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元真子突破了天元神功的第六重,元清也过了十八岁的生辰,天元殿里平静如常,唯一不同的是元清不用再上殿内的功课,都改由元真子在练功房内亲授修习要诀。

 “师…师父…元清…不行了…”练功房内,一个腰身俊秀的青年身着青衣道袍,下身赤裸地趴跪在席垫上,腰臀高高翘起,不停被身后英武的男子侵犯着。

 “早就让你别再穿这些劳什子的破布,就是不听…如此忤逆,是不是该罚?!”

 抓住青年酸软的腰肢,伟岸的男子毫不留情地在青年的后穴中抽插侵犯,不时还用大掌在青年挺翘的臀瓣上狠狠拍两下,打得白皙的臀肉泛出朵朵桃红,颜色煞是娇媚。

 青年的亵裤几乎被撕扯成布条,扔在一旁的席垫上,滴悬在青年那犹如稚儿般春芽上的透明粘液,随着剧烈的摇晃坠到身下的席垫上,渐渐汇成狼藉一片。

 “元清知错了…元清…元清再也不敢…不敢了…求…求师父…饶了元清…”

 内心的羞耻和肉体的欲望夹杂在一起,让每一次交欢都变成一种折磨,挣扎着寻求解脱,可又在下一次的攻战中沦陷…

 “清儿嘴上说不要,可小穴却紧吸着为师不放,端是淫荡得紧…为师今天就是要罚你这言行不一的骚贱身子!”

 俯身吻住青年的樱唇,勃发的元阳从深深插入肛肠的阴茎中喷薄而出,凝聚于青年的丹田,回旋而上再从口唇处被吸回体内,一连运行了几个周天下来,元真子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被自己蹂躏得红肿润亮的唇瓣。

 “清儿真是越来越会吸了…”淫笑着捏捏手下弹性十足的肉臀“夹得为师甚是爽利!”

 将元清已经虚脱的身子从席垫上捞入怀中,缓缓地将自己的硕大从元清体内抽出,趁着穴口尚未闭合,拿起一旁粗大的软木假阳一下子塞了进去…

 “啊!…”受到突然的刺激,元清不禁挺身尖叫,可已经习惯接纳异物的肛肠却顺畅地将粗大假阳吞噬入腹…元清反射性地挣扎扭转,想要将体内异物排出,却被元真子手指一顶,推进体内更深处。

 元真子熟练地将一条长长的棉布从元清胯间穿过,几下围于腰间缠成丁字形护裆,勒住仍在开合吞吐的肛口,阻止假阳的排出,元清难过地将头撇向一旁,默默承受。

 一切处理停当,元真子意犹未尽地抚弄着怀中光裸的身子“清儿是千年难遇的阴盛体,可要将为师的元阳精髓好好留在体内,日后清儿自会知道妙处…”

 元清乖顺地靠在元真子怀中,面色潮红地喘息着,情潮渐渐冷却,脸上已毫无表情。

 自打元清搬入住持寝房后,便一直如此沈默安静,只有在情欲纠缠时才得见哀求婉转的媚人样貌。

 元清的‘乖巧’让元真子甚感沮丧,忍不住在交欢时使出更多羞辱的手段,逼得元清在身下婉转承欢,只有元清在情欲泥沼中挣扎时,元真子才觉得真正占有了身下的青年。

 捋着元清汗湿的发迹,元真子轻叹道:“清儿啊…你把身子给了为师,何时愿意把心也给我呢…”

 除了轻微的呼吸声,终是无言…***不几日,大师兄从遥远的苗疆回来,据说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师父要寻的东西,但元真子却反而像是心事重重,不时的盯着元清发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每日被迫与师父做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总是在身体的欲望和内心的羞耻中反复挣扎,元清日渐憔悴。

 为了从这紧缚的愁思当中解脱出来,只要不是修习时间,元清便总会躲到后山的溶洞中,放任自己的心,编造着不切实际的梦幻。

 “二师兄,这是元清新泡的冻顶乌龙,你来尝尝?”坐在溶洞中的石台旁,端起一颗石子,向着虚空的岩壁敬着…“二师兄,看看我采的草药可合用?”

 “元清发现一本奇书,二师兄可愿一起看看?”…泪水挂在腮边,元清哭着笑着,颠三倒四地对着空空的溶洞说着话。

 “二师兄,你看这里山色秀美,不如我们就此归隐山林吧…”…“元清…”朦胧中听到那想念不已的温柔声音,元清不由得有些恍惚。

 “二师兄,是你么?真的是你?”“元清…”猛然惊觉,近在耳边的声音,一下子将元清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二师兄…呃,你怎么在这儿?”急忙站起来,元悟的突然出现让元清有些手足无措“…我出来时间不短了,师父一定在找我,元清先告辞了!”

 错身想从元悟身边走过,却被元悟一把抓住了胳膊。“二师兄?”“清儿,你刚才…我都听到了…”

 不知该如何反应,元清低头不语,却被元悟一下子搂入怀中。“二师兄?”突然被心心念念的二师兄搂入怀中,元清心里百味陈杂。应该推拒,却又舍不得这来之不易的温暖。

 “清儿…清儿…你心里果真是有我的…”元悟紧紧搂住元清,恨不得将他揉入怀中再不分开“你可知,这些日子,你把我折磨得好惨!”

 “二…二师兄…元清…喘不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