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这就哭了吗?”梅勒看着宗元乐眼角不住流出的泪水,心中竟有种奇异的满足感和快感。

 梅勒一向自诩为最温柔的情人,在床上他向来都是尽可能的追求两个人之间最大的欢愉和快感。但不知为什么自从遇上了眼前这个黑发青年后,那种陌生的施虐欲渐渐主导了他的行为。

 梅勒预感,如果将眼前的青年收入自己的收藏,那绝对是最为特殊的一个藏品。但隐隐间他又觉得对方和自己以往的藏品不能相提并论,至于是哪里不一样他自己一时间却又说不出来。

 梅勒这么想着,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温柔的蹭去了宗元乐的泪水,但是他嘴上的话却又和这温柔的动作相悖甚远。

 “被植物侵犯的感觉让你不能接受吗?可为什么你后面还咬的这么紧?我的手指都被你下面夹痛了哦?所以…你真的那么难以接受,以至于哭成这样?还是说其实你的眼泪是因为被这藤蔓干的太爽了才流的?”

 宗元乐听着梅勒的话感到异常羞耻和悲哀,他狠狠的闭上眼不想去看不想去听,但梅勒的话语还是那样直白的闯入自己的耳朵传入自己的大脑,扰乱着自己的心智。

 那身下的穴口在藤蔓的抽插下反射性的一张一缩,虽然宗元乐本意是想将那可恶的藤蔓挤出,但在藤蔓和梅勒手指强硬的入侵下,他只有将那带着粘液的令人厌恶的东西吞入更多。身前挺立的肉茎此时也无奈的吐露着透明的前液,在墨绿的藤蔓间带着淫靡的粉红并轻轻的颤抖。

 下一刻,那伸入宗元乐后穴的藤蔓猛地戳刺在宗元乐身体中那一点致命的中心,最为敏感的核心被那冰凉又粗糙的藤蔓狠狠戳中,这让宗元乐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弹后骤然瘫软。

 似乎所有的感觉都因为这一下戳刺而变得愈发敏感,宗元乐只觉得自己身上被藤蔓玩弄缠绕的地方感觉被放大了无数倍。那尖锐的快感直击脑海的瞬间几乎带着几分刺骨的疼痛,这让宗元乐猛然睁大的双眼顿时失去了神采。

 “是这里吗?原来在那么深的地方啊…真是糟糕啊,这么淫荡的身子只是手指和藤蔓真的可以满足吗?”梅勒抽出自己沾满了粘液的手指送到嘴边暧昧的舔了舔,随后又召出两条更为粗长的藤蔓。

 那两条藤蔓犹如两条嗅到雌兽的淫蛇一样,顺着床铺直接爬上了宗元乐的下身,那略微细些的前端扒住宗元乐的被一根藤蔓撑开的穴口,将藤身上的粘液不住的蹭在那穴口的周围。一边蹭一遍用前端向后穴口挤着,像是想要同时用三根粗壮的藤蔓一同占有宗元乐一样“感觉到了吗?藤蔓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去了啊,真是淫荡个淫荡的黑法师,连植物都诱惑。难道之前那黑色的小东西也这样玩弄过你吗?用你淫荡的身体侍奉那些黑暗的生物?然后在黑暗的入侵下被操的失去神智浑身痉挛,然后受不了的淫叫着射出来…”

 “也许那些黑暗的生物还会在你身体里射出什么,用那些肮脏下流的东西把你的小肚子灌满,然后像是怀了孕的女人一样肚子都被撑的突出来?”

 梅勒说话时宗元乐像是已经被玩弄的失去了意识一样,除了身体对快感反射性的颤抖和轻微的哼吟外,已经没有了其他更为鲜明的抵抗和反应。

 而那一直试图继续挤入宗元乐后穴的粗藤已经渐渐将那吞入一根藤蔓的后穴拉出一条细缝,藤蔓稍细的前端趁机抵在那一条细缝上,一点一点的向内挤进,那种被撑大到几乎撕裂般的疼痛让宗元乐被藤蔓撑开的唇渐渐染上了几分苍白。

 但与此同时,梅勒的声音似乎离他越来越远,虽然藤蔓玩弄自己身体的感觉却依旧清晰。

 宗元乐的耳朵和眼睛像是被一层厚重的雾蒙了起来,听到的声音越来越小看到的事物也越来越模糊。宗元乐感觉自己似乎在这种朦胧的状态下进入了一个陌生的空间,这个空间将自己的意识与仍然受着折磨的身体隔离,并让他有种奇怪的熟悉感。

 而脑海中曾经出现过的那个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熟悉的声音里带着焦急和心痛。

 ‘不要退缩,不要被这些数据压制你的心神!宗元乐!醒醒!’

