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门关上后,卫泽把目光重新投回到屏幕上。但是心怎么样都静不下来,许枫一脸绯红,双眼含泪的影子老在眼前晃。

 而且好像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在鼻端萦绕。那股香气这些天来一直可以在许枫身上闻到,很好闻的味道,现在感觉更浓了。

 他以前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闻到过这个香型的香水,淡淡的,并不会让人感到腻味,反而闻了还想再闻,只是闻久了好像身体会发烫,有种血脉贲张的感觉。

 香气越来越浓,而且过于浓了,虽然依然好闻,但是让人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头也有些晕眩。

 看进脑海中的文字和图片变得模糊,完全失去了概念。眼前看到的,好像是谁赤裸的身体,含泪的双眼乞求的看着他,被情欲染红的脸颊是那么诱人,耳边也仿佛听到粗重而压抑的喘气声。

 那张脸,和刚才许枫红通通的脸重叠在一起。卫泽身体一颤,合上笔记本,用力摇一下头,甩去脑海中奇怪的影像。他该睡了。留下一盏小灯,他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准备找周公会晤。

 但是闭着眼睛,嗅觉和听觉就越发敏锐。那股奇怪的香味还是萦绕不散,浴室里水声哗哗。许枫这个澡,洗的时间似乎长了点。他在浴室里做什么?

 他赤裸的身体是不是沾满了晶莹的水珠,水流是不是正沿着他光洁柔韧的身体往下淌,流过结实的胸肌,他胸前那两个小点在水珠的滋润下,一定会更加尖挺…

 卫泽猛然睁开眼睛,一头的汗。他竟然会意淫许枫?真是疯了。更让他惊恐的是,他的身体竟然有反应了。沈浩曾经说过,许枫身上的香味和他在房中常用的增加情趣的香水香型很相似,也许是因为这股香味的作用,他和许枫朝夕相对,可能被影响了。

 但那种香精用多了,很有可能对身体造成影响吧?不对,重点应该是,为什么他意淫的对像会是许枫?他们明明相看两相厌才对的。

 其实也说不上相看两相厌,他本来性格就不是多话的,对谁对热情不起来的那种,和外向的许枫刚好相反,本来两人应该井水不犯河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许枫对他总是看不对眼,话里总是带着刺,几次礼尚往来之后,两人就势成水火了。

 只能说他们大概真的八字不合吧。这些日子,他能敏感的感觉到许枫对他的态度有些奇怪,好像就是他的毛巾莫名其妙落在自己床上的那个早晨起,他就一直在避着自己了。

 以前许枫像只刺猬,一看到自己就张牙舞爪,针锋相对:现在则像只仓鼠,下意识的在回避自己。自己好像太在意许枫的态度了。再次闭上双眼,他努力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尽量忽略那种奇怪香味的干扰。

 但是无论他怎么深呼吸,也平静不下来,脑海中老是闪过许枫的影像。赤身裸体的许枫被他压在身下,用充满欲念的湿润双眼看着他,红润的双唇微张,似乎在向他索吻…

 睁开眼,看着眼前昏暗的墙壁,卫泽觉得心理乱糟糟的。等许枫出来,自己有必要和他谈一谈,让他不要再用这种奇怪的香水,大不了就是再吵上一架,反正又不是没吵过。

 许枫还是没有出来,浴室水声哗哗的响,却听不到别的声音。好像有点不大对劲,洗澡再怎么样也会有声音的,他们的浴室隔音效果还真没那么好。

 该不会是洗太久了缺氧或是低血糖晕倒了吧?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就担心起来,虽然他和许枫不对盘,但是也不希望他出事。他坐起来,看着通向阳台的门,有些犹豫,要不要去敲下门?“许枫,你洗好了没?我要去洗手间。”

 他敲浴室门,却发现门没有上锁,一碰就开了一条缝。他伸手轻轻一推,门就开了。许枫坐在门边的地上,听到开门声,抬起头来向他看过来。

 卫泽被许枫衣衫半褪,满脸赤红坐在地上的样子惊呆了。地上好几处地方都有显眼的斑斑点点的白色水渍,虽然知道那可能是洒在地上的牛奶,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往别的方向去想。

