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食问题也得到了民众的关心,给了早点准备午餐,晚餐还没吃完晚上又有人请宵夜,外加各种零食甜点不断,要是世界人民救助非洲有这么热心,那估计非洲早赶上美国了。

 可是大家并不知道,虽然北北提起他这个表弟就咬牙切齿,但是他们的关系还是…确实是…绝对是…自认为是──正常人的人所不能容忍的。

 确凿证据之一就是北北突出锁骨上的吻痕。对于男人来说,性和爱是分开的嘛。要是因为被强奸了,就喜欢上对方那北北才觉得自己才是变态呢。

 性是性──也许听起来不通,但是有什么道理是世界通用的?不管北北多么不满,大家看到的是和睦相处的一对表兄弟。可见──大众的眼光是短视的。当然,群众之中也有睿智的人存在,一千只绵羊里面总会藏只大尾巴狼。

 住在这个一层两户贵族大厦的北北的邻居,是一个专门写男性之间友情到暧昧、到上床的小说的女人左小蛮,该女不愧是专写同志问题的老牌耽美狼,第一次看见月月就很暧昧的对北北说:“眼光不错啊,你要温柔的对待人家啊。”

 什么温柔啊,我才是那个被折磨的要死不活的人啊!北北当时就差点跳着叫出来,但是随即想到,应该立刻解释的是自己和月月这个恶魔是一清二白的关系。

 可是,当慢半拍的北北回过神来的时候,正看见月月娇羞的拉住小蛮的袖子,脸上红晕飘扬,眼睛水汪汪的撒着娇:“以后还请姐姐多多关照啊。”

 “恶…噗…”北北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并且持续石化中。所以说命运的悲惨不是偶然的,是由多种元素造成的,我们北北的不幸,客观原因是周围的环境。主观原因…主观原因嘛,还是压在北北身上身材纤细,文质彬彬,面如冠玉的月月。

 忙碌之中,月月抽出一只手来,慢条斯理的掏出香烟点着,看着北北的目光冉冉的有些变化,青金色的眼珠带着一丝戏谑的神气,惹的北北的怒火呼的就烧起来了。忍耐的神经“啪”地断裂。

 “你大爷的,我看你啊是找挨抽了,快放开你爷爷。”北北青筋暴出的怒吼。嗤笑着摇摇头,月月的眼睛眯缝成一条线。“北北啊…你的教养越来越差了。”身体更加向下用力压,千斤坠的工夫到家。

 “你…”北北胸口一痛,感觉腰快断了,肋骨“喀啦”一声响,疼的出了一层细汗。但是还能意志坚强地撑着喊完:“你被这样试试──啊──”说什么自己的肌肉还是太缺乏锻炼,每天都强迫自己做这种超不是人做的瑜伽,身体要那么柔韧干什么?还不是为了能让他插的更爽?零号真不是人做的,每次都很疼,一想到这里,坚强的北北也不由眼泪含在眼圈里转。

 “哎?”月月弹烟头到垃圾桶里,弯下腰抚着北北的脸“怎么哭了啊?你明明知道我最怕你哭的啊。”

 你一哭我就会想上你啊。北北甩头躲开月月的手,牙齿咬着嘴唇,眼睛向上翻,不让眼泪掉下来,他一个二十七岁的一米八二的男人,这点尊严还是有的。

 轻声叹着气,月月伸手将散下来的乌黑的头发向后拢,头低下去,手穿到北北的身后轻轻托着他的腰,减轻他受的折磨。

 嘴唇先试探性的碰了一下北北的脸颊,然后就开始大规模的吻起来,舌头灵巧的抽插着,每一个牙龈都轻轻的吮吸,逼迫北北的舌头和自己的卷在一起…北北又痒又疼又恼又渴望,牙齿一使劲,一下子就把月月的舌头咬破了,月月轻吸一口气,但是却没有停下来,反而侧了身吻的更深入。

 甜咸的血腥刺激的器官都兴奋起来,北北觉得下腹一阵紧缩,月月按在自己腰上的手是那么的暖和,不由自主就抬起身,更加需索的迎着月月的吻。

 混合着唾液的烟香有大麻的作用,北北的眼前一片迷离,隐隐看见月月氤氲的双眸闪了一下,璀璨如星子,突然间的缺氧使他重重摔回地面,北北大口喘着粗气,然后开始胡乱的骂起来,还夹杂着哀哀的喊痛。

 月月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从兜里掏出手帕来擦干自己嘴角的银丝和血,这才把北北苦难深重的腿拉直。北北自然又是一阵子狼哭鬼嚎,在心里面不住盘算怎么不犯法的干掉月月,心却不受控制的“砰砰”

 跳个不停,月月刚刚那一瞬,真是让他醉到不知东南西北。最近,北北哭的很有点保留曲目的架势了,只是他自己也明白,他哭得没那么辛酸了。

 “啊…风,我爱你,来干我吧,我好期待…”在计算机上打出这行字的左小蛮皱起她漂亮的柳叶眉,真正的同志到底是怎么做的呢?

 她一个删除把写好的文章全部删除掉,隔壁到是会常常传来暧昧不清的声音,可惜的是她在阳台上真真切切的看到那两个人暧昧是暧昧,岂有此理的是──竟然只是在体育锻炼而已!

