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中逸发生精神分裂的状况以来,邵烨和殷健南怕过分的性事引起他的反感,已经好声好气的对待他几天了,结果好不容易收敛的欲望,对着中逸自慰的裸体还是破功了…

 “你还可以吗?”邵烨好心的问:“要放假阳具?还是要上床?”中逸随手拿起柜上放的一本书摔过他的头去,比口才自己是斗不过他的,但自己已经答应乐乐了,若不陪他去幼稚园报到,他一定会哭闹不休:“你滚…我自己来…”

 “看样子你还是很坚持,好吧!我来帮你好了!”不待中逸答应,邵烨抱起了他的身体,惩罚式的,就着势将假阳具用力的推送到他的穴口,让整支严整的没入他的肠道之中,末了还在他屁股上打下几掌红印才罢手,说实在的,中逸对乐乐的态度让邵烨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啊…恶…”又羞又痛的屈辱感让中逸的眼角挤出泪水,顺着本能反应,中逸立刻想伸手将埋入屁股里的东西拿出来,虽然那里刚刚经过邵烨好心的扩充了,但是,这个假阳具的size比邵烨的还大上少许,让他痛得冷汗涔涔,浑身像风吹落叶地抖擞不停,根本站不住脚。

 “你还要拿出来啊?那就前功尽弃了!”邵烨双手环胸,好心的提醒中逸。闻言,中逸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吸气了几回,他才撑起酸软不堪的腰身,拂着柜子上站好,又磨腾了一阵子为自己换好衣服。

 等一切就绪之后,只见他那一张脸已经白的不能再白了,邵烨静静的在旁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等他完全准备好了之后,突然拿出一个开关按了下去。

 登时中逸体内的假阳具大幅的震动起来,中逸一时不妨,痛的身下一软便欲扑向地毯上,邵烨只手撑起了他,他气喘吁吁的怒瞪邵烨一眼,连出口开骂都没力气了,邵烨倒是微笑道…

 “看样子震动的功能还很正常嘛,不知道电流有没有故障?”中逸闻言立刻惶恐的喊出:“别…”他紧张的双手用力的搭住邵烨,就深怕他一不小心按下了电流的开关。

 看到中逸那么紧张害怕的样子,邵烨也不再为难他,一边帮他擦干脸上的泪水与汗水,一边说道:“谁叫你素行不良,有逃跑的前科,我不得不防。”

 “你不过是藉口找砸罢了,乐乐在你们手里我能跑到哪去?更何况这五年来我都没有逃跑的纪录了,以后我也绝不会逃跑,你可不可以…”中逸软言的想与邵烨商量,让他以后出门时不要带着这东西,肛门被塞着假阳具让他痛不欲生,根本都不敢出门。

 结果他一番软求尚未说尽,不防一巴掌狠狠的甩到脸上,中逸眼冒金星的又欲直扑地毯,但手的主人及时揪住他的衣领,凑近他耳边咬牙的说:“别在我面前老是提到那个小鬼,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如果你要让他快快乐乐的长大,请离他远一点。”

 “你…”中逸恨恨的咒了一声,看邵烨阴沉的怒光,把其他的话都吞进去了,虽然恨透了眼前这个人,但此时与他翻脸显然不大明智,更可怜的还不得不靠在他身上喘息一番,提了几次气力,脚依旧软的无法举步,虽然半边脸也痛得热呼呼、火辣辣的地,但比起体内的假阳具还叫他好受的多。

 邵烨任他凭靠着,感受他的依赖与需要,他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最重要的是他无法对中逸真的狠绝了心,片刻过后,他把中逸轻轻的放在床垫上。

 解开锁链另一端的锁头,另一端锁头是接上花岗石的地板上,重达数顿,锁的材质由精钢冶链而成,非普通的锁匠可以解开,但最特别的要算是他身上的锁链。

 整条锁链皆宛如女人的小指般粗细,材质却坚韧异常,不管刀斧铁钻都砍它不断,若受外力强拉也只延展些许,能设计出这种东西的是一个超级的性虐态狂,幸亏那个人英年早逝…

 邵烨细心的将那六公尺长的锁链绑成一团缚好,塞到中逸的衣服后面,再帮他穿上一件长袖的宽松外套,帮他把锁链盖住,中逸看他做得仔细轻巧,忍不住出言激道:“你既然对我这么好,就不能行行好?让我把这要命的鬼东西卸下一天吗?”