 就连许枫的大腿上,也留有白色的痕迹。他现在的模样,就像被人刚刚蹂躏过,虽然看上去狼狈不堪,却又透出一股极度涩情的淫靡感觉。

 卫泽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滚动一下。许枫眼前一片晕红,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他努力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哪里站得起来。卫泽收敛一下心神,虽然不知道许枫是怎么回事,但也看得出许枫很不对劲。

 “你怎么了?”他走到许枫身边,弯下腰伸手去扶他。好香…刚走近许枫,一股浓烈的香气让他目眩神迷,他连忙屏住呼吸,片刻后吸一口气,感觉那股味道瞬间淡了许多,才敢正常呼吸。

 刚才闻到那股浓香的时候,心头狂跳,血脉急速扩张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武侠小说中的催情迷香。幸好那香味已经淡了,虽然仍然感觉呼吸比平常快得多,身体也有种越来越烫的感觉,但是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他关掉花洒,打开浴室门,让空气流通,然后再次走到许枫身边。许枫能感觉到视野内的人影走到他身边又离开,几乎要绝望了,想开口叫卫泽不要走,但是却说不出话来,忍不住绝望的闭上眼睛,忍不住要流出泪来了。

 “你还好吧?”卫泽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他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有个人影,那人似乎向他伸出了手。

 卫泽一碰到许枫的身体,就被他身上传来的高温吓了一跳。这家伙烧得好厉害!来不及多想,他打横抱起许枫,准备把他抱回床上。

 许枫冷不防被抱起来,卫泽比他低得多的体温从身体相触的地方传过来,身上滚烫的感觉马上像是找到了宣泄口,这种肌肤相接的感觉让他无比舒服,马上更往卫泽怀里靠去,贪求更多的清凉,身体好像也慢慢恢复了些许力气。

 他伸手搂住了卫泽的脖子,用自己的脸蹭着他的下颌,火烫的呼吸喷在卫泽脸上。卫泽被他这种亲昵得近似撒娇的行为弄得有些狼狈,许枫的呼吸太过火热,那种温度仿佛会传染,让他的头脑也在发热。“你发烧了,别乱动。”他低声说。

 我也不想发骚的啊…欲火焚身的许枫自动自觉的把卫泽的话接收成另外一种意思,虽然极想反驳他,但是身体却更加偎近卫泽,伸出舌头舔卫泽的脖子。卫泽身体一震,差点没把许枫摔下去。

 “别乱动。”他的声音有些不稳,许枫身上那种香味太过可怕了,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在不断增温中,血液似乎也开始加快流速,更要命的是,身下某处似乎在许枫的体温和那股香气的共同作用下有了反应。

 许枫哪里听得进卫泽的话,不光是舔,还张嘴在他敏感的脖子上轻咬,微微的痛感和强烈的刺激感让卫泽全身一震,险些没把许枫摔下去,短短几步路走得无比艰难。

 终于把许枫放到了他的床上,但是脖子被许枫的双手死死搂住不放,像是不满足于亲吻他的颈项,许枫把他的身体往自己的方向带,唇舌一路往上移,最后停留在卫泽的唇上。

 卫泽被他的举动吓到了,睁大眼睛,瞪着许枫赤红一片的迷乱脸庬,脑海中飞快闪过许多凌乱的画面,一时竟然忘了推开许枫。这种事好像发生过…那股奇怪的香味又来了,前所未有的浓烈,让他的意识开始迷糊。

 又是这样…卫泽用力一掐自己的大腿,强烈的疼痛感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大脑瞬间清醒了许多,那股香味瞬间似乎又变淡了。

 果然是这种奇怪的香气有问题!得不到回应的许枫得寸进尺,伸出舌头想撬开卫泽的唇瓣,把舌头探进他的嘴里,但是身体冷不防被卫泽推开了。

 一离开卫泽的身体,那股几乎要把他逼疯的燥热感又涌了上来,而且来势汹汹,比刚才还更猛烈。卫泽把他按到床上。

 “你发烧了,我给你找药。”我不要药!我要你!许枫怎么可能会让救命稻草就这样跑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在卫泽转身想要去找药时,猛然从床上蹦起来。

 想要拉住卫泽,可惜他的裤子刚才在浴室已经被他自己褪到脚跟,没走两步,被裤子一绊,拍哒一声脸朝下摔了个结结实实,半天站不起来。

 卫泽听到声响回过头来,看到许枫摔倒在地,连忙过来想扶起他,刚蹲下来扶起他,冷不防许枫猛用力一推他,卫泽猝不及防,被他推得整个人仰面摔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磕在地板上。

 然后许枫就像饿虎扑羊一样,扑了上来,坐在他的腿上,伸手就去扯他的裤子。“你做什么?”

