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想想,两个人也有一个多月没有做,是个男人确实忍不住了,而这一个多月没做的主要原因还是在自己,就想把月月翻过来:“我帮你吸出来好了。”

 “不勉强。”虽然我也很想,不过主要目标不是那里,北北的思想说不上单纯,但是和月月这种恶魔相比,就健康的不知道多纯洁无暇。“你不是也帮我做过,没有关系。”由于愧疚,北北的脾气比平时好很多。“算了,我马上就好了。”

 虽然这么说着,动作也越来越大,但是北北觉得月月好象更加痛苦的样子,竟然要月月这难过,北北真的应该幸灾乐祸一下,就算不开香滨,也该白看好戏,北北心里面也这么劝自己,是不是该回公司,或者先打一个电话,然后叫拖车公司…

 等他发现的时候,自己竟然把衣服脱光了,跨坐在月月身上很正义并富有牺牲精神的说:“那你来插我好了。”虽然连北北都惊讶自己会这么说会这么做,但是月月却好象一点也不奇怪,立刻用手裹住北北的臀部向下放去。

 不要说北北根本不习惯被插,就算是老手在进行这个姿势的时候也难免疼痛,北北的面部表情一僵,顿时就后悔了,身体向上抬着就想离开,但他彷佛是副最难逃之深,一看到月月那双充满情色的眼睛,北北就动不了了。

 完全沉浸在情色欢娱里的眼睛,好象带着迷幻色彩的一双眼睛,象被凶猛狮子盯住的羚羊,北北竟然一时无法动弹了。上当了,又上当了。这个白骨精骗人大王!觉醒过来的北北不停诅咒。

 然而身体里竟然涌现出无限甜蜜的感觉,焦急而粗鲁顶动自己后穴的性器竟然把自己的欲望也勾起来,眼看着认真屏住呼吸想插入自己的月月,北北的情欲也被勾动起来。

 滑动在股间的巨蛇再一次失败,连北北也变的焦躁不安起来,他下意识的去辅助月月的动作,手臂伸到后边去扶那根栓子,然后艰难的往自己身体里送。

 硕大的头部探进去的时候,北北疼的简直要疯了,用另一只手狠狠的划向月月:“你这王八蛋,你其实还是想上我,对不对?”

 身体猛的向上一挺,完全不躲避北北的袭击,在胸口承受一道划伤的时候,分身也整个滑到温暖紧窒的巢穴,慢慢向上推动,享受北北呲牙咧嘴痛不欲生的表情。

 月月奸诈地笑了,手指轻轻揉动北北萎靡的分身,温柔的诱哄道:“来,乖乖,放轻松,来,把膝盖放下,身体不要这么僵。”

 艰难的把膝盖放下,立刻就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又深入了几分,月月毛茸茸的毛发顶的自己的臀部痒痒的,被涨痛充满却无法言喻的感觉,其实是有一点新鲜与奇怪的。

 为了让自己舒服些,北北尽量让自己吐出更多的气,他平时锻炼得当,身体很快就柔软的放松下来,渴望更多的刺激,身体轻轻一侧间,两个人顿时同时呻吟起来。月月立刻怒骂:“这么急干什么?”

 害他差点射出来,握住北北两片臀部的手不免粗暴的向两面拉。眼睛一片模糊,为自己不经意扭动所带来的快感迷惑了,想继续扭动身体却被制止住了,强壮的身躯被性欲的力量弯曲成一只淫兽。

 陌生的环境,想得到而得不到刺激,北北的肌肤上顿时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优美的臀部被手指紧紧控制着微微的颤抖着,更加渴望深入和快感…

 现在能感觉自己完全贴到月月的身上,压迫的那两个肉球也几乎要挤进自己的身体里了,臀部能感觉到月月支起的骨头,有好几分钟,北北沉醉在甜酒一样甘醇的性爱里,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阵战栗,紧紧的吸住体内的阳具。

 尽管之前的性爱,北北也曾经达到高潮,像这样用后面去主动却还是第一次,想到这北北的脸色顿时很不好,难以压制的激情下也有深深的懊恼。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月月就很开心,这朵蔷薇花终于领悟到雨露滋润的幸福了,紧得有点疼痛了,总体来讲,这是好现象。

 手指轻轻的拨动着北北露在外面的嫩肉,然后自然放开双手,北北立刻在一声短促的咒骂中整个将自己吞到体内,像是要戏弄北北似的,月月开始举着他的腰抽擦,响亮的水泽声立刻充满室内,肉体碰撞的声音夹杂着野兽一样的呼吸,带动着双方向癫狂界限前进着。

 眼看着北北的老二翘的高高的,月月突然停下活塞顶动,专心的去抚弄它的头部,将包皮拉下来,研究生物一样去看冒着晶莹液体的马眼,用拇指腹轻轻搓动。

 北北的焦急无处发泄,体内涨大的棒子弄的自己快痒死了,干脆自己轻轻运动起来,开始只是微微晃动,然后是摇摆自己的腰,然后是上下挺进着,好深,从来没有的深度,一直插到自己的肠子里了,真恐怖,真…舒服。

 碰到那里好舒服,好舒服,要射了,再插深一点,就是那里,前面按摩的也好舒服。“啊…”绝对称不上欢娱的尖叫,北北看见自己即将要射的马眼上被插进去一个棉棒,好象被从天堂打到地狱,北北断断续续的怒吼:“把…把那个东西…东西…拔出来…啊!”双手就要跟月月争夺自己器官的所有权。“不要乱动,要不你一辈子都不能射了,恐怕连尿尿都不方便了。”月月握住北北的手腕“你看这不是“挺”好,它多么美丽自在。”

 美丽个头,我想射啊,但是知道月月说的话可能成为现实,只好愤愤的收回手“你要怎么样?”

