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元乐震惊之余抬起酸软的胳膊推拒着覆在自己身上的谷雨,原本因为情欲而飘散的意识开始渐渐回笼起来。

 “你!你叫我什么?”

 宗元乐推开舔吻着自己脖子的谷雨,心下一狠用自己受伤的脚踝配合着自己向后退缩的身体使力,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疼痛成功将深陷情欲泥潭的宗元乐拉出了混乱的困境。

 谷雨在自己不小心说漏嘴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宗元乐的抗拒,只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用一种欣慰的目光注视着他。

 “师弟你果然没有忘记我,对吧?”谷雨脸上的冰冷生硬的表情在话语中褪去,转而变成了宗元乐记忆中那个温和近人的古钰的模样。

 “啊呀,师弟你还真是不小心啊?”谷雨一手捉住宗元乐的受伤的脚踝抬了起来放在自己唇边轻轻的吻着“这里,明明伤的那么严重,怎么还要乱动呢?很疼的吧?”

 宗元乐感觉到自己刺痛的脚踝被谷雨亲吻着,那温热的唇覆在上面带来的微痒让他忍不住想要缩回腿,却被谷雨猛地攥住了红肿的伤处。

 “啊——!你干什么!”

 谷雨那原本满是痴迷表情的在发现宗元乐想要逃离自己的时候浮出一种受伤的神色,那蠢蠢欲动的欲望还有对宗元乐的渴求让他知道自己绝不能放开他,哪怕是让他感受到痛楚。

 如果自己松手,如果自己放开了,如果自己再一次没有保护好自己好不容易才又见到面的小师弟!那是不是上一世的结局会再一次重复?

 不行!他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绝不能!

 “为什么要逃呢!你不是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吗?”谷雨将宗元乐大开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用腾出来的双手紧紧按住宗元乐的手,强迫他正面面对自己。

 “我是你大师兄…古钰啊!为什么还要逃?还要抵抗?”谷雨说着一边吻着宗元乐的眉眼一边说“你不讨厌我的对吗?发现我吻你,你没有讨厌对吧?能在我手里射出来,能因为我的爱抚和亲吻高潮,你其实是可以接受我的对吧?”

 宗元乐看着有些狂乱的谷雨,即便知道他有可能拥有了古钰的记忆,身体和心理上却仍旧充满了排斥。他并不讨厌古钰,甚至连谷雨也不讨厌!但这份“不讨厌”的感情多数都是因为在之前世界里的愧疚和不安,并不是说不讨厌不厌恶就可以接受,就可以放任对方对自己为所欲为!

 “放开我!”

 宗元乐别过头躲避着谷雨的亲吻,身体也不安的挣扎扭动着,双手被按在地上的姿势让他无法推开压住自己身上的男人,被那精壮的腰身卡住的下身也完全无法动作。

 宗元乐赤裸的下身跟谷雨腰身上缠绕的兽皮来回摩擦着,那被新开发出来的肉唇因为着粗糙的触感而瑟瑟发抖,并不时的分泌出一种气味和那果香相差无几的透明粘液。

 这一股股流出的粘液将谷雨腰间的兽皮染得湿哒哒的,而这刺鼻的香味本就有着诱惑雄性的作用,谷雨面对着自己朝思暮想了两个世界的对象,在这种气味的催发下根本没有了继续压抑欲望的打算。

 他心爱的小师弟在这个世界已经变成了一个可以承受雄性,为雄性繁育子嗣的雌兽,如果自己无法趁现在就占有他,那在这个强者可以肆意妄为的世界里,他很可能就会被别的雄性夺走,然后…甚至是怀上别人的孩子!

 谷雨那深蓝的双眼因为想到了这一丝可能性而变得更加深暗起来,他不能想象此时在自己身下张着腿诱惑着自己的人躺在别的雄性身下的模样,更不能接受宗元乐怀上别人孩子的事情!

 而阻止这种事情的唯一方法…

 就是狠狠的占有他,用自己的欲望填满他的身体,用自己的液体灌满他每一个穴口,一直疯狂的操干到他的身体的最深处直到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为止!让他再也不能离开自己!

