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水晶灯散发着柔和如梦的气息,他是和他屡次在梦中相遇的人,在梦里只要能接触到就心里打颤的主人,现在却四肢被拉开,平躺在床上,他的快乐全赖他的给予…

 而这种行为,甚至无法使菲尼克斯兴奋。菲尼克斯停住手,困惑地仰望着上边。过了一会,他想起什么似的,也爬到床上。感觉到他动作的凯睁开眼睛。

 却无法阻止菲尼克斯张开双腿,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刚喷发出欲望的分身,经过几次套弄,很快又硬直起来。

 男人就是这样按照本能行动的生物。菲尼克斯一边想着,一边撑开自己的后边,小心翼翼地将出口对准男人的分身,慢慢坐下去。能够感觉到分身在洞口摩擦时候,微微麻痒的感觉,然后是进入最初的钝痛。

 他等着自己的身体逐渐习惯异物的侵入,然后开始上下动作,扭动着腰肢。有快感。前列腺受到压迫的时候,以种种方式,揉着,搓着,轻轻碰触或重重撞击的时候,他能够感觉到快感。

 那快感甚至还相当强烈,足以将人淹没。可是,也就是如此而已了。和其他任何人做也都是如此的感觉。身子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心里却是冰冷清凉一片。

 这个男人,这个曾让他辗转反侧的男人,原来也不过如此。菲尼克斯绕到床边去解开男人一只手上的束缚,然后起身穿上衣服,由身后的响动可知那男人已起身,正在解脚上的绳子。

 菲尼克斯甚至都没有想到要回头看一下,直到他走到门边,突然感觉身后的气息。在道场时,菲尼克斯曾经与各种人对战,而其中有一次,对方是转为教练的前雇佣兵。

 第一次出场时惨败,原因并非因拳术本身,而是感觉到对方身上突然爆发出的凛冽杀气。连反射的反击动作都来不及做出,感觉到身后,与当时那种杀气一般无二的气息。

 不,甚至是比当时更有压倒性的感觉,在菲尼克斯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前,已经被拉转了身,第一拳打在肚子上,第二拳则是在下颌,耳中回响着轰鸣,身体向一边倒下去。

 但是让他手脚突然发凉的原因,却并不在此。面前男人的面容,已完全不是他曾见过的样子。不再是悠闲坐在办公桌后,以冷静态度审视着自己的医生;甚至也不再是仅仅几分钟前,还完全被自己掌握在手中,享用着身体的男人。

 那种陌生的感觉是…菲尼克斯没有机会想清楚,紧接而来的一掌打在他的脸上,嘴里一股腥味,应该是咬破了什么。狂暴的男人把他拽着扔到床上,突如其来地恐惧攫取了他,蜷缩起身体想逃,却被那男人用身体的优势压住。

 “这是你想要的吧。”冰冷的言语,却如火般煽动着情欲。衬衫只是一撕,甚至连纽扣落地的声音都没有听见,男人的手劲很大,但那却不是他无法逃开的理由。

 没有爱抚没有前戏没有吻的进入,在进行的过程中也没有温柔的言语,但他却感觉到了在拥有着任意玩弄着那男人身体时所未曾感觉到的高潮。

 几乎是那男人一动作,他就立即高潮了,而当对方丝毫不在意他的状况,持续着身体的撞击时,他变得狂乱而混乱。

 那种仿佛从身体的最深处燃烧起来的迫切,被填充,被拥有,被暴力地征服和屈辱,快感和疼痛混杂在一起,眼前一片血红,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天堂或是地狱,只知道意识归于完全空白的前一刻,脑海里突然袭来的,让他无处可躲也无路可退的词句…“主人…”

 ***“情色,还是色情,这是一个问题。”一身黑色套装的男人坐到了床上,他的周围散落着各式各样的工具,隐藏在黑色墨镜后的视线落在了床上的少年身上。

 双腿被压迫到与身体几乎折叠的状态,铁青色的丑陋铁圈套在白皙的大腿根部,中间则是短粗的铁棍相连,迫使少年的身体打开同时,使得梦着水雾的眼眸只能象现在这样仰望着自己。

 双手被捆绑在一起,以不自然的姿势固定着拉到头顶,身上一丝不挂的少年,躺着黑色丝绒的床上。

 以强迫姿势撑开了双腿,被垫高的腰部使得少年平素不被触及的最私密处微微露出,那在男人眼中是如同花蕾一样诱人的存在。手指触上那里的时候,少年的身体产生了轻微的颤抖,于是男人露出谜一般的微笑。

 “到底怎样才是构成情色的秘诀呢?为什么被捆绑起来的白色皮肤,被撑到极限,密含着巨大凶器的花蕾,在有些人身上,成为致命的诱惑,在另一人眼中,却只感觉恶心?又是什么,使得仅仅一个眼神,或动作,成为具有着无限意义的象征?”