 中逸指着身后得锁链说道,邵烨不答,闷不吭声的帮他梳头发,邵烨的手很稳自始至终中逸的头发没掉几根,梳好以后邵烨再将那头又黑又亮的长发往他脑后绑成一束…

 “你还可以走路吧?还是要我抱着你去?”邵烨问道。见他避了话题,中逸知道再讲下去也没意义,低声回说:“我还可以…”

 如果让邵烨抱着自己去幼稚园,那不就丢脸丢到家了?中逸衡量了一会,终于吸足气力,移步离开了柔软的床垫,邵烨则扶住他的肩头,让他靠着自己行走。

 待两人出来时已耽搁不少时间了,走到客厅一看,乐乐已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长柏还帮他盖条毯子,小小的胸膛上一沉一伏的呼吸着,可见有多入眠,中逸看着恨恨地暗咒一句小鬼头…

 一行人坐着加长型的休旅车出发了,沿途中逸忍着体内的不适,苦着一张脸,对于阔别已久的窗外风景根本无心观赏,邵烨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张开自己的双腿让他屁股悬空的坐着,减少直接处碰到椅垫的摩擦力。

 乐乐对于他们的行为早就见怪不怪了,一张小嘴乐呼呼的向中逸问东问西,中逸见他对幼稚园充满好奇是个好现象,于是也忍着不适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他。

 “爸爸你是不是又生病了?”乐乐看中逸病厌厌的,忍不住问道。“你这个小鬼,下次不要这么烦你爸爸,明明知道你爸爸身体不好还要烦他出门,真是不懂事的坏孩子。”

 邵烨忍不住怒道。这一吼倒让乐乐安静了下来,小小心灵中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爸爸…车行又过了一阵,因为是在市区上行驶,难免遇到红绿灯停停走走的,司机再怎么小心开车都难免要顿挫一下,中逸忍耐不住颤声问道:“快到了吗?我头好晕。”

 “就快到了,紧紧的抱着我就不晕了。”邵烨轻声说着,中逸无法将手指深深的陷入他的皮肤里,抵过一次一次顿挫上的不适,突然前面司机来个紧急煞车:“啊…”中逸失声叫出。

 邵烨看他满脸俱是冷汗,连忙摇下车窗,让他透一透气:“你要不要紧?我先送你回去好不好?”邵烨关心问道。只见中逸咬着唇缓缓摇头。

 良久靠在邵烨的耳边说出了一句:“下面好像流血了。”中逸说着眼神狠狠的瞪着他,怨他对自己这么残忍,邵烨则继续抱着他,一言不发。

 乐乐睁大着眼看他们的举动,对大人的世界很是好奇。等到车子驶到幼稚园的门口,司机下来帮他们开了车门,中逸竟像恢复神力一样迈步走出,一把牵起了乐乐的小手,父子俩一搭一唱的上学去。

 “真的不用我陪吗?”邵烨在车上喊道。“我要带我儿子去上幼稚园,你凑什么热闹?在车里坐好。”中逸帅气的回答道。

 一入幼稚园,乐乐看到一群同龄的小朋友在园里跑来跑去,怕生的他立刻转身对中逸喊着:“爸爸抱抱…”中逸无法,只好咬牙的抱起他,乐乐真的愈来愈长大了,身体愈来愈重…“有明星…有大明星耶…”

 一群小朋友突然对中逸喊道,瞬间数十张小小的脸孔都聚拢了过来,安安静静的望着中逸,此刻乐乐只觉得充满骄傲,全部幼稚园的小朋友都静下来看着爸爸,他们的眼神都亮晶晶,很羡幕的样子,让乐乐很以自己的爸爸为荣。

 幼稚园园长亲切的招呼他们进贵宾室里,随即一个低着头红着脸的年轻女老师走了进来,中逸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些人都不看着自己?他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蛋,那两个浑蛋从来都不让自己照镜子,不知道自己变得怎么样了,见不得人吗?

