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颜…我知道我错了,也知道你说得都对。可是在我心里,没有任何东西能和你相比,你可以骂我、打我,但请别这样恨我!”苦笑着挪开了受伤的手指,见嘉颜仍然不为所动的闭紧着双眼,程鸿业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知道这已经不是言语就能解决,他马上便开始了莋爱的前戏。就像之前的任何一次一样,对于程鸿业熟练的爱抚,嘉颜那敏感至极的身体,根本就毫无抵抗能力。

 不但如此,介于上次的教训,怕他会有什么自残的行为,这次的程鸿业早早地就封锁了他的行动,就连他想紧紧咬住的唇齿,也被强行塞入了男人的手指,哪怕是咬得鲜血淋漓,程鸿业都没有退缩的意思。

 因此没过多久,在欲望的侵袭之下,嘉颜那不甘的分身,很快便高高地挺立起来。与此同时,痛恨自己体质,又痛恨男人霸道的他,也溢出了晶莹的泪水。

 “别哭,嘉颜,你别哭了。”见此情景,程鸿业赶紧抬起身体,手忙脚乱地擦拭起他的脸庞,但是沾满了血迹的手指,却只有越擦越脏的趋势。

 “我知道你很介意我和方小姐的关系,也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解释,但这次的合作是通过董事会决定的,除非对方提出,我不能因为个人因素终止会谈,所以也没办法摆脱方小姐的纠缠。”

 听到这里,以为程鸿业仍旧想在床上逼迫他妥协,顾不得正被套弄的下体,嘉颜猛地挣动了一下,甩开了男人的手掌。

 “另外,还有我的过去,以及那些伤害,我知道你都没有真正放下过。对于曾经发生的错误,我真的非常的抱歉,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毫不在意地又磨蹭了一会,感觉到应该可以的程鸿业,突然竖起了身体,跨到了嘉颜的腹部。

 “既然过去的都已经无可挽回,那么现在还可以给的,我无论如何都要满足你。你想要我的第一次吧,连同你所受过的痛苦,我今天都交还给你。如果觉得不够,还有明天、后天,只要你能原谅我,能重新看着我,你想要多少、想要多久,我都可以给你。我爱你,嘉颜,至少再给我一次机会。”

 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程鸿业拿起了一卷毛巾,横放在了嘴里,而后又扶住嘉颜的性器,将它抵上了自己的秘蕾。

 因为太过震惊,听到了男人的宣言,此时的嘉颜虽然已经回过头来,但仍呆呆地注视着一切的发生,直到程鸿业奋然降下身体,他这才如梦初醒地大叫起来。

 “你、你想要干什么?别这样!啊…好痛…要断了…”不过,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下半身突然而起的激痛,就夹得他不住地哀叫出声。毕竟,男人那从未开发过的甬道,实在是太过紧窒太过干涩了,哪里容得下嘉颜这也算粗大的阳物。

 炮身的前端才刚刚通过,两个人就都痛得满头大汗了。可即便如此,程鸿业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嘉颜的脸庞,知道他真的是很不好受,他马上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臀部,硬是凭借着过人的意志,极力掰开了自己的后庭。

 “嗯…”终于,随着一记肉帛撕裂的声音,嘉颜的肉木奉没入了男人的体内。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奇妙享受,热热的、紧紧的,在血液的滋润之下,柔软的肠壁全面的包裹着他的中心,令嘉颜顿时就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但是与之相反,在他之上,被活生生撕开了下体的程鸿业,却痛到了几乎晕厥。勉强维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性,摸到了备用的喷雾剂,他连忙对着自己喷了一下。

 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强烈的味道,男人的意识也在下一刻清醒过来。然后,不留任何喘息的余裕,程鸿业随即便开始了上下的律动。

 “不要,业,快停下。啊…业…”象这样粗暴的行为,会给初次接受的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曾经深受其苦的嘉颜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看着程鸿业的眼神忽而涣散忽而清醒,滴到腹部的鲜血也是越积越多,心疼已极的嘉颜,只能拼命挣动四肢,想要阻止男人的行为。

 无奈他的这番心意,非但不能动摇对方的决心,反而更增加了程鸿业的痛苦。挣扎、晃动、这些没有意识的举动,对于正包容着他的甬道来说,无疑就成了最残忍的酷刑。

 而且没过多久,随着欲望的摩擦,阵阵紧逼的无上快感,很快又迷惑了嘉颜的心智,使他转而又舒服地上下抽动起来。

 “嗯…”一下又一下…在这一浪高过一浪地律动之中,程鸿业那受伤的下体,也不断地重复着拖曳――撕裂的过程,令他每经过一次摆动,都难以再着手下一次的冲击,几度都想要就此放弃。

 然而,程鸿业终究还是程鸿业,不管身体的痛楚有多么的剧烈,这个意志坚定的男人,始终都能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地加快着抽动的速度。

 晕了就用喷雾剂,痛了就拉扯两边的床单,靠着药物的作用和惊人的毅力,程鸿业就这样坚持到了最后。等嘉颜在他的体内射出了自己的热液,早已过了极限的他,也颓然地向后倒去,并顺势滚下了床铺,再无声息。

 “业!业!你怎么样了?业!”直到这个时候,从欲望中清醒过来的嘉颜,才真正认知到程鸿业付出了什么。

 叫了几声都不见男人回答,他急得简直就要哭出来了。就算的确如程鸿业所说的那样,他的心里是存在着很多疙瘩,女人的事,立场的事,强暴的事,可是即便有那么多的事可以耿耿于怀,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以这种方式去讨回公道。

