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康从此陷入水深火热,完全的失去了自由。

 古东旭控制了他所有的行动,调整了两个人的上课时间,尽量将时间调开,所有的课都两个人一起上,便于控制他。

 不遗余力的改造着端康的身体。

 给他极致的痛苦,然后再由痛苦延伸至无以言喻的极乐。

 每次的极乐过后,端康总在自责,虽然第一次是强暴,可在他的心中,对于和东东哥的肌肤之亲也有一丝丝的盼望,毕竟自己爱了这个人很多年,多想拥抱这个温暖的躯体一次!

 可是他只要求一次就够,而不是东东哥这样的狂热占有!恨自己的软弱,不能把东东哥劝回正轨,反而在一次次的调教中逐渐沉沦!而出于对自己的自责,使他对东旭更加的无所适从,只有尽可能的远离他,

 劝解他,尽自己所能告诉他这样做的后果,告诉他,他们这样是不对的,是不可能的。可这样却更引起东旭的怒火,换来越加严厉的调教。

 将端康因极度的调教而疲累不堪的身躯紧缚在床上,男人阴笑着举起中型的注射器,连上皮管,将皮管一端抹上润滑液,探入端康体内。

 长指轻推,注射器内透明的液体滑入端康后穴。

 奇异的感觉充斥。

 端康勉力睁开干涩的眼睛,连续数次的发泄使他浑身酸痛,可后穴异样的感觉使他又不得不打起精神。

 “你把什么打进了我身体里?”

 “呵呵。”男人爽朗一笑“一会你就知道了,要忍耐哦,知道吗?”

 浑身一颤。

 只要男人不回答的问题,肯定是新的折磨他的方式。想到以前男人调教他的方式,端康瘦弱的身躯上立时布满冷汗。

 男人薄薄的嘴唇贴上他的脸颊,吻去他顺着颊边留下的冷汗,柔声道:“不要怕,不会很痛。”

 端康认命的闭了闭眼,肚子已经隐隐的作痛。

 男人一如既往的点燃了一支烟,坐到床边。狭长的俊目微眯,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肚子越来越痛。强烈的便意随着脊柱往上传达。端康微微的收缩了一下。

 “东东哥,放开我。求你。”

 “不要。”男人态度很坚决。

 更强烈的痛意与便意传来,端康收缩着后穴,憋的脸色通红。“求你了东东哥,放开我,我快要忍不住了。”他现在已经明白,东旭给他灌的肯定是泻药。

 男人却只是把修长而干燥的手抚在他满是冷汗的肚子上,轻轻按摩着。

 “忍耐。”男人不动声色的说。

 端康无助的挣扎着,被禁锢住的手脚只能微微的收缩,而男人如恶魔一样的手却在肚子上微微的按压,便意一波强过一波,饱经摧残的后穴也因为高度的用力而麻木,眼看就要控制不住!

 “呜呜——”再也忍耐不住,委屈而羞辱的泪水滑下。

 男人俯身,按压独腹的手改为轻轻的握住萎缩的花芽,上下套弄着,另一只手捏住胸口的乳珠,轻挑慢捻,薄唇吻过流泪的眼,轻舔微颤的眼皮,转而含住端康微厚的唇,温柔的吸吮,和着他的呼吸,勾引着他的激情,同时眼睛瞬也不瞬的观察着端康的反应。

 “啊”端康呻吟着,无法形容的感觉在体内交融。本来无法忍耐的便意在突如其来的快感压制下不再是将要决堤的痛苦,随着东旭高超技术的调弄,竟与快感并存着,拥挤着,带来从来没有过的刺激!

 看到端康混乱的脸庞,东旭的笑容更深,逗弄的动作更快,直到端康再也控制不住的开始随着他的节奏逐渐的攀上高峰!

 在极度的痛苦中,才能体会到更大的快乐。

 男人看着自己沾满白液的纤长手指,一笑。

 解开对端康的束缚,看他慌乱的连衣服也来不及穿的跑去厕所。男人得意的笑得更狂。

 端康掩面哭泣,酸涩的泪水冲刷不去内心的痛苦。怎么会变这样?!难道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吗?为什么肉体总是屈服于他?端康开始害怕东旭对自己的执念,害怕自己的屈服,害怕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东旭的肉体!

