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来的?”“…床,床上的价值…”小声说了什么。邵彦牧低下头,向后退了步。又马上抬起头来,直直地看着赵凛焕“皇,皇上…为何,不让我出…出声?”

 “你只有平常说话的时候,低沉的声音才像,情绪一激动,声音就会变的高亢。”考虑了下,赵凛焕仍是说出了口。看着邵彦牧现在一脸受伤的样子,赵凛焕是愧疚的。

 再次退后一步,指甲深陷入掌内。“那…一直都用后背…后背位,也是因为这个?”邵彦牧想起了昨日见到的那个熟悉背影,原来就是自己…“…是”没人看到赵凛焕也握紧了拳。

 “是”字一出口,邵彦牧就觉得似乎有点窒息。早就知道的不是么,一切都是自己贴上去的…右手紧紧抓住了左胸口的衣服,这里好痛!好难受!不要呆在这里了!低头,转身跌跌撞撞地向远处跑开。邵彦牧跑得很快,前面却被谁拦住了去路。

 抬头一看,愣了半晌,是那个男人,是齐王爷!“齐弟!拦住他!”听到胞兄的声音,赵凛齐立马伸手挡住了邵彦牧。***

 是他!就是眼前这个男人,自己代替的就是这个人!赵凛焕每晚抱他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不是就是他?不甘心!好不甘心!一直以来的委屈、隐忍退让都在这一刻化为了虚有,理智被滚滚在烧的怒火燃了个一干二净!啊…挥拳直上!

 迎面砸来的拳头夹杂着劲风碎石!赵凛齐毫不怀疑这拳当中所蕴含的力量,更可以感到那从里散发出来的浓浓的不甘!

 没有正面迎击,赵凛齐侧身让过那记劲道十足的直拳,可仍是被周围的碎石刮到,抵挡的左手还被割开了几道血痕。楞了楞,这个人好强!有了认识,赵凛齐马上运功相抵。几息间两人已过了不下百招。几个纵跃,甚至在空中交上了手!

 邵彦牧咬紧了牙,自己如此猛烈的攻势都被一一阻挡了下来。不愧是这皇朝的镇国将军,完完全全跟上了他的速度!可是…为什么要让自己成为他的替身!?左手边异香突起,邵彦牧不管不顾的用上了半兽形!

 左掌成爪,高高地扬起…赵凛齐也早已在掌上运满了十成功──这个人的攻势太强烈了,先拿下再说!异变突起!邵彦牧可以感觉到什么东西打上了自己身体的几个地方,身体瞬间僵硬,一直蓄集在周围的风也快速消散,没了支撑又被赵凛齐打了一掌的身体从高处落下,重重地跌到了地上,甚至滑了一段距离!好痛!邵彦牧终于缓过神来,倒在地上的身体聚集不起一点力气,动不了了!这是…被点穴了!?“皇上?!”

 赵凛齐落下地,讶异地看着正朝邵彦牧走去的皇帝。适才发现邵彦牧被皇兄隔空点穴的时候,掌力已来不及完全撤走,仍旧有三成内力在上面。皇兄怎么出手了?“啊!”痛!邵彦牧的左手腕被人向上握住,无力的身体被高高提起,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了左手上,一阵酸痛!

 赵凛焕一脸阴郁地盯着被自己紧紧扣住的左手。手背上覆了薄薄的一层白毛,五指微微弯曲,原本圆润可爱的指甲已是暴长,泛着幽幽的蓝光,一看便可知其危险性。火气涌上!他居然想杀了齐弟?!

 “放开我!”他果然爱着那个人,舍不得那人受一点伤吗?好不甘啊…看着邵彦牧愤恨的双眼,赵凛焕不发一语,就这么拖着邵彦牧离开。留下周围众人面面相觑。砰!言霄殿的卧房大门被踹开!邵彦牧只感觉自己被狠狠甩上了床,背上撞得生疼!

 “邵彦牧!朕问你,你是真的想杀了齐弟?!”冰冷泛着寒意的声音袭来,赵凛焕就这么立在床边,死死抓住邵彦牧的左手腕,怒视着倒在床上的人。

 “是!我是想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我就不是谁的替身了!你就只能看着我了!楞了楞,邵彦牧被自己的想法吓到。

 动不了身体,他只能垂下视线,原来自己这么卑鄙啊…“住嘴!”一巴掌把邵彦牧扇得偏过了头,鲜血流出了嘴角。赵凛焕气红了眼,手上更加用力,就这样生生卸了他的左手腕!“啊!”痛得邵彦牧左手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着。他可以看到左手仍旧维持着那半兽形的样子,无力地瘫在床上。

 “告诉你邵彦牧!你就是杀了齐弟,朕也不会喜欢你!不要妄想取代齐弟,你只配等着朕的临幸!”说完,赵凛焕就上床开始撕扯起邵彦牧的衣服。心脏砰砰地乱跳个不停“朕也不会喜欢你!”字字句句回荡在邵彦牧的耳边!永远只能是个替身吗?…

 感觉到赵凛焕粗暴的动作,可自己却无法动弹,邵彦牧开始害怕“不要…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你不要什么东西,嗯?朕可是记得你最喜欢这样了,不是吗?!”没有理会邵彦牧的“不要”赵凛焕顾自摆正他的身体,拉开他的修长双腿,把自己置于其间。

 “不…为什么要这么做?放开我,放开我!”衣服被扯开,身体几近赤裸。邵彦牧自是知道之后会作些什么,可他宁愿被打,也不想以这种方式来解决事情!