 谷雨的脑海在这一瞬间彻底被这种想法所占据,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和身体中汹涌的兽性。

 宗元乐只觉得自己被擒住的手腕几乎要被压碎,而当他将目光重新放在谷雨身上的时候,他发现这对方口中的犬齿已经不受控制的从嘴中露出变长,脸上也逐渐被银白的毛发所覆盖,一双蓝眼也在瞬息间变成了一对真正怒睁的兽瞳。

 谷雨身上简单的兽皮衣裤已经无法再包裹他变得巨大的兽身,在轻微的断裂声后都变成了一地破烂掉在地上,按住宗元乐双手的大手也在变化中变成了一对有力的兽掌。那之前还是一个健壮男人压着一个瘦弱男性的暧昧的画面已然变成了一头猛兽按压住一个人类猎物的场景。

 “怀上我的孩子吧…师弟…”谷雨用他那粗糙的舌头一遍遍的舔着宗元乐的身体,喉咙中发出低沉的男音“兽形是兽人最容易孕育子嗣的形态,师弟你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说着谷雨用自己早已忍耐了许久的兽根顶了顶宗元乐那被粘液湿的一塌糊涂的下身,那几乎小儿手臂一半粗大的兽根泛着紫黑的色者,纠结的血管与青筋让柱身更显狰狞可怖,但谷雨仿佛就打算这么捅进去一样一下下的用那巨大的顶端顶弄着宗元乐下身才被发现没多久的小口。

 宗元乐在看到身上原本的美男子在变成一头巨大银狼的时候就彻底崩溃了!他感觉自己今天一天内接受的信息简直可怕到没边!什么能让男人有雌穴的果子!什么自己能怀上别的男人的种了!什么谷雨就突然有了古钰的记忆!什么用兽身交合更容易孕育子嗣!

 在身上这头吓人的银狼用那野兽才有的尺寸的孽根试图挤进自己还带些刺痛的下身时,宗元乐开始不顾脚踝伤口的疼痛拼命挣扎起来。

 “我去你麻痹!你他妈赶紧放开老子!否则老子切你那玩意下来塞你屁股里!”

 谷雨在这个时候忽然显现出了兽类特有的厚脸皮和无耻,他用自己粗糙的兽舌舔了舔宗元乐赤裸的胸口,将那之前被自己吮吸的挺立的小肉粒刮的几乎破皮般的通红。

 “不要,我这根要塞也是塞进师弟你的屁股里,用我的精液灌满你前后两个穴,把你操到怀上我的孩子…”谷雨说着用爪子强硬的将宗元乐翻过身,那粗糙灵活的舌头顺着脊背舔到臀缝“然后我也不会停,我会一直要你干你,直到你再也离不开我为止。”

 宗元乐眼角崩的几乎要裂开了,他感觉到谷雨那温热舌头带着粗糙的触感舔过他身上所有敏感点,然后将它翻过身舔到臀部,下一步寓意为何他自己都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我去你麻痹的生你大爷!你给老子滚!要生你自己生去!老子给你生个蛋!”

 宗元乐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脑子里所有能想得到的词都蹦了出来。开玩笑,这个时候还想什么形象问题!再不奋力抗争自己就要彻底被改变种族性别人体构造乃至人生了好吗!

 “哦?你是想生个蛋吗?”

 一道阴冷的笑声忽然从洞口传来,宗元乐在听到这个声音后除了心里的‘卧槽’又刷屏了几百页后完全没有任何一点别的想法。如果说宗元乐最不想现在见到什么人的话,这突然出现的人绝对稳居榜首。

 因为宗元乐早在一开始就已经见识过蛇族淫乱的本性了,那跨种族跨人数的狂欢派对现在都是他脑子里的阴影好吗!万一青阜这死蛇和谷雨一拍即合两人合伙把自己办了他哭都没处哭!

 “你要是想生个蛋的话我能满足你啊,”

 青阜上半身是人形下半身保持着巨蛇的姿态在地面滑行着进入山洞,那本就阴柔的面容在山洞阴暗的光线下有种阴毒狠戾的味道。

 “所以你为什么要逃呢?”

 为什么?宗元乐僵着一张脸干笑。

 因为我也不想生蛋啊,呵呵。

 ----

 谷雨确实是大意了,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些天特意在外布置了那么多诱导其他兽人远离这里的陷阱这么轻易就让青阜看穿,也没想到最先找到自己和宗元乐的竟然会是青阜。

 所以当青阜带着一身蛇族特有的毒液的臭味出现在洞穴内时,谷雨意外的同时更多的则是戒备和敌意。

 “狼族?哼…看来你还真是找了个好归宿啊?”青阜阴翳的眼神在宗元乐和谷雨之间来回的扫视“这么浓的雌果的味道…雌穴已经被这头狼打开了吗?”

