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毕竟年轻体壮,在医院里躺了四天后,又恢复了到了以前的生龙活虎。他一出医院就叫人准备好了东西,然后亲自开着车去了忠信会的刑堂。

 一路上他把车开得风驰电掣,满脑子都是顾枭,满脑子都是怒火。知道今天常远要来,刑堂里的人自然不敢怠慢,一早就把顾枭拖出来双脚离地地吊在了屋中央。

 顾枭的上衣早因为前两天的鞭打被抽得稀烂,后来干脆全被扯了下来,他大腿上的枪伤就那么随便包扎了一下,仅仅只是止了血。

 好在子弹从他腿里穿了出去,没留在里面,不然恐怕还得挨上刀子。常远是笑着进来的。顾枭听见有人说话,费力抬了抬眼,正好撞上常远目光里的飞扬跋扈和对自己的痛恨。

 “哟,被照顾得不错嘛。”常远看了看顾枭身上那些还没消散的鞭痕,冲身旁的手下笑了笑。他走到顾枭身边,咂了咂嘴,忽然伸手就掐住了顾枭的下颌。

 “男婊子,你不是跟你的小情人跑了吗?怎么,现在不跑了?”顾枭的脸被迫抬了起来,连续四天的折磨让他的体力消耗殆尽,连说话都少了分力气。

 可他看着英俊而残忍的常远,嘴唇动了动,还是叫了声“少爷”“还知道叫我少爷,哈。”常远又笑了一下,脸上很快露出了狠毒的神色。

 “你这个烂货,贱种,居然敢背叛我,还敢去上别人的床,今天看我不玩死你!”

 他松开了顾枭的下巴,转头叫人把鞭子递过来。顾枭轻轻地喘着气,头又垂了下去,他刚闭上眼,胸口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痛。

 “男婊子,把头抬起来!”常远怒喝了一声,一鞭抽在顾枭的脖子上,又是一道鲜血淋漓的伤痕。

 顾枭听到常远的话,忍着痛缓缓把头抬了起来,他有些失神地望着常远,被疼痛折磨得冷汗满面的脸却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到这时候,这个男人还是这么坚强,那种在自己面前始终不肯真正放下尊严的坚持,一直都是那么美,那么吸引人,又折磨人。

 常远冷笑了一声,脑子中出现的是在宋卉杰的床上那个淫荡的顾枭。为什么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就是那么克制,而到了别人的床上却是那么淫荡?

 常远瞥到了顾枭仍穿戴整齐的下半身,他觉得现在是时候让所有人都看看真正的顾枭是什么样的了。“把他的裤子给我脱了。”他卷起皮鞭,指了指顾枭血污满染的裤子。

 然后他看到顾枭的眼底似乎有什么颤动了,但是很快,那一丝颤动倏忽即逝,顾枭的眼里又是让常远无比憎恶的坚忍目光。

 顾枭的裸体很漂亮,强健却不过分夸张,每一条纹理,每一块肌肉都分布均匀,即使现在血污斑斑,也是说不出的动人。

 常远贴到了顾枭的身边,用手轻轻抚摸着那些绽裂开的伤口,声音变得暧昧不明,却又冷酷无情“顾枭,你给我记住,十年前,你就死了,现在,你的命是我的,我把你当狗,当一个男婊子,当一个玩物,你不听话,我就要教训你,懂吗?”

 顾枭因为疼痛而轻声抽着气,喉头干涩地蠕动,饥渴的唇上有血,常远的脸就贴在他唇边。他苦涩地闭上眼,屈辱的往事在他脑海里翻波逐浪,不停不休。

 “少爷,我懂。我是你的狗。”“你懂个屁,你懂还上去别人的床!”常远忽然猛地推了把顾枭,回手就抽起鞭子。“你这个男婊子,贱货,我看你真是想死了,居然敢到处发情!”

