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议事厅,随着内侍官浚达一声“冯比雷特卿到”的声音,大门缓缓的打开了,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少年慢慢的走进了这座雄伟的宫殿。

 蓝色的军装,柔软的金发,长长的睫毛,一双碧绿无暇的清澈眼眸,不卑不亢的注视着议事厅正中端坐的魔王陛下。

 “臣,冯比雷特公爵三子--保鲁夫拉姆拜见陛下。”美少年垂下了眼帘,单膝跪下,语调平缓的说道。

 既听不出慌乱,也无刻意逢迎之意。议事厅正中的大交椅上,年轻俊美的魔王身着黑色笔挺的衣服,一手支着脑袋,眯着眼睛大量着眼前的少年。

 7年了,足足等了7年了,当初在圣哥丽湖随手救起的小娃娃,已经长大成人了。魔王的嘴角,轻轻的向上扯动了一下。

 保鲁夫拉姆跪在大厅的中央,第一次来到真魔国的中心血命城,还是以罪臣之子的身份来到,魔王城堡的空荡威严并没有使他心生恐惧。

 但是魔王长久的凝视却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一般,诺大的殿堂里,连侍从的呼吸声也压抑着。

 保鲁夫拉姆略略不安的抬起了眼帘。黑色的披肩长发,俊俏的脸颊,慵懒的眼眸不怒而威,这就是8岁那年将我从湖水中救起的魔王陛下。

 他应该早就忘记我了吧。这7年来,我经常在梦中想念他,盼望着能再见救命恩人一面。没有想到,再见面竟然是以罪人的身份。

 “你在看什么?”魔王看见了保鲁夫拉姆眼中的闪烁,问道。保鲁夫拉姆连忙垂下眼睛,重新的平复着心情。

 “保鲁夫拉姆阁下,每一个质子来到血命城,都要和魔王订立契约,以贵族的头衔,奴仆的身分来为魔王陛下效命。你清楚这点吗?”内侍官浚达清清喉咙,朗声说道。

 “是的。臣愿意为冯比雷特家族犯下的罪行赎罪。”保鲁夫拉姆很清楚自己的立场。

 父亲冯比雷特公爵本是纯种魔族,因娶下人类的女人而被策反,企图推翻真魔国。虽然叛乱没有成功。魔王陛下一方似乎也找不出有利的证据,叛乱也因父母的病逝而胎死腹中。

 哥哥孔拉德和古音达鲁已经是家族领地圣哥丽湖的主要掌权人。只有刚刚年满15的自己,适合到血命城作为人质,向魔王陛下证明自己家族归顺的决心。

 “陛下,不知道您想让保鲁夫拉姆阁下订立什么契约呢?是外庭侍卫?还是内廷文书?”浚达转头面向魔王,恭敬的询问着。魔王微微一笑:“就让他当我的暖床奴仆吧。”“啊?”

 浚达和保鲁夫拉姆都抬头,吃惊的望着魔王。“怎么?有异议吗?”魔王挑起眉毛,声音不大,却威严十足的说道。

 “没,没有。”浚达诚恐诚惶的弯腰摇头。提起笔写着契约书,心中暗想,陛下不是已经禁欲多年了吗?印象中,自他18岁后,就没有找过暖床奴仆了。

 他又悄悄的撇向保鲁夫拉姆:不过,长得如此美丽的人儿,也怪不得陛下想要他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以后要多物色美人给陛下挑选呢?记得以往他的暖床奴仆,从来没有伺候超过三次的呢。

 浚达的脑袋一边急速的运转着,一边捧着刚刚写好的契约书,来到保鲁夫拉姆的面前。保鲁夫拉姆雪白的脸上,忽而白忽而红,看着墨迹未干的契约书,咬了咬嘴唇,颤抖着提起了笔。

 为什么?难道魔王陛下对我冯比雷特家族的人是如此的憎恨吗?竟然要我做暖床的奴仆,那我身为贵族的自尊何在?“冯比雷特卿,你在犹豫吗?是否不愿意?”

 魔王看着迟迟不肯下笔的保鲁夫拉姆,皱起了眉头。“臣不敢。”保鲁夫拉姆一狠心,咬牙将自己的名字签在了契约书上。

 毕竟,自己到血命城充当质子,是维系着整个家族的安危。只是同时,他也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不管是要遭受怎样的对待,都要保持冯比雷特家族的尊严。

 魔王看着殿下那张神色复杂的俊俏脸儿,似笑非笑的冷声说道:“起来吧,冯比雷特卿。以后你就在我寝宫伺候。浚达,收拾一间大房间给他。”说完,便离席拂袖而去。

 初夜夜幕刚一降下,魔王就放下手头的文书,迫不及待的前往保鲁夫拉姆所在的卧房。

 他一推门,保鲁夫拉姆俊美的身姿就映入眼帘,只见那可人儿站立在窗台边,出神的看着园中的玫瑰,皎洁的月光照在那抹蓝色的身影上,动人得有点落寞凄美。

 看到魔王推门而入,保鲁夫拉姆赶紧迎上前去,跪倒在地。“起来吧。”魔王正欲伸手去拉,想了想,却还是缩回了手臂。保鲁夫拉姆默不作声的,垂着眼帘静静的站着。

 魔王打量着他,一时也不知道如何相处。沉默了好一阵,才开口:“保鲁夫,你知道暖床奴仆该怎么做吗?”

