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骄龙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

 天啊,我…我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呜…夏雨瑞你这个老奸巨滑的王八蛋!

 “老子不跟你瞎扯了!”江骄龙恼差成怒地大吼一声!“说说老大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夏雨瑞擦了擦眼角渗出的泪水“凉拌。”

 “什么…你再说一遍。”对沈冠侨十分死忠的江骄龙开始摩拳擦掌了。

 “听不懂啊?凉拌炒鸡蛋啦。”

 “夏雨瑞,你好大的胆子!”江骄龙听到这里忍不住扑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老大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难道你想篡位?”

 “篡位?我又不是头壳坏掉!”夏雨瑞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要不是为了老大需要他,他早就拍拍屁股陪爹地逍遥去了,谁想要当什么黑帮帮主啊,烦都烦死人了!

 “你如果不想篡位,为什么对老大的事这么不意?”江骄龙怀疑地看着他。

 “说到你懂,胡子都打结了。”夏雨瑞没好气地说。“放开啦,抓那么紧,想吻我啊?”

 “神经啊!”江骄龙闻言差点没吓死,连忙松手,蹬蹬连退三步。

 他宁愿去吻响尾蛇也不愿去吻这个比鬼还精的夏雨瑞,那样起码他还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废话少说,老大派我坐镇总部,我是哪里也去不了。所以呢…江大堂主,就麻烦你亲自走一趟了。”

 “我去?好啊好啊,正合我意。”江骄龙点头如捣蒜。“不亲自找到老大,我根本不放不下心。”

 “你去了之后,不要往河里找。”

 “老大就是掉到河里失踪的,怎么不往河里找?”

 “在我们帮里,论计谋是你聪明还是我聪明?”

 “当然是你聪明啊。”

 “那你还在那里罗嗦什么。”夏雨瑞冷冷瞪了他一眼。

 “嘿嘿,是是,夏大堂主你请接着说。”

 “哼。你到了之后,顺着老大他们原三预定的路线仔细找,我推断线索一定就在那里。”

 “知道了,救人如救女,我这就准备出发。”江骄龙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夏雨瑞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霍飞,如果这一切都跟你有关,那我真要佩服你的勇气了。

 只不过…你可不要低顾了老大的智慧与硬脾气。

 等真相揭露的那一天,你的灾难也就降临了…

 雨一直下。

 沈冠侨不停地用湿布擦拭着霍飞的身体。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阿飞发烧了。

 “嗯…姐夫…”

 “怎么了?阿飞。”

 “…姐夫…不要走…”霍飞双手紧紧地抱住他。

 “姐夫不走,姐夫在这里。”沈冠侨安抚地拍拍他的背。

 “你骗我…我常常梦到你不理我…你总是对我那么冷淡…我好恨你…”沈冠侨苦笑了一下。“是姐夫不好,姐夫太忙了。”

 “都是借口…你根本不关心我…”

 “我当然关心你,我是你姐夫啊。”霍飞听了心口像针扎般痛苦。

 他多么希望听到姐夫说是因为爱他才关心他的,而不是因为他的身份…

 “阿飞,是不是很难受?”沈冠侨看见霍飞痛苦地咬住了下唇。

 “嗯,我好难受…我肚子饿了,姐夫,你去弄点东西来吃好吗?”

 “好,我去。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嗯。姐夫小心点,天雨路滑。”

 “放心。”等到姐夫走远了,霍飞立刻挣扎爬到了山洞深处,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挖出了几颗红色果实。“太好了,幸好没腐烂。”霍飞欣喜地看着他的救命之果。

 原本计划今天就要让姐夫再吃一颗红果的,没想到他竟然发烧了,真是失算。

 不管了,明天无论如何要让姐夫再吃一颗!他的时候不多了,虽然他找的这上地方很隐蔽,但夏雨瑞可不是善与之辈,没这么容易骗。

 他估计最多再一个星期,他们就会被找到了。

 在这之前,他要让姐夫深深沉溺在自己的身体里,再也离不开他…

 过了一夜,雨终于停了。

 霍飞的烧也退了。

 沈冠侨到设下的陷井里抓回了一只野兔。

 手脚利落地生火烤肉,准备让两天来都靠野果果腹的阿飞好好饱餐一顿。

 “来,阿飞,这个腿给你。”

 “谢谢姐夫。”霍飞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动着脑筋。

 待会得找个机会让姐夫再吃下一颗红果才行,要怎么做呢…

 啊,就这么办。

 “姐夫,这肉好像怪怪的。”霍飞皱紧眉头看着手上烧得香喷喷的兔腿。

 “是吗?”沈冠侨接过来看了看“不会吧,看起来都熟了。”

 “不信你吃一口看看。”

 “嗯。”沈冠侨不疑有他,接过来就吃了一口。

 宾果!霍飞在心里窃笑不已。“怎么样?是不是怪怪的?”

 “确实有一种甜甜的味道…奇怪,我吃的这块就没有…”

 “我看这只腿还是要吃了。姐夫,你换一块肉给我。”

 “好吧。”山洞里升起的营火给人无比温暖的感觉,两人喧吃喧聊了起来。

 或许是远离了帮中烦杂的事务,无事一身轻,一向严肃的沈冠侨表情也渐渐松懈下来“阿飞,老实告诉姐夫,三年前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因为…我答应了爸爸。”霍飞拿起树枝拨了拨营火“我答应他去世后要离开三年。”

 “为什么?”沈冠侨不解地皱起眉头。

 他深知岳父有多么疼爱阿飞,是为了什么天大的理由他会要这个唯一的儿子远离家乡三年呢?

