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天娇此时正与白虎将军坐在军帐中研究周围地形,白虎将军指着北面比划道:“驸马且看?,咱们的路程走的算是捷径,而且这周围空旷,人烟稀少,不易有伏兵埋伏,更能保护好公主和驸马爷的安全。”

“恩,按这算来后日便可提前到达北域了,白将军辛苦。”欧阳天娇点头赞赏道。

“诶,驸马爷言重,白虎本是王爷的旧部下,今时能从京城护送公主与驸马一同回北域看?望王爷,这心里头别提多高兴了,定当更加要尽心竭力保护好驸马爷和公主的安全。”白虎将军一眼赤诚的拱手道。

“多谢白将军如此念旧,父王也是时常想念白将军,总是说起当年与白虎叔叔并肩作战匈奴族的英勇事迹,令得小侄我都一心向往。”

听着欧阳天娇说起自己当年之勇,白虎将军也不禁回忆怀念,立时长叹一声道:“唉,一想到当年莫将追随在王爷身边,驰骋于边疆厮杀在战场上的一目目豪情,至今还是历历在目心潮澎湃,老王爷不愧为一代将王之材,白虎随王爷身边的十几年真是受益匪浅。只可惜如今却身在京都,与王爷分离两地,无法时常看?望。”

“白虎将军莫要难过,当年父王就是看重了白将军是个将帅之才,方才立保将军入京侍奉,也是想好好提拔将军受得皇家器重。如今白将军不负父王重望,为陛下开疆扩土立下了无数战功,成了统领三军的统帅,想必父王今时看到白将军能一同回北域,定当高兴不矣。”

“莫将也正高兴能回来看望王爷和旧战友兄弟们,呵呵,这与大家一分就是十几年,当年驸马爷和郡主可还都是个小娃娃,今时驸马竟然都娶得了公主为妻了,想必王爷王妃定当是高兴坏了,真是可喜啊,哈哈……”

欧阳天娇与白虎将军寒暄着从前的过往,拉拢着这当今手握兵权的天下第一猛将,心中到是不由得隐隐生出一丝不安起来。

出了军帐,欧阳天娇见时候不早,但想去三公主那里看?看?一切是否妥当,但远远看?去却见只有喜鹊一个人傻傻的站在帐篷那里跺着脚,似乎在着急着什么?。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欧阳天娇连忙展步来到公主的帐篷外,唤住喜鹊问道:“喜鹊,发生了什么?事?公主在哪里呢?”

“驸马爷,你?快跟过去看看?吧,公主她被南宫世子带上马一同走开了,南宫世子说是想要教公主骑马。”喜鹊焦急地指着前方。

欧阳天娇一听,不禁皱起眉头,连忙寻了匹马骑上去就追赶了过去。这南宫玉生性随意放荡爱沾花惹草,欧阳天娇如何能放心让芙蓉公主与这小子呆在一块。

跑了好久终是在一处小河边寻到了这两人身影,此时听到芙蓉公主笑?得正是开心,那南宫玉站在芙蓉公主的近前手中似乎在摆弄着什么?玩意。

见这二人如此亲近,欧阳天娇不由得妒火丛生,跳下马匹便直直走向这二人身后。

……

南宫玉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去,欧阳天娇突然换了笑?脸,哼笑道:“公主与南宫世子玩得到是很开心啊?”

芙蓉公主听到这熟悉之音,也回了头,见是欧阳天娇来了,也高兴的跑到欧阳天娇身边,娇笑?道:“呵呵,驸马你?看?,这是南宫世子为我抓的萤火虫,瞧瞧它们聚集在一起好像个夜明珠,多闪亮多漂亮啊!”

欧阳天娇皱眉看?了一眼芙蓉公主手上装有萤火虫烁烁闪亮的布袋,又瞅了瞅河边背手站立的正俊笑?之中的南宫玉,忍下不快伸手将芙蓉公主护在怀中,沉色道:“公主你?不记得那日在外面发生的凶险之事了吗?怎可如此与陌生人一同跑出队伍,若在发生险情要我如何是好?”

芙蓉公主自知是疏忽了,也低了头小声道:“莫要担心,再说南宫世子又不是陌生人,有他保护我应该不会有事的。”

听极芙蓉公主对南宫玉的信赖之言,欧阳天娇的心里面怎就更不好受。回想自己让芙蓉公主信任下,不知受了多少挫折,直到现在芙蓉公主才刚刚开始对她招安,可是这才见面没几天的南宫玉竟然轻易就能打开三公主的心,让他如此接近到身边。

……

“南宫世子,可否借一步说话?”欧阳天娇挑眉看?向一旁一脸悠哉自得的南宫玉,沉色道。

南宫玉背手轻轻点了下头,样子极是欠扁地随欧阳天娇走到一旁,俯首笑?道:“不知驸马爷有何事?”

