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痛!”元清顿时尝到了苦楚,娇嫩的窄小刚刚被连续几日的侵犯蹂躏,正是伤痕未愈,如今不做任何扩张适应,就要吞下元衡的巨大,让元清一下子痛得眼泪都流出来。

 挣扎了好一会儿,终究敌不过元衡的力气,到底还是让那粗大的覃头突破了进去。

 “这会子知道错了吧?!”眼看着身下人小脸痛苦的皱成一团,元衡也心有后悔,可是这磨人的小家伙,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让自己满腔蜜意变成冲天怒火,也活该教训!

 现在若再退出耐心去做润滑,已是不可能,元衡只能停在那里不上不下地等着元清适应,取出脂膏抹在还未进入的粗壮上,唇舌也不住吸吮挑逗元清的各处敏感“不要紧张,放松一些…我会仔细待你的…”

 元清僵硬地躺在床上挺直腰背狠命摇头,身子越绷越紧,好像元衡再进去一些就会断裂开似的。覃头在元清体内被温柔呵护仔细吸吮,而其余三分之二的肉根却被可怜地晾在外面,没有疼爱。

 元衡咬牙忍住想要一冲到底的欲望,双手各把住一个臀丘,温柔揉捏,时不常的稍稍分开,露出深藏的臀缝和含着自己覃头的秘洞,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地团在床上,都是满脸痛苦地忍耐适应着。

 感觉元清颤抖的不是那么厉害了,元衡托住他的臀丘,慢慢往下沉着身子,缓缓用力推进,感觉元清身体又绷紧了,就再停下来。

 随着元衡的缓缓进入,元清疼得浑身颤抖,只觉得大腿痉挛得僵硬死紧,但他一点都不后悔激怒元衡,与其让元衡温柔对待,让自己在情欲和理智间斗争折磨,还不如这样用身体的疼痛来维护心灵的尊严。

 若只是被亲亲抱抱,就又丢盔弃甲地婉转承欢,元清真要唾弃自己的淫荡无耻了!

 被元衡紧扣着身子,一点一点压入,元清只觉得自己最痛恨羞耻的地方,被彻底穿透了,元衡的巨剑终于整根被元清的肉鞘吞下,粗壮的覃头也轻柔地顶到了藏着雌虫的阳心。

 如偷会的情人般轻叩阳心,已经餐足的雌虫仍然欢愉地鼓噪着,渐渐原始的律动开始,饶是元清再想痛恨这交欢之事,身体却又再一次义无反顾地背叛自己,在一阵疼痛的厮磨过后,松软的肉鞘被巨剑摩擦出情欲的火花,瞬间点燃了两人。

 不若前几日的情欲癫狂,元清在此时还是有一丝清醒的,而正是这丝清醒不断告诉自己,体内的欢愉是如此真实。

 以前可以将所有罪恶都推给淫虫作乱,但如今元清无法在如此清醒的欢愉下再否认自己的满足。

 看着身下人儿飞起红晕的脸颊,眼神更似醉了般迷蒙氤氲,元衡顶弄得更是起劲“好弟弟,你的身子真让人着迷…这样弄你,真是太舒服了…”

 俯身含住元清微张的双唇,逗引着柔嫩的小舌,直至把它完全诱哄吸吮到自己口中。

 把元清抱在怀里肆意蹂躏,只想把这香草般的味道全都粘腻在自己身上,也要让自己的味道沾满这株香草。

 沉浸于情欲翻覆中,差点在喷射元阳时忘记调息修炼,即便如此,元衡还是获得了最满足的一次爱欲体验,因为这次元清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自己的。

 而后又做了第二回、第三回…第五回…第七回…即使元清哀婉求饶,真的在元衡耳边亲哥哥,好哥哥地求着哭着,元衡仍然恣意欢爱,真气和爱意都在全身流转,喷涌不息整整一夜…

 一连数日,都是元衡单独来寝房与元清合修交欢。密集的性事与修炼,让元清疲惫不堪,却让元衡受益匪浅,短短几日,原本一直卡在第三重的功力,急冲而起,直接突破第四重!

 元清慢慢走过长廊,心中惴惴怀着心事,自元衡进屋开始,已经数日没有见过师父了,用膳时师父的位子也都是空的,好像如故意躲避自己一般。

 以往都是自己恨不能找些清净地方,尽可能地躲避师父的目光,可现在突然真的见不到了,心里却总是不得劲儿,脑子里抑制不住地想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师父到底怎么看待自己,多日不出现难道真的是因为忙得不见人?总不能连用膳时间都没有吧?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身子有了元衡的印记,所以才会对自己轻慢了?可是…不应该啊…看着这雕梁画栋的弯廊亭桥呆呆发愣,好半天叹了口气,决定放弃自苦地纠结执拗,还是过去看看直接问清楚的好。

 问过小道士,得知师父在书房,元清慢慢转向书房而去。元真子这时在书房中看着刚刚收到的飞鸽密信,紧紧皱眉。

 之前存着侥幸,只在皇后寝宫布置了抵御天谴的法阵,可最近种种看来,妖魔界也想趁此机会惑乱人间,西陆、漠北、黑玄的妖物们都蠢蠢欲动,如此一来定要想个更为稳妥的防御法阵才好…无意中抬眼一看,见元清怯生生地站在书房门口,手扶着门框看样子站了不少时间,偏偏踌躇着不肯进来。

 元真子淡然一笑:“清儿来了?快进来…”元清乖顺地走了过来,低头看了看元真子满桌案的经卷图册,呐呐道:“怕叨扰了师父,一直没敢进来,若师父忙…元清还是…”

 一直没去看元清,一是因为确实繁忙,仙界、妖魔界、人界,到处山雨欲来的风萧景象,让元真子头痛不已,另外也是担心元清面皮薄,虽然身子敏感多情,但脑子却执拗的紧,若真是现在与元衡一起与他共修,怕是会如玉坠山涧般让元清碎裂飞散,魂消香断!元真子自知无法在见到元清时忍住不碰,所以这几日干脆避在外面,不予相见。

 如今心尖儿上的人主动来到跟前,哪还有放走之理?赶快拉住元清的手,阻断了去路。看着元清低垂的头,元真子想了想,伸手在身侧的八宝阁上,取下一个巴掌大的紫木匣子。

 匣子里是一个样式很普通的乌金镯子,镯子上暗刻着很多经文似的符号,仔细看却又不甚清晰。

 拉过元清的手,将镯子待在元清手腕上,原本略大的镯子竟然有灵性般吸附在元清的手腕处,自动调整大小紧贴在皮肤上!

 “师父,这是何物?”元清转着手腕自己看着这个乌金镯,带上的一瞬间,好像看到镯子上暗刻的符号闪过一道金光,但仔细看好像有什么都没有了…

 “清儿只管带着就好了,这镯子认主人,只要戴上了除非你自己摘下,否则别人是撬不动的。”抬眼看进元清的眼眸深处,元真子一字一顿地说“清儿答应我,这镯子千万不要摘下来!”

 “清儿答应…”虽然不知这镯子有何来历,但师父定不会害自己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