 不!端康在内心挣扎着,这样下去,自己只会完全的沉沦!不止害了自己,还会害了东旭!东东哥会被自己拖累的!一定要想办法离开他!可是,离开他,他会不会伤心?这样,算不算辜负了古家的托付?低头狠狠的咬住自己手腕,任剧烈的疼痛传入脑髓。

 ----

 端康变了。东旭敏感的感觉到了。

 变得患得患失,神经兮兮。

 两个人一起出门,连过马路他都要紧紧的拉着他的手,紧张的左右张望,生怕有车会撞来。

 开车的时候不停的指挥他,该左转,该右偏,再慢点,开车的时候不要说话,不要把音乐开声音太大,不要把头往后看——

 不要喝太凉的水,晚上不要玩电脑太晚,工作不要太累——

 “和别人说话不要声音太大,不要太咄咄逼人,那样会得罪人的——”

 “闭嘴!”无法容忍的男人终于爆发了“你到底怎么了?我做事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胡端康懦弱的张了张嘴,怯懦的眼神扫过气急败坏的古东旭,却不再说话。

 “你!”伸出长指戳他脑门一下,男人摔门而去。

 我只是想关心你而已,我害怕。害怕你因为我而出任何的问题!胡端康喃喃的道。无神的眼眸呆呆的盯着男人离去的方向,佝偻起身子,在沙发的一角,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又咬上了自己的手腕,利用手腕的疼痛来抵抗心里不明的混乱。

 世事有时候真的是变幻无常,就在端康苦苦挣扎的时候,东旭出事了。

 原来古东旭天生的商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丝的商机,做生意对于他好象就是本能,所以他一来这里的成立了家政公司,招收打工的留学生,因为工资高,且负责吃住,短短时间便已经发展壮大。

 可是这样对原来这里的家政行业形成了冲击,再加上古东旭惟我独尊的行事态度,得罪了一批本地公司,被这几个公司联合压制。年轻气盛的古东旭当然不吃这个哑巴亏,更何况他从业以来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更不能忍气吞声了。

 于是带了几个人去找主谋此事的人理论,却被对方诬陷寻衅滋事报了警,等古东旭被抓到警局里才发现对方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居然是本州参议员的儿子,这次他栽大了。

 胡端康慌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潜意识里他总认为东旭的出事是他的责任,是他没有尽到责任,没有把东旭看好,所以才会出这个问题,所以他下意识的想自己解决这个问题,而不想求助于东旭的家人。可是这个问题又岂是他这样一个无权无势又没有什么经验的人可以解决的?虽四处奔波,可收效甚微。

 古东旭坐在会客室里看着憔悴的胡端康,心下一痛,自己闯出的祸拖累了端康,虽然自己极度的不服,可这里总归是别人的地盘,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遂微笑安慰道:“这个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开庭审理,赔偿就可以了事了。本来事情不会这样,可是对方势力太大,强权压制下,警局也不能放我。不过,能让我吃这么大亏,他们也要有承担这个问题的觉悟才可以。”

 端康闻言放松了一点,问道:“可是,听说他们不打算这么放过你的公司。这要怎么办?”

 拍拍端康放在桌上的手,安慰道“公司可以再开,最重要的是凭我现在的势力无法与他们抗衡。我的律师已经与我家联系了,估计我妈今天下午就会到。必须要借助我们本家的势力了。”

 端康轻轻垂下眼睑,真的瞒不过去了。

 古东旭看着心事重重的胡端康,总有不祥的预感。可又自我安慰不会出问题,一切都快解决了不是吗?

 微笑着摸摸端康因为一段时间没理而有点长的头发,柔顺的感觉滑过手心。“你留长发吧,这样就更象印第安人了。呵呵。”

 端康涨红了脸,轻啐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东旭开心的看着端康微红的小脸,辩解道:“不是开玩笑,是真的啦,你的发质很好,留长发会更好,而且,我也想看看你留长了头发会是什么样。”

 “既然你想看,那我就留好了。”

 为了这句话,他留了5年的长发。本以为这个人不会再看到的,可是,他仍没有放过他——

 下午2点,邓非凡乘坐专机抵达。

 到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望看守着的儿子,看着儿子手腕上的手铐,她的眼神有点冰冷。嘱咐了几句之后就匆匆离开,与律师探讨解决方案,并“探望”了警局的局长。期间胡端康一直跟着,而她却一眼也没有看过他。

