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吧?自己坐上来吧,这一个月来只能玩外面的花样,让我特别思念在你里面的感觉,尤其再更前些日子常看到劭烨这样子搞,我早就跃跃欲试了,偏偏你的后面都被他占去,我都忍着…”

 殷健南莞尔的说,裤头的拉链之下早已一柱擎天,深红的马眼上盈然欲泪,体积更是显得巨大威猛,一个月的禁欲,恐已积存不少了东西。

 “你…”中逸倒抽了一口冷气,但还是配合的抬起身子。“别瞪我,这样我会受不了。”殷健南很快的将他的裤子扒下,手指伸进里面捣鼓一番,时机成熟后,便让他的菊穴对准自己的烫如火炬的阴茎,然后,用力的将他的肩膀压下去。

 “呃…”中逸的喉头一阵痛吟,小小的喉结像珍珠般玲珑的上下滑动,好勾人的颈,任何人的弧度都比不上这一道。

 殷健南用手在上面摸了一下,许多细小的疙瘩就冒了出来。中逸不可抑遏的仰着头,惨白了一张脸,四肢不住的打颤,但随即失力的垂了下来,像只被针钉在纸上的蝴蝶。

 翅膀动也不动。中逸的体温向来偏冷,当火烫的阳具捅入他的菊穴时,感到的是合宜的微凉,那是一种很舒服很舒服的感觉:“我跟劭烨那小子不同,我不喜欢爱,我只喜欢爱的仪式。”说完,殷健南的嘴含住他颈上不住滑动的小珠,轻轻的咬了一下。

 ---幼稚园放假时,乐乐照例的腻在中逸的身边,有时中逸起得晚了,他就一个人坐在父亲的房门口前等着,他已经被警告多次,不可进去那个房间。

 于是他就可怜兮兮得坐在地毯上,含泪的双眼欲哭不哭的,长柏招呼他吃早点他也不理会,长柏心想这孩子还真会卖弄他的可怜,常常让中逸把心挖出来疼。

 十点了,又跟爸爸少了一个圈的相处时间,长柏爷爷说爸爸九点就会起床,但短针已经指着十了,爸爸还没起床,乐乐想敲门,又不敢,长柏拿东西给他吃也不肯:“我要跟爸爸一起吃早餐。”

 又过了好久好久,短针快走到十一了,乐乐原本含泪的眼睛已经昏昏欲睡,长柏趁势把他抱住,他竟拚命的双脚乱踢。“乐乐乖乖,你困了去你的房间里睡好不好?”乐乐摇摇头。

 “不然爷爷拿东西给你吃,然后到客厅里放卡通给你看好不好?”乐乐又摇摇头。

 “乐乐你都不乖…你爸爸会不理你的。”长柏故意装作生气的说,就不相信这一招不管用,谁知话说了半晌乐乐都毫无反应,等他那老花眼眯起来看时,才发现乐乐的小脸上早已爬满了泪线,一条一条的掉下来。

 “乐乐爷爷跟你说着玩的,你赶快去把脸擦一擦,让你爸爸才会喜欢你好不好。”长柏温言的哄道。乐乐还是摇摇头。真是头痛,长柏心里想,不知该拿这小孩怎么做法?“如果我去洗脸,爸爸会不会跑掉?”过了一会儿,乐乐忍哭的问道。

 “不会不会,爷爷站在这边帮你顾好,你赶快去洗把脸吧。”于是乐乐又向长柏慎重的吩咐了几句,然后很快的冲去洗脸,长柏还在对着他的背影摇头之际,乐乐就已经跑回来了,额上的发都弄得湿答答的。

 然后,门开了,中逸和殷健南一前一后的相谐走出来。“早上想吃点什么?”殷健南像只无尾熊一样,整个人从背后挂在中逸身上。“乐乐你怎么站在这里?头发怎么湿成这样?”中逸快步的走向乐乐,让殷健南不得不放手。

 “爸爸你怎么睡那么久?哈啾!”乐乐可爱的揉揉鼻子,两只圆滚滚的手环向中逸,中逸吃力的把他抱起来,长柏说曾转达说:“乐乐在幼稚园里只有吃饭的时候最听话,每次都比其他的小朋友吃的还要多。”

 果然一点都不错,这个小瓜呆越来越健壮了,希望将来不要变成胖小子才好。中逸满脸爱怜的用手帮乐乐擦干头发,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跟在后面满脸阴郁的殷健南。

