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处,走出了一个红发鹰鼻的人物。只见他手拿皮鞭,狠狠的往空中甩了几鞭子,走上前来,将皮鞭的手柄抵在保鲁夫拉姆的脸上,邪魅的笑道:“哦?这个就是路达尔大人要我们多多‘关照’的小子?”

 “是的。戈鲁老大。”三角眼诺诺的答道。保鲁夫拉姆鄙夷的转过脸去,避开那个鹰钩鼻戳到脸上的皮鞭,冷笑道:“路达尔?怎么?想屈打成招吗?只会使卑鄙手段的老鼠!”

 “啪”的一个声响,毫不留情的落在保鲁夫拉姆的脸上,那细致的雪白肌肤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掌印。

 保鲁夫拉姆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鲜血便诚实的溢出了嘴角。从小到大,何曾被如此低下的人扇过巴掌?他怒视着鹰钩鼻:“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我?!”

 “哈哈哈哈…”鹰钩鼻一阵放荡的笑声,在阴暗的屋子里回旋:“冯比特雷阁下,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十贵族吗?路达尔奉了魔王陛下的旨意,交代我们好好招呼您,要您早点认罪呢!”

 几个狱卒,笑成了一团。魔王的旨意?保鲁夫拉姆心口一痛。他真的认为是我做的?将我关进天牢,是要我乖乖认罪吗?鹰钩鼻忽的把笑脸一收,揪住了保鲁夫拉姆的衣领,将他往刑架边上一摔,冷哼了一声:“我告诉你。

 进得了我戈鲁的刑房,就不怕你不认罪!对一个十恶不赦,即将被斩首的死囚,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保鲁夫拉姆被摔得生疼,他瞪了戈鲁一眼,咬咬嘴唇,心中暗自悲哀:没想到我身为军人,不能死在战场,反而要屈死在地牢之中。

 算了,我从未尽过军人的职责,到头来也只是一个被丢弃的性玩具,又有什么资格抱怨死的方式呢?他便不再说话,任由那几人,手脚麻利的将自己吊在了刑架之上。

 “冯比特雷卿,你承认你犯下的罪行吗?”鹰钩眼傲慢的看着被铁索吊着的小人儿。一片沉寂。“哼。我劝你还是乖乖认罪的好。少受点皮肉之苦。”一旁的三角眼阴阳怪气的说道。仍旧是沉默。

 “好!冯比特雷卿想试试我戈鲁的手段,我一定奉陪到底!”鹰钩眼举起手里的皮鞭,毫不留情的挥舞了下去。啪啪的皮鞭声响,便在那阴森的天牢里,久久的回荡开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身上一阵剧痛,保鲁夫拉姆被一桶冷水浇醒了。

 脆弱的身体,已经找不到一块完好的地方,蓝色的军装上下都布满了鞭痕。鲜血,随着那劈头盖脸泼下来的冷水,滴滴答答的在地下汇成一片淡红色的水洼。

 本以为娇生惯养的贵族很容易打法,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娇弱的美少年,竟然有着如此坚强的意志。看见那美丽的金色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珠,顺着俊美的脸颊,湿透了全身。

 长长的睫毛下,碧绿色的眼眸流露着不屈和皮鞭,樱桃般的小嘴微微的喘息着。湿透的军装贴近全身,显露着美好的曲线和肌肉。这吊在行刑架上的小人,竟然有着说不出的性感。

 三角眼吞了吞口水,目不转睛的看着保鲁夫拉姆,不怀好意的奸笑道:“老大,这小子可真诱人。不如…”鹰勾眼犹豫的说道:“怎么说,他也曾经是…魔王陛下的人啊…”三角眼嘿嘿的干笑了两声:“路达尔阁下不是说吗?不能让他活着出去…天牢里发生的事,谁知道呢?”

 一旁的光头也上来帮腔了:“是啊。老大。你就不想试试魔王的专宠是什么滋味吗?难道我们天牢三狼,还搞不定小子不成?”鹰勾眼哼的瞪了光头一眼:“废话!我手里还从来没遇到不肯招供的犯人呢!”说罢,便走向保鲁夫拉姆,丝的一声,那已经被鞭打得破烂上衣,便成了一快快碎片。

 保鲁夫拉姆那雪白的酮体,在狰狞的鞭痕衬托下,显得愈发的白嫩性感。左乳上那个黑色的乳环,幽幽的闪着黑色的光芒,樱桃般的乳头,尤其的惹人怜爱。

 三人看得眼睛都直了,也顾不上保鲁夫拉姆那杀人般的眼神。“瞧,魔王陛下可真会折腾人。那小乳头挂着的魔石可价值不菲啊。”

 鹰勾眼说着,便伸手想去采摘那诱人的性感小樱桃。不料,乳环上发出一道黑色的光亮,瞬时便将鹰勾眼逼退了几米远。这是怎么回事?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面面相觑。

 “难道…是魔王陛下的封印?”三角眼不死心的摸向保鲁夫拉姆的胸膛。同样的,手还没能碰到保鲁夫拉姆的肌肤,便被那强光逼退。

 保鲁夫拉姆心中也暗暗吃惊。没想到魔王的占有欲如此的强,竟然会在自己的身上下这种魔咒。他自嘲的苦笑了一下:当时被刺穿上环的时候疼痛难忍,没料到今天也是因为他才能免收屈辱。

