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力的侵犯,更野蛮地掠夺,其实已经不再气恨元清与他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暗通款曲,只是为了看他在自己身下痛哭呻吟,每一个表情,每一丝牵动,都是因为自己,而不是别人!

 “不…放手!不要再做了…”好痛苦…静岚的巨杵在自己娇嫩的后庭中横冲直撞,毫不怜惜地撕扯碾压,元清无助地摇头,腰胯被死死地固定住,两腿分到最开,臀肉也随着一次次阳具的深入更被撞击着。

 曾经在春梦里幻想过与二师兄燕好将是何等幸福甜蜜,没想到真正的交媾竟是如此痛苦残暴。“你说,以后还惦念不惦念元真子和元衡那两个贼人?以后听不听话?!”

 “放开!我恨你!静岚!”无法逃脱…这是永无止境的炼狱折磨!元清用仅剩的意志在抗拒静岚的侵占,那不只是肉体的侵犯,更是从心灵到归属的掠夺。

 “恨我是吧?”静岚笑得邪魅“那我就做到你爱我为止…”

 “不要!呜…痛啊…”一连两日,静岚和元清都未曾出屋,偶尔吩咐侍婢将饭食送进去,静岚会抱着已经神志不清的元清,喂些汤粥,而后又开始新一轮的攻占和强暴。

 元清体内已经装满白液,每次静岚新的插入,都会将已经满载的白液挤出无法伸缩的肛口,让元清腿间总是濡湿一片。

 在静岚毫不留情的攻占下,元清多次尖叫着失禁,床榻已经狼藉一片,静岚抱着元清浸入汤池梳洗,好让侍婢收拾屋内的残迹。

 被折磨得气息奄奄的元清,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抗拒和羞耻感,只是大张双腿,瘫软在静岚怀里,随便他洗漱擦拭。

 “清儿啊清儿,为何你不能像在天元殿那般全心全意的对我?”静岚有些慨叹,第一次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错了…

 “启禀妖王,各位长老已经在议事厅候您三天了,今日又命人前来请您上议!”看看怀中犹如人偶的元清,静岚心思复杂地叹了口气:“回禀各位长老,本王稍后就到!”

 匆匆来到议事厅,各个长老已经久候多时,这几日妖王足不沾地,终日独霸梵天珠做这交合之事,妖王谷上下尽人皆知,每个人都各怀心思,见到静岚到来,只是纷纷行礼,也未多说什么。

 倒是静岚坐下就开始冷声冷气地责问起来:“众位可知,那元真子和元衡在我欢庆大典上,潜入妖王谷,企图夺走梵天珠!?”

 “元真子?!”纪灵心中大惊,虽然现在自己已是妖精,但一说到元真子,心中的惊惧还是无法忘怀“他…他们还在妖王谷?!”

 “他们现在早就不知踪迹了!”静岚冷笑,当他发现元清体内有他人白液的时候,就已经张开妖力搜索了全谷,却没有发现元真子和元衡踪迹“此次两人能穿过妖王谷层层防守潜进内殿,可见必定有仙人相助,我等必须提早防范,万不可轻敌疏忽!”

 戒备森严的妖王谷竟然被人偷偷潜入,众人都还不知道,各个长老脑门冷汗直冒,原本各怀的心思在面临同一个强敌之时,都暂且抛开了各自心思,齐身行礼称是,负责妖王谷守卫的傒囊长老,更是恨不得趴在地上,嘴里一直念叨着‘该死’、‘有罪’之类的话。

 白泽长老瞥了一眼静岚,心里明白,妖王只是拿这件事情转移大家对梵天珠的注意,内患无法解决之时,只能用外忧来转移视听。

 “王上,堂庭族特使此次来请求联姻,希望妖王能将一位妖族公主嫁于堂庭族族长;而猿翼族已经连续斋戒三日,希望能朝拜梵天珠…”

 商羊长老上前禀奏,这些重要的政务,几个长老是不敢私自做主的,可是王上沉迷梵天珠,几日不起身议事…

 想到这里,商羊有些担心地看看一旁的九婴,这孩子死心塌地的就希望能嫁给妖王,可是妖王对梵天珠的心思,恐怕这几天已经用行动跟大家说得明明白白了!

 以往,妖王虽然与梵天珠共寝,但妖力并无太大变化,今日来到议事厅,相信所有长老都能感受到妖王身上蓬勃如群山压顶的强大妖力,想来妖王已经是得了梵天珠的灵力,修炼至顶了。

 可是妖王并没有下令处理梵天珠,看来留住梵天珠的心思是定了。

 “堂庭族的事情…”静岚转眼看看一脸高深莫测的白泽长老“白泽长老,就从各族的选妃秀女中各选三名优秀的女子,认作本王义妹,画了小像送到堂庭族,请族长选定!”

 “是!”白泽长老点头。

 “顺便,也送一份小像去猿翼族吧…”想起猿翼族的那个紫眸青年,静岚扬扬唇角“就说本王意欲与猿翼王族和亲,希望猿翼族不要嫌妖族粗鄙才好!”白泽长老抬眼看看静岚,心中缓缓而喜。看来妖王还没被梵天珠迷了心窍,一眼就看出猿翼族来意不善,有此等敏锐聪慧的王者,何愁妖族不盛?

 “再过七日,本王会亲自安排法事,让猿翼族参拜梵天珠!”***梵天珠!梵天珠!不要缠着我…这些线头为什么把我捆得这么紧?梵天珠…你都干了什么!?我不知道…不知道…伸手想要挣脱,却又拉断了一条红线…

 天哪,你斩断了那妖孽的红线!这可怎么办!哎呦小祖宗,还有这根…这根…

 老头儿,你为什么哭?珠子!珠子你在哪里?讨厌,那个麒麟又来了…我要躲起来,躲起来!可是身上的红线越缠越紧…

 元清猛然醒转,刚刚梦中的景象已经模糊不清,只是隐约记得自己被一团团的线绳紧紧缠绕着,几乎不能呼吸!醒来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被层层绫缎束缚住手脚,双手高举地被困在床头。

 “来…来人…”声音沙哑得如同扫过沙粒,嗓子好干,头很痛,下身更痛!一双大手解开了床头的绫缎,温柔地将元清扶起来。

 “你是谁?!”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男子,元清惊讶不已,他长得高鼻深目,虽然也是黑发黑眼,但肯定不是中原人,更不是妖王谷的侍仆!这里是静岚的寝房,竟然没有通秉让一个陌生人进入,肯定有问题!

 骁翼看出梵天珠的抗拒,急忙退后几步跪拜下来:“猿翼族二王子骁翼,拜见梵天珠!”

 猿翼族?!元清记得在异闻录里听说过这个近似于神的种族,他们一直在西方,是佛陀和婆罗门神教的守护者…猿翼族的王子,怎么会在妖王的寝室来拜见自己?!

 揉揉被捆得麻痹的手腕,即使现在身上有新换的亵衣,但这样的穿着,面见外族王子,也着实不雅!元清有些涩然,半天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呐呐开口道:“消翳?…你有一个慈悲的名字…”

 益火之源,以消阴翳,在医家的思维中,消翳就是明灯照亮晦暗,火烛驱除虚弥,自幼学医的元清错把骁翼听成了消翳,想着如此理念也与佛家禅理互通,都以慈悲为怀,想来猿翼族给王子取这个名字,也是希望他能普度众生吧…

 慈悲?骁翼心中暗笑,要知道他在婆罗门可是大杀神,从来跟慈悲不沾边…这个梵天珠居然以为他以慈悲为名,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