 在古家朋友的安排下,当晚邓非凡去见了参议员。

 端康默默的坐在车里等待邓非凡从参议员的豪宅出来,左手轻轻的掩着右手腕,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喜欢上自虐了,总是籍着啃咬手腕的疼痛来驱逐内心的烦乱。抬起手,看着渗血的手腕,真的到了了结的时候了。

 深夜1点,邓非凡才从参议员的豪宅出来,冷冷瞥了他一眼,吩咐司机回酒店。

 回去后,邓非凡对胡端康说明了问题的解决方案,古东旭公司停办,古氏财团向本州投资与参议员合作开办新公司,由古氏财团出资,参议员出人员,而他们撤消对古东旭及其带领闹事的几个人的控告。

 其实也是变相的赔款了。

 邓非凡又鄙视的看了几眼胡端康。她不明白自己优秀的儿子怎么会总喜欢和这个贫穷出身而且能力一般的胡端康在一起,她已经看出儿子对这个男孩的感情不一般,因为他看这个男孩的眼神是炽热的,所以在他们出发的前一天,她才会特地的叮嘱了他。

 做母亲的都是自私的,总是偏袒自己的儿子。虽然她明知道儿子的出事和他没有关系,但潜意识里她还是有点责怪这个男孩没有尽到看护的责任。

 胡端康无奈的笑了一下,他了解邓非凡的心理,毕竟她的儿子是那么优秀。是该提出要求的时候了。

 忍着心痛,他缓缓的开口。

 “阿姨,很对不起,我没有尽到看护好东东哥的责任。”

 邓非凡微微有点吃惊,她抬眼看向这个瘦弱的男孩。

 深深吸口气,端康继续往下说:

 “因为我想自己能帮东东哥,所以没有及时的和您联系,或许您早一点来,东东哥就不至于受这么多的委屈。”

 邓非凡惊讶于他的坦白,虽然自己心里确实是这样的埋怨着他的,但听他这样说出来,总有点不好意思。

 “端康,你不必这么在意——“

 “阿姨,多谢您的谅解。其实我除了向您道歉,还有事情向您说明,想求您的帮助。”

 看着认真严肃的少年,邓非凡也严肃了起来。

 “你说吧,阿姨能帮你的,尽量帮。”

 得到现任古家当家的允诺,胡端康又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下满腹的羞耻与辛酸,眼睛望向邓非凡的眼睛,说道:“我要求的事情或许让您为难,但是先请您原谅。东东哥喜欢我,可是我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们一家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事情,所以,我想尽早的离开他,不要让他因为我而丢了大好前程。我不想伤害他,但我知道我离开后他会伤心,您最爱的是您的儿子,相信您会在他伤心的日子里好好的劝解他,安慰他,对吗?”

 “而东东哥知道我离开一定会找我,到时候请您一定要把我的消息封锁好,不要让他找到,而我也会尽量不留下痕迹。”

 邓非凡震惊的看着说出如此成熟的话语的胡端康,这是怎样的一个孩子!?看来自己以前是小看他了。

 “好,既然你已经提出,那我马上安排你离开这里回国。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苦笑着看向如释重负的邓非凡,胡端康再次承诺:“放心,希望我们都能达到愿望。”

 第二天一早,邓非凡果然说到做到,带来了伪造好的护照等物,还有一张飞机票及一张支票。

 邓非凡有点内疚的对胡端康道:“端康,阿姨知道委屈你,可是——”

 端康微笑着打断邓非凡的话,说道:“这都是为了东东哥好,您也不用不好意思,而且这也是我的愿望啊。”

 邓非凡将一干物品递给他“这张支票你随便签,也算阿姨对你的一点补偿。”

 轻轻摇一摇头,婉拒了妇人的好意。

 邓非凡看他不接,也不再强求“你回国的事情我已经联系好了,希望你能同你父母打好招呼。”

 “恩,我会的。”

 “走吧,东东一会儿就回来了。”

 胡端康弯腰提起自己少的可怜的行李,东旭送的物品他一样都没有带,既然要走,就彻底的断了吧。

 最后再回头看了一眼带给自己无数噩梦与快乐的房间,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