 谷雨将宗元乐放开,咬起一旁为了给宗元乐御寒而专门猎来的兽皮盖在了他身上,然后转身用一种随时都可以发出攻击的姿势面对着愠怒的青阜。

 青阜不屑的冷哼道:“真是卑鄙的种族,随便对其他雄性的雌兽下手,就要有被绞杀的觉悟吧?”

 谷雨用狼身低吼一声充满敌意的说:“我遇见他的时候他身上可没有你留下的气味,如你所见,他已经沾满了我的味道,已经是属于我的人了。”

 谷雨睁着眼说了假话,他在没有古钰的记忆的时候遇见了宗元乐。早在初遇的时候他就嗅到了对方身上浓郁的蛇族的气息和那微弱的果香,当他后来与古钰的记忆融合,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宗元乐并将自己的气息慢慢的染在对方身上,让其他的雄性产生警觉。

 但没想到就要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倒是被忽然出现的青阜打断了。

 “你的味道?你的人?真是可笑!”青阜嗤笑一声,嘲讽的说“我的人的味道我怎么可能不清楚?他现在身上除了你那恶心的口水味和雌穴里的蜜水的味道,我可一点都闻不出你在他身体里留下的气息呵?”

 几天前青阜因为担心宗元乐因为雌穴的显露而痛苦,特地前往蛇族的圣地去采集圣水,希望圣水可以让宗元乐的疼痛缓解。几日里宗元乐逐渐乖顺的态度让他放下了心防,因此在离开时他并没有嘱咐族人多注意宗元乐的行踪。

 可没想到的是,当他大老远的从圣地带回圣水时,那个他一路心心念念的对象却不见了。空荡荡的石屋,冰凉的石床,还有那残留着自己和宗元乐淡淡的气味的兽皮,却唯独不见本应乖乖待在屋里的人。

 得知宗元乐逃走的青阜气极,几乎将自己屋子里所有的东西砸了个遍,但自己小心翼翼捧回来的装着圣水的陶罐却依旧完好无损的摆在石床上。

 看着屋子里唯一完好的圣水,青阜意识到自己到底还是对宗元乐太过宽容了。如果能把宗元乐找回来…不!是等自己把宗元乐带回来以后,他一定要用最坚韧的兽筋紧紧将宗元乐捆在床上,摆成自己每天回来都能随时享用的模样!把他那即将绽放的雌穴和身后紧致的肉穴里射满自己的液体,让他不停的怀孕为自己孕育子嗣,从此再也不能踏出这间屋子一步!

 抱着这样心态的青阜循着宗元乐留下的气味向村外寻找,当他来到森林深处的一条小溪时,他嗅到了宗元乐的味道和些微的血腥味。正当他担心宗元乐时因为什么而受伤的时候,他又从这繁杂的气味中嗅到一股让他厌恶的狼族的臭味。

 啊啊,自己看中的雌兽还真是会逃呢。青阜冷笑着循着溪边的气息日夜不息的寻找,最后终于让他在丛林深处寻到一处僻静的洞穴。

 而自己寻找了几天几夜的人,正在洞穴中被一匹强壮的银狼按在身下肆意妄为。青阜在看到这一切的瞬间就动了杀意,他闻得到宗元乐身上雌穴被开发出来是散发的味道,也闻得到狼族发情时那让他反胃的气息。

 虽说蛇族天性淫乱也从不讲究所谓的忠贞,偶尔也会出现多人共享一个雌性的情况,但当青阜想到宗元乐有可能已经被那该死的狼族占有的时候他没有任何与对方分享的想法,他所能体会到的只有一种被深深背叛的恨意。

 “怎么?因为他身体里的味道而发情了吗?”青阜继续嘲讽着谷雨,似乎只有让谷雨越来越难堪越来越痛苦才能缓解自己心里的不快和恨。

 “你知道么,他之所以能变得这么诱人,都是因为我!都是我赋予他的!你不过是一个从我手里偷走他的卑鄙的贼!”

 谷雨知道青阜正在挑衅自己,他看着青阜那和记忆中杨舒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曾经被杨舒斩杀师傅掳走宗元乐的恨意不知不觉中渐渐与此时的敌意重合。谷雨喉咙中发出一阵阵威胁的低吼,这是他即将要发出攻击的警示更是威慑,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咬断青阜脆弱的喉咙。

 而谷雨也这么做了,他有力的后肢猛地蹬地,纵身扑向一次次挑战他底线的青阜。青阜对谷雨的攻击早有准备,谷雨扑来的时候青阜忽然目露凶光,原本一张漂亮的脸瞬间被青黑的蛇鳞覆盖,金黄的蛇瞳在蛇头突向银狼的时候因为飞快的移动而带出两道灿亮的虚影。