 是…是万年的声音?!万年!你在哪?你在哪!快点出现吧…快要撑不住了…

 ‘宗元乐,坚强一点,我在,我一直都在。别放弃,别在这个时候软弱。否则你就输了!’

 可是,真的好累,好痛苦…身体,还有心都很痛苦…

 ‘我知道!我会来救你,我会的!所以坚强一点,不要输给这个虚假的世界!’

 好疼、身体好疼!万年,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宗元乐!集中精神!回想之前刺伤塞缪尔的感觉!打破那层封印!’

 打破…封印?感觉?

 ‘只要封印被破除!我就能出现,我就能带你走!’

 出现?万年…你会出现?带我走吗?

 ‘会!只要封印破除,我会带你离开,破坏这个世界,然后修好程序带你回到真正的现实!’

 回到现实?打破封印…然后万年会出现他们会离开这个地方!对!要离开!他不愿意在这个地方继续待下去了!他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他要回到真正的现实!摆脱这个不正常的世界!

 和万年一起!离开!两个人一起离开!

 宗元乐猛然间恢复了清明的神智,脑海中传来一声什么东西破碎的轻响。那笼罩着自己的迷雾像是被一阵飓风一扫而空,那片原本被迷雾所充斥的空间里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

 黑色的长袍黑色的长发,手中甚至握着一柄一人高的漆黑法杖。那人背对着自己,而他却清楚的知道在对方的面容。

 宗元乐死死盯着那距自己不愿的背影,再一眨眼时眼前的景象骤然转换。那奇异的空间消失无踪,而自己被无数藤蔓缠绕玩弄的景象重新回归。

 唯一不同的是,眼前梅勒那俊美面容上的笑容开始渐渐消失,然后变的严肃而又警惕起来。他看感觉到宗元乐身上的黑魔法在一瞬间突然变得强劲起来,随后一团黑色的雾缓缓在宗元乐所看不到的身后缓缓聚集起来。

 “你是什么人!”

 梅勒充满敌意的看着宗元乐身后的黑雾,那浓郁的黑雾中隐隐有一个修长的身影。看上去是个身着黑色巫袍的男人,那男人手中还持着一柄一人多高的法杖。

 那黑色的人影渐渐从黑雾中完全显形,黑色的长发和苍白俊美的面容出现在了梅勒眼中。一股带着死亡气息的魔力随即汹涌而来,其中的阴寒和杀意让梅勒感到了严峻的危机感。

 “我是将要杀你的人。”

 黑袍巫师平澜无波的声音响起,那双漆黑的研究里充斥着杀欲和冰冷。他向床边踏出两步,然后用手中的法杖轻轻碰了碰盘踞与床上的粗壮藤蔓。

 就在法杖触碰到藤蔓的时候,那原本富有活力的藤蔓和枝叶在一瞬间失去了代表生命力的绿色。

 梅勒面露惊惧,因为他眼睁睁的看到自己召唤出的藤蔓在这人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下,全部化为一堆堆干枯的灰白。他那木系魔法引以为豪的再生之力在这种力量下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

 梅勒毫不怀疑,如果眼前这黑袍法师有心,自己下一刻就可以迎来死亡。但就在梅勒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一刻,床上黑发青年的一声嘤咛让那黑袍巫师的注意力瞬间转移。

 宗元乐在听到万年的声音真真切切出现在耳边的时候,心中所有的委屈一拥而上。他疲惫的从床上撑起身向万年看去,眼中的泪水依旧未停。

 “万年…带我走…现在就走…”宗元乐强撑着身体爬到床边拉住万年的衣袍用满是哭腔的沙哑声音说“抱我,抹掉我身上…其他人留下的痕迹…求你…”----

 万年在亲眼看到宗元乐身上的伤痕还有此时狼狈脆弱的模样后,原本就充斥着杀意的双眸更为凶狠。他被封印在宗元乐身体中的时候可以感知到宗元乐这些天的经历,他知道宗元乐在没有自己庇护的情况下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可真当亲眼看到的时候,万年心中的暴戾和悔恨还是无法克制的暴涨。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些对宗元乐下手的人用最残忍的方法碎尸万段,然后将宗元乐狠狠压在怀中抹去他身上别人留下的痕迹。