 “继续扭你的腰,卖力点,你跳的这么好看,我还不想这么快结束。”畜生!北北任凭月月的手扭动自己挺立的乳首,不情不愿的扭动着腰,有一天我一定要操的你姓什么都不知道。仿佛看透了北北的想法一样,月月抬起身来啃嚼北北的肌肉,让鲜花草莓遍地都是。

 粗大的利器在几次进进出出终于将软穴完全征服了,顺着两人相接的地方开始不断的流出液体,北北感觉自己的腿在痉挛,身体象要被翻过来一样,整个后穴好象被火点着了一样麻麻的疼。

 他开始哭泣,模糊的喊着什么,然后月月爽快的把棉棒抽出来了,刮在内壁上的感觉叫北北整个人癫狂了,他看见月月的身上喷满自己的体液,而自己的内部也整个湿润了,奇怪的是自己并没有停下来,月月也没有停下来。

 似听到音乐的蛇,北北本能的舞动着追求着快感,现在顶到那里最舒服,碰到那里最有感觉,好象发现了希奇的玩具,他用自己的身体尽情实验着,快呼吸不上来了,下肢几乎没有感觉了,到底射了多少次了?可是还是想要。

 唯一能够感觉的,自己好象害怕的一个东西消失了,自己怕什么?害怕什么?怕死,害怕月月死,他还活着,和自己性交,太好了,他还活着。

 “可以进来么?给你送早餐来了,少爷。”“好啊。”月月把被盖在自己下身,连衣服也没拉,让越立端着早餐走进来。“没吃早餐还这么有力气。”越立把双份的丰盛早餐放到桌子上,再把桌子挪到床边,递了漱口水和毛巾给他。

 “他呢?”月月满足的朝厕所噘嘴顽皮的笑着,兴奋的开始摆早餐。“人家和你有仇么?把人家弄那么惨,我前面的病人听到你们尖叫,一个劲的问我,是什么手术连麻醉药都不上。”越立把一份报纸翻的经济版摊在月月眼前“是不是因为卫星才闹的这么惨?”

 月月笑的把面包渣都喷出来,连忙喝牛奶顺气,一边瞄了一眼报纸,整版报导,还有五六张照片,北北也在报上,脸色灰暗却强摆着笑,自己小油头拿着契约书的样子简直象红卫兵,禁不住就又开始笑,做过爱的男人心情好啊。

 “干什么不和他说明白了,卫星早被你架空了,里面真正有几个能耐的员工也早调回总公司了,和加拿大的和约也就剩一年了,不过是个鸡肋,还能勉强啃些时候…”

 眼看着月月又似笑非笑的看自己,越立叹了口气闭上嘴,自己那里能管的到这个弟弟。慢条斯理的把面包奶糕泡到玉米浓汤里,再少少的加一点奶油,月月抬头笑道:“我告诉你这一个有什么不同,这一个我要和他过一辈子,别露出这种表情,我是双性恋你也没有这么惊讶啊。”

 拍拍手,月月礼节性的说:“谢谢您的早餐,那么您忙您的去吧。”越立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回过头的时候看见月月正开心的分配着食物,每一个荷包蛋都咬了一半,另一半留了下来。

 沧桑蓦然从心田涌上,他觉得困惑起来,门关上了,二十年来自己为他所做的任何事情他都不会开心,但是他现在开心,这就好,这样就好,眼泪却慢慢流下来。

 “那个人说的是真的。”肚子难受的要命腿直打颤,北北还是勉强摆出凶恶的样子逼视着月月。

 “来吃饭,我最爱这么吃,你尝尝看。”月月把配好的粥端给北北,勉强伸腿的时候痛的一缩。喝了一口粥,北北觉得确实很好吃,一边闷闷吃一边坐到床上追问:“卫星真的无利可图?”

 “吃鸡蛋,煎的很好吃,但是我和你说,煎鸡蛋的时候如果记得撒点火腿末就好了,反正我喜欢…”猛的一拍桌子,杯杯碗碗一起跳起来,北北怒吼:“你到底说不说。”

 楞了一会,月月才有点委屈的说:“因为你常说用不着我管,所以我真的不敢管你的事情。”并且还是要照顾你的自尊。

 “…”突然间觉得自己就象任性的孩子,北北放下饭碗,闷不吭声的倒在床上。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月月拍拍北北的背:“北北,先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刚才运动的那么…”

 “呼”的拉开被子,害自己这么辛苦的是谁?北北面红耳赤的又是一声大吼:“用不着你管。”

 两个人四双眼睛彼此对望着,月月突然笑着抱住北北的头,北北挣扎着两下子,就让他抱着了,手指也慢慢拢住月月的背。***

 当北北适应了没有暧昧不明的同居生活,经历了一系列的摩擦的和再聚合,注意力已经没那么集中的针对在谁主攻的问题上了,渐渐发现平常的生活也有平常的娱乐,即使不藉助任何钱财技术,只要有一颗童稚的心,总能玩出一些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