 眼看青阜躲过谷雨的扑击准备回头咬住他的喉咙注入自己的毒液时,谷雨灵活的四肢骤然跳起躲过青阜的蛇口,他猛的挥出自己的锋利的兽爪狠狠将青阜的蛇身拍到洞穴内的石壁上。

 一蛇一狼一时间斗的不可开交,谷雨因为忌惮青阜的蛇毒一时间也无从下手,只有不断的周旋。而青阜同样忌惮谷雨的一口利齿,毕竟他不打算做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他可没有错过躲在一旁的宗元乐一脸想要趁机逃跑的模样。

 正如青阜所见,宗元乐草草将兽皮往上一裹,一边悄悄注意着争斗的两只兽,一边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自己的位子,每次还不敢移动太多生怕被正在颤抖的蛇狼二人发现。

 却不想他这点小动作早就被两人看了个透,但那二人都害怕自己分神让对方得了空,所以一时竟也分不出手来将蠢蠢欲动的宗元乐结结实实的绑起来丢在一边。

 但他们两人没空,可不代表别人没空。

 就在谷雨跟青阜斗的难舍难分时,洞外忽然奔如一道黑影。那黑影行动灵巧动作又极快,他们还没来得及看得清对方的面貌,谷雨就被猛地撞飞到石壁上摔了个半晕,而青阜也被什么有力的东西卷住了蛇尾猛地砸进洞穴深处,蛇身所过之处尽数带起一片尘土飞扬和巨响。

 只有宗元乐在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中将来者面目看了个明白。

 闯入山洞的是一只大豹子,那豹子四肢有力而健壮,流线型的身体看上去有种华贵的美感。那身后那一条蕴含着可怕力道的豹尾微微摆动着,可见刚刚卷住青阜的正是这条粗壮有力的尾巴。

 看着眼前豹子这一身漆黑的皮毛再加上一双带着冷静神色的黑眸,宗元乐脑海中闪过的除了这个世界里广为流传的关于“毁灭之子”的说法,还有就是自己从一开始就寻找的那个人的名讳。

 但宗元乐根本没有时间叫出那个名字,因为在黑豹在瞬间击退青阜和谷雨后,他就用那粗壮的豹尾卷住他的腰将他放在了自己背上。

 黑豹确定宗元乐在自己背上趴好后侧过头打了个响鼻,用眼神示意他抱紧自己。宗元乐放低身子紧紧搂住黑豹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在黑豹的背上,同时也不忘将遮住自己赤裸身体的兽皮拉紧,然后就感觉到黑豹撒开他修长的四肢狂奔起来。

 ----

 宗元乐骑在黑豹悲伤压低身子以防自己在黑豹快速的奔跑中被甩下去,但因为双腿要岔开紧紧的夹住黑豹的背,宗元乐双腿间那刚刚显露没多久还非常娇嫩脆弱的雌穴肉唇一路被磨蹭的又痒又疼。

 等到黑豹终于在某处停下来的时候,宗元乐已经双腿无力的从它的背上滑倒了下来。宗元乐紧紧夹住自己的双腿,试图隐藏自己因为被皮毛刺激而流出的黏滑液体。

 黑豹自然是注意到了宗元乐的异状,早在他带着宗元乐从青阜和谷雨那里逃出的时候,他就闻到了宗元乐身上异样的气息,更何况在在一路逃离的路程里,宗元乐那紧贴着自己背部皮毛的下身一直在分泌出一种奇怪的粘液。

 黑豹早就灵敏的注意到宗元乐在自己每一次舒展身体奔跑时,被自己起伏脊背和皮毛刺激到下身都会发出一声轻微的隐晦的哼吟。这样原本可以调整姿势让宗元乐在自己背上更舒服一点的黑豹刻意的在每一步里都弓起自己背部,故意去撞击宗元乐身体上新出现的敏感点。

 所以当黑豹将宗元乐带进自己的领地时,他早就知道对方被自己刻意折磨了一路的下身已经湿濡的不成样子,哪怕宗元乐再怎么遮掩都没有用。

 黑豹的领地是一片巨木林,这里每一棵树都粗壮到需要四五个成年人合抱粗细。而黑豹则是在这里寻了一棵最为粗壮的老树,用自己锋利的爪子将树干掏出一个树洞,然后用些枯枝和兽皮铺垫出一个简易的树屋,大小也刚好让自己和宗元乐一起睡在里面。

 宗元乐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是黑豹眼中的美食了,他拉着兽皮将身子裹起来逃出生天似的长舒了一口气。