 “为什么?…怎么,这样子不喜欢?有什么好不愿的?!这个淫荡的身体朕哪里没有摸过碰过,嗯?到现在了还要假装什么清高?!”赵凛焕扭曲着脸,一手在邵彦牧的胸口那点上捏了几下,一手撸了撸他腿间逐渐挺立的东西。

 “看看!邵彦牧,你这就叫‘不要’,嗯?不要笑死人了!你可不要忘了你都是怎么主动张开双腿来取悦朕的!”不再看邵彦牧那痛苦绝望的脸,赵凛焕掏出自己的昂扬,也不做润滑就打算这么挺进去。

 “不,不要…”邵彦牧闭紧了双眼“赵凛焕!不要,不要逼我恨你!”还停在洞口的赵凛焕闻言呆了几秒,似乎终于从暴虐的情绪中回过神来,抬头看见了邵彦牧那从眼缝中溢出的泪滴,却仍是将自己的东西缓缓地压进了那穴口!

 “你恨吧!”总好过你一直爱着朕!感觉到身体还是被从中间撕裂开来,邵彦牧绝望地偏过了头,任赵凛焕折腾着他。

 屋内逐渐传来了肉体的撞击声,拌着一声声似有若无的呻吟,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终于,结束了吗?感到一直压在身上的重量离开,邵彦牧终是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却在这一刹那,听到了耳边响起的轻声:邵彦牧,对不起!

 ***再次抚摸了下脖子上挂着的龙型玉佩,邵彦牧确定自己可以从中感觉到一丝丝族人的气息,故即使这玉佩是赵凛焕在那次完事后留在他这里的,他仍特意找来红线,把玉佩挂上脖子。族人的气息啊…好怀念!

 “公子,刚煮好鱼片粥,快出来尝尝哦!”月兰心里可是不忿的!那些趋炎附势的家伙,皇上只不过几天没来这言霄殿,他们居然就给她颜色看,不仅如此,还克扣他们的食物。真是太过分了!以前公子对他们明明都很不错,忘恩负义的东西!

 “哦?鱼片粥啊,该不会就是子权钓到的又送进来的鱼吧?”走向厅内,邵彦牧又不自觉地拉了拉左手的袖子。哎,没想到左手腕被赵凛焕卸掉后,现在怎么都恢复不过来,仍旧是一幅半兽形的样子。

 就这么光着也太显眼,邵彦牧无法只得让月兰把他衣服的左手袖子都加长,好稍加遮掩。“是啊,子权还说这鱼是什么什么鱼来着,把外面那层鱼皮吃了对皮肤也很好呢!”

 那家伙,还真知道要从女人的弱点出发呢!这子权就是那时月兰找李太医治脸上的伤时认识的。李太医是没找到,反倒找到了子权,李太医的孙子。和月兰两个人一来二去的,没多久居然就好了!

 “那我还是沾了月兰你的光呢…”“什么嘛…哪有!公子就笑话月兰!”月兰害羞地红了脸,手上还快速地收拾桌子,腾地方,马上就给邵彦牧盛了碗尝鲜。

 邵彦牧刚想说闻起来味道还不错,可一看到碗里的东西,胃里居然开始翻腾,想吐的冲动止都止不住!脸色变了又变,邵彦牧没来得及捂嘴跑到外面,当场就吐了出来!“呕…呕…”

 “公子?…公子,你没事吧?怎么会这样?!”旁边的月兰可吓着了,可又一点忙都帮不上。而此时的邵彦牧真是痛苦的要命!好像一旦开了口,停都停不下来的样子,稀里哗啦地吐了一大堆,把几天吃下去的东西全都贡献了出来似的。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公子!我,我去叫太医!”月兰终于想起来还可以搬救兵。“别,别去,月兰!”似乎是吐得没东西好吐了,邵彦牧才缓过气来,虽然喉咙里还难受得紧,但还是阻止了月兰。

 “没事,没什么事!大概是吃坏什么东西了吧。”“公子,还是叫太医来看下比较好啊!”公子明明吃的东西都很自己一样啊,不应该就公子一个人出问题啊,月兰还是比较坚持。

 “不,真的没事!我休息下就行了。”可邵彦牧显然不想惊动别人,他也没觉得自己会生什么病,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好,那好吧。月兰听公子的。”虽说如此,月兰觉得还是要在下次子权来的时候,让他看下比较好。

 子权虽还不是太医,可据他自己说也是他爷爷手把手教的医术呢。嗯,就这么办!事情并没有如邵彦牧想的那么简单。

 自那天起,邵彦牧每天都要吐上那么几场,东西吃下去,又马上吐了出来。邵彦牧没法,想他不吃总没东西可吐了吧!可随后却吐起了酸水,把邵彦牧折腾得半死!

 这日,子权应月兰要求给邵彦牧看了下诊。看着子权游移不定的眼神,难看的表情,邵彦牧不禁呆了呆。“子权,我不说你那一幅什么表情啊。不会…我得了什么绝症吧?”邵彦牧猜测。“不,不是…”

 子权马上就否定了邵彦牧的想法“我,我去找爷爷来!”说完,又立马风似的跑出去了。余下房内两人一阵莫名。

 李太医正辛苦地跟在孙子后面,虽说孙子已经把药箱给背了,给他那么大把老骨头了,走得那么快都累死他了!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只道是言妃娘娘出事了。李太医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估计又是麻烦…

 “来了,来了!爷爷快,快点给他看看!”急惊风似的,子权把慢了几步的李太医扯到邵彦牧面前。乖巧的月兰也急忙给李太医倒了杯茶。行过礼。望闻问切,施过一遍,李太医奇怪地看着眼前的邵彦牧,不相信似的再次诊了遍。这回可把他下了跳!“娘娘,您最近可有什么不适?”李太医问得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