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来找为师,所谓何事?”元真子气定神闲地问道,但心中早有了答案。

 看来元清是真的接受自己了,否则以他的性子,恨不得躲得越远越好,怎会主动来找寻自己?

 被师父如此一问,元清顿时羞窘起来,总不好意思跟师父直说:为何这几日总是不见人影?为何这几日不曾与自己双修?那真是要羞死人了!

 轻轻嗽了嗽嗓子,元清慢悠悠道:“这几日不见师父回房用餐,心下挂念师父身体…特意过来看看,劝师父莫要为了天劫之事累垮了精神…”

 那句‘挂念师父身体’听得元真子甚是欢心,顿时捉了元清的细手,放在自己心口按住。

 元清只觉得自己的手掌虽然隔着厚厚的道袍覆在元真子心口,却仍然能感受到师父胸膛上火热的温度和勃勃的心跳。

 一抹红晕飞上耳际,连带着脖子也透着一股热气。“之前只顾研习阵法,倒真是忘了用膳,清儿如此体贴,必是带了吃食过来看望为师的吧?”

 元真子捉狭地看着元清脸上的飞红,只觉得逗弄元清竟比一口吃掉更加有趣。

 “哎呀!”元清听得师父这样说,顿时当真起来“师父真的还未用膳?元清愚钝,竟没有带食盒来…真是该死!我这就去厨房给师父取饭!”

 说罢急急转身要走,却被元真子一把搂住腰肢拦了回来,贴着元清耳际热热地说:“谁说清儿没带吃食过来?如此秀色可餐,就让师父生吃了吧!”

 顿时明白了师父的意思,元清刚刚褪下的红晕又烧了个满脸,继而想到现在处境,又惊慌推拒起来。

 这里可是书房,门外就有侍奉笔墨的小道士,这大门又虚开着,即便是师父的寝院再僻静,门口也是偶尔走过一两个道士的,若有人突然找师父议事,撞破此等不堪场面…元清想想都觉得脊背发凉,挣扎的力气更是大了起来。

 见元清扭捏挣扎着,元真子心下更是欢喜,硬是抓了元清的小手,按向自己已经蓬勃发烫的雄物。

 “清儿真的忍心让师父饿着?”元清困窘得使劲想抽回手,却被元真子强按在那发烫的硕大上,侍奉笔墨的小道士就站在门外,不敢太大挣扎引人注意,只得委屈地小声告饶:“师父…外面有人的…”

 越看元清羞窘,元真子心中越是喜欢,恨不得就这样一直欺负下去,看他脸红,看他抽泣,看他求饶…看尽所有羞耻的样貌才好!

 “玄真,我与你三师叔有秘事商议,你去院口守着,若有人要见我,在门外通报即可…”话是对着门外的小道士说的,但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元清,没有丝毫放松。

 小道士应了声‘是’就窸窸窣窣地离开了。元清见师父志在必得的坚定眼神,知道今天定是躲不过去,也活该自己送上门来让人调戏,落得如此下场怨不得别人。

 见元清已不再挣扎,元真子笑的像偷到鸡的狐狸。坐在书案后的太师椅上,将元清拉到跟前,撩开厚厚的棉质道袍伸手,解他的亵裤。

 元清此时已羞红了小脸,闭着眼睛任由元真子为所欲为。看得元清脸红垂目的羞涩模样,元真子爱得心疼,褪了元清的亵裤,几下将自己的硕大扯出来,坐在太师椅上,拉着元清便往自己怀里带。

 书桌边的炉火温柔地烧着,映衬着元清透亮的皮肤,更是一片薄红。身下的穴口刚刚被覃头撑开一个小口,元清就已经觉得有些胀痛。

 毕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疏通,上来就要直接挺进确实有些为难。元清有些扭捏地想要起身躲避,却又被拉了回去。

 见元清身形僵硬,元真子稳稳捏了他的腰,贴着耳际轻声说:“怕什么,又不是没尝过…刚破开总会有些难受的,一会子就舒服了…”

 坚定地将元清的臀丘往自己胯上压,推挤了半天,只进了一小半。元清疼得已是全身冒汗,从脖子到腿根子都紧绷得不行,忍不住轻声求饶着:“真的不行…实在受不了,回寝房上点脂膏,我随师父摆弄…”

 元真子听得求饶,就跟羽毛挠脚心般酥痒,只觉得越是这样,越要欺负元清,施虐心顿时大盛。

 “这里往后可是要日日承欢的,若是没有了脂膏,就不得入了?师父这一根阳龙都钻不进的泉眼,日后如何共修?清儿少不得还要多疏通疏通!”

 又往上挤了挤,元真子还是觉得不得劲,干脆站起来,将元清压在书案上,从后缓缓挺进。

 元清只觉得师父的硕大狰狞地破开自己的肉褶,把每一寸肉轮都撑开到最大,然后一路开疆破土地伸展进来,真是连他的心都要穿透了。

 剧烈的疼痛只在初进时,现在整根埋入体内了,倒不觉的非常疼,只是涨得难以适应。元真子并不急着掠夺,就着插入的姿势坐回太师椅上,将元清牢牢抱回怀中。

 “清儿一会儿可要小些声音,玄真他们虽然守在院门,但也离着不远,一会儿若清儿得趣儿高叫,他们也是能听到的…”

 如愿地感觉身下一紧,原本已经紧致的蜜所,在自己的言语刺激下,更是痉挛般地抽搐了一下…哦…真是好爽!元真子带着得逞的奸笑奋力挺动起来。

 元清刚刚被破开身子,还没完全适应师父的硕大,又被元真子言语一激,肌肉立时僵硬紧绷起来,元真子此时又开始挺动,引得元清大腿根不住地颤抖不停,随着元真子的挺动,也是一下一下地站起来,饶是元真子挺了半天,也没能多进去半分。

 明明肉刃就埋在肉鞘里,却不得解恨,元真子一下失了耐心,两手放开元清的腰胯,转而兜住他的腿窝,向上一提,把元清的双腿搭在太师椅的两个扶手上,元清一下子失去了腿的支撑,身体随着重量下沉,在肉刃上坐了个满怀满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突然的深入,让体内的覃头狠狠地撞上阳心,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元清忍不住尖叫出声。

 守在院门口的小道士听到动静,不由得来到窗下探问。

 “师父…是否有事召唤玄真?”“…没事…”玄真的话,引得元清下体惊惧地收缩,倒是把元真子夹得爽利,差点直接丢出元阳,失态出丑!狠狠在元清大腿内侧捏了一把,元真子调整呼吸然后道“你三师叔笨手笨脚,把茶洒了,没你们的事情,他自己会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