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记忆已经在脑海中模糊,惟有内心深处舍不得忘记的一幕幕,如同闪烁的贝壳,俯拾一颗,皆有暖暖光华的珍珠蕴涵其中。胡端康把手里的咖啡放到桌上,飘忽的思绪却并未回归,依然随着音乐的旋律悠然而去。

 “康康,快来,我们去看好玩的去。”一脸神秘的古东旭叫住在楼下玩耍的胡端康。本来是云泥之别的两个人,因为在医院的邂逅而成为了好朋友,也奇怪小小的古东旭能记得他家的位置而找来。

 古家是世代豪富之家,产业遍及整个亚欧数个国家,连那所医院也是他家的,而胡端康的家庭只是普通的工薪阶级,两个人不应该有交集的,可缘分就是这么的奇怪,总能让平时绝对不可能的两个人相遇。

 连古氏的总裁古老爷子都奇怪,他这个孙子可是没对别人这么看重过。不过孙子既然喜欢这个朋友,就让他们相处去吧。所以,古东旭只要一有空,就跑来找胡端康了。

 小小的端康拽着古东旭的衣角,两人搬着小板凳偷偷溜出门去看戏,跳过小水坑时,康康短短的小腿没有跳过去,踩了一脚的水“呜呜”的哭起来,而东旭则无奈的将他背到背上,另一手提着淌水的鞋,继续去看戏。

 “唔?”康康看着东东哥在自己厚嘟嘟的小嘴巴上轻轻啄了一下,不解的大眼眨呀眨。“康康喜欢东东哥吗?”东东哥一脸严肃的问。“恩”康康肯定的点点小脑袋“大人都是这样表达喜欢的意思的,所以我们要常常这样哦”小大人一样的古东旭命令道。

 东旭用泥巴捏一座小小的房子,对康康道“康康,将来我要你做我的新娘子,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住在这里,好不好?”康康眨眨大眼,欢喜的说“好啊,我要永远和东东哥在一起。”小小的心欢喜的雀跃着。

 东旭翘课出来,两人在树下看着天上漂泊的白云,东旭打着盹睡着了,康康看着东旭越来越英俊的脸,痴痴的等了好久——

 也许从那时候起,自己的心里就住进了这个人吧,自嘲的一笑,忘了吧,既然已经离开,他也不是自己能承担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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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的张家口天空一片昏黄,久违的沙尘暴终于成了气候肆虐了起来。扑面的沙尘打到脸上,刺刺的生疼。万不得已出门的人也把头脸蒙的严严的,有些女人甚至用纱巾把头脸都遮起来。

 胡端康无奈的拍着一身一脸的黄土,刚刚他工作的广告公司打电话来提醒他把设计交过去,本来一般用网络传过去就可以的,可那个客户又要改设计,所以他只得冒着风沙出去一趟了。

 回来时顺便买了六、七天的菜,准备储藏起来。刚刚上楼的时候见楼下停着一辆很拉风的跑车,心里还嘀咕了一下,这里基本是贫民区,怎么会有这样一部车子在楼下。

 遂不怎么关心的上楼去了。他性格一向恬淡,不过跟东旭在一起时,东旭总喜欢最新型车,还不停和他聊车的林林总总,所以他对车也养成了敏感的知觉。

 把饭菜都搁到冰箱里,干燥的土刺激得皮肤很痒,于是决定先把衣服脱掉洗个澡再去做需要修改的广告。刚刚把上衣脱下来,却听到“咚咚”的敲门声,以为又是楼上的孙叔让给他画武器图,于是毫不在意的裸着上身开了门。转身道“孙叔,您先坐,我洗把脸再给您画。”

 “你就这样让别人看你的身体吗?”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声音并不大,可在端康的耳中听来却无异于晴天霹雳,震得他蒙在当地,脑中轰轰的旋转起来。不,不可能,他不可能在这个边远的城市出现!是错觉!是幻觉!

 斜倚在门边的男人如酝寒冰的俊目中噬血的寒光一闪而过,棱角分明的薄唇微微上翘,不带感情的语言继续说出:“看来你还没有学乖,需要继续调教调教。过来,我拿了你最喜欢的项圈和手铐来呢。”

 不!端康在心中反抗着,可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已经随着双脚流入冰冷的地砖里,全身不由自主冰冻的瑟缩起来,两只脚抖的身形摇摇欲坠…

 男人优雅的走到他身后,将他环抱在怀中,握住他冰凉的双手,让他看到手中拿的项圈和手铐,一手却滑过平坦的小腹,来到胯下,包住缩成小团的分身,轻笑“我说过,你是我的,不可能逃掉。”

 端康这时才象刚刚反应过来一样,剧烈的挣扎起来。边挣扎边歇斯底里的狂呼“不,我不要,我承担不起,不,我不要啊——放开我——”男人几乎抱不住象疯了的他,于是将手铐铐在了他的一只手上,待要铐另一只的时候,他突然低头一口咬在男人的手上,铁锈的腥味顿时传入口腔,他似乎清醒了一下,呆呆的松开口,看了一眼被自己咬的血流如注的手,忽然转身往阳台跑去。

 “该死的,你要干什么!”男人又惊又怒的看一眼被咬伤的手,顾不上擦血,就追了上去,眼看那个纤细的人打开窗户跨上腿就要往下跳,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使出全身的力气跳过去拦腰抱住了已经全身都跳出窗外的端康。

 端康仍歇斯底里的挣扎着,他紧紧咬着牙抱住他,心中叫苦,端康住的是四楼,楼下是水泥地,这样要掉下去不死也残废。

 可是他带来的保镖都被他留在了楼下的阴面,因为沙尘暴的关系在阳面路过的人也不可能会往上看到他们,眼看自己体力就要告罄,终于急中生智喊道“康康,康康,你听我说,你这样的话我们两个都会掉下去的,你也舍不得我掉下去的吧?”

