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这边其乐融融的,另一边,书房里,气氛却阴沉的有些过分,连空气仿佛都被凝滞住了。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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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退回今天清晨,在韦恩夫妇还尚未睡醒时,这个时间的阿福已经隐约收到了一些发酵了一晚上的信息——韦恩夫妇中枪身亡。
就在此时,韦恩集团的厄尔先生前来拜访,他带来了一个确切的消息——韦恩夫妇死了,被一个抢劫犯失误打死,全哥谭的人几乎都知道了。
“这是真的吗?阿尔弗雷德?托马斯,我是说他真的死了吗?”
“嗯……厄尔先生,”已经有一定了解的阿福并没有慌乱,“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听到的这个消息,事实上,老爷和夫人还并没有死,他们只是尚在昏迷中。”阿福表现得很平静,仿佛韦恩夫妇并无大碍,很快就会清醒一样。
“阿尔弗雷德,以我们的关系起誓,托马斯他们现在情况如何,你可以不必隐瞒我,他们真的没事吗?你这个表情骗不了我。”
“……并不乐观。”阿福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到。
“厄尔先生,这件事情麻烦您暂时保密,还有请原谅我现在无法招待你,我刚处理完老爷和夫人的事情,现在我必须要去安抚布鲁斯少爷,你知道的,他吓坏了。”阿福不在掩饰自己的疲倦。
“那好吧,晚些时候我再过来,替我和布鲁斯送上我的安慰。”厄尔先生看起来还想说什么,但看到阿福疲倦的面容和送客的话只能先离开。在现在韦恩夫妇昏迷的情况下,阿福几乎能做韦恩庄园的主。
他昨晚就收到消息说托马斯和他的夫人昨晚不小心被劫匪用枪击中,疑似死亡。他今天一大早过来就是为了来求证事情真假的。但是现在看来,托马斯他们确实是出事了,即便还没死,但也是在濒危状态了。厄尔心里这么想着,至于公司的问题……
他倒是没有怀疑事情的真假,毕竟昨晚的事全城上流社会基本都已经知道了,据说还有人亲眼目睹,再加上阿福精湛的演技以及他秘密收到的一些消息,他对此是一点都不怀疑。他甚至怀疑,托马斯他们现在的情况阿福说的还要糟糕。
当阿福送走厄尔先生后快速检查韦恩庄园周围的情况,确定一切无碍后才敲响韦恩夫妇的房门。
“事情就是这样,老爷。”阿福把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
“上帝!这不是真的,阿福,我们不是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吗,难道我们这是死了?这太荒谬了,对吧,亲爱的。”玛莎扭头看向托马斯,看起来有些不可置信。
“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所有人都认为是真的,夫人,也许昨晚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昨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不对劲的地方……布鲁斯昨晚看起来有些不对劲,但我们都以为他被剧场的表演树上的蝙蝠给吓到了。”托马斯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对了,玛莎,你的项链呢,我送的那条项链,我记得你昨晚戴着它,但现在我并没有看到它。”
“项链不是在你那里吗,亲爱的。”
“但事实上我把它送给你之后,除了给你戴它的时候,我并没有碰过它。”
韦恩夫妇对视两眼,又看向阿福,现在他们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
“好吧,昨晚果真发生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也许布鲁斯少爷会知道一些内情,但这暂时并不是重点,老爷,夫人。重点是,我调查到了一些东西,有人想杀您。”阿福把自己调查到的一些资料递给托马斯。
托马斯对这些资料有些吃惊,上面的资料汇总起来就一句话,哥谭内出现了一股新的势力,这些人的目标是他和玛莎。此外,他们还在哥谭做了一些其他事,不过现在尚未具体查到。
“这是真的吗,阿福?”虽然这么问,但托马斯看完资料后已经相信的,他只是不理解有谁会想杀他。
“这是自然的,老爷。”
“可是为什么呢?有谁会这么做?我们并没有得罪任何人啊。”玛莎现在也看完了那份资料。
“这也是我们现在需要了解的。”阿福摇摇头,看着韦恩夫妇说。
“老爷,我知道您是好人,您想帮助哥谭,想拯救哥谭,但现在已经有人对您动手了,您必须作出适当的反击。”
托马斯站了起来,在书房里走了几圈后又看向阿福,“是的,阿福,但是这会不会有什么隐情,我不是不信任你,阿福,我的意思是这可能并不是他们的本意,他们或许有什么苦衷。”
“老爷,并没有,那是一群邪恶人,他们就是为您和夫人而来。别把别人想得太好,老爷,并不是所有人都和您一样。”
“但是,为什么呢?他们根本没有理由。”
“不,其实是有的,利益,您老爷在哥谭做的那些善举事实上已经妨碍到一些人的利益了,您应该能理解吧。有时候与人为善并不会得到相同的结果,想要帮助哥谭还有很多方法,但您必须强硬起来”阿福又加重了砝码,“想想布鲁斯少爷,他还那么小,老爷,如果您和夫人出了什么事情,他该怎么办呢。从小失去父母,孤零零的一个人长大?可能会变的偏执,可能会变得孤僻,可能在惊恐和仇恨中长大,一辈子都忘不了?或者说,那群人的目标还有少爷,他可能也会遭受到一样的袭击。布鲁斯少爷才八岁,老爷。”
“托马斯。”玛莎承受不住阿福所说的可能,“我们必须做些什么,不能让那些发生。我们是应该帮助哥谭,但我们更应该保护我们的儿子”
托马斯沉默了很久。
“你说的是正确的阿福,我不能冒险。所以,”托马斯深吸一口气,“我该怎么办呢?”
“我已经打发走厄尔先生,并将您重伤的消息告诉了他,以现在的情况,他会相信的。种花有个成语叫引蛇出洞,现在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是谁,只能让他们自己现身。只是现在,您和夫人不能再出现了。”
“好的,阿福,就按你说的做吧,我相信你的能力,至于我和玛莎,我会一直在书房待着的就是要麻烦你照顾一下布鲁斯。”
“这是我的职责,老爷。”
就这样,阿福对外带着一副悲伤而不是礼貌的态度打发掉一群前来拜访并探取消息的人,并遣散庄园里本就不多的佣人。他对瑞秋的父母倒是进行了一些挽留——为了布鲁斯和瑞秋——但他们却拒绝了。在布鲁斯醒来后,对他进行安抚,并把他带回房间。
虽然阿福走着忙碌,但作为曾经军情五处的特工,可以称得上是无所不能的阿福处理好了所有的事情。
在下午的时候,阿福送走了最后瑞秋的父母后,韦恩庄园才彻底安静下来。
之后,阿福再又看过布鲁斯之后,就又走进书房,同韦恩夫妇有进行新一轮的讨论——阿瓷就是在这段时间来的——这也是为什么会出现一开头书房里那么严肃的气氛。