 但面对虎视眈眈又充满了敌意的梅勒,万年清楚的认识到这并非是一个合适的场景。

 对,他是要眼前这个用植物的触手侵犯了宗元乐的人立即去死。但比起让这人痛苦绝望,万年现在更担心的是宗元乐脆弱可怜的状态。

 而且因为自己融合的这具身体的特殊情况,宗元乐的状态越是不稳定万年的力量越是受到局限。若不管不顾的立即将对方杀死,那万一出了状况,受伤吃亏的还是他和宗元乐。

 万年黑袍下的手因为自己分析的结果而骤然攥紧,看着拉住自己衣袍的宗元乐,万年弯下身把手从袍子里伸出,然后将宗元乐紧紧揽进怀里后扬起巫袍把他严严实实的裹住。

 手中黏腻冰凉的感觉让万年心中的悔恨更深的同时,也让他对系统和这些所谓主角数据体的人物更加憎恨。但宗元乐在他臂膀中微微颤抖的身躯却无声的催促,催促万年马上离开,催促万年给他最为安心的依靠和最温柔的安慰。

 万年强忍住立即将,梅勒杀死的冲动。万年握住法杖的手将法杖高高举起后猛地下落,那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的乌黑法杖骤然戳在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石面上龟裂的龟纹中渗出一丝丝阴冷的黑气将万年与宗元乐围在其中。

 “等等!你以为你可以走的这么轻易吗!”梅勒说着抬手吟唱出一段咒文,一柄褐色的木质法杖出现在他手中,法杖顶端镶嵌着一颗莹绿的宝石。

 梅勒猛地挥出法杖,那莹绿的宝石所照耀之处都凭空生出各式各样的植物,那些植物也不攻击,而是将万年和宗元乐紧紧包围然后渐渐缩小范围。像是之前对付那黑色图腾的手段一样,梅勒控制着那些植物困住黑雾的两人。

 万年看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植物,眼中寒光暴涨。他双唇微启,默默念出一串诡异的咒文后,那被人遗忘在角落中的植物编成的球体猛地一颤,随机一道乌黑的利刃从球体中穿出劈开一道长缝。在这道缝隙还未合上前,那黑色的图腾便以一种肉眼都难以捕捉的速度逃了出来。

 “自不量力。”万年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阴寒,他召回了图腾后任由图腾环绕在自己和宗元乐身边斩断那些不断靠近他们的枝叶。

 梅勒听到那阴冷的声音忽然变得遥远起来,他定睛一看发现黑雾中万年和宗元乐身影已经渐渐融入黑雾变得模糊起来,虽然他依旧能感觉到那黑袍巫师的的杀意和警告。梅勒不甘心的继续施展自己的魔法,召唤出了更多的植物,赋予植物更为强大的力量,但这一切对于黑暗中心的万年而言,似乎根本没有任何效用。

 万年透过重重叠叠的枝叶盯着梅勒,下一刻一道黑影顺着万年的视线直直刺向梅勒的眼睛。

 梅勒大惊之下施法躲避,但无奈那一道黑影来的太过突然,力道太过凶猛,所以当植物所构成的结界被穿透后因为躲闪不及,他的右眼被那穷追不舍的黑影刺瞎。

 “下次见你,就是你的死期。”

 梅勒捂着自己刺痛的右眼跌跪在地上,耳边响起传来对方离开前最后一句话。万年和宗元乐早已不在这个房间了。

 死?!不!要死的是你们才对!

