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安抚似的低头堵住保鲁夫拉姆的小嘴,舌头在口腔中深入,翻滚,逮住那柔软的小舌头纠缠着。手将玉茎上的热蜡抹匀,薄薄的一层包裹着那柔弱的小家伙,连铃口也无情的被封住了。

 结束一个深长的吻,魔王顺着保鲁夫拉姆的脖子啃咬而下,咬住胸前的小草莓,不断的舔食,撩拨。手一刻不停的深入后面的菊穴中挖掘。敏感的身子很快的发热,发红,快感汹涌而至。

 可是胯间的宝贝却被蜡封住,制约着本能的膨胀。保鲁夫拉姆难受的扭动着腰肢,痛苦的呻吟着。“很难过吗?蜡只是薄薄的一层啊。保鲁夫,不肯求我的话,就用自己的力量把蜡层撑破吧。”

 魔王冷酷的在保鲁夫拉姆雪白的脖子上衣一咬,便将自己的火热插入那诱人的蜜穴中,自顾自的抽动起来。

 后穴传来阵阵的快感,前面却被紧紧的束缚着,保鲁夫拉姆哭喊着弓着身体,在床上扭动。这更引来了魔王的满足:“噢,保鲁夫,腰再扭用力一点。你、好棒啊。”

 一阵凶猛的冲刺后,魔王便爆发在保鲁夫拉姆的体内了。保鲁夫拉姆的胯下,也在快感中慢慢的膨胀,每胀大一分,就要疼痛一分。终于,在反复交替的痛感和快感中,蜡层被撑开了裂口。

 “小妖精,真是淫荡啊。那么想射吗?”魔王索性套弄起保鲁夫拉姆的阴茎,包裹的蜡层在他手里逐片的剥落。

 只剩下脆弱的铃口,仍然被死死的封住,不得解放。魔王的肉茎,在保鲁夫拉姆的甬道内重新的变硬,变大:“来吧。用你的腰取悦我吧。”

 保鲁夫拉姆虽然不曾开口求饶,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和大脑的理智相违背。不由自主的,拼命的迎合着魔王的抽插,甚至由于高潮而将甬道缩紧。

 “你这磨人的小猫,下面的小嘴咬得好紧,好爽啊。”魔王用力的捏住保鲁夫拉姆发硬的乳头,将舌头再一次探入保鲁夫拉姆银丝垂涎的小口中。

 手很仁慈的将他铃口的蜡层刮开。保鲁夫拉姆从喉咙里发出阵阵呻吟,在一阵急剧的穿刺中,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将舌头从保鲁夫拉姆口中伸出,拉着银丝。魔王用手指沾起保鲁夫拉姆释放在肚皮上的精液,放在嘴里添着,得意的笑着:“冯比雷特卿的味道真好吃…我们再来一次吧。

 这次用什么道具好呢?皮鞭如何?…”---魔王离宫巡视的前一夜,疯狂的用着各种道具做爱,将保鲁夫拉姆折磨得整整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

 时间流逝,转眼,离魔王回宫只剩三天了。保鲁夫拉姆的这个月的日子过得无比的悠闲自在。在房间里画画,看书,或者到花园中摆弄花草,没有了魔王夜夜的折磨,饮食也恢复了正常,精神都好了许多。

 只是每到夜里,被魔王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体,总会习惯性的想起那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魔爪。身体里面,竟然有中未被填满的空虚感。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天生淫荡吗?

 几乎每晚,保鲁夫拉姆都会梦见自己8岁那年,在圣哥丽湖畔将自己救起的年轻魔王。忘不了那英俊的脸庞,在自己嘴唇上蜻蜓点水般温柔的轻吻。

 忽然间,那俊脸邪魅的微笑着,魔咒般在耳边喃喃念着:“还不肯求绕吗?淫荡的小妖精?”这一天,又从梦中惊醒,尴尬的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有了反应,在梦中释放了出来。

 保鲁夫拉姆轻叹一声,走进浴池里。恍惚间记得,每晚做爱之后,总会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将自己抱入池水中,温柔的帮自己清洗。那是魔王吗?他为何要时而残暴,时而温柔的待我?保鲁夫拉姆摇摇脑袋,不再思考那些无谓的烦恼。

 漫步在早晨的花园里,是保鲁夫拉姆最喜欢的消遣,将那满园怒放的玫瑰修修剪剪,感觉烦恼也不知不觉的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正当保鲁夫拉姆专心的侍弄着一株待放的玫瑰时,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声音。

 “哟,那不是魔王陛下最新的性奴吗?”保鲁夫拉姆抬头一看,3个身着绿色军装的少年向着自己这边走来。他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并不理会,自顾自的埋头于自己手上的活计。

 “岂有此理!本爵士在跟你说话呢!”为首的红发少年一把揪起保鲁夫拉姆的衣领,又狠狠的将他往后一退。保鲁夫拉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拨了拨有些凌乱的金发,平静的说道:“抱歉,我并不认识您。”

 “这是冯迷路子爵--拉利,魔王陛下的堂弟!”旁边的随从气焰嚣张的说道。“哦。子爵早上好。”保鲁夫拉姆不卑不亢的说了句,并不愿与他们纠缠,转身欲走。“站住!你这淫荡的奴仆。”

 拉利断喝一声。保鲁夫拉姆缓缓的转过身来:“我只是魔王陛下的奴仆。于子爵而言,我是冯比雷特家族的一员。”