 如果真被这些人渣侵犯,那我还不如咬舌自尽。虽然说,宣誓效忠真王的人是没有资格自杀,否则将会被真王抛弃,死后永坠地狱。

 但是,宁可进地狱,也不愿被他以外的人碰。想到那无情的君王,保鲁夫拉姆只觉得心上的痛,比身上的还要难受百倍。

 他,真的是如此狠心的人么?不由得保鲁夫拉姆多想,下身的裤子,已经被光头撕开,全身上下,便赤裸裸的暴露在三个狱卒的面前。虽然那肮脏的手,无法碰触得到。但是那三人猥亵的目光,让保鲁夫拉姆全身不自在,羞愧的恨不得立刻死去。

 鹰勾眼盯着保鲁夫拉姆穿在下体上的指环,悻悻的叹了一口气:“想不到魔王在他这种地方都打上了自己的标记…”

 看着那具遍体鳞伤的美丽酮体,只能看,却不能吃,这更激起了鹰勾眼心里虐待的欲望。他拿起火盆中的烙铁,往保鲁夫拉姆的心口烫去。

 “啊…”无法抑制的痛苦哀号,从保鲁夫拉姆的口中溢出。他抓紧了手上的铁链,全身颤抖的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充斥整间牢房。忽然,站在一旁沉思的三角眼,走了上前,将保鲁夫拉姆的下颚掰开,暗暗的一用力“喀嚓”一声,保鲁夫拉姆的下颚骨便被移错了位,完全无法合上嘴巴。

 “你干什么?怕他自杀不成?”鹰勾眼的自娱自乐忽然被人打断,心里不满的说道。“大哥,我果然没猜错。他的脸并不在魔石的保护范围内…”三角眼得意的说道。“什么意思?”鹰勾眼一脸的迷惑。

 “这就是说…”三角眼一边说着,一边将保鲁夫拉姆的铁链拉下,让他跪倒在自己的面前,拉开裤链,将自己下体丑陋的欲望顶进了保鲁夫拉姆的嘴里,得意的朝其他二人挤了挤眼睛:“我们可以这样…”

 便自顾自的抱着保鲁夫拉姆的脑袋,开始抽插起来。“哈哈,你这色鬼,脑袋倒是灵活得很啊。前面的嘴虽然没有后面的好,不过,总比没有得玩强。”

 鹰钩眼和光头摩拳擦掌的,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朝着保鲁夫拉姆走去…---终于把斯丹国搞定了。魔王疲惫的躺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自己来到边境处理国事已经三天了。

 明天,就能够启程回到血命城中。回到城里,究竟要如何面对他的爱人,抑或是…敌人呢?不知道保鲁夫拉姆怎么样了。

 天牢里那么阴暗,他会害怕吗?那个磨人的小家伙,偷窃文书的事究竟跟他有没干系呢?他会不会怨恨我?一想到保鲁夫拉姆,魔王就觉得脑袋混乱,心口作痛。

 这几天来,外交的交涉让自己全副精力都投入其中,当事情完成的时候,思念就汹涌而来了。

 魔王叹了口气,从胸口摸出一个挂着魔石的项坠,放进了帐营里的水盆中,口中喃喃的念动魔咒:“以真王陛下的名义,水的精灵,穿越黑暗的时空,让我看到心中所想之人吧。”

 魔力从链坠传导入了水盆里,只见盆中的水渐渐的沸腾起来,一团水雾升腾在房间之中,水雾映出了模糊的影像,慢慢的完整和清晰起来:在一个阴冷的刑房里,保鲁夫拉姆赤身裸体的跪在一地的碎玻璃渣上,全身布满血痕。

 两个狱卒打扮的男人,揪着保鲁夫拉姆的头发,轮流的将自己丑陋的下体在他的嘴里抽插。那可怜的小人儿,眼神呆滞,泪水无声的流淌在通红的双颊上。唾液夹杂着血水从嘴边滴下。

 他身后的一个光头男人,拿着一块火红的烙铁,毫不留情的往那伤痕累累的背上烫去。使得他睁大瞳孔,呜咽了一声,痛苦的皱紧了眉头,全身颤栗。前面的男人却不住的叫好:“哇,食道缩得好紧。太棒了!”

 这可怕的一幕,令魔王目瞪口呆,一时气急攻心,竟呕出一口鲜血来。水幕的影像便忽然的消失在空空的房间之中。魔王发疯似的冲出了帐营,骑上了绑在帐前的黑马,箭一般的冲进了茫茫的夜幕之中。若干士兵惊讶的看着魔王远去的身影,黑夜里,浚达声嘶力竭的呼喊着:“陛下,你去哪里啊?等等我们呀…”

 天空泛白的时候,地狱般的刑房大门里,忽然被人一脚踢开。正乐在其中淫虐保鲁夫拉姆的三人,还来不及看清楚来人是谁,便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几拳打昏在地上。

 保鲁夫拉姆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睁开虚弱的眼帘,努力的看清楚了眼前的那张悲伤而关切的脸:“哥…哥哥…”

 孔拉德小心的搂住怀里那副脆弱而布满各种血痕的身子,发现竟然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可以不碰触到那各种刑具折磨出来的伤口。就连手指甲,都插满了银针。自己宝贝的弟弟,居然被折磨成这副样子。

 他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割过一般,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要溢出眼眶的泪水:“抱歉。哥哥来晚了,让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