 闻言,端康果然停止了挣扎,乖乖的让他从窗口把他提了回屋。

 男人站在他身前,喘着气,看着在窗下蜷缩成一团的端康,这一惊一吓的把他也惊的不小,他没想到端康真的要跳楼,也没想到自己刚才赌一把的话居然会有用,看来端康还是在乎他的,可为什么他宁可死也不要和自己在一起?

 想想自己也委屈,不远万里,费尽心思找到这个日思夜想的人儿,却得到这样的待遇。他自小娇生惯养,想要什么有什么,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为什么就他不能遂自己的心意?

 想着想着,怒从心头起。伸手一把抓起端康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好,宁可死也不想和我在一起是吧?那我就不用再对你客气了,是你逼我的!”说罢,薄唇贴上端康仍在瑟瑟发抖的唇,狠狠的蹂躏起来。

 细细的血丝从端康被他噬咬破裂的唇瓣和舌尖渗出。但男人并没有停止啃咬,仿佛要将他的血吸尽一般。

 修长有力的手将端康的另一只手绕过窗框也铐在手铐里“嗑”的一声轻响,男人按下了手铐上的一个按钮,从手铐里弹出一圈细细的钢针,插入了端康的手腕里,端康浑身剧烈一震,殷红的血丝顺着手腕缓缓的流了下来。

 男人修长而有力的手夹住端康小巧的乳珠猛的拉长,等到不能再长的时候用指甲轻轻的刮搔,满意的看着端康难耐的挣扎,薄唇含住端康的耳垂,用暗哑的声音慢慢道“我知道你喜欢这个,所以我来了。知道心痛是什么滋味吗?不知道吧?知道被自己心爱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吗?慢慢我会让你尝到的。”说罢尖锐的白牙狠狠的朝细嫩的耳垂咬下去。

 不顾端康的惊喘,猛的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生生扯的站起,推趴在窗台上,一把拉下端康的裤子,端康吃惊的大叫“你要干什么?”

 男人邪笑道“很简单,干你。我要看看你这个小贱人的屁眼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紧。”说罢,狠狠的一顶,将自己高涨的欲望硬生生的插入未有丝毫润滑的后穴中。

 裂帛的声音传来,端康眼前一黑,撕裂身体的疼痛使他张大了嘴却喊不出声来,紧喘了几口气却将呼啸而入的沙尘吸入喉中,顿时咳了起来,酸涩的眼泪也被逼出眼眶。

 身后的男人却大力的拍着他的臀瓣“放松,你咬的我太紧了。真是贱啊,刚刚插进去就不想让我出来了。哈哈,你很兴奋吧?贱人!”

 端康用力的呼吸着,拼命使自己放松,他知道如果不放松受苦的还是自己。男人终于顺利的抽插起来,借着血液的润滑,男人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啪、啪”的阴囊拍在臀瓣的声音传来,端康只感觉有一支烧红的楔子在不停的向自己体内楔入。

 后庭已痛的麻木“啊—”端康惨呼,单薄的肩头被男人尖锐的利齿撕咬,鲜血蜿蜒顺着优美的颈项线条滑下,落入风中。

 身上无处不在疼痛,可在剧烈的疼痛之中,隐藏在草丛下的花芽却颤抖着微微的站立,被男人调教过的身体因为熟识的刺激而激动起来。满腔的屈辱、委屈与无力终于合着呼啸的狂风化作泪水潸潸而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满足的呼出一口气,将滚烫的液体倾入他体内,烫得端康在无意识中仍然颤抖了几下。

 男人看一眼昏倒的端康,上身因为趴出窗外而让风吹得落了一层黄土,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的脸上被泪水冲刷的留下一条条水痕。

 嘴唇、耳垂、手腕、都被鲜血浸满,后穴仍汩汩的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背上也被他啃咬的紫一块,青一块,可是,这样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端康竟然有另一种柔弱的淫糜美感,让人禁不住想要狠狠的蹂躏他。他的分身又一次挺拔起来。

 “哎!”男人无奈的叹口气,抚上端康齐腰的长发,将占满黄土的发尖拿到唇边,本来冷酷的薄唇却突然柔情深种,轻轻吻上发梢“你背叛我,偷偷跑到这里来,我心碎的费尽千心万苦找到你,却无法对你冷酷到底,这,究竟是我欠你?还是,我太爱你?”

 忍下欲望,将手铐取下来,红舌舔过被钢针扎得满是血眼的手腕,俊目中是满满的心疼“我究竟该怎么对你?只有这样,才能把你留在我身边,是你,逼我变成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