 霍飞苦笑了一下“因为他认为我疯了…他认为我需要时间和窨,不受任何打扰地好好冷静下来。”霍飞永远无法忘记父亲听到他亲口承认爱着姐夫的表情…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伤害他挚爱的亲人…但他不能,不能对着一个临死的老人说谎…

 “原来是岳父的意思。”沈冠侨严肃地点了点头“你怎么不早说,如果姐夫早点知道就不会怪罪你了。不过你就算要冷静思考还是可以跟姐夫保持联络职,你知道这三年来姐夫有多担心你呢?”姐夫,你就是那个爸爸绝对禁止我联络的人啊!霍飞在心里叹了口气。“对不起,姐夫。”

 “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你如果再…唔…”沈冠侨突然抓紧胸口,一脸痛苦的表情。

 “姐夫!”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霍飞看了还是心头一跳,连忙抱住他。“姐夫,你怎么了?”

 “奇怪…我突然觉得全身好热…”

 “姐夫,我突然觉得全身好热…”

 “姐夫,要不要喝水?”

 “好,阿飞…拿水来…”

 “来。”霍飞拿起椰子壳充光的水瓢给他灌了一大口水“怎么样?姐夫,有没有好点?”

 “啊啊…好热…好像更热了…”可怜沈冠侨聪明一世,却还是再次栽在他小舅子手上。

 霍飞当然知道喝了水会更热。

 蛇毒过了两天已经快要代谢完了,只有吃下红果再喝下水,才能再次激发体内的余毒。

 而那红果…刚刚被霍飞趁机提捏碎,将汁液偷偷涂在兔腿肉上,早一口被沈冠侨吃进肚子了。

 全身热得像有火在烧,但沈冠侨因为有了前次的经验,心中已经有了警觉。

 难道是…蛇毒又发作了?

 沈冠侨心中一凛,连忙推开抱住自己的人。“阿飞,快走!”

 “姐夫,你到底怎么了?”霍飞用担心的表情看着他。

 “我好像毒又发作了,快走…在我伤害你之前,快走!”沈冠侨全身欲水中烧,一边嘶吼着,一边难以控制地撕去身上的衣服。

 “不行,我不能走,我不能放你一个人在这里!”

 “笨蛋!快走!”沈冠侨必肱用尽所有意志力,才能握紧拳头不让自己将眼前的男人扑倒。

 “反正都做过一次了…再做一次也没关系啊。只要能解姐夫的毒,我真的无所谓。”霍飞心疼地扑上前抱住心爱的人。

 火热的肌肤一接触到人体,欲望立刻像干柴烈火般被点烯了,沈冠侨的理智啪地一声断了线,发出了饥渴的嘶吼,猛地吻住了怀中的男子!

 “唔…哼嗯…”火热的舌头激烈交缠,两人毫不在意地吞咽着彼此的唾沫,发出销魂的呻吟…

 “啊啊…好热…我要…我要…”沈冠侨一边疯狂地吻遍男人的脸口,一边掏出自己勃发的性器,激烈地套弄起来…

 敏感的乳头被男人又吸又咬地不断折腾,霍飞哭着弓起身子,抱住男人的头发出甜美的啜泣…

 “啊啊…姐夫…我的姐夫…”

 “哈啊哈啊…我受不了了…让我进去…”性器涨得介快爆炸一般,沈冠侨痛苦地分开男人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不由分说地捅了进去…

 “呜啊啊!”霍飞痛得惨叫失声,身体抽筋似地狂抖。

 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甬道又再次惨遭入侵,没有任何一丝怜悯的狂乱撞击让霍飞叫得快断了气。“啊啊…轻点…姐夫…啊啊…你要捅死我了!”内脏都要被捅穿的痛楚明明痛得让人抓狂,为什么他还是感到难以言喻的幸福?

 霍飞在这一刻又再次体认到自己是多么疯狂地爱着这个男人!

 伸出舌头舔去姐夫从眉间滑落的汗水,霍飞紧紧抱住他,激动地哭喊“就只有你了!除了你,我谁也不要!姐夫…姐夫…”失去控制的沈冠侨看到他哭却突然停止了律动,他皱紧眉头,摸着他脸上的泪水,疑惑地低喃“你哭了…你为什么哭?”霍飞微微笑了,握住他的手,用脸颊摩蹭着“因为我很幸福…太幸福了…”

 “我不懂…”

 “你不需要懂,只要爱我,姐夫…”霍飞捧住他的脸,直直地看着他,像要看透他的灵魂“我等得快死了,快点爱上我,快点爱上我啊!姐夫。”男人眼睛里接近琥珀色的宝石,美丽得文具盒 心惊,沈冠侨的心跳突然失序,熟悉的热流从下腹一口气窜人心脏,让他艰难地喘息起来“哼嗯…我好难受…”

 “不怕,姐夫,我在这里…想要什么你就拿去…”霍飞用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不舍地说“你动吧,弄坏我也没关系…”包裹着自己如丝绸般滑嫩的甬道突然淫乱地绞紧,沈冠侨啊地一声大叫,强烈地快感再次侵袭全身,他握紧男人的腰,开始失控地猛烈抽插撞击!“”

 “啊啊啊…”霍飞甩着头狂乱地嘶喊,扭动屁股配合男人的节奏“对…就是这样!再为我疯狂一点…操场我操我!”沈冠侨被男人淫乱的呻吟刺激地更加疯狂,每次都将巨大的肉剑抽至快要脱离穴口,再猛地重重插入到肠道最深处!

 “呜啊啊啊…”要命的一点再次被男人的凶器击破,霍飞尖声大叫,两睛一翻,一下就被操射了!浓稠的精液喷得男人下腹一片花白…

 饱涨的龟头被痉挛的甬道紧紧吸住,电流般的快感让沈冠侨背脊一麻,大吼一声,也跟着喷出一股股火热的清液…

 美丽的营火还在燃烧,淫乱的夜,才正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