 手指压入,最初是青涩的那里,很快如蜜糖般柔软化开,于是男人的手指长驱直入,进到了少年隐秘的幸福之谷之中。

 多重密摺的柔软吸附上来,几乎是将男人的手指吸进去的感觉。不用低头,男人知道自己双腿之间的欲望,早已高高耸起。

 然而,现在还不行,一切还太早。美味佳肴是要先经过细心调理的,面前摆着的是千里挑一的最佳材料,他可不想过于心急而浪费掉。所以他撤出手指。撤离的一瞬,感觉到少年身体的挽留,而腰部也随之抬得更高。

 男人的嘴角微微抬起,他的视线落在了散落在床上的各种工具。恩,可以考虑用蜡烛。鲜红的烛油,落在雪白皮肤上的对比,一定能让人惊艳。

 而如果是滴落到内部已经变得火热的那里呢?然而那是可以到最后再作为甜点上的一道。他的视线转到了一边。散发着淡淡油光的藤鞭。只要轻轻挥动就能撕裂皮肤的工具。

 他舔了下嘴唇,只是想象少年的背部淋漓着血迹,充满着纵横交错的鞭子的痕迹,就足够让他目移甚眩了。一切还只是开始,还不用心急。他最终选定了右手边,有着接近真人形状和体积的男型。

 橡胶质地的凶器,上面浮起细小突起,接近根部突然膨大成黑色的根茎,上边有着按纽和可以推进刻度的璇扭。

 他耐心地将那凶器压入少年的身体,粗大的头部经过括约肌后,他停了一下,给少年的身体足够的时间去适应那感觉,然后,握住那男型的根部,一鼓作气地全部推入。

 少年的身体起了小小的震荡,然后,当他将电源开关打开,在内部突然激荡的凶器,让少年的身体也随之振颤起来。

 他一边说着温柔的话语,一边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少年翻过身。双腿之间的横杠没有解除,少年只能以肩膀和膝盖着床,臀部朝天举起的不自然姿势趴着。

 头侧在一边,黑发因汗水的潮气而湿润,有着长长睫毛的眼睛紧紧闭着。而在紧密结实的白皙双丘,被巨大的凶器强迫撑开到极限的小小菊花。

 随着那凶器的震荡而颤抖蠕合着,空气中混合着香水、性、和属于少年所独特的青草与树叶的清新…男人的呼吸急促,眼睛也变红了起来。他拿起床边桨型的刑杖。

 木质的刑杖上面,蒙着黑色的皮革,男人在自己的手心上试了下力量,然后在床上跪起身来,调整好自己的姿势,瞄准面前,微微扭动着,似乎带着无限期待的雪白臀部,狠狠打落下去。

 裹着皮革的刑杖和皮肤一接触,很快形成一条淡红的痕迹。随着刑杖不断起落,那红色的范围越来越扩大,程度也逐渐加深。

 很快,少年的臀部成为血色充盈的瑰丽景象,在从双丘间微微露出的,在整个过程中一直没有关闭电源的震荡器,随着刑杖的每次落下,在少年身体里不断改变着方向和节奏。

 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声音的少年,闭紧的眼睛中渐渐落下液体。男人却仿佛没有见到一般,下手越快越重。直到少年的身体在暴行下开始发抖,好象秋风中瑟缩的落叶,他才逐渐缓和下节奏。

 刑杖被仍到一边,但震荡器却停留在少年的体内,男人跪俯下来,开始用手和唇去抚慰刚刚在自己手上大吃苦头的部位。过了一会,他的手绕到前头,满意发现少年的那里也已有所感觉。

 “怎么样,你也有感觉了吧。真是淫荡的家伙呀。看,你的这里已经已经润湿了呢。”一边在少年的耳边倾吐淫秽的话语,一边用手指拉着,将震荡器缓缓地从少年身体中拉出。

 而当最后的一点也终于从已充血到如同瑰丽的石榴花色的那里滑出后,少年发出轻声的叹息。

 一直忍耐的男人终于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伴随一声低吼,他将自己的欲望完全贯穿入少年的身体。无法形容的紧缩和柔润。

 已经充分润滑和操弄过的那里,以最炙热的紧密迎合了上来,控制节奏的想法一瞬间被抛在了脑后,男人开始拼命的做起反复的动作。

 感觉到少年的后庭,一缩一放地按摩着他的分身,他顿然一泻如注,甚至还来不及将分身抽出,白浊的欲望射入了少年体内最深的部分。而就算在释放之后,他也不舍得就此从少年的体内离开,而是就着插入的姿势休息了几分钟。

 感觉到少年在他身下微微动了下身体,刚刚释放过的欲望以他自己也惊讶不已的速度复活,他抬起腰,开始下一轮的进攻…“老大你可真是了不起,我看得连眼珠子都几乎脱眶了…”

 盖伊敬佩万分地说道,瞥了一眼累摊在床上的男人。笔挺的黑色套装现在杂乱落在床下,昂贵的黑色墨镜则被压到枕头下。

 盖伊嘴里说着,手上也没停,很快解开了束缚他老大双手的绳子。拉过纯白的睡衣披在身上的少年,漫不经心地踩过地上的衣物,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