 毕竟,那是他最最心爱的男人,也是唯一爱过的男人,嘉颜怎么可能去伤害他呢。“业!你不要吓我!你说话呀!”大喊大叫地又挣扎了一会,地上的男人虽然没有动静,他手上的束缚到是有了一点间隙。

 一方面,是因为领带本身的弹性,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绑的人根本就没有勒紧。所以没过多久,他就摆脱了束缚,从床上跳了下来。

 “业,你怎么样了?业!”第一时间扑到了男人身边,他的情况似乎比想象中的更为严重。双目紧闭、咬着毛巾,趴在地上的程鸿业,下体染满了刺目的颜色,弯弯曲曲,由臀部到膝盖都凝结着一片一片的血迹。

 下意识地,感觉一股尖锐的刺痛爬上了脊椎,嘉颜那颤抖的双手也摸上男人的鼻息。还好,没事。然后,又把了把脉,摸了摸他的脸庞,确定程鸿业只是暂时性的昏迷,终于松了口气的嘉颜,随即就冲进了浴室。

 准备毛巾,给他清理;找备用药箱,给他上药;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他现在的模样,一定要自己完成。随着狂乱的心跳,逐渐安静下来,嘉颜往日的镇静也回到了他的身上。

 但是,等他真的准备好了一切,打开男人的双腿时,跃入眼帘的凄惨沟壑,却再次令他心痛到了极点。

 斑驳之中,已经凝固的血块,正因他掰开的动作而纷纷落下,显露出来的娇嫩花蕾,不仅有着深深的裂伤,而且完全翻开,稍一触动,鲜红的血液,就会带着白浊的液体,滚滚而下。

 “不…”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逼他到如此地步。只要一想到程鸿业会受伤,都是因为自己的不信任或者不原谅,他悔恨的泪水就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一边哭,一边擦,终于清理完了外围的血迹,嘉颜又尽量轻柔地把食指潜入了男人体内。“唔…”可是即便再怎么小心,这种挖掘进出的动作,仍不免要牵动入口处的伤势。

 在疼痛的刺激之下,程鸿业终于悠悠地醒了过来。“别动,业。如果不把这里弄干净,伤口会感染的,你再忍一下吧。”

 “嗯…”大概是听到了嘉颜的说话,程鸿业马上又安静地闭上了眼睛。不过,他紧紧咬住毛巾的唇齿,以及深深陷入地毯的指尖,还是清晰地显示着所受的痛苦。

 等到嘉颜处理完他身后的伤口,擦上了冰凉的软膏,晕晕糊糊的程鸿业也再一次失去了知觉。

 趁此机会,嘉颜赶紧又拉过了他手掌,包扎起那些可怜的手指。看到程鸿业的眉头,每每因药水的刺痛,而阵阵蹙紧,嘉颜只觉得自己也正被一下下地撕开。

 好不容易,咬紧了牙关,弄妥了男人的一切。收拾好东西的嘉颜,一忽儿又为了要不要搬动他而烦恼不已。仔细地考虑了一会,还是担心会弄裂了男人伤口,他只能给程鸿业垫上枕头,盖上被子,先让他在地上小睡一会。

 哗啦啦…哗啦啦…不知过了多久,嘈杂的水声渐渐唤回了男人的神智。“嘉颜…”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望了望四周,发现房间里已不见了恋人的踪影,程鸿业一下子便清醒过来。

 该不会…由于上次的前车之鉴,太过紧张的男人,马上就挣扎着爬了起来。在他的意识里面,虽说今天并不是嘉颜被抱,但这仍属强迫的行为,会使倔强的恋人产生什么样的反应,程鸿业实在也是不敢大意。勉强地在床边站定了身体,靠着家具的扶持,程鸿业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扑到了浴室门口。

 迫不及待地推开房门一看,发现嘉颜正满身泡沫地清洗着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这才放下心来的他,又恍恍忽忽地转向了自己的沙发。

 “业!”而被他这股突如其来的冷风一吹,回过头来的嘉颜,正巧就见到他离去的背影。蹒跚的步伐,蜿蜒而下的鲜血,吓得嘉颜赶紧冲了冲身子,抓了件浴袍,就飞奔出来。“业,别动,别睡沙发了,到床上去吧。”

 一把拉住了正想趴下的程鸿业,嘉颜心疼地抱住了这俱颤抖的身躯。不仅是献身受伤的事,还有男人那乖巧可怜的模样,都让嘉颜感到酸软无比。

 再也不忍心要他受这样的委屈,扛起了程鸿业的臂膀,他小心地转向了他们的大床。“嘉颜…”就这样,慢慢地慢慢地,一边拖一边挪,他们很快就移到了床铺旁边。

 尽管已经痛得头晕眼花,但是能抱到心爱的恋人,还是令程鸿业的精神为之一振。“别走,嘉颜,再让我抱一会。”所以,等他终于能够平躺下来的时候,程鸿业也毫不客气地把嘉颜拖进了怀里。

 “可是你的伤口又流血了,我得帮你处理一下。”“不要,那不碍事。我现在只想抱着你,嘉颜,我爱你,我好想你,你别走。”

 话虽如此,但是连日来的失眠,再加上受伤,使得这个疲惫不堪的男人,并没有支持多久。将脸埋进了嘉颜的颈窝,他不一会就甜甜地睡了过去。由于这初次接受的行为过于粗暴,第二天一早,程鸿业不但是动弹不了,而且还发起了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