 他看到了顾枭腿上的伤,接下来的几鞭都落在那个血肉模糊的伤口上,顾枭声音嘶哑地惨叫了起来,听得常远心里一阵痛快。

 他看着顾枭这么痛苦,阴冷地笑了声就把鞭子丢到了一边,让人把之前准备的东西拿了过来。顾枭痛得浑身哆嗦,勉强睁眼瞥了下面前这些电线接头,脸色顿时变得一片惨白。

 这些是上次常远用来电击自己的用具,那些痛苦屈辱疯狂的惨痛记忆让他双唇翕动,却发不出一声哀求。

 常远走到旁边拾起了顾枭刚被脱下来丢在一旁的内裤,他轻描淡写地看了眼肉体和精神都受着折磨的顾枭,对周围的手下笑着说“马上就让你们看看枭哥含着自己的内裤跳舞的样子。”

 四天没换的内裤有一股难闻的臊腥味,常远故作厌恶地皱皱了眉,看了下周围那些看热闹看得正欢的手下,又看了看被自己逼得几近崩溃的顾枭。

 “枭哥,来,乖乖地张嘴,大伙等着看你跳舞呢。”顾枭的嗓子里奇怪地呜咽了一声,他和目光决然的常远对视了一眼,惨笑着把嘴张开了。

 常远随即就把内裤揉塞进了顾枭的嘴里,他狠狠地塞着,不管因此给顾枭带来的窒息和痛苦。塞完后,常远定定看了眼无法做声的顾枭,抬手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贱货!”接着就是处理那些电极。这次常远带了六根过来,他拿出两根在上面连上鳄鱼夹,然后再稳稳夹到顾枭的乳头上。

 另两根则被他小心地缠绕到了顾枭的阴囊上,收到很紧,还有一根则被轻松地塞进了顾枭的肛门里,常远用手指帮助将电极放置在了顾枭的敏感点附近。

 放入尿道时,常远再没了以前那分耐心,他不耐烦地搓弄着顾枭的阴茎,强迫它硬起来,然后将电极往里面尽力插进去,一直插到顶,他也没管顾枭挣扎得有多么厉害,被压抑在嗓子里的呻吟是多么凄惨。

 每一根电极都检查好,不会轻易掉落之后,常远拿起了控制器。顾枭的身体由于长时间地吊绑已经越来越脱力,他的手腕上有血顺着流了下来,一直流到胸口。

 “男婊子,开始跳舞吧。”常远笑了笑,按下了开关。顿时,沉闷的刑堂里响起了一阵阵无法发泄的呜咽声,吊住顾枭双腕的铁链被他疯狂地挣扎拽得哗哗作响。

 他被吊离地的双腿也发了狂地乱蹬,想驱赶出在他身体内部肆虐的魔鬼,可是那些电极却紧紧吸附在他身上,伴随着微弱电流声残忍地刺激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

 “呜…”顾枭痛得高昂起了头,他不愿让人看到他流泪的模样。下体在剧痛中反映性地勃起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是丑态百出,恶心下贱。

 常远抱着手站在一旁,电击已经持续了两分钟了,顾枭的挣扎也慢慢弱了下来,周围的手下对这一幕看得目瞪口呆,瞧向顾枭的目光里有的是同情,有的是疑惑,更多的却是鄙夷。

 “男婊子,跳啊!”常远看见顾枭的头低了下去,身体的反映也不如开始那般强烈,甚至阴茎开始缓缓吐出红白相间的液体时,他觉得自己心中有一股火忽然冲了上来。

 他毫不迟疑地又拾起了皮鞭,猛地抽在顾枭的腰上,腿上,顾枭惨哼一声,无处逃遁地又扭动起了被悬在半空的身体。

 “你在宋卉杰的床上扭得那么好看,在这里也给我好好表现!”刑堂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重,刚才还在看好戏的众人渐渐发觉有些不对劲了。

 常远还在发了疯似的抽打顾枭,可顾枭连动也不会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