 “哼,你们冯比雷特家族专门出你这种天生不知羞耻的败类。”拉利不怀好意的说。保鲁夫拉姆皱起了眉头:“请子爵说话尊重点,不要侮辱了您尊贵的身份。”

 “哈哈,我有说错吗?这个城堡里,谁没有听过冯比雷特卿夜夜淫荡的呻吟声?”同行的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阁下,我几次轮班站岗,光是听到那销魂的呻吟声,下面都硬了好几回呢。”“哦?那这次难得见到真人,不如…”

 拉利使了个眼色,随行两人便扑向了保鲁夫拉姆。保鲁夫拉姆没有想到他们如此嚣张,吃惊的一退,拔除佩剑,怒目相对。

 “把这下流的人给我抓住!”拉利一声令下,花园里便一阵刀光剑影。保鲁夫拉姆虽然自幼习剑,但是身体虚弱,抵挡不了三人的围攻,不一会,便长剑脱手,被抓了个结实。

 “好你个冯比雷特卿,让我来尝尝你的味道如何?”拉利浪笑着扯开保鲁夫拉姆的衣襟。“你!”保鲁夫拉姆情急之下,一口往拉利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岂有此理!”

 拉利示意两个随从左右架住保鲁夫拉姆,往那俊俏的脸蛋上左右开弓,啪啪的几巴掌下来,保鲁夫拉姆的雪白的俏脸立刻红肿了起来,嘴角流出血丝。

 “你这不知好歹的贱人!”拉利拨开保鲁夫拉姆领口大开的衬衣,往肚子上狠狠的打了几拳,又揪住那柔软的乳尖,正欲强占,忽然花园里响起一声威严的断喝:“好大的胆子!”拉利惊的一缩手,回头一看,竟然是魔王陛下!

 “堂…堂哥。不,陛…陛下。”魔王眼中的怒火,让拉利背脊发凉,两脚发软。那两个随从,也赶紧放开保鲁夫拉姆,跪倒在地上,全身颤抖。

 魔王将保鲁夫拉姆拉入怀里,横着抱了起来:“拉利,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了。这次我去圣明高地区巡视,那里气候严寒,你去那边冷静冷静吧。”

 “陛下!你为了这个贱人,忍心将我赶到那偏僻的烂地去吗?”拉利带着哭腔喊道。魔王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着,身后的拉利不断的哀号:“陛下…堂哥…你好无情啊。怎么说,拉利我也和您有过一夜之欢啊…”保鲁夫拉姆闻之心中一颤,抬头看见魔王厌恶的皱着眉头,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楚的酸楚和凄凉:自古君王最无情。

 回到卧房,魔王气冲冲的将保鲁夫拉姆往床上一扔,怒道:“你这淫荡的贱货,我才离开几天,你就等不及了?跑去勾引起男人来了?!还好我回来得及时。”其实魔王看见保鲁夫拉姆的伤痕就已经明白,他的小宝贝受人欺辱了。

 可是一想到那专属于自己的粉嫩小乳头,竟然被别的男人摸过,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说出了口不对心的责难。听到这难堪的言语,保鲁夫拉姆一阵委屈,泪水差点汹涌而出,他只好紧闭双眼,用沉默来掩饰心中的难过。

 看到保鲁夫拉姆一贯的沉默,魔王更是火上浇油:“难道你被别的男人摸也是这样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吗?!”他拉起保鲁夫拉姆的衣领,正欲落下巴掌,忽又看到那雪白的俏脸上,还依旧红肿的巴掌印。

 始终无法狠心落下手,只有发疯似的在保鲁夫拉姆白嫩的脖子上用力啃咬来泄恨。保鲁夫拉姆默默的忍受着脖子上的微微痛楚,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始终,自己喜欢的人,也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个泄欲的工具,一个淫荡的玩偶。

 魔王用力的将保鲁夫拉姆的衣服撕裂干净,将一个多月来积累的欲望,挺进保鲁夫拉姆的后穴中。“啊…”未经开发,一个月来没有被疼爱的的菊穴,忽然承受如此猛烈的冲击,保鲁夫拉姆忍不住呻吟出声。

 魔王一边不顾一切的冲刺,一边抓住胸前那粉红的蓓蕾毫不怜惜的又掐又捏,直到那可怜的小葡萄发红发硬。

 他取下手上黑色的魔戒,用牙齿把指环咬开一个缺口,在保鲁夫拉姆的耳边喘息着说道:“小贱人,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要给你淫荡的乳头做个标记!”

 说吧,便将戒指凑近保鲁夫拉姆的左乳尖,用力的一掐,随着保鲁夫拉姆一声惨叫,那戒指的缺口处便穿过保鲁夫拉姆挺立的乳头,在他的体内重新紧密的粘合在一起了。

 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的甬道,使魔王忍不住的在保鲁夫拉姆体内爆发而出,他气喘吁吁的贴近保鲁夫拉姆穿着乳环的乳尖,伸出舌头仔细的舔着乳头溢出的点点血丝,满意的说道:“疼吗?疼了你就会记住了。以后,不可以让其他人碰到你可爱的小乳头。”

 忽然,魔王像想起什么似的。起身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间。不一会,保鲁夫拉姆还没从胸前的疼痛中缓过来,魔王便又重进房来了。

 只见他麻利的将保鲁夫拉姆的双手绑在床头,轻吻着保鲁夫拉姆的额头,眉心,嘴唇,一路向下,直到那微微俏立的姣好玉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