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akevemon不是叛徒。”这是Gin下的结论。

这几天时间,泥惨会的情形,几乎通过各种小道传了出来。

他们劫狱不成,反被围捕,元气大伤,如今已不成气候。甚至不少小帮派都想接机吞并一些泥惨会的旧部,只可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没能得逞。

-------------------------------------

“你没什么想跟我解释的么?”

“还需要我解释什么?Vermouth不是带着伤把情况调查清楚了吗?”

这一冷一温两个腔调,针锋相对之中就有一股子烟火味。

只不过,这次他们两人,正坐在一客厅的沙发上──当然,不是同一张沙发,是对着的两张。

而中间那沙发上,一位女子慵懒的躺在上面,笑看二人互不对付,她却只是夹着细雪茄,神色睥睨。

“伤还没好,还是少抽烟吧。”

女人也没料到,话题突然就转到了她身上。

“啊啦,竟然会关心我的身体状况,你还真是贴心呀,Bourbon。”女人唇角勾笑,语气中似乎很是愉悦,可眸子深处,却是凌然的冷意。

“Vermouth,这家伙是怎么知道你的调查结果的?”琴酒严肃的坐在沙发上。

“我还想问Bourbon怎么知道的呢?难道是我自己告诉他的不成?”贝尔摩德叠起双腿,轻飘飘吐出一口烟气。

“我一向消息灵通,二位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的,何必大惊小怪?”波本坐在琴酒对面的沙发,胳膊搭在椅背上,姿势显得极其嚣张。他微微仰头看着对面的琴酒,眼中很是不屑。

“切。”琴酒愤然起身,甩袖离去。

消息很快就传回了组织,听闻Snakevemon咬舌之事,大家也都觉得,这样的人绝不可能向警方多说一个字。

恰逢警方对泥惨会的收网已经被报道出来,据说是有卧底潜伏多年,里应外合,以迅雷之势铲除了国家的一个毒瘤。只可惜卧底也因此牺牲,成为英烈。

所以,组织也认为,琴酒是真倒霉,选哪天不好,偏选那天跟泥惨会撞上,不死也就万幸了。

但只有琴酒明白,他行动的时间,除了他自己,还有一个人能控制──波本。

他之所以那晚行动,就是因为波本在那晚才把情报给他。未免夜长梦多,迟则生变,他选择立即行动。

可是这也不是个能说得通的理由,毕竟情报给出来之后,他大可选择之后的任意一天,以这个理由怀疑波本,站不住脚。

那既然站不住,干脆就别把这一出提出来比较好。毕竟,执意要救蛇毒酒,也并不是组织的意思。

可是,以琴酒多疑的性格,又不会真的把这件事抛之脑后,所以他肯定要私下找波本对峙一番。

于是,就有了贝尔摩德家客厅的那一幕。

是啊,琴酒也没想到,竟然是在千面魔女的家里找到了波本,真不愧是两个神秘主义,一窝黑。

在贝尔摩德面前,琴酒没有办法提出找波本查消息的事情,而含沙射影的问,又被那家伙打太极般软绵绵的拨了回来。

临走的时候,怎么想,都有种闷了口血吐不出来的不快。

“现在怎么办?虽然他在医院,不过也在警方的严密监控之下呢。我还是易容才探知到他的伤情的,呵,咬舌,真亏他想得出来。”

“如果组织有需要,我可以找个借口接近他。”波本抵着下巴。

“放着不管也没事,就晾在那吧。”贝尔摩德揉了揉头发,打了个哈欠。

“你真应该跟Gin学一学,那家伙虽然嚣张,但受了伤还知道要好好养。你看,他都多久没抽烟了?”

闻言,贝尔摩德突然支起身子,“话说,你不好奇他在哪里养伤么?”

波本眯眼一笑,“我的好奇心是很重,但还不至于不知死活。”

“嘛,你知道就好,别的事情你爱探查也就算了,唯独这个,不要好奇。”贝尔摩德收起表情,正色到。

“这是警告么?”波本却依旧一副狐狸笑。

贝尔摩德将食指竖在嘴前,挑眉轻笑到,“不,只是建议。”

波本在她的厨房大展身手,明明做的都是清淡的菜食,但却依旧色香味俱全,贝尔摩德笑吟吟的倚在门边,对他的手艺也是极为满意。

“那个叛徒,Laphroaig被杀的那天,你在东京吗?”波本状似不经意的提到这个问题。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贝尔摩德挑眉想了一下,倒也没隐瞒,表示她在东京。

“是你帮Snakevemon善后的吗?”

“你是不是对他的事情,过于好奇了?”贝尔摩德反问。

过于好奇…么?

他挑挑眉,不予置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