欧阳天娇抬眸看了眼站在不远处正一眼疑惑不解的望着他们俩的芙蓉公主,压低了声音问道:“南宫玉你?究竟想做什么??”

南宫玉假装疑惑不解的也小声拱手回道:“嗯?郡主是什么?意思,在下不解啊?”

“少跟我装糊涂,你?做什么?总有意接近三公主?”欧阳天娇不想与这人打哑谜,直截了当地问出来。

“哦,原来是这事,呵,公主未婚,南宫玉未娶,若我有意于公主不可吗?”

“当然不行,公主嫁与了我,如何算是未婚?”欧阳天娇皱眉恼色道,以前怎没发现这南宫玉长得这么?欠扁烦人。

“呵呵,郡主是玩笑?了,你?与公主皆是女人,这又如何算得?欧阳兄既然都选择逃婚在外了,这大嫂之名我到也不忌讳,若公主与我南宫玉一见钟情,我到不介意公主再嫁之名。”南宫玉厚了脸皮,嘻笑轻语道,一双看?着欧阳天娇的黑瞳到是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住嘴,我、我兄长一日未归,未与公主解除婚约,三公主就还是我北域的新娘,哥哥的女人,你?最好不要打公主的注意,否则,我欧阳天娇可是翻脸不认人的。”

“郡主何苦?其实南宫玉所为到也算是在帮北域解脱出来,若公主真有意于我,与驸马离合再嫁,这样公主也不用知道郡主假扮驸马一事,皇家更不用知道驸马爷大婚在逃,罪连北域一脉,这样不是两全其美?”南宫玉苦口婆心地为自己的私欲狡辩劝解道。

“住口,我北域王事,哪里容得南宫世子操心,你?且莫再打三公主的注意,否则,欧阳天娇绝不纵容。”言罢,欧阳天娇一甩袍袖便怒气冲冲地朝芙蓉公主这边走去,抱着三公主便一同上马离开了。

……

回来的路上欧阳天娇与芙蓉公主同骑一匹马,虽是双双坐得极近,却是一直默默无语,各怀心事。

……

南宫玉远远看?着前方马背上相骑同行的一对女子,眯起眼,总觉得郡主与公主之间似乎哪里不太对劲,也许是天娇郡主护着公主的感觉太过霸道私有了?

想想又不对,南宫玉不免摇头笑笑?,自是知道郡主也是个女儿家,如何能产生那等子错觉,搞不好郡主只是把公主当做自己的嫂嫂护着,怕被别人给拐带偷了,不好给兄长交待。不过想想真驸马既然都不想娶公主,公主也不想嫁给驸马爷,呵,为何还不许别人惦记窃玉了?

南宫玉唇角一挑,心下到是打定了算盘,反正他这一生想玩的也都玩够了,想做的也做得差不多了,自由散漫的日子到也是过得够了,若是能抱得美人归,就算被公主的名号欺压着世子爷的身份,到也是无妨。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能让这等子美色常入怀中,岂不是销魂得很,呵,看?来这后补驸马爷他到是想要做做试试,待得欧阳天翼回来时后悔想必也已经也来不及了。

‘正所谓朋友妻,如我妻,朋友不要,定怜惜吗,呵呵呵。’南宫玉坐在马背上暗自做着春光美梦,却不知自己虽为公主相思旧人,但前方马上的两人却已经日久生情,结下了一道结永远都解不开的情缘。

……

欧阳天娇与芙蓉公主回到帐篷中,芙蓉公主看?欧阳天娇一直闷闷不语,知她是不快,不免轻抿着唇角,小心上前问道:“你?、你?是生气了?刚刚你?与南宫世子都说了些什么??”

欧阳天娇深吸了口气,一把拿过桌中茶水仰头喝下一口,回身看向三公主,沉声道:“我不喜欢那个南宫玉,公主以后最好不要跟他接近。”

芙蓉公主微微皱抹了秀眉,极不喜欢这人霸道制约自己之言,也硬了声音道:“驸马这算是在命令管束本宫吗?可是本宫到是觉得南宫世子为人光明磊落,侠义心肠,又是我的救命恩人,到是个仗义可交的朋友。”

“公主,我是为你?好,南宫玉他与我……”欧阳天娇刚想说南宫玉与我哥哥都是流连风月的浪荡人物,但一想又不对,连忙住了口,咬着唇无奈何地叹了口气,转话道:“南宫玉生性风流,我怕公主被他迷惑,误入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