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卉杰的舌尖先是在顾枭的乳头上打转,等把那两个小突起玩弄得红肿挺立了,转而又低头去含他的阴茎。顾枭忍不住一抖,立刻倒吸了一口气。这么温柔和怜惜的取悦,让他舒服得浑身战栗。

 一直以来,他作为男人的尊严不是被常远用阴茎环套着,用绳子捆着,就是被插进玻璃棒,细水管,多少次在床上,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宋卉杰读得懂顾枭的表情,他知道他什么样的颤抖是快乐,什么样的是痛苦。

 他见顾枭已渐入佳境,便手去轻轻捏弄他的两个小球,又用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分身去缓缓按压他的会阴。

 乳头,侧腰,阴茎,后穴…每一个顾枭的敏感之处他都仍记得一清二楚,并给予不急不缓,不重不轻的刺激。

 顾枭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汗如雨下。性感低沉的呻吟不断从他的口中泄出来,因为被蒙上了双眼,不知道下一刻的吻会落在哪里,他皮肤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想被爱抚的期待和颤动。

 当宋卉杰用舌头探开他阴茎上的褶皱,去吮吸敏感的龟头,同时又将手指揉捏上他的乳头时,顾枭几乎要从床上翻起来,反身将宋卉杰压在身下。

 “枭哥,说好了是我上你的。”宋卉杰立刻就察觉到了顾枭的意图,他压低身体,用大腿压住顾枭的腰,对着顾枭的耳朵吹气。

 顾枭有些迷糊沉醉的点点头,喘息的放松下来,彻底的将自己打开,准备迎接这个男人的进入。

 宋卉杰又将顾枭吻了个遍,待到身下人的已经情欲高涨,不能自己时,方才曲起他的腿,将蓄势待发已久的肉棒顶住窄小的肉穴,笑道:“枭哥,我要进去了。”

 “嗯。”顾枭轻轻哼了一声,不知是在呻吟还是在回应宋卉杰。“婊子,你敢!”一声怒吼从墙角传来,顾枭再熟悉不过了,是常远。

 顾枭坐起来,拉下蒙在眼睛上的手卷,看见宋卉杰眼睛正挑衅般的瞪着常远,而被捆在墙角的常远满脸都是被打出来的淤血,上身的衣服也被剥了去,添了不少伤,俨然快成一副猪头。

 唯有那双瞪得大大的眼睛,已经气愤得发红。“你是故意的?”顾枭冷冷问宋卉杰,当即就明白了一切。

 宋卉杰不做声,连衣服都不屑于穿,直接走到常远面前扬手就是一个耳光“你喊什么喊?你骂谁婊子?”

 常远吐出一口血痰,朝顾枭骂道:“顾枭,你说你是不是婊子?”宋卉杰立马劈头盖脸的朝常远打去,又踢又揍“你敢骂枭哥?!”

 常远被打得在地上到处扭动,想躲又躲不掉,恶狠狠的拳头雨点般砸下来。“住手!”顾枭从常远身上把宋卉杰拉起来,一拳打到他脸上“你给我滚出去!”

 “枭哥,你还护他?!”宋卉杰被顾枭打得一晕,一缕血迹马上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来“我这是为了你啊,枭哥!”

 “你给我滚出去,蠢货!”顾枭捡起地上宋卉杰的衣服,一次性全甩到他身上,又狠踢了他几脚。宋卉杰不敢还手,只能抱着头后退,一直打到被他赶出门。

 宋卉杰出去以后,顾枭解开常远手上的绳子,又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他穿上,秋天还是挺冷的,常远的上身已经冻的冰凉。

 “顾枭,你是烂婊子!”常远浑身哆嗦,或许是因为冷,但更多的恐怕是愤怒。

 “是。”顾枭按住常远乱动的身体,帮他把扣子扣好。常远觉得此刻他应该跳起来,把这个男人狠狠惩罚一顿,他在别人身下发情,无疑是对自己最大的羞辱。

 可他偏偏站都站不起来,身上的力气似乎都被刚才的一幕给抽光了,只是红着眼,恶狠狠的问:“和他做很舒服吗?”顾枭抿着嘴,不吭声。

 顾枭的沉默让常远更气,气愤里还有一些不甘和难过,不吭声就是默认。他还是头一次见到那么忘情而漂亮的顾枭,沉迷在情欲里,像一只美丽的兽。

 原来得到了顾枭的心,就会看到这个样子的他。十年来,常远从来没成功过,催情药也用过了,当时顾枭也是呻吟得厉害,可终究不一样。

 “顾枭,我看你这次怎么办!”顾枭抬起眼,看了看常远,随即又垂下去“随便少爷怎么惩罚。”

 “哈哈,好啊。”常远立刻冷笑起来“我刚才打断了你的好事,你现在就自己解决给我看吧,省得那东西憋在你老二里,搞废了。”

 顾枭低着头,正要脱裤子,却听见外面传来开枪的声音,莫非忠信会的人这么快就到了?

 “妈的,你愣什么?!”常远甩了一个耳光过去“想不到忠信会的人会这么快找到这吧?哼,忠信会是什么地方?宋卉杰这次死定了!”

 “卉杰!”顾枭立刻站起来就往外面跑,常远第一次看到从不动容的顾枭竟有那么慌张的神色。

 “顾枭!顾枭!”常远在后面大喊,可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回过头。常远被救回去了。他被手下扶着走出仓库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这场只持续了一天的绑架,在忠信会强大的眼线之下被轻易捣毁。

 常远在人群中去寻找顾枭,他正被人抓着,压在地上跪着,大腿大概中了一枪,鲜血一股一股的往外冒。

 常远本来想过去骂他,却见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某一个方向,似乎望得很远很远,依依不舍的不肯收回来。

 手下的人告诉常远,其他绑匪都杀了,只跑了宋卉杰一个人,顾枭为了他还做掉了帮会里的两个兄弟。

 常远半天没吭出一句声来,他顺着顾枭的目光望去,宋卉杰就是从那个方向跑掉的吧?他能跑多远?早晚有一天,他会被忠信会抓回来。

 回了帮会,常远被送进医院疗养,端茶倒水,换药吃饭,都有人伺候。可他心里憋着的那股闷屈,谁能知道?

 顾枭自然是被关到刑堂去了,受刑是必然的,最后怎么办,还得常玉秦说了算。常远从医院回来,再见到顾枭,已经四天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