 梅勒捂着眼睛的手指在渗出一滴滴鲜红的血液,俊美的面庞变得扭曲起来。

 宗元乐再次醒来的时候没有了之前那种浑身黏腻冰凉的感觉。他此时似乎正靠坐在一个温暖的水池里,身后靠着一个人赤裸的胸膛。而那人正从背后伸出手扶着他防止他在水中滑倒,另一手还细心的为他搓揉着身上的淤青和红痕。

 那为他搓揉这伤处的手从宗元乐胸前滑到腰腹,然后避开那沉睡的肉茎轻轻抚过囊袋和囊袋下那一片柔嫩的肌肤。修长的指尖小心翼翼的向后探去,摸着那还有些微微红肿的穴口他没有再进一步。

 圆润的指尖带着些微的水流来回抚摸着宗元乐的穴口微肿的褶皱,没有任何侵略的和霸占的意味,只有无尽的怜爱和安抚。然而这轻柔的爱抚却让渐渐清醒的宗元乐有些心痒起来,他任由自己在身后之人的怀中放松,鼻腔中发出舒适的哼吟声。

 因为宗元乐很清楚的知道,现在抱着他的人是谁。

 “醒了。”万年低沉的嗓音带着些水汽和沙哑,听上去充满了磁性和诱惑力。

 万年在感觉到怀中的人有转醒的迹象时,那为对方舒缓伤处的手就开始不安分了。当宗元乐彻底清醒过来,并在自己隐隐有些挑逗意味的抚摸中发出猫一般的呻吟时,万年就觉得自己大概快要失控了。

 万年扶之前一直扶着宗元乐肩膀的手向上伸去,然后扶着宗元乐的下巴向侧面扭过想要亲吻上去。

 但出乎意料的是,在万年扭过宗元乐的脖子时,宗元乐抬手推开了万年的手然后侧过头反手搂住万年的脖子,自己先一步吻上了对方的唇。

 宗元乐主动的亲吻让万年有些意外,他那一向波澜不惊的眼睛微微睁大,看着眼前被温泉的水汽蒸红了脸的宗元乐,感受着对方贴上来的湿润柔软的唇。然后顺从的张开自己的嘴,接受这宗元乐闯入自己口中乱搅一通的舌头。

 此时宗元乐却急切的用自己青涩的吻靠近万年,这其中的意义让万年欣喜的同时也有着一丝隐隐的担心。

 宗元乐的吻很生涩,在现实中从未与别人有过亲密接触的他即便在这个虚拟的世界体会了各式各样的性爱, 却也从未主动也从没试过主导的一方。所以这让宗元乐在性爱上主动的进攻依旧青涩的可爱。

 万年并没有拒绝宗元乐的吻,他也不会拒绝这个吻。因为万年知道,这是宗元乐需要自己、渴求着自己的体现。无论宗元乐此时此刻想到的是什么,他自愿亲吻的是自己,他安心依靠的是自己,让他甘心接受并献出身体的也是自己。

 而现在他所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所有来安抚怀中宗元乐的不安。

 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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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年看着宗元乐眼角湿润的水色心中微动,随即伸出舌头缠上宗元乐在自己口中毫无章法的乱舔的舌头。万年此时的回应并不像曾经那么强势充满占有欲,而是极其的缓慢与温柔。他诱着宗元乐急切的舌头与自己相互纠缠,用自己缓慢平和的呼吸让平复对方的不安。

 渐渐的这原本带着些急躁的生涩的亲吻在万年的循循诱导下变得缓和却也更加深入,两人唇齿相依时带出的灼热呻吟和淫靡水声让这充满着湿热水雾的温泉徒升几度。

 宗元乐觉得自己心里悄然间被万年点了一团心火,灼热的温度从胸口蔓延至全身,似乎要烧完他身体中的血骨燃尽所有的理智。周身的水让宗元乐觉得身体有些虚浮,那紧扣自己腰身的手臂渐渐收紧,虽然勒的他身体都有些发痛但却非常的安心。

 自己从塞缪尔和梅勒手中逃出来了,也终于见到这个说一定会救他的人了。

 “你来了…”宗元乐微微喘着气用自己的唇蹭着万年的下巴轻声说,此时的他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现在在哪里。因为对宗元乐而言,万年的存在就意味着安全。

 万年低应了一声后,垂着眼眸看着怀中因为温泉的热度而浑身布上一层薄红的宗元乐。他一手紧紧锢住宗元乐的腰让他背靠着自己紧紧贴在怀中,一手带着些温热的水流揉按着宗元乐腿间那一处湿热的小口。

 万年感受着指尖一缩一缩的穴口,忽然想起上一世自己还是黑豹时,怀中的人因为某些原因多出的那一道花穴。那湿热温暖的花穴包裹着自己豹身时巨大兽根,任由自己的侵入和掠夺,将自己所有的热液灌满宗元乐的身体,直到那火热的小穴里装满了自己的东西。