 自从从长柏口中知道乐乐的情况后,中逸一直有一种枉为人父的愧疚感,加上自己的人生中长期缺乏父爱,年幼无知时也曾因生活的艰难埋怨过父亲,因此在有乐乐之后他一直要求自己给他最完足的亲情,无奈事与愿违…现在只能在有限度的范围内爱他罢了。

 “爸爸邵叔叔怎么不见了?”乐乐整个人环住中逸的颈子问道。“邵叔叔他盖了新房子,所以不住在这里,乐乐想邵叔叔吗?”中逸边问着,边急步走向餐桌前。“才不想呢,我又不喜欢邵叔叔,那爸爸殷叔叔哪时候会盖新房子呢?”童言童语天真的问道,中逸正待回答,突然颈上的项圈一紧,知道后面的人在生气了。

 殷健南这阵子的脾气虽已收敛不少,但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他:“殷叔叔还是跟我们住,你不在的时候他可以帮爸爸的忙。”

 乐乐一听把嘴嘟的半天高,中逸哄道:“乐乐我们先吃饭吧。”中逸略为喘气的把乐乐放在椅子上,帮他填上一碗长柏早已准备好的稀饭,顺便也帮自己填了一碗,吃了一口后发现殷健南坐在旁边动也不动的,于是又站起来帮他填上一碗。

 “爸爸你的病好了吗?现在你都可以吃饭饭了。”乐乐关心的问道。中逸闻言看向墙上的日历,才发现今天不是周末而是国定假日连休,想道殷健南既然不介意自己的大便臭不臭,干脆就跟乐乐说病好了,省着他老是问…

 “是啊!自从邵叔叔走后你爸爸的病好了不少。”不待中逸回答,殷健南抢言道。“哇,爸爸你真的病好了吗?真好!”一扫刚刚的阴霾,乐乐喜极的扑到中逸身上乱磳着。

 “乐乐快坐好,你弄得爸爸身上好痒喔!”担心殷健南的反应,中逸赶快出言阻止他,乐乐倒也听话的坐回自己椅子,两只小圆腿在椅脚旁晃呀晃着,一碗稀饭倒扒的挺快的。

 倒是中逸了无胃口,感觉好像在吃殷健南的东西似的,勉强扒了几口后,发现乐乐走已吃完一碗稀饭,两眼圆睁睁的看他:“乐乐怎么了吗?”中逸问道。乐乐突然转头向殷健南问道:“殷叔叔,爸爸的病好了,可不可以带我出去玩?”

 乐乐这一问倒出了殷健南的意料,心想这小孩年纪轻轻的就懂得看人脸色,很是鬼灵精,但乐乐的态度倒让殷健南很受用:“可以啊!就看你爸答不答应!”殷健南漫口恩典的说着并狭促的瞥向中逸。

 “乐乐想去哪里玩啊?”中逸不动声色的问道。乐乐说他想去动物园,乐乐说他想吃麦当劳,乐乐说他想去玩具反斗城…乐乐说…乐乐说…渐渐的乐乐的假日变成例行的出游,虽然中逸本身对于出游这件事压根儿的抗拒。

 “一定要这样吗?”中逸接过殷健南手中的盒子,下意识的不想打开它。“当然!你以前得过市运中的冠军,万一跑了我可不能保证追的上你。”

 殷健南痞痞的说,自从让中逸吃饭后他的气色好多了,果然做起运动也比较有劲,先前与邵烨想的那些整人的法子倒是失策了…

 “可你看我现在这样能逃吗?何况还要带着乐乐。”“少在我面前提到那小鬼,说实在的他真的很惹人厌,听说他在幼稚园中是个很不受欢迎的人,只有你这最伟大的父亲,才会心心念念的挂着他。”

 中逸不再说话了,乐乐之所以这么孤僻,归结到底还不是自己的缘故,既然出门就尽量让他快乐吧。“这个比较小号,走慢一点的话应该就不会受伤了,你转过身吧。”

 “我自己来。”中逸接过殷健南手中的假阳具,木然退掉自己个裤子,吸了一口气,把它塞进自己的屁洞里,感到甬道里火辣辣的一紧,肌肉一涩才停手,这阵子常这样做,熟悉了。

 塞好了之后,中逸试走了几步,还好,不至于要叉开腿走路。“别看他小了些,扭起来也会要你的命喔,别说我没警告你。”殷健南温柔的说。

 连瞪他都懒了,中逸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臂膀,殷健南总喜欢把他的耳朵舔的湿湿的,很不舒服…突然一个强力的拉扯,中逸被迫靠到殷健南的怀里去:“是不是吃定我不会对你怎样,开始在反抗我了?”

