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么早就基情四射的,也不怕闪瞎眼啊!”卫泽的朋友任浩和何问书也是好朋友,和许枫关系也不错,看到他们这个样子,不由开口打趣。

 “去去去,什么基情啊,我可是有女朋友的。就算我是GAY也看不上他啊,要身材没身材,要肌肉没肌肉的。”何问书斜眼鄙视许枫,人却还赖在他身上不肯离开。总有一天揍得你连你妈也认不出来。寡人有疾的许枫只能咽下这口恶气。

 “滚开啦,又没开空调,你不热我还热呢!”任浩在许枫身后的位置坐下,卫泽也只能跟着他在旁边坐下。

 许枫身体霎时变得僵硬,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妈的,那么多位置你不坐,偏坐自己后面,不是给自己添堵吗?但他又不能叫卫泽坐到别处去,因为他没这个权利。

 一整节课,许枫都如坐针毡,老师在上面讲了什么,他完全听不进去,总觉得背后有两道火辣辣的视线在看着自己,却又没有勇气回头。

 所谓的疑心生暗鬼就是这样了吧?下课后,任浩挨到了许枫身边,因为许枫坐在最外排,旁边就是过道,所以他坐在椅把上,奇怪的盯着许枫和何问书。“你们俩个谁喷了香水?”何问书一指许枫。

 “他。”“什么牌子的香水?给我也介绍一下。”许枫皱眉,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说他用了香水,还跑过来问他。任浩在他脖子旁边嗅来嗅去,让许枫不胜其扰。

 “好特别的香味,比我以前用过的高价货强多了,在房里效果一定更好。你小子也真是吧,上课喷这种调的香水,想让谁发情啊!到底是什么牌子,快说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走开,别乱发情。”许枫再也受不了了,伸手去推他,却被任浩一把握住了手,然后任浩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伸手拉低他的衣领。

 “啧啧!草莓?还是新种上去的,你小子快说,到底去哪鬼混去了?”许枫脸色大变。任浩在他们几个中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正在交往的情人估计一个巴掌数不下,让他再折腾下去,说不定卫泽真会起疑。

 “CNM个头啦,蚊子叮的都看不出,你那些女朋友白交了,让开,我要去厕所!”他推开任浩,站起来就往外走。“开玩笑,我会分不出吻痕和蚊子包?”任浩对自己的强项技能受到质疑十分不满。

 “那,吻痕和蚊子包怎么区分啊?”何问书凑了这来,一脸好奇。“嗯哼,我告诉你啊…”任浩有了听众,来劲了,一把坐到许枫的位置上,滔滔不绝的说起来。

 卫泽一直坐在他们身后,一句话也没有插进来,只是静静的看着许枫一瘸一瘸走出教室的身景,无意识的转动着手中的笔。

 中午,许枫回到宿舍,一打开门,就看到卫泽坐在床上看书,听到开门声望出来,两人视线相对,许枫本来要迈进来的脚突然迈不动了。

 该死的心跳,为什么突然跳得这么快,他都快喘不上气来了。他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宿舍,关上门,卫泽已经把视线投回书本上,没有再看他,本来两人住还挺宽敞的宿舍,许枫却觉得它前所未有的窄小,窄得让他有种手脚不知往哪放的感觉。他当然知道原因是什么。

 “镇定,他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只要像平时那样就行了。”许枫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进浴室洗了把脸,换了睡衣,出来瘫在床上就不想动了,面朝向墙,他闭目养神,努力无视不远处的卫泽。

 他们本来就是一整天也说不上一句话的关系。视若无睹才是他们最正常的相处之道。也许是他自己心里有鬼,总觉得卫泽在看他,这种感觉让他如芒在背,但是他又没有勇气回头确认卫泽是不是真的有在看他。

 心里乱糟糟的,但是他昨晚一夜没睡折腾了那么久,精神早已支撑不住了,所以没过多久,他就陷入了周公的怀抱中。梦里他梦到自己被一条巨大无比的虫子压在底下,动弹不得,吓得他醒过来后一头的汗。

