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之前未经人事的保鲁夫拉姆,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只见他眼神迷离,绑在床头的双手拼命挣扎,嘴里不停的发出类似啜泣的呻吟声,但却不肯出声求饶。

 “小妖精,你叫得真好听,让我都忍不住想要你了。”魔王打开那粉红色的小穴,看着那入口经过几星期的调教,已经很有默契的一吸一合,伸入一指,便被饥渴的紧紧吸住。

 “看,你下面的嘴巴咬得我好紧啊。”魔王伸入两指,在那敏感点上反复蹂躏。保鲁夫拉姆的腰一次次的跳动,发出更加婉转凄凉的呻吟声。

 “你的小阴茎抖动得好厉害。又高潮了吗?”魔王脱下自己的衣服,握住保鲁夫拉姆的脚踝,将早已嚣张暴涨的阴茎挺入保鲁夫拉姆的体内。

 深深的刺入,在那一点上细细研磨。“啊…”保鲁夫拉姆的双手早已被布条勒出道道血痕,但是却一点感觉不到痛楚。

 下体的不断高潮,让他的身体绯红粉嫩,如同小红虾般在床上跳动挣扎。感觉保鲁夫拉姆的甬道因为高潮而一阵紧缩,魔王也随着爆发在保鲁夫拉姆的体内。

 从那紧密的穴口抽出,粉红的小菊花口流出一股浊白的精液,不满足的张着口,无法闭合。魔王在那雪白的臀肌咬了一口:“贪吃的小家伙。”

 ---魔王抬头看着保鲁夫拉姆两腿间的小可爱,因为根部的皮绳束缚而不得解脱,原本粉红稚嫩的玉茎,因为长时间的无法射精而胀得通红,青筋张牙舞爪的暴涨着,清晰可见。

 透明的汁液从铃口委屈的涌出。魔王来到保鲁夫拉姆的胸口,轻咬着早就发硬的乳尖,含糊的说道:“保鲁夫,高潮了几次啦?三次?四次?”保鲁夫拉姆的胸口急剧起伏着,只是不断的呻吟,并不答他。

 “哼。看你的小淫囊,已经积聚了这么多了。都鼓得满满的。”魔王的手指,轻轻的拿捏着玉茎旁边胀鼓鼓的小球,又轮番含进嘴里,吮吸挑拨。保鲁夫拉姆发出更加痛苦难耐的呻吟,不断的弓起身子,四处扭动,企图逃离魔王湿润温暖的舌头。

 “小家伙,想逃到哪里去呢?想解脱的话,只要开口求我就行了。”魔王摁住保鲁夫拉姆不断扭动的细腰,慢慢的,故意将他那暴涨的阴茎整个含入口中,撩拨不已。保鲁夫拉姆在尖叫中,又一次达到了痛苦的高潮。

 “你就如此倔强吗?”看着保鲁夫拉姆已经多次高潮,挤满精液的性器,魔王的挫败感让他心生恼怒“我不会放过你的。除非你求饶!”

 魔王扯过床头的一枝玫瑰,黑色的长指甲一捋,将玫瑰的花刺茎皮去除,只剩一根纤细的小花枝:“再多刺的玫瑰,我都有办法让他屈服。”

 魔王俯身将保鲁夫拉姆不断流泪的阴茎头舔食干净,将那玫瑰花,小心翼翼的插入了保鲁夫拉姆的尿道口,又猛的一下解开了根部绑住的细绳。

 保鲁夫拉姆尖叫一声,被压抑许久的精液,从阴囊汹涌而出,但是快感,只是瞬间的。很快,就从天堂掉入了最黑暗的地狱。精液充满整个阴茎,在尿道口却无法释放。

 那种原本以为可以射精的快感,被更深更残忍的堵塞住。保鲁夫拉姆不顾一切,声撕力竭的哀号着,扭动着。

 魔王冷眼看着那可人儿在床上不断挣扎,胀鼓鼓的阴茎无辜的被遗忘在半空中,鲜红的玫瑰得意的插在最顶端,妖冶淫媚得惊人。

 不顾保鲁夫拉姆满脸汹涌的泪水,惨烈的呻吟,魔王又将自己勃发的雄性象征顶入保鲁夫拉姆的菊穴内:“不听话的小宠物,看你能撑多久才求我。”

 因为极度高潮而不停收缩的甬道,让魔王忘我的冲刺。也许是保鲁夫拉姆的凄惨性感的呻吟刺激着,魔王连续在保鲁夫拉姆的身体里发泄了两次才停了下来。

 “小妖精,你真是太棒了。”魔王气喘吁吁的将自己的肉棒退出。这才发现保鲁夫拉姆的呻吟已经不那么尖锐大声,只剩气弱游丝如小猫般的呜咽。

 金色的头发湿湿的贴着绯红的脸颊,碧绿色的眼眸失神般涣散无光,泪水打满了长长浓密的眼睫毛,微微开启的性感小嘴,从口角处不断的流出银丝。我真的太过分了吗?魔王从心里轻叹一声,算了,来日方长,今天就先绕了他吧。