 保鲁夫拉姆轻轻的摇了摇头:“臣不知。”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在自己面前竟然是一幅不卑不亢,无动于衷的模样。

 魔王觉得一阵恼火从心底烧起:“哼!那就让我来教教你吧!”只见他一把搂住保鲁夫拉姆,对着那诱人红嫩的小口,狠狠的吻了下去。

 保鲁夫拉姆一惊,身为贵族,平时与人接触,都没有太多肢体接触,何曾被如此对待?

 他本能的想从魔王的怀抱里挣脱,却不知这更加激怒魔王。魔王不由分说的将舌头探进保鲁夫拉姆的口中四处掠夺,将那柔软的小舌头翻转吮吸。

 保鲁夫拉姆挣扎了一下,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便不再反抗,任由魔王的舌头在自己的口里肆虐,重重的喘息着。

 感受到怀中人不在挣扎,魔王恋恋不舍的将舌头从保鲁夫拉姆的口里抽出,拉出一条淫魅的银丝。他冷笑着:“怎么?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份了吗?”

 保鲁夫拉姆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努力的使自己的呼吸平顺下来,长久的深吻,让他雪白的脸蛋抹上了红晕,粉扑扑的如同苹果般可人。

 这是自己崇敬思暮的恩人,给自己真切的吻,可惜却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对他的家族的惩罚。

 “怎么不说话?”魔王轻佻的抬起保鲁夫拉姆的下巴,对上那因激吻而略显迷茫的眼神。只见那如扇贝般的睫毛眨巴眨巴,缓缓的合上了。

 那副任凭处置的模样,让魔王气不打一处来,他转转眼珠,手指顺着瓷娃娃般的脸颊向下滑动,掠过雪白的脖颈,慢慢的来到保鲁夫拉姆的胸前。

 扣子,一颗颗的被打开了:“竟然冯比雷特卿不喜欢说话,那我们就快点进入正题吧。”说话间,手便滑入了保鲁夫拉姆的衣襟中,在那平坦光滑的胸肌上摸索着。

 顺利的找到了胸膛上那小小的突起,轻拢慢捻的挑逗着。保鲁夫拉姆闭着眼睛,咬着嘴唇,竭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遵循本能的反应。

 不一会,魔王满意的感受到了手指尖的小玩物悄然挺立。他将手从保鲁夫拉姆的衣领中抽出,三下两除五的将保鲁夫拉姆的上衣脱个精光,贪恋的看着月光下,那挺立的乳尖,粉嫩嫩的可爱得诱人。

 他毫不犹豫的,将保鲁夫拉姆发硬的乳头含进嘴里,尽情的吮吸。不同于手指的触感,滑嫩的舌头在自己胸前的敏感处四处挑弄,当魔王的牙齿不怀好意的轻轻一咬,保鲁夫拉姆几乎要抑制不住的呻吟而出。

 他只能握紧拳头,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停的喘息着。决不能让自己像一个下贱的娼妓般,在企图羞辱自己的男人面前呻吟求欢。

 过了许久,魔王才恋恋不舍的吐出保鲁夫拉姆发硬的乳头,看着那粉嫩的颜色,因为自己而变得发红,残留的口水在那红色的乳晕周围闪着银光。

 “冯比雷特卿的忍耐力真是惊人哪。你那淫荡的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却还能闷声不出。”魔王的指甲间细细的刮过保鲁夫拉姆的乳头。

 看着那可人儿拼命忍耐的俏脸,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忽然,他一把就扯下了保鲁夫拉姆的裤子,让那光洁白净的身子在自己面前暴露无遗。

 两腿间,粉红色的玉茎早已勃然翘立,坦白的背叛着他主人的思想。“看,只是碰碰你的乳头他就迫不及待了站起来了。冯比雷特卿的身体真是敏感。”

 魔王的手指若有似无的绕着保鲁夫拉姆那挺立的阴茎打转:“还是说,从接吻的时候就开始有感觉了呢?”

 魔王加重了手指的触摸,在冠状沟处流连划过。保鲁夫拉姆不可抑制的一阵颤抖,竟然喷发而出。魔王吃惊的看着手里的精液:“这么快?保鲁夫的身体真不是一般的淫荡呀。”

 他舔了舔手上残留的汁液,又意犹未尽的将保鲁夫拉姆的小棒棒含在口里吮吸。如他所料的,敏感的阴茎很快的重又变硬。

 魔王的双手抓住保鲁夫拉姆结实白净的双臀,卖力的用舌头在他龟头处吮吸,舔动,轻咬。不一会,保鲁夫拉姆便又泄了出来,双腿支撑不住的瘫软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魔王大笑着将他拖入自己的怀里:“我倒是忘了。我的保鲁夫才15岁,刚刚成人,恐怕自己都未曾用手这样碰过那里吧?”

 听到魔王的取笑声,保鲁夫拉姆一阵心酸,受辱的感觉让他的眼泪几乎要汹涌而出。只能强忍着眼泪,无力的瘫软在施虐者的怀里喘息。

 魔王看着不出一声的保鲁夫拉姆,停住了笑冷言道:“倔强的小猫,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我看你能撑到几时才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