 日子还是一样要过,许枫身上的吻痕淡了,身后那个不可言喻的地方的痛楚也渐渐消退了,走路不再是酷刑。他和卫泽关系依然恶劣,以前是一开口就吵,现在是一天也不说一句话,见了面也当对方是空气。

 一个星期过去了,他的身体好好的,没什么异象,不过许枫不敢掉以轻心,因为那个家伙说过,欲蛊的寿命短则一个月,长则一年,现在才过了几天,欲蛊肯定还活着,只是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饿。

 不知道哪个家伙说过,死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刑来临的时刻。许枫现在也只能等待。他现在一下课就回宿舍,成了标准的宅男,连晚上的家教课也推掉了,就怕哪天欲蛊发作时会无法控制,在人前露出丑态。

 何问书把他的转变推断为被甩了精神受刺激过大。只有许枫知道,他对裴雪,几乎已经快要遗忘。

 这天晚上,许枫刚睡下,就觉得身体开始发热。明明开着空调,但他还是觉得热,而且越来越热,身体蹭着没有被体温带热的被子一角也只有片刻凉快的感觉,很快又开始热起来。

 他掀开空调被,把空调温度调低,还是觉得热,血液似乎在血管中沸腾,全身的毛孔好像都在咝咝的往外冒着热气,浑身却没有一滴汗。

 终于发作了吗?卫泽还没有睡,还在看书,看到许枫猛的从床上蹦起来,直奔浴室,不禁好奇的看了一眼凌乱的被褥。

 这家伙怎么了?拉肚子了吗?浴室中,许枫洗一把脸,看着自己露在衣服外的肌肤,都呈现一种病态的赤红,触目惊心。该死的!他用力捶着墙,发泄自己的愤怒和不满,想把身体里无法排解的躁热也一并发泄出去,捶到手都疼了,然后扶着墙无力的蹲下,喘着粗气,觉得自己眼眶发热,有种想要流泪,想要痛哭一场的冲动。

 好难受…好热…为什么他会这么倒霉。身体依旧很热,身后那个羞耻的地方开始发痒,一收一缩的。

 脱下衣服,拧开花洒,让冷水当头浇下来。夜已深,水很凉。冷水流经身体,带走了表面的躁热,却带不走身体深处的火热,还有越来越明显的空虚感。

 身后那个小口越来越痒,收缩得越来越快,而且那种奇怪又让人抓狂的痒似乎会游走,不止身体,连心都开始痒了。好想找个什么东西插进去,满足它,制止那种会让人心底发麻的可怕感觉。

 许枫赤红着眼,压抑心里想要冲出去找卫泽解决的冲动。上次他是被控制的,虽然他们两人都是受害者,卫泽却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甚至可以换句话说,是他强奸了卫泽。他这些天来一直无法面对卫泽,就是因为对着他,心里会有负罪感。

 无论怎么样,不能再一次把他拖下水。许枫没开了花洒浇到的范围,但没有关掉它,让哗哗的水声掩盖自己接下来会弄出的暧昧声息。

 他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精液弄出来,然后…喝下去,这样应该可以了吧。反正都是精液,化学成份并无本质上的区别。妈的,他跟第三类接触讲个毛的化学物理!

 忘了拿个杯子进来,但是现在也没有时间了,只能拿漱口杯凑数了,明天再买只新的漱口杯回来。

 把漱口杯放在已经开始一柱擎天的分身前面,闭上眼睛,他幻想自己看过的最刺激的A片片段,想象自己的女神就在眼前,然后握住了分身开始套弄。

 不得不说,有时候撸管也不是一件快乐的事。鼻端似乎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没过多久,他的身体一抖,手上沾满了黏稠的精液,飞溅的白液大部分落在了杯里。

 身体还是很热,虽然前面发泄出来了,后面却丝毫没有缓解,那种搔痒似乎已经深入骨髓,把他逼到快发狂的步骤,血管里似乎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在咬,但哪怕你把自己抓到皮开肉绽也解决不了这种痛苦。

 许枫喘着粗气,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身体也热得快要炸开。看着杯中那为数不多的液体,他实在没有勇气把它喝下去,虽然那是他自己出产的东西。

 但是那从来就不在他认知的食物范围内。只能用安慰疗法了。随意的套上衣服,柔软微凉的衣物摩擦火热身体带来奇异的快感,让许枫几乎想呻吟,勉强扶着墙才能走动,虚软的步子更是让他觉得自己如同迈步云端。

 他知道自己此刻满脸绯红,一定会让人怀疑他在浴室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没有勇气去面对卫泽此时看他的表情,低着头像作贼一样,疾步走到床边拿起一盒牛奶。

 再次关上浴室门,一关上门,人就瘫下来,沿着门背慢慢滑坐在地。好难受。努力站起来走到洗手台前,把牛奶倒进杯中,拿吸管搅拌片刻,把杯口凑到唇边,闭上眼睛,一口气把牛奶喝了个干干净净。

 靠在墙上,他努力平缓自己的心跳,等着接下来的反应。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过了几秒,他觉得自己呼吸越来越浊重,身体的热度还是不断攀升,没有一点缓和下来的迹象,血液已经热得快要烧起来了,喘出来的气是热的,连靠着的墙都是热的,眼前开始发红,大脑似乎也被高温弄得迷糊了。

 没有作用吗?是喝自已的精液不行,还是说口服没有效用,必须要从那个地方把精液弄进去才可以?不行了,他快疯了。再次拿起杯子,再次握住那根还很精神的东西套弄。

 白色的液体飞溅而出,和杯中残存的牛奶混合在一起。脱下裤子和内裤,他把手伸到杯中,让自己的手指沾到黏稠的牛奶混合物,然后把手伸到身后,摸索着。他的手在发抖。

 火热而贪婪的小口一接触到手指,收缩得更厉害了。咬咬牙,许枫把手指往前一送。一阵尖锐的疼痛让他想退缩,但狠狠心,继续往前送,饥渴的小穴立即紧紧吸住了火指,把它往里面带,柔嫩的肠肉立即缩紧,像一张小口咬住手指不放。

 原来自己的身体竟然是如此火热…许枫眼中含泪,无视身体深处传来的感觉,手指摸索着继续往身体深处探进,他不敢进得太深,只是让身指在身体深处停留片刻,然后拔出来。

 穴口紧紧咬住手指,似乎不舍得它的离去,许枫再次把手指沾满牛奶,然后送进自己的体内。这样做的效率很低,而且耻度爆表,但是他别无选择。哗哗的水声掩盖了让他会感到更羞耻的声音,但掩不住他浊重的呼吸。

 在后穴习惯一根手指的进出而不感到疼痛后,他把手指的数量增加到两根,杯中的液体并不多,不用多久,就见了底,但是他也不知道是流到地上的多,还是送到身体里的更多。

 他已经快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了,胸膛不住起伏,衣服也被汗水湿透了。身体热,头更热,喷出的呼吸似乎也能烧起来。为什么还是凉快不下来…难道他弄了半天,做的都是无用功?手指因为用力抓着墙体而泛白,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如果他不这样做,他一定会倒在地上,发出难堪的呻吟。

 血液在身体里沸腾,似乎有无数条火烫的虫子在他的血管里蠕动,蚕食着他的血肉,想从他的身体里面钻出来。

 好难受…谁来救救他…他下意识的寻找可以让体温降下来的地方,靠着墙慢慢坐在地上,眼前像隔了一片红色的雾霾,什么都看不清了,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真的会死掉吗?张大嘴巴喘着粗气,却感觉吸进肺部的空气似乎少得可怜,大脑也仿佛因为缺氧而慢慢空得空白。

 好难受…我不想死…谁能救救我…他开始后悔自己太有原则,屁股痛总比性命都丢掉强,良心不能拿来当补品吃啊!

 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卫泽…救命…卫泽看着电脑屏幕,听着浴室里传出的哗哗的水声,突然看不进去上面的内容了。

 不知道为什么,许枫冲进浴室前那张红通通的脸,老是在他眼前晃。然后许枫从浴室出来拿牛奶时的怪异反应,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