 “啊…好痛。”死北北,又传来这么诱人象办事的声音,八成他那个美人表“妹妹”又在强迫他锻炼身体了。算了,看A片吧,左小蛮伸伸腰打开电视和DVD…其实,如果我们的无所不能、上天入地,房前屋后不停侦察的、庞德型的、专写耽美色情的女作家,能鼓起勇气抡锤子打破墙,就会发现比她做为素材的日本男男小电影好看不知道多少倍的真人秀。

 一号美人月月现在正以绝对诱惑的姿势趴在北北身上,张着殷红的嘴唇,轻轻喘着气,随着他的身体慢慢的颤动,裸露的肩膀就象诱惑人一样上下的起伏着,他棕色的皮裤被人粗暴的拽破了,健康挺直的腿压着北北的身体。

 虽然看起来有些混乱,但是反而为他的美貌增添了一种野性的妩媚。和左眼被打出一块乌青,头发一团糟的北北是全然的不同。

 北北也绝对不能说是不性感的,他的身体匀称,腿长,肌肉弹度好,腰不是很细,没有一点赘肉,一个月的训练使他的腰部线条更加明显,现在北北的牛仔裤半敞着,露出很有棱角的盆骨边缘,运动过后的汗珠挂在光滑的皮肤上,引人食欲。

 然而,如此佳人现在正不断的,如黄河之水呼啸的源源不断的…骂三字经,一条腿还不住的踢动,想把压在他身上的可怜的娇弱的美人掀开。

 伸出一只手把北北的两条胳膊牢牢的固定在后面,月月头疼的说:“亲爱的,虽然我知道你很甜,但是你就是再女人,也不该有生理期吧?”

 “干,去你妈的小娘,你才欠人肉棒磨呢。”北北的脏话最近越来越顺口,好几次在会见难缠外商的时候,脱口就来一段三字秀,幸好外商不是中国通,对于北北偶然的语言艺术都没有招架的吞下去了,只是在旁边的中方代表听的耳红面热。

 “北北…”月月的声音压低,额头碰着北北的腰,神情非常的沮丧,象受委屈的小孩子一样轻轻蹭着北北的腹部。“北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了,难道…”他抬起头,青色的眼睛发出春暖湖化的波流。

 “你在外面…?”说到这里,连语气都有些哽咽了。北北心突的就一软,他是个很温柔的人,也非常的有同情心,在公司里一向有最绅士的老板的称号,就算评北京市十大杰出青年他也有自信夺得。

 北北一个翻身把月月摔开。还当他是白痴耍啊,刚刚大展拳脚把自己当成沙包的人,现在装什么小白兔啊。

 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北北为自己还能做出这么有男子汉气概的事感到自豪,手一挥,北北命令道:“你…睡床,我…睡沙发,你明天就从我这里滚出去。”

 哈哈哈哈哈…老子自由了,从明天开始还是光明的世界。今天他洗错了衣服,看见月月的口袋里一张邀请函,是那种连他也挤不进的顶及企业龙头聚会,本来他还以为月月是名声不好的二世祖一类的,因为每天他也就上四个小时班,其它都是玩计算机吃闲饭,没想到月月也是这么有头有脸的人,这样他总不会自毁名誉威胁自己了。

 北北高兴的差点手舞足蹈,最近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古怪,他还怕自己就要沦为月月的性奴了,这么俗的名词他可不想实践,这下好了,开心啊,终于熬出头了。

 这显然是北北一个人的想法,北北的脚还没从床上放下来,月月已经猛然扑上前去压制住北北,眼睛的颜色瞬息万变,雪白整齐的牙齿露在外面,一张美丽的脸扭曲的有些狰狞,北北倒抽一口冷气,这样的月月,倒好象动物世界里受伤的老虎。

 “北北。”月月的声音到像是从喉咙里呛出来的“北北,我对你太温柔了吧。”他低下头,狠狠就是一口。

 “啊──”北北发出悲惨的长鸣,本来反抗的身体在床上一弓,重重弹回床上,四肢都被一种闪电般的痛楚麻痹了。

 那里,他竟然咬那里,还这么用力,害他一辈子挺不起来么?眼前的金色星星还没散,北北已经被乌龟翻身,他感觉月月正在扯他的裤子,就胡乱挥着手阻拦,结果又是一声长长的悲鸣,手指抽回来的时候上面有血珠沁了出来。

 北北恼怒的大声骂着,结实的臀部挣扎着要脱离控制者,后面传来月月很浓重的喘气声,突然间他一口咬在北北的左臀上,北北这次不敢动了,他怕月月就这样血淋淋的把一整块肉撕下来。

 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然后这些天的委屈全都涌上心头,然后北北的力气顿时消失了,他开始放声大哭,为什么?

 他也只不过是个想得到幸福的GAY,想有自己的爱人,只属于自己的爱人,希望命运安排一次美丽的邂逅,两个人甜甜蜜蜜的玩一场游戏,然后自己娶妻生子,不是他自私,是这个世界不允许啊,可是,现在他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这个人一开始用暴力强暴了他,为了…要他进行古怪的体育运动。这是什么烂生活啊?“呜呜…”

 听到北北的忍耐的呜咽,月月放开了手和嘴,搽了一下嘴角的血,他太用力,连自己的嘴角都咬破了,搽的一条手臂全都是血,随手拿破烂的衬衫擦擦血迹,他的眼睛闪出古怪的光来。

 冷冷的审视着,过了好长一会儿才低头查看北北的伤,这一口他咬的非常用力,北北的臀部上印着一个清晰的牙印,滚出鲜红的血珠,和着北北喘息和怒吼甩得米色的床单上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