 “我没有…”人都在你手上了你还想怎样?中逸想着可不敢这么说,这些年来苦头可不是白吃的,他语气放柔,双手抵在他胸膛靠尽量装作温驯。

 殷健南还是不满意的把他的嘴唇乱咬一番,直到他喘不过气时才松开:“你真的是一位伟大的父亲啊!”殷健南大肆邪笑着,中逸只能装作没听到。---这一天假期,他们一行三人一起到至乐儿童乐园出游,由殷健南亲自开车。

 由于时当五月,炙热的艳阳异常酷热,中逸左手牵着一个大男人、右手牵着一个小男人,三个人浩浩荡荡走在园里的大马路中,中逸的中性美、殷健南的帅气以及乐乐的可爱,本来就遭人侧目,偏偏他们三人又走的比别人缓慢。

 “我帮你撑伞好不好?”殷健南关心的问道。中逸摇摇头,虽然阳光焦灼,但要让他撑伞还能看吗?“爸爸我的腿好酸喔,我们去那边坐一下好不好?”

 善体人意的乐乐指着前面不远的树阴问道,中逸感激的点点头脚步不觉地轻快许多,内件的裤子该已湿透了吧?这种鬼天气还塞着那鬼东西真是要命!

 乐乐看到有其他的游客接近目标座位,立刻纵步跑去帮中逸抢了个好位置,小小的手掌在上面胡乱的拍拍拍:“爸爸快来这里坐。”

 乐乐大声呼叫着,他的心里很骄傲,因为园里所有的人都看着他们,尤其看着爸爸时那种眼光是充满惊艳的,像是在看大明星一般。

 这让乐乐想起爸爸第一次带他去幼稚园的时候,园里的老师,漂亮的不漂亮的都盯着爸爸看,还送了自己好多糖果。中逸微笑的走去,坐在乐乐帮他占好的座位上,身体上的不适也被乐乐的笑容化去了很多,虽然这几个月来频频出游,但毕竟曾经有过一段相当长的“黑暗时期”所以户外的活动令他相当吃力。

 “中逸你还好吧?”殷健南贴心的为中逸擦着脸颊的汗水,中逸轻轻的握住他的手:“我没事,可以麻烦你去帮我们买些凉的吗?”殷健南踌躇半晌,尚未开口。

 “算了,我什么都没说。”中逸意兴阑珊的说着,他在考验,考验殷健南容许他的自由,但依眼下这样的情形来看,所有的温柔都是形式化的而已。

 “好吧,我去帮你买饮料,你坐在这边不要乱跑,我马上就回来了。”殷健南思忖了一会顺手抱起了乐乐,吩咐了几句话转身就走。

 “放开,我不要你抱,我要跟爸爸在一起。”乐乐挣扎着,但不抵殷健南的气力,一下子就走远了。中逸望着他们的背影半晌,一时无聊,又有些气闷,突然鼻间凑过一缕花香,中逸才醒神过来发现面前站两个大孩子。

 “姐姐,这些花送给你。”两个大男孩红着脸对着他说,中逸看了一下他们两人约莫读高中的年纪,黝黑的皮肤与修长的四肢,包含着满满的阳光生命力,看着他们羞怯的样子,中逸微微一笑的将花接过,眼下自己穿着一件白色T恤及牛仔裤,再是平常不过了,会被看成女的许是头发太长的关系…

 “我是哥哥唷,这花儿还要送给我吗?”中逸故意逗着他们笑道,毕竟被截断的高中生涯是他生命里至极的遗憾,所以看到眼前的高中生令他很开心。两人听了略有疑色,但不久随即慎重的点头:“嗯!”其中一个大个头的比较大胆地坐到中逸身边,正眼也不敢瞧他,嘴唇嗫嚅了几句:“哥哥这是我的手机号码,给你。”赤红的手腕比中逸的两倍还粗,但却无比缓慢的地了过来,征征的停在空中像是等待法官判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