 他伏下身子,将保鲁夫拉姆阴茎上的玫瑰花轻轻拔出。那因为长时间堵塞的阴茎,变得通红无比,甚至呈现微微的紫色,青筋暴涨,铃口流出几滴汁液,竟然毫无动静。

 “被我玩坏了吗?可怜的小东西,你真的不是普通的倔强。”魔王叹息一声,将那坚硬无比的肉棒含入口中,慢慢的舔食,吮吸。

 双手轻轻的按摩着阴茎的下部。终于,随着保鲁夫拉姆一声声细微满足的呻吟声,精液从铃口断断续续的喷发而出。不知道过了多久,保鲁夫拉姆终于结束了这次最痛苦也是最快乐的射精。

 魔王将保鲁夫拉姆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咽入腹,又用魔力的治愈力,小心的将那脆弱的玉茎清理干净,直到恢复本来粉红小巧的可爱模样。

 照常的,魔王抱起那已经昏迷过去的精致小人,缓缓的向着浴池走去。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照进了保鲁夫拉姆的房间里,一阵叮当的响声,让他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只见魔王拿着一条2米多长的铁索链,一头铐在他的左手上,一头正在往床头铐上。保鲁夫拉姆默默的看着魔王摆弄这一切,既不挣扎,也不询问。

 “伊扎拉!”魔王拉过被子,将保鲁夫拉姆的赤裸的身体捂得严严实实的,朝着门口的方向喊了一声。伊扎拉忐忑不安的闪了进来,自从来到血命城当暖床奴仆,他的小主人还是第一次在侍寝时发出声响。

 昨夜,那凄婉缠绵的呻吟声,几乎彻夜的响遍了整个城堡,让她揪着心,担心了一整夜。她刚一进门,就惊讶的看到魔王把玩着手里的铁链,而那铁链,将他的小主人锁在了床头。

 她惶恐的看着魔王,又关切的望向保鲁夫拉姆疲惫的脸。“伊扎拉,从今天开始,不要给你的主人吃固体食物。只需给他养元魔力汤就行了。”魔王漫不经心的说着。

 “可是…陛下。保鲁夫拉姆阁下只有一半血统是魔族,如果长期不吃固体食物,会营养不良的。”伊扎拉鼓起勇气,颤颤惊惊的说道。

 “我说的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我?”魔王眯起了眼睛。伊扎拉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阁下从小就身体单薄,陛下想找人出气,伊扎拉愿意受罚。”

 魔王一挥手,一个巴掌便打在伊扎拉的脸上:“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出气?!”“陛下,伊扎拉也是关心我而已。”保鲁夫拉姆着急的挣扎着撑起身体,拉住魔王的手臂:“要打就打我吧。”

 “真是主仆情深哪!”魔王吃味的说道,抬手便一巴掌将保鲁夫拉姆拍倒在床上。伊扎拉从小为奴,何等聪明。赶紧趴跪在地上解释道:“陛下,我从12岁开始就照顾保鲁夫拉姆阁下。

 10年来,阁下母亲早丧,视我如养母、姐姐般…”“好了。”魔王不耐烦的一挥手“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明白了。你家主人一天不肯乖乖听话,就不要怪我无情。”说完便甩门而去。

 “阁下…”伊扎拉心疼的看着那条铁索,哽咽着说:“陛下究竟要什么?您就答应他吧,何苦那么倔强?”

 “伊扎拉,你不明白。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点小小的尊严。如果连这点也保不住,我就不配当冯比雷特家族的人。”保鲁夫拉姆扭过头,轻声而又坚决的说道。

 2个月来,每到入夜,城堡的寝宫里总会传出阵阵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快感的暧昧呻吟声。这一夜,魔王照常来到保鲁夫拉姆的卧房。

 “小家伙,我给你带了两个消息。你想先听好的,还是坏的?”魔王将保鲁夫拉姆揽在怀中,手指不断的撩拨着那粉红坚挺的乳尖,咬着他那敏感的耳朵,低声说道。保鲁夫拉姆重重的呻吟着,两腿间的勃起插着一朵玫瑰花,贴着腹部不断颤抖。

 “先跟你说好消息吧。明天我就要去圣明高地区巡视一个月了。本来想带你去暖暖床的。不过那里气候严寒,你的身体又过于单薄。算了,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养身体吧。”

 魔王捕获到保鲁夫拉姆眼里一丝宽心的神色,心里不免不快,只得讪讪的说到:“不要以为我放过你了。等我回来,你的身体也结实了。我还要把你绑在床头,好好的蹂躏。”

 说罢,又将顶在保鲁夫拉姆身体里的肉棒狠狠的抽插了一番,直到小可人儿又一次高潮,凄惨的大声呻吟,方才解气。

 “哦,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呢。”魔王狡诘的笑着,拿过床头的烛台,将热蜡毫不留情的滴在保鲁夫拉姆绯红的身体上“今晚,可要好好玩够你才行。让你一个月也忘不了今晚我是如何爱你的。”

 魔王小心的抽出保鲁夫拉姆阴茎上的玫瑰,看着那可爱的小东西在自己的手上喷出白色的牛奶,便低头不客气的添食干净。

 释放后的小玉茎,无力的垂首在魔王的手掌中,他微微的一笑,拿起烛台,对着那柔弱的小东西,热蜡便潺潺的准确滴落在那可怜的阴茎上,引来保鲁夫拉姆一声声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