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人倒疑惑了,一个也不敢上前。末了还是田员外,为子报仇心切,令家丁进去搜查。却什么也没查到。秋颉这才又问道:“这宅子里有鬼,可有人亲见?”

 那田员外道:“好多人说见过。”“有在现场的吗?”“这…”田员外迟疑了,回头扫视着大家,却没有人出来说话。秋颉又问:“那鬼以前到村里索过人吗?”“那倒没有。”“那为什么非要说田公子是被他索去了?也许不过是暴病而已。”

 那田员外听得提起儿子,顿时泪如雨下“就是让鬼索去了!昨晚上还好好的。半夜听他惨叫一声,等家人赶过去时就气绝了。不是鬼是什么!?”说完痛哭不止。秋颉道:“员外哭也没有用,找不着那个你说的鬼也没别的办法,还是快回家料理少爷的后事吧。”

 那田员外也知道周家在官商两道的势力,并不敢多纠缠秋颉,却又不甘心,想了想回头对跟来的人说:“我们先回去。”又转回来对秋颉道:“今日我要请高人来捉拿这恶鬼。”说完转身和村民一起走了。秋颉看着一群人离去的背影,一言不发。

 “他们要请人开坛做法,要紧吗?”秋颉赶到云空寺问牛老头。半天,牛老头才摇摇头“嗨!他看来是过不了这一劫了。”“怎么?”秋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们要请清虚观的刘道士。他敌不过的。”

 “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他不该去村子里,在宅子里,由他怎样,都没有人会过问。可是去了村子里…”

 “哎!现在没工夫说这些,我是说有什么办法救他。”牛老头摇摇头。秋颉却不相信,他抓住牛老头的臂膀使劲摇着:“一定有!一定有!你好好想想!”

 终于牛老头只得又叹了口气:“哎!你要真想救他,只有一个法子,还不一定能成功,可以说只是一线希望。”“快说!快说!”“要想救他,只有在刘道士做法时,用纯阳之体将他护住。”

 “纯阳之体将他护住!”秋颉吃惊的看着牛老头。刘道士在院子中间摆下了神坛。村里的老老少少少都来观看。秋颉没有出门,一个人关在屋里,说自己不信这些,由他们怎的,不要来打搅他就是了。

 屋外香烟缭绕,铙钹齐鸣。屋内秋颉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刘道士念动口诀,用手中桃木剑插起一道符在火上化了。秋颉浑身一颤,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下来。

 他咬着牙,死死的坐定在原地不动。刘道士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抗衡着他的法力。他心里有些疑惑,又加了几分功力。秋颉只觉一股冲力几乎把他掀翻,但他扭挪了两下还是把它镇在了当下。

 刘道士觉察出对方不是等闲,便下定决心和他慢慢磨,心想着它毕竟是鬼,元神不稳,耗尽他的元神它就会被降服。

 秋颉也开始明白了这将是一场长时间的对抗,他不知道要坚持到什么时候,只知道自己不能输。那角先生被深深的插埋在肛门里,秋颉把所有的力量与精神都灌注到两瓣屁股上,一面是要往下牢牢的坐住,一面是要往里牢牢的夹住。

 只要它在自己体内,自己的纯阳之体就能护住他。牛老头说,他被法力所迫会被吸往捉鬼瓶中,自己必须紧紧的夹住后庭口,不让他出去。

 另外那法力会搅乱他的元神,他的元神会四散分离,这时就需要用自己的身体做容器,才能不让他分散流失。

 此时他的元神似乎已经被法力搅得七零八落,根本不再是一股力量,分崩离析成无数份,被那法力吸引着要冲破开自己的身体注入那捉鬼瓶。

 于是那元神的碎屑恰如千万颗钢针,扎着秋颉每一分毫的肠壁,简直就象是将一根狼牙棒活生生的捅入了他的后庭,还猛烈的插弄着。

 秋颉只觉得肛内万箭齐钻,有那么一会儿,他几乎完全停止了呼吸,因为他觉得只要自己身上稍微有一点运动的企图,首先动起来的必然是后窍的肌肉,自己会不由自主的把他放出去的。

 但屏息静气毕竟不能一直下去。那乱窜的真气乱噬内蕊,蛮撞屁门,内外分袭,使秋颉有些频顾无暇。看看就要开门放虎。猛然间,秋颉咬碎银牙,死死把全身的气息上提到极致,整个肛腔猛缩了一半,齐齐把岳凡的元神全吸至腹腔。

 秋颉趁着那元神远离肛口急急呼气,把全身放松。那元神便也跟着膨胀向肛门,但到底稍稍慢些,秋颉赶在他到时吸气紧肛缩肠纳魂,又把岳凡收了回来。

 两个来回,秋颉就顺畅了,呼吸适度,张弛有序,把岳凡吸进、弹出,只在肠内抛耍,没让他泄漏出一星半点。

 这进进出出的擂来滚去,那元神也如雪球一般,紧紧的裹在一起,反到不散漫了,只是其势更厉,其力更凶,撞在内蕊上,碰在肛口上,都如钟撞炮击。

 秋颉浑身的筋都抽在了一处,一阵阵目眩头晕,以为自己就要坚持不住,每一口气呼出都以为再吸不上来,就要由他自去。

 可不知什么力量次次又让他再敛神收肌把他赶了回来。刘道士的道袍已被汗水湿透,渐渐有些气力衰弱。心下更疑惑了。这是什么厉鬼,如此高深的法力,转念又一想,觉得不对,猛惊道:莫不是有人护他。

