“你们怕不是被钟沥折磨太久,故意来报复他的。”

跟拍导演讪讪笑道:“我们哪敢?”

结果摘下来的第一捆就摔到了地上。

钟沥在树上摘,阮阮在底下接,她一个人根本接不住,被果园主人狠狠骂了一顿。

阮阮吐了吐舌头,又怕钟沥听见她被骂,生气,所以时不时还要注意着钟沥的情?绪。

钟沥直接从树上跳了下来,阮阮扯着他的衣襟,想提醒他还在直播着呢,忽然听钟沥说:“不然,我们来搬吧?”

“搬的话,两公斤算作?一公斤,怎么样?”

果园主人自然欣然应允。

他这样做,是想让阮阮去休息,他一个人来做。

阮阮看他扛着一捆又一捆香蕉来来回回,身上衣服都被汗得湿透了。

她是知道那些香蕉究竟有多重的,这样下去,腰恐怕会受伤。

她心疼得走过去拉住他说:“不要搬了,今天我们就不吃饭了。”

她是真的很心疼,嗓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倒不是真觉得吃不了这点苦,只是他以前从来没做过,乍然间这么?大量的劳动量,没有几个人能吃得消。

钟沥低下头,许是觉得自己手太脏了,便只用额头碰了下她的额头,开玩笑道:“阿阮心疼了吗?”

阮阮说:“怕你伤到腰。”

钟沥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阮阮立马反应过来,抬手打?了他一下:“什么?时候,你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吧?”

【呜呜呜呜呜我哭了,钟先生真的很爱阮阮啊。】

【一开始看到他们要做这个,就想,钟沥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肯定不行,结果,他真的好男人啊,我服气了。】

【我感觉阮阮心疼得要哭了诶……】

【我家里以前种过香蕉,有一说一,真的很重,钟先生能坚持到现在,已经让我很吃惊了。】

虽然他们已经尽力,但是最终还是没能达到节目组要求的重量,不知节目组是不是碍于钟沥的身份,还是找了个理由给他们准备了丰盛的午餐。

因为明天就要回京市了,所以晚上节目组给他们搞了段自由活动的时间。

虽然是自由活动,但直播一直都是开着的。

吃完晚饭后,原本阮阮是想让钟沥好好休息的,可钟沥非说要带她去玩。

阮阮这才?知道,这里?今晚竟然有一场篝火晚会。

钟沥不知让节目组从哪里给他们一人搞了身民族服装。阮阮那身是红色的,上边好多银质铃铛,她一动,就发出清脆的声响。

钟沥那身也是红色的。

他本身就偏浓颜,这身衣服穿到身上,便更加显得容色冶丽。

【早就知道钟先生好看,没想到还能更好看。】

【两个人真的好配啊,这身衣服像是要去结婚。】

他们到时,篝火晚会已经开始有一会儿了,小镇居民们很热情,见他们过来,便迅速将?他们拉进人群里?。

所有的人都手拉着手,围成一个圈,火光在中间跳跃,耳边是他们听不懂的民谣。

阮阮抬起头,这才?发现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出了好多星星。

西南天空低,星星愈发显得繁密而耀眼,一层叠着一层。

阮阮忍不住赞叹:“好美啊。”

钟沥看着她,也说:“好美啊。”

屏幕前的人们也被这一幕惊艳道:

【以前看别人拍的星云的图,还以为是P的,没想到真有这么?好看的星空。】

【是啊,有空一定要去这里?看看。】

【啊,你们注意到没有,阮阮说星星好美,钟先生的眼睛看的一直是阮阮诶!】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呜呜,神仙爱情,希望钟先生和阮阮能够一直这么?甜蜜下去啊!】

——虽然这世界喧哗、吵闹、肮脏,或许有着很多很多不美好,但爱真的是一件很好很好的事情?啊。

——希望你们一直相爱。

屏幕里?瞬间被祝福刷满,不知什么?时候停下舞蹈,站到了摄像机前的阮阮,一字一句阅读着大家的嘱咐。

她的嘴角微微下瞥,眼眶氲起湿润泪意。

钟沥拿着保温杯从后面走来,叫她的名字:“在看什么??”

阮阮回过头,笑容荡在夜色里,像破晓时突然绽开的花。

那样明媚,那样美好。

“在看星星。”

“诶?”

她蹦蹦跳跳走到钟沥面前,手插在口袋里?,须臾歪了歪头,笑道:“我口袋里?装了好多好多的星星,分给你一半好不好?”

把我的爱,我的勇气,我遇见过的一切一切美好,从前的与你分享,今后的与你一起品尝,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推一下我正在写的新文,《月亮坠落》,酸酸甜甜暗恋文。

希望大家能够来收藏一下呀~

文案一

2013年夏末,盛意最后一次在南城见到江妄。

是在青年路拐角处那家唱片店旁,他耳朵上挂着耳机,穿一件白色的大T恤,头一伸拐进了店里。

她在人潮熙攘的马路对面愣神,闺蜜戳戳她问她在看什么,她看了看头顶透亮的天空,轻声答道:“月亮。”

江妄是她的月亮,江妄不需要知道。

文案二

江妄一生自负,就颓丧过一回,窝在小镇里浑噩度日,就差没把“生无可恋”这几个大字直接写在脸上。

旧友纷纷切断与他的联系,深怕波及己身,唯有策划部那个新来的小姑娘,忙前忙后关心他,甚至还在他被为难时雄赳赳气昂昂地帮他挡酒。

后来他送她回家,逼仄的车厢内,他将醉后撒泼的她按在怀里,语声淡淡地问她,是不是喜欢他?

女孩眨着醉意朦胧的双眼,听他轻轻叹气:“不喜欢也没办法,我已经喜欢你了。”

她咬了咬唇,眼泪忽然汹涌而下。

【她的月亮坠落了,她要捞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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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不吝×乖乖女

主都市,校园篇幅较少

暗恋文/酸中带甜,甜里也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