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将那包银子揣进怀里,搂住君墨渊的肩膀,眯眼提醒道:“你可悠着点啊,实在不行,千万别强来,万一这娘们出了好歹,咱们兄弟几个不好交差,可千万别把人玩死了。”

君墨渊立即激动的连连点头,并且信誓旦旦的保证:“城哥你放心,我保证不坏事,我晓得分寸的。这次如果拿了佣金,我就把自己的那份都分给兄弟们花。我就涂个乐呵,人这一辈子,难得遇见一个刺激又难忘的事……”

城哥拿着酒壶,与他碰了碰。

哥两好的又喝了一些酒,然后君墨渊摇摇欲坠的站起身,带着满身的酒气,爬上了马车。

其他人有些疑惑,城哥却拿出些碎银子,都给兄弟们分了分,并且乐呵呵的笑道。

“大家伙,就给李虎那小子一个机会啊,这银子是他分给兄弟们花的,大家千万别客气啊……”

其他男人见有银子花,并且城哥这个领头人都不说什么,他们也乐得睁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马车外热闹过后,大家纷纷准备好行李,翻身上马,开始赶路。

而君墨渊,理所当然的坐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他一言不发的替她松了绑,不光是手上的,脚上也松开了。

看着她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满是被粗绳勒的红印,他眸光一黯,眸底迸射出一抹煞气,随即一言不发的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膏,沉默无声的替她涂抹在红肿处。

月千澜静静的看着他,一连串的动静,她知道他的怒火,到了此刻还没消,所以她也没吭声。

当清凉的药膏,涂抹在伤痕处,她疼得身子微微颤栗一下。

却咬着唇瓣,忍着没出声。

君墨渊手上的力道,却不知不觉的加重,狠狠的揉搓着她的伤处。

月千澜一直都咬牙忍着,岂知这家伙,越揉越重。

她低声哼了一下:“疼……”

君墨渊眉眼不抬,冷冷说了句活该。

外面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

“李虎这他娘的够快速的啊,不声不响的,就把这姑娘上了?”

“莫不是,李虎给小娘们吃了迷药吧?”

“很有可能,李虎这次可真走运,能够玩到这么娇滴滴的小美人。若是时间允许,我还真想也尝一尝味道呢。”

“你可别痴心妄想了,哪有什么多余的时间,天亮之前必须赶到潍城交货。大伙们打起精神,赶紧连夜赶路吧。既然李虎先上了,你们就别眼热了,虽然她和李虎是一夜情缘,可终究是李虎的女人了,兄弟妻不可欺,懂不懂?”城哥吼了一嗓子,打消了那些人乱七八糟的念头。

城哥表态了,其他人自然不敢在多言。

大家伙骑着马,也若有似无的与马车拉开了一下距离,免得再听到什么面红耳热的声音,撩拨的他们这些大男人受不了。

不少人,可羡慕李虎了,更深露重,夜晚那么冷,他们只能吹着冷风,骑着马赶路,李虎却躺在马车里,享受着美人恩,啧啧,这人真是不能比啊。

不过,拿了人家的银子,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外面的动静,月千澜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不由得,她脸颊微微红了红。

君墨渊却没什么反应,依旧重重的揉搓着她红肿的伤处。

月千澜实在疼,暗暗的瞥了他一会儿。

随即,她咬着唇瓣,可怜兮兮的求饶:“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

君墨渊不理她,擦好了药膏,不知道从哪里拽出了一条毯子,端端正正的盖在她身上。

他坐在月千澜身旁,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冷声道:“靠过来吧,离潍城还有几个时辰,估计天亮时会到,还有那么久,你肯定受不住。”

月千澜也没矫情,知道他心疼自己,她此刻也没了再逞能的心,心里倒是一暖,一言不发的靠在了他的肩膀。

马车在奔跑,跌跌撞撞的,应该是很不舒服的,人的五脏内腑恨不得都能撞出来,可是不知怎么的,坐在他的身边,倚靠在他肩头,这一刻,她是幸福的。

纵使前路茫茫,她也有了前进下去的勇气。

他身上的气息真好闻,也很暖。

她伸手,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君墨渊低垂着眼帘,反握住她的手,紧紧的。

“别再轻举妄动,一切慢慢来,知道吗?”

“嗯,我听你的……”

终于,这一次,她选择了妥协。

不知不觉,月千澜闭上眼睛,渐渐的睡了过去。

……

一觉醒来,马车内已经没了君墨渊,她的手脚也再次被绑住,那条盖在她身上的毯子也消失无踪。

不知怎的,月千澜的鼻头微微泛酸,就算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他还是做到了细致体贴。

这样的可爱的男人,她怎能不爱呢?

下一刻,突然有人掀开了车帘,微弱的亮光从帘子外面透过来,朝阳升起的光线非常直接的照在了她眼上。

她微微眯了眸子,反而看不清来人的模样。

然后,那人非常粗鲁的将她拽下了马车,不耐烦的骂道:“磨磨唧唧的,你能不能快一点?”

她被男人拽着,跌跌撞撞的跟着走。

好几次,她都差点摔倒,可是奇迹的并没有摔倒。

因为她知道,有他在身边,他绝不让她出任何事。

远处是一个帐篷,帐篷外面站了好几个人,而后这一片空地上,都散落着七七八八歪地躺着的人。

男人将她带到站在帐篷外那伙人面前,狠狠的推了一把,她堪堪稳住身形,好在没摔倒。

城哥略带责备的声音传来:“李虎,我说你他娘的火气还那么大啊?这个娘们,都给你玩了一夜了,还没消你的火?对待小美人,能不能温柔一些?”

李虎瞪了眼月千澜,哼了一声。

城哥无奈的摇摇头,对着李虎叹息道:“行了,既然该玩的也玩了,从现在开始就做正事吧,再过几里就到潍城了。“

四周的人,皆是神色一禀,便连有些恼火的李虎,也不禁正了正神色。

城哥的目光,看向其他的兄弟,询问道:“那边的人只要求两个人带着她过去,所以,你们谁要跟着我一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