 黏滑的体液将两人相连之处和那身上黑色的皮毛尽数染湿,自己无度的索取把宗元乐操弄到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甚至因此在自己身下颤抖的失禁。可尽管如此当时结束时万年也不觉得满足,若不是看宗元乐已经无法承受更多,否则万年一定会继续操他,把他后面那紧致的后穴也一同射满。

 那真是的是一场最为粗暴和原始的性爱,以至于万年此时抱着宗元乐时都会迟疑,对方是不是会因为那一场荒唐的交合而心有阴影。可即便如此,每每回忆起那一次万年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起反应。

 就像是现在,在这温暖的温泉中自己硬挺起来的下身已经紧紧贴在了宗元乐的臀缝。被宗元乐那的臀瓣微微加紧的感觉让万年有些心痒,但万年还是将这份冲动牢牢的压抑在了心里。

 宗元乐还没有走出恐惧,他的主动中藏着不安和恐慌,这种种不稳定的因素让万年不敢肆意妄为。更何况,这具身体上还有规则所施加的束缚。

 “硬了,你下面…”宗元乐坐在万年的怀中,自然是感觉得到对方的反应,他不知道万年此时在想些什么,但他明白此时自己需要一场来自于对方的性爱来清除自己在这个世界里遇到的所有不安。

 宗元乐直到万年对自己是有欲望的,但他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万年迟迟不见动作。之前几个世界里因为各种原因,他跟万年只要一见面几乎马上就会直入主题,他也从一开始的抵触变成了后来的默认与接受。更不要说万年对自己在这几个世界的经历中,对万年也渐渐萌生出了并不单纯的情愫。

 而万年此时的迟疑让宗元乐心中徒生不安。

 “万年?你怎么了?不想…吗?”宗元乐隐晦的表达着自己的欲望,借着水中的浮力轻轻的用臀缝蹭着宗万年的肉棒,心中一瞬间出现了各式各样的怀疑。

 万年这是怎么了?是嫌弃自己?还是因为太累不想做了?不应该啊下面那根那么硬怎么也不像是没感觉的样子。还是说他这次融合的身体有问题?这也不对啊感觉他那玩意也不是不举…

 就在宗元乐脑海中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疑问和怀疑时,万年动了。

 此时的万年比起之前显得更有耐心,他没有过多挑逗的动作也没有说话,只是固执的在宗元乐的穴口来回的抚摸,时不时用指尖轻轻的戳刺着穴口的褶皱。宗元乐感觉到几乎有些灼热的温泉水在万年摸索的动作中渗入了自己的后穴,那细细的水流和高热的温度让他的心火更加旺盛。

 宗元乐难耐的用自己的臀部蹭了蹭万年硬挺的肉棒,身前早就半硬起来的肉茎随着他的动作在水中微微晃动,肉茎偶尔会蹭过万年那从他身前探向后穴的手臂,每每碰到宗元乐都会低喘一声。诱人的呻吟听上去充满了情欲的味道,也让万年眼中压抑着的暗色更加深邃。

 “万年…别这么…你…”宗元乐压抑着低微的喘息,语调听上去可怜又委屈“你摸摸…摸摸我…”

 说完这句话后宗元乐就感觉到自己面上一片烧灼般的发热,他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此时的脸一定红的不成样子,但他隐隐有种感觉——如果这场性爱自己不继续主动的话,万年有可能真的不会更深的触碰自己。

 “摸你哪里?”万年低沉的声音从宗元乐耳后传来,略带些冰凉的气息洒在他的耳背撩的人心痒难耐。

 宗元乐在万年的问题下脸更红了,虽说自己好不容易抹开面子向万年求欢,但这不代表他能坦荡荡的说出那些更为直白的描述。

 什么捅进来、插进去、操深些…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啊!宗元乐回忆到之前各个世界里与万年欢爱时万年挂在嘴上戏弄拨撩他的话语,再试着想想自己开口说出这些话后,脑子里被炸出一片灿烂的烟花。

 “不说的话,我可什么都做不到啊。我被变异的系统下了绊子,融合在了一具有问题的身体上。”万年似乎叹了口气,他低下头用唇摩挲着宗元乐的后颈“所以,我现在可是你的奴隶,若不说出命令的话…我可什么都没办法做啊,我的主人。”

 宗元乐听到万年的话后震惊了。

 奴隶?主人?

 Excuse me???你特么这是在玩角色扮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