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小道士脚步声渐远,元真子才觉得紧裹住自己的肉筒稍稍松软下来。

 “刚才跟你说什么来着?让你小点声你却不听…”轻声在元清耳边调笑着,却换来元清回身狠狠地剜了自己一眼。

 元真子看着甚是得趣,捏着元清腰胯疯狂挺动起来,回想起刚才的紧窒吸吮,不由得下身又涨大了几分…如若有人围观,清儿的肉鞘定是要命的紧致,那自己的宝贝可是爽到天上去了…

 只敢想想,若真让元清知道了自己的想法,怕是连现在的性福都没有了…尽情捏揉着怀中的身子,要了一次又一次,只觉得这种有益身心的活动永远不要停止才好。

 倒是元清不适应在书房里欢爱的那种又惊又怕的感觉,强压着声音不敢出来,又怕随时有人迈腿进门,提心吊胆地紧绷着身体承欢,不一会儿便累得直不起腰,瘫软在元真子怀里了。

 掌灯时分,元衡满心欢愉地走进师父的寝院,抬头正巧见元真子抱着已经昏睡的元清从书房出来。

 元清甜睡的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春情,有些皱缩的道袍下隐约可以看到是没有穿亵裤的…看了看愣在原地的元衡,元真子抱着元清大步走向寝房。

 “今日,我陪清儿过夜吧…”“是…师父…”声音中透着一抹失落的哀愁。***“呼…”寝房内氤氲渐消,两具情欲发泄过后的肉体相互搂抱着,缓缓平复激动的情潮。

 已是入冬时节,屋内已经点上暖炉,一层薄汗覆在喘息起伏的胸膛上,散发着惑人的光晕。

 不舍地放开元清的唇舌,身下人已是昏睡过去,元真子半支着身子看了那安静的睡颜良久,起身穿上衣袍慢慢踱出寝房。

 月光水华,隐隐传出悠扬的琴声。步过转角的回廊,来到水榭的亭边,元真子安静地看着元衡默默地抚琴。琴声停下,一声叹息溢出唇间。

 “月寒霜重,师父不早些休息么?”“一曲《春晓吟》让你弹得如此哀怨纠缠…作曲者定是要摇头捶胸的…”

 元衡轻轻一笑:“很久不弹了,让师父见笑了…”记得当年,每当自己弹琴,总会有个小娃儿探头探脑地藏在一旁偷听。

 元衡手在琴上,心却随着小娃儿的摇头晃脑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不知何时,小娃儿不再来听自己弹琴,而是转去黏着元悟摘些花花草草,日子久了,只能看到他们嬉闹的背影,而自己也不再弹琴了。

 “妖魔界最近动静不小…似是要大举进攻的样子,华山之巅的三界石已被它们连根挖起,看来不日就要有大动作…”

 “师弟的身世…不会泄露了吧?”元衡紧皱眉头,心中担心之事,难道真要到来么?

 元真子负手迎风而立,目光投向远方,久久不语。静谧的气息在师徒二人中间流淌,隔了半晌,才默默说:“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无论是天劫还是孽障,我都会替他挡过!”

 看着师父坚定的眼神,元衡心有戚戚。在元清身边,被当做恨不得再也不见的仇人般忍耐着,每当午夜梦回时,听到元清嘴中喃喃嚅嗫着‘二师兄…二师兄’,每一声都像敲在自己心尖上一样,痛得难忍。

 “师弟心里总是念着元悟师弟的,若这能躲过天劫,求师父成全了他们吧…”深深地看了元衡一眼,元真子转身踱出水榭:“月寒霜重,元衡也早些休息吧…”

 不几日,元真子又收到飞鸽密信,展开一看,大吃一惊!原来,前几日漠北妖魔大举进犯昆仑,竟然夺了昆仑的绝尘峰!

 虽然百年来,昆仑派仙人渐逝,后人修仙不济,日渐衰落,但昆仑毕竟是仙宗道源,绝尘峰上更是有历代仙人元神护佑,居然被妖魔轻易地攻陷下来,仙道界大为震撼,三日后要在蜀山汇集,共商伐魔大计!

 攥紧手里的密信,元真子暗暗咬牙。“玄真,快去吧监院请来!”不一会儿,元衡踩着急急风的步伐冲进书房:“师父…”

 看到元真子面色不善地将纸条递给元衡,元衡低头细看,也是一愣…它们攻占了绝尘峰?!

 “梵天珠的一个影身已经破了,以魔物攻占的速度,其他五个影身,怕也是凶多吉少,此时各大门派人人自危,我要立刻赶去蜀山一趟,踏剑飞升,估计往返至少也要五日,元衡你在殿中尽快准备,从山脚开始布置阵法,阻击妖魔!我定尽快赶回…”

 “是!”“元衡,这几日你的功力练到几成?”“已突破第四重…”想起突破第四重的那晚,元清在身下哭的凄婉,元衡忍不住脸上一红。忽又想起正事,连忙正色以对。

 “过了第四重,已经能催动金叶玉莲,你将天元殿放置在金叶玉莲中心,五华山脚下也要围起刺蒺藜,以防妖魔偷袭…”

 “谨尊师命!师父何日出发?…元悟…刚刚也从安国赶回来了,师父有何安排?”

 “元悟回来了?”元真子一愣,原以为他要至少离开一个月,怎么早了十天返回?“为师今日即刻动身,元悟…唉…让他多备些驱赶鼠虫蛇蚁的药粉,一并洒在刺蒺藜上…若真有妖魔攻击天元殿,元衡,你定要保护元悟安全!”

 “是!师父放心,元衡定舍命护佑两位师弟周全!”种种筹备紧张进行着,而在天元殿的另一侧,人们还浑然不知妖魔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