 “万年…你是万年吧?”宗元乐平复了自己紧张了一路的心情后问眼前的黑豹。

 黑豹万年缓缓点头,其实比起现在的兽身他更想用人类的面目面对宗元乐,但自己到这个世界后一直寻找不到可以入侵的身体,几番寻找下才在森林边缘找到一头面前能和自己融合的黑豹。但失策的是当自己融合了这具黑豹身体的数据后,他发现自己的数据受到了这个游戏防卫系统的感染,以至于他根本无法变成人身,只有以黑豹的形态出现。

 万年知道自己这副下场很有可能是游戏程序暗中捣的鬼,但如果他要脱离这具豹身重新寻找身体需要很长时间,这段时间里很有可能宗元乐会遭遇不测,所以万年也只好认栽。

 但无奈万年这具黑豹的身体实在不招人待见,只要稍微靠近部落聚集点被人发现,就会被那些视他为噩兆的兽人们群起而攻,这无疑让万年的寻找变得更为艰难。

 不过万年的运气似乎总是好的出奇,在他寻找了几天一无所获的时候,他恰好看见了一脸怒色独自离开部落的青阜。万年看到青阜的面容后心里有了一种隐约的预感,于是他便远远尾随着青阜,直到青阜到某个山洞里与一头银狼缠斗的时候,万年终于看到了他寻找了多时的宗元乐。

 万年向宗元乐凑过去,伸出舌头安慰似的舔舐着宗元乐的脸,那一直摊在身后的尾巴不动声色的悄悄钻入宗元乐身上宽大的兽皮。

 “你…你别舔啦!舌头那么扎!”宗元乐有些脸红的推开万年亲昵的靠近自己的头“你就不能变成人形吗?”

 万年顶着一张无辜的豹脸摇摇头,然后停下了用舌头舔宗元乐的行为,但那微微有些湿润的鼻子却代替他的舌头,将宗元乐从脸到脖子细细嗅了一遍。他从宗元乐身上嗅到了山洞里那头狼的气味,还有些淡淡的草药的味道,当然最浓重的还属宗元乐下身一直流出的粘液的甜腻的气味。

 宗元乐以为万年是在检查他身上是不是受伤,所以也没有太过排斥万年越发亲昵的动作。老实说万年的出现让他着实放心了很多,那种‘既然这个人出现了那就没什么好怕了’的想法在不知不觉中让宗元乐放松了下来。

 万年感觉到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宗元乐渐渐放松下来后,往宗元乐身上磨蹭亲近的动作更加大胆,那早就潜伏在兽皮下的尾巴也开始蠢蠢欲动,一点一点的向兽皮覆盖的宗元乐的身体探去。

 宗元乐被万年越发贴近的动作蹭的有点痒,那一直嗅着他脖子和脸的头不知何时越来越向下,那微凉的鼻尖也有一下没一下的蹭上他胸前乳尖,那粗糙的舌头也因为抵不住宗元乐身上的诱惑而轻轻的舔了上去。

 尽管万年已经很小心的用最轻柔的力道去舔了,但那猫科动作舌头上特有的倒刺在刮宗元乐乳头的时候,还是引得宗元乐被一阵疼痒又舒爽的感受诱出难耐的呻吟。

 “哈啊…不要舔…万年!你干什么!”宗元乐正想推开万年的头,身上却忽然感到一阵凉意,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紧紧拽着兽皮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万年不知何时潜入兽皮中的尾巴有力的将整张兽皮甩出了树洞。

 万年早就看这张兽皮不顺眼了,变身成为豹子后他的嗅觉灵敏了不知道多少倍,那兽皮上浓重的狼的气味让他一路都十分不爽,现在他终于有个机会把那兽皮从宗元乐身上扯下来丢掉了。

 宗元乐因为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万年眼中而有些尴尬,他本想起身去拽过那张兽皮,却不料自己在动作中又一次牵动到了自己的脚踝。伤处的疼痛让宗元乐跌回了树洞内侧,原本紧闭着的双腿也因此而微微打开。

 万年的目光在这一瞬间就被宗元乐下身的模样牢牢锁住了。他看到宗元乐微微敞开的双腿内侧有着些微的咬痕,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因为在那萎靡的肉根和囊袋后,原本应该平坦无一物的光滑之处,竟然多了一道带着些微水痕的细缝。

 万年皱了皱鼻子,灵敏的嗅觉告诉他那一路以来一直诱惑着他的气味,还有自己背毛上残留的些许粘液,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