 卫泽被撞得眼前发黑,一缓过来发现许枫的意图,马上变得脸黑如墨,伸手就要推开狂性大发的许枫,如果不是顾念许枫现在发高烧,他就不是推开这么温柔了,绝对往他小腹一记铁拳让他明天起不了床。

 “卫泽…对不起…救我…”许枫握住他想推开他自己的手,身体压了上去,在卫泽的脸上,脖子上乱亲一通,一边语无伦次的说着让卫泽原谅的话。

 卫泽想要用力推开他,但是那股奇怪的香气源源不断的从许枫身上散发出来,他的力气仿佛都被这股香气瓦解了,一时竟然推不动许枫,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无力,身下要害在许枫不经意的磨蹭下开始充血抬头。

 许枫一只手捉住他的手,一只手继续去脱他的裤子。卫泽原本就穿着宽松的睡衣,很快就被许枫褪了下来,已经抬头的分身在内裤包裹下一览无余。

 “住手,你想对我做什么?”一直都表现得冷静克制的卫泽语气终于变得慌乱。许枫他想对自己做什么?“对不起…卫泽,对不起…”

 许枫不知道为什么卫泽的反应会和上次大相径庭,难道他没有被欲蛊控制,还是说上次是那个怪人控制了卫泽,欲蛊只在事后清除记忆,但并不能左右受害者的行为?

 他知道卫泽极力在抗拒自己,但是现在他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就算事后会被卫泽打死,也总比现在忍受血管像要爆裂开来般的痛苦强。

 “你再不住手,我叫人了…”话一出口,卫泽马上后悔了,因为他的嘴被许枫用他的唇封住了,睁大的双眼映出许枫放大的脸庞,许枫死死封住他的唇,把舌头探了进去,堵住了卫泽所有未竞的话。

 卫泽被迫承受这火热的吻,想要用力合起嘴巴咬下去,把许枫的舌头也咬下来,但是看着许枫满脸的泪,竟然不忍心咬下去。明明是他想强暴自己,为什么看上去比自己还要痛苦?自己被身为同性的许枫强吻,除了愤怒,更多的应该是恶心才对,但是为什么自己却并不觉得恶心?

 许枫闭上眼睛,不敢看卫泽愤怒憎恨的眼睛,他知道自己现在在强奸卫泽,但是如果他不这样做,他就会死得很痛苦…在死和伤害别人之间,他选择了伤害别人。

 感觉许枫的手握住了自己已经一柱擎天的分身,卫泽再次慌乱起来,决定这次不管怎么样也要推开许枫,哪怕会弄伤他,但是许枫的下一个举动却让他再次惊讶得忘了反应。

 许枫抬起身体,握住卫泽已经十分坚硬的分身,在自己臀间比划,找寻适当的位置,当火热的前端对准那个空虚得要抓狂的穴口后,他松开手,穴口把卫泽分身前端吞进去,紧紧包裹住。

 他在浴室里并没有做好扩张工作,只是用了两根手指沾了牛奶送进去,穴口还是十分紧窒的,突然被比手指大得多的物体进入,虽然只是进了一个头,但也痛得许枫倒抽冷气。

 虽然内壁渴求摩擦到近乎痉挛的地步,但是实在是太疼了,他没有办法做下去,就这么让它卡在穴口,括约肌紧紧的包裹住圆圆的分身前端,不时收缩一下。

 刚才被他送进体内的牛奶并没有被吸收,此时沿着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慢慢流出,沾湿了卫泽火热的柱体,缓缓流进他腿间的毛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