 这时才细细辨来,却有真阳之气把它护住。一时间,刘道士也迟疑了。要知这“真阳护阴”却不是一般的附体,附体要把那原来的元神赶走,并溢满那肉身,阴魂外面其实没有任何遮掩,一收便可收走。

 而现在明明是那元神俱全,肉身是罩在阴魂之外。这样的“真阳护阴”刘道士还从未遇见过。他也只听师傅说过却不知如何破解。这时间他也只能再加了法力死命与那鬼抗衡。已经对决了一个时辰,秋颉绝望的觉察出自己就要体力不支了。

 后窍如火炙,针挑,杵捣,犁耙一般。酸楚麻胀疼燎蛰,已分辨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阳具也肿硬得铁棍一根直直指向半空,痒如虫挠,热如汤浇,饥一般,渴一般,只愿有一点点抓挠也好。

 但秋颉却一丝一毫不敢碰它,生怕一激了它,不留神松了后面,便要走了岳凡。那两瓣屁股蛋子,死死坐在床板上不敢稍动,却经不住一浪浪巨力狂掀,硬坐根本守不住,只得顺势来回旋磨抵消掉那力道,早已磨得皮破肉开,血殷床褥了。

 更加之所有激战都是内里功夫,手脚身体都不敢动,只僵僵地挺在那里,但全身上下早已是欲火棼烧,如浇了辣油,又刷了麻汤,再淋了酸水,还糊糖浆一般,刺也不是刺,疼也不是疼,麻也不是麻,痒也不是痒。

 骨也酥了,肉也散了,皮也璺了,毛也奓了。秋颉觉得自己也已经碎成一堆灰烬,这会儿就是吹过一阵风来,自己就得灰飞烟灭。

 刘道士屡试屡败,已没了别的办法。他只得拼了全部力量最后一搏。他用剑连穿九道符一起化掉,念动师傅传得绝诀。一霎时天阴地惨,风起云涌。阴阳聚汇,干坤交感。周围看热闹的村民只以为就要天崩地裂,吓得四散逃窜。

 秋颉只觉得后腔里那股真气爆炸了一般,迅速膨胀得似乎就要撑破宇宙。此时秋颉已没了思想,根本想不到还要锁住肛门,紧张身体。浑身便乱颤起来。

 又过片时,更是上下乱颠起来。心智也模糊了,马上就要消失。心里只绝望的大叫:全完了!便失去了知觉。刘道士把全身功力运至剑尖正拼了性命与那阴魂的元神对抗。

 突然间一股磅礴巨大的纯阳之气铺面袭来。一下子与他的元气正碰刚折。喀!天上一个炸雷。刘道士被弹出好远,摔在地上。只觉一股热气上冲,嗓子眼发咸“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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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凉的,湿湿的,柔柔的,滑滑的。朦胧中,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温存舒宜感在肛门的里里外外缠绵着,流淌着,弥漫着。

 秋颉知道自己醒了,却不敢相信自己醒了,因为这种美妙欢畅,几乎可以肯定只能是梦中才有的感觉。

 但他还是忍不住偷偷睁了一只眼,悄悄的欠身朝身后瞄去。秋颉探头查看时,整个身子都动了动,岳凡有些不耐烦似的抱住他的屁股正了正位置,又全心全意的舔噬起那红肿破裂的小屁眼来。

 那舌头毕竟比任何人的舌头都更得心顺意,要长便长,要短便短,遇紧自细,遇松自粗。凉凉的,腻腻的,抚平每一丝细小的创口。不象那话儿袭来时激起的悸动,只是吹面不寒,濡衣不湿,让人安宁,平静,消解了一切创痛,溶化了所有伤痕。

 秋颉的全身似乎已瘫软成一堆半浆状的物质,没有了各自确定的感觉的,秋颉已不知道自己的哪里是手,哪里是脚,哪里是头,哪里是颈。

 惟有一个部位的感觉是清晰的,确实的。而那感觉却又是通过岳凡的舌头得来的,一时间秋颉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是自己,抑或已经离魂,与岳凡搅在一起,从体外感知着自己的肉身。

 那舌尖撩过的罅隙已无力收缩排拒,只一味松松垮垮地任由那毒信蹂躏。一忽儿,那软软长长的东西离开了中央的洞口,去访谒一旁圆丘。

 那里也满目疮痍,被磨破的皮肉上密密的布满细细的小伤口,衬着雪白的皮肤,象绣在素白绢上的红丝线,看样子是个心灵手巧的绣工,针角很细,只是刚绣了一点就被打断了,看不出图案形状来。

 舌头顺着那针角梳理着,一点儿也不刺激,反而好象是把伤口两边外翻的皮肤压了回去,一会儿,秋颉就觉得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接下来岳凡又移到另一瓣屁股蛋上,舔揉一阵子。然后又回到那中央的牵肠挂肚处,有条不紊的驱赶起那里的伤痛。

 秋颉感到自己身体正由刚才的残花败柳重新变得欣欣向荣,身体里那种生命的力量又聚集了起来,渴望又成了一种主宰,他知道自己就要融化进那个渴望中…

 “我还活着吗?”“是的。”“怎么回事?我记得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整个人都爆炸掉了。”

 “那老道用功到极致,本来我们是抗不过,可谁知阴差阳错,把你给激得射了。你的元精冲了他的道场。他伤得不轻。”“我…了?”“哼哼。”岳凡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笑什么!不许笑!”

 “哈哈!”岳凡笑得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