 五年前,自从自己栽在这两个浑蛋手里以后,他们和自己约法三章:一、不许解开项圈;二、出门必须带着假阳具;三、不许照镜子…

 前两个条件还可以理解,因为他们怕自己逃跑,但最后一条为什么不让自己照镜子?中逸则百思不透,但他无法不答应与他们定下这种丧权辱国之约,因为那时候…

 但此刻中逸忽然很想照镜子,因为沿途走来大家看他的眼光,以及眼前这两个女人看他的眼光,让他很想知道自己的容貌,没有一个人不会对自己的长相好奇的,这和爱美与否无关。

 不久将话题导入了幼儿教育后,园长和乐乐的幼稚园老师突然眼睛发亮,像打开了一个很适合的话匣子,这是一个市区内少数的双语学校。

 园里面也有一半的外籍老师,很注重小孩子的英语能力,一般来说能送孩子来这里的家庭其环境都很不错,因为圣米亚是本市收费最贵的托儿院,只有高收入的家庭才有办法送小孩子进来就读。

 其实,中逸并不期待乐乐能在幼稚园中学到多少东西,他只希望乐乐藉由和园里的小朋友相处,导正他的人际关系,毕竟自己给他的环境实在太复杂、也太不正常了…

 于是中逸特别就着乐乐不曾有过与同龄小孩相处的经验这点,希望她们好好协助他,中逸又想到有时乐乐会很霸道,出尔反尔,有时又很爱哭,脾气不稳定。

 然后又担心乐乐在学习进度上跟不上其他小孩,他不希望乐乐从小就有挫折感…一项一项的,能想到的尽量说着,像个离不开孩子的父亲。

 两个女老师没想到这个非常年轻的爸爸,竟然对小孩子的事情这么了解,一般来说这种是应该由妈妈负责的才对。“我可以请问一下吗?为什么尊夫人没有陪你一起来…一般来说…”女老师看到中逸的眼光忽然敛下去,于是接下来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乐乐是单亲家庭,没有妈妈…”反正这事大家迟早必须知道的,无须隐瞒。“嗯,那当爸爸的一定很辛苦…”

 年轻的女老师听了眼睛一亮。等谈话结束之后,中逸才发现乐乐不知何时手里正握着一把棒棒糖,而且正舔着津津有味,他前面的桌上也五颜六色的放着很多巧克力和糖果:“乐乐你哪来的这些东西?”中逸问道。

 “那些阿姨给我的。”乐乐开心笑着,圆嘟嘟的小手指着门口,中逸狐疑的顺着乐乐的小手望去,看到不少的女性职员在门边探头探脑,中逸朝她们笑了一下,看到她们这么喜欢乐乐自己可以不用担心了。

 其实那些女性职员对中逸的窥视已经很明目张胆了,但他一方面要应付与园长、导师的交谈,把乐乐的情况如实告知,一方面还要应付下体传来的阵阵不适,根本无暇顾虑到其他。等到一席话谈完,他已经痛得抽气连连了。

 “对了园长,请问你们这里的盥洗室怎么走?”中逸问道。旁边的导师很热心的要带他过去,中逸怕旁人看到自己的异状,狠一咬牙硬是大步跨出。

 一路上年轻的女老师一直称赞乐乐的可爱,把跟在中逸后面的乐乐捧到云端里去,中逸因为疼痛不堪只能微微点头以应,幸亏盥洗室与贵宾室的距离很短,没多久就到了。

 只是眼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彪形大汉,黑西装、墨镜、双手环胸的站在那边,女老师看了脸色一变待要惊呼,中逸连忙阻止她:“我的保镳”她才惊悚不定的僵住。“少爷要我立刻带你去坐车。”眼前的人不卑不亢的说着。

 中逸暗叹一口气,自己照镜又照不成了,算了,从这里回去以后都会躲在那不见天日的房子里,他们俩个看得顺眼就好,反正别人要看也看不到,在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