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园的汤池,是个木砌的池子,足容纳下三人洗漱,里面已注好热水,冒着嫋嫋的白烟,池中更是洒下舒筋活血的草药。

 元清虽功力不精进,但自幼跟着二师兄炼丹采药,草药这些还是认得清晰,只见其中几位均是难得的上品,心下不停唏嘘:久闻青峰派生活奢靡,如此一看果然如此!即便是弟子们用的汤池,也用如此好的草药铺陈,真是贵气。

 心下不做二想,脱净衣物便下池浸泡起来,热水拂过肌肤,身体的疲惫和心中的惊恐仿佛一下子都随水荡涤,消散而去了…

 精神放松下来,残余的酒劲有些上头,元清放任着微醺的思绪飘远,迷迷糊糊地竟有些困倦…不知过了多久,无意识的眼光流转,忽见得汤池更衣用的屏风后,隐约有人影晃动!

 “谁?!”元清起身询问,定睛细看,身影变得真切起来,看轮廓不像是伺候洗漱的小道士“哪里来的宵小,竟偷窥别人梳洗,端是无耻!”

 “又是哪里来的宵小,偷窥人家颠鸾倒凤,岂不更是无耻?”人影缓缓从屏风后踱步而出,竟是青峰观的少主纪灵!

 “!”元清心中一惊,急忙回身想要拿放在池边的换洗衣物,竟不知何时衣物已不知去向。

 纪灵邪笑着一步步向池边逼近“元清道友,你我即已如此坦诚相见,又何必找那些劳什子的破布遮遮掩掩呢?”

 元清用手护住羞处,力持镇定地说:“纪灵师兄,元清并无意参与青峰观家事,明日元清即刻向天禧真人请辞,离开青峰观!”

 “既然已经来了,又何必急着离开呢?”纪灵阴笑着从腰间抽出长剑,直指元清心口“已经让你窥见此等丑事,愚兄就没想让你活着回去…”

 “天元殿与青峰派历来交好,元清前来贺寿却莫名死在青峰观,纪灵师兄恐怕交代不过去吧?”

 元清脸色惨白,一步步被剑锋逼至汤池一角,直至再无可退之地。纪灵大笑三声,缓缓道:“元清道友,你可知这是何处?”

 “?”“此乃青峰观女眷院落,这个汤池正是我继母的独用之处!”纪灵得意洋洋地摇着剑柄“明日各大门派即会得知,天元殿弟子元清色胆包天,趁大家忙于庆寿,竟私闯女眷汤池,意图侵犯青峰派掌门夫人,被我等发现,立毙于剑下…”

 “此等圈套,端是恶毒!”元清咬牙恨道“元清好意来贺寿,并无它意,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谁教你见到太多,也莫怪我无情了!”纪灵扬剑挑开元清束发的丝带,一头青丝铺散下来,元清吓得一怔,不自觉地伸手抚头,却露出那不为人知的秘处…

 纪灵眼光一晃,淫笑起来:“原来元清道友有付无法人道的残废身子,难怪只能窥人交合以解心中欲火…”

 “你胡说!”被外人窥见羞处,让元清羞恼不已,被纪灵说的如此不堪,更让元清无法忍受。

 双手攥拳,两颊不知是因水汽熏蒸或是羞愤而飘出红晕,双目含怒,贝齿轻咬下唇,不自觉中竟流露媚态,看得纪灵淫心大动。

 “如此说来,愚兄就作件好事,在你离世之前让你尝尝云雨之妙…”收起长剑,纪灵解开衣袍,赤裸裸地踩进汤池,向元清逼过去。

 “你想干什么?”元清大骇,即便是刚刚纪灵用剑指自己的胸口,也没让元清如此惊恐。

 “做什么?自然是帮道友纾解纾解,也不枉你来人间走一遭…”伸手抓住元清,纪灵将滚烫的身子整个压将下来。

 “你无耻!”元清奋力挣扎,但他那三脚猫的功夫怎是自幼习武修功的青峰派少主对手?三两下就被摁倒在池边。“来人啊!救命!快来人啊!”元清羞愤难当,高声呼救,却无人回应。

 青峰观戒备森严,日夜巡逻的护院众多,怎会没人听到?“哈哈哈,我早已安排下去,无论发生何事,任何人都不得靠近此处,劝你还是省省力气想想接下来如何讨好你相公我吧!”

 纪灵将元清的双手拧到身后制住,身子扣在怀中反复揉捏吮吻,元清如猫儿般的挣扎反抗,反而更激发起纪灵的兽欲。

 “没想到你这副残废身子,到端是会勾引人,这么扭来扭去的,是嫌哥哥没给你解痒么?”强迫分开元清不断挣扎的双腿,纪灵挺起已有些微微发疼的阳具,就往那娇嫩之处直插。

 元清在纪灵身下扭摆不停,拼命躲避,加上池水增加了皮肤的滑腻,几次戳插竟总是滑门而过,不得要领,恼得纪灵一头薄汗,下身的狰狞更是急切得发疼。

 扬手‘啪啪’给了元清两耳光,纪灵发狠地掐住元清挺翘的腰臀道:“小贱人,乖乖从了本大爷,也许伺候的好,大爷还能留你活命,要是再不识趣,我就把你扔给那些几年没进女色的护院拳师,你这样的细皮嫩肉,我想他们也能将就将就…”

 “呸!”一口香涎吐在纪灵脸上,元清愤恨地说“你这淫贼,平日欺男霸女也就算了,竟然还干出与继母通奸的不齿勾当,青峰派落在你手里算是气数尽了!”

 “好好好…”抹掉脸上的吐沫,纪灵不怒反笑“我倒要看你的贞烈还能假装到几时?!”

 一根粗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戳进元清紧闭的小穴,猛力向外拉扯,硬生生地将紧窒的媚肉拉出一条细缝。

 最柔嫩的地方被人粗暴对待,那疼痛竟比第一次破瓜时还要剧烈,元清只觉对方丑陋的硕大抵住那